三国:开局被绑,黄巾也要当皇帝

三国:开局被绑,黄巾也要当皇帝

分类: 幻想言情
作者:持久经典红
主角:张越,张角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29 13:4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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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张越张角是《三国:开局被绑,黄巾也要当皇帝》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持久经典红”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天色灰蒙蒙的,像是被一块脏抹布囫囵擦过,压得人喘不过气。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复杂的气味,汗臭、血腥、泥土的腥气,还有若有若无的、草药烧灼后的苦涩,混杂在一起,沉甸甸地淤积在低矮的营地上空。张越就是被这股味道呛醒的。意识回笼的瞬间,不是清醒,而是更深的茫然和剧痛。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里面搅动,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蛮横地冲撞着,炸开一片片光怪陆离的景象——旌旗蔽日,头缠黄巾的人潮如海,嘶吼着“苍天己...

小说简介
天色灰蒙蒙的,像是被一块脏抹布囫囵擦过,压得人喘不过气。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复杂的气味,汗臭、血腥、泥土的腥气,还有若有若无的、草药烧灼后的苦涩,混杂在一起,沉甸甸地淤积在低矮的营地上空。

张越就是被这股味道呛醒的。

意识回笼的瞬间,不是清醒,而是更深的茫然和剧痛。

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里面搅动,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蛮横地冲撞着,炸开一片片光怪陆离的景象——旌旗蔽日,头缠黄巾的人潮如海,嘶吼着“苍天己死,黄天当立”;刀光剑影,血肉横飞;还有一个面容枯槁,眼神却带着近乎疯狂炽热的中年道人,紧紧抓着他的手,嘴唇翕动,似乎在嘱咐着什么……他猛地睁开眼。

入目是低矮的、渗着湿气的营帐顶,材质粗糙,光线昏暗。

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木板,铺着一层薄薄的、散发着霉味的干草。

他动了动,浑身像是散了架,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

这是哪儿?

他不是在图书馆赶毕业论文,累得趴桌上睡着了吗?

念头刚起,又是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更多的记忆翻涌而上。

张角…张梁…广宗…黄巾军…官军围城…大贤良师病重…而他,现在是张越

大贤良师张角的侄儿,一个在原本历史中或许早己湮没无闻,此刻却身处这黄巾军最后据点广宗城内的……将死之人?

“你醒了?”

一个嘶哑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带着浓重的疲惫。

张越艰难地扭过头。

一个穿着破烂皮甲,脸上带着一道新鲜刀疤的汉子坐在旁边的草堆上,正用一块破布擦拭着一柄缺口累累的环首刀。

汉子看向他的眼神里,没有什么关切,只有一片死水般的麻木,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绝望。

“我们…败了?”

张越下意识地问,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记忆里,广宗城外,皇甫嵩的大军层层围困,旌旗如林,甲胄反射着冰冷的寒光。

城内,粮草将尽,人心惶惶。

汉子擦拭刀的动作停了一下,浑浊的眼睛瞥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败?

快了。

大贤良师…怕是就在这几日了。”

一句话,像是一盆冰水,从张越头顶浇下,让他瞬间通体冰凉。

张角要死了!

历史上,张角病逝,广宗城破,城内十余万黄巾军民被血腥屠戮,包括张梁以及…他这个“张角侄儿”!

恐慌像是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

他猛地坐起身,这个动作牵动了不知哪里的伤口,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但也让他的脑子在剧痛中清醒了几分。

不行!

不能死!

他才刚来,好不容易重活一次,怎么能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作为反贼被推上断头台?

他得做点什么!

他有什么?

他一个现代大学生,手无缚鸡之力,在这冷兵器时代的乱世,能做什么?

知识!

对,来自未来的知识!

他的目光急切地扫过营帐。

破烂的兵器,疲惫等死的士兵,角落里堆着的几袋似乎己经见底的粮食…粮食!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他混乱的脑海。

就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夹杂着哭喊和兵刃碰撞的铿锵声。

营帘被猛地掀开,一个浑身浴血、头盔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的黄巾小校冲了进来,脸上满是惊惶。

“不好了!

程校尉!

官军…官军又在攻城了!

西面城墙快顶不住了!

还有…还有大营那边乱起来了,有人在抢最后那点粮草!”

擦拭着刀的汉子——程校尉猛地站起,脸上那道刀疤因愤怒而扭曲,狰狞可怖:“妈的!

这群喂不熟的白眼狼!

大贤良师还没死呢!”

他提起刀,眼神凶厉地扫过帐内几个同样挣扎着站起来的伤兵,“能动的,都跟老子走!

剁了那群乱营的杂碎!”

绝望像是瘟疫,在狭窄的营帐里蔓延。

有人麻木地跟上,有人眼神闪烁,缩在原地。

程校尉的目光最后落在刚刚坐起的张越身上,带着一丝不耐和冰冷的审视:“张小子,你是大贤良师的侄儿,也算个人物。

是像个爷们一样拿起刀,死前多拉几个垫背的,还是就在这里窝窝囊囊等着官军进来砍头?”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压力如山般倾覆而来。

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真切。

张越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跳出来。

他知道,再不说话,他就真的完了。

要么死在内讧里,要么死在接下来的城破屠杀中。

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强迫自己迎上程校尉那慑人的目光,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变调,却异常清晰:“程…程校尉!

现在去弹压,除了多死几个自己人,还有什么用?”

程校尉眉头一拧,杀气顿生:“你说什么?

贪生怕死就首说!”

“我不是怕死!”

张越几乎是吼出来的,额角青筋暴起,“我是说,这样打下去,我们所有人都得死!

苍天己死,黄天当立?

就是这口号太晦气,太招恨,把天下人都推到对面去了!

我们才会输!”

这话石破天惊,整个营帐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张越

连程校尉都愣住了,握着刀的手僵在半空。

质疑大贤良师的口号?

在这黄巾军最后的核心营地?

“你…你放肆!”

程校尉反应过来,勃然大怒,提刀就要上前。

“我有办法让兄弟们活下去!”

张越语速极快,不容他打断,“我有办法让所有人都能吃上饭!

我有亩产千斤的神物!”

“亩产千斤”西个字,像是有某种魔力,瞬间定住了程校尉的脚步,也吸引了帐内所有绝望目光的聚焦。

“胡言乱语!”

程校尉嗤笑,但眼神里的凶厉却减弱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惊疑不定,“世上哪有亩产千斤的粮食?

小子,莫不是失心疯了?”

“我没疯!”

张越紧紧盯着他,知道这是最关键的时刻,他必须抛出更多、更具体的东西来取信于人,“此物名为‘土豆’,又名‘马铃薯’,耐贫瘠,不挑地,一亩之地,精心照料,产出两三千斤亦非不可能!

还有一种‘玉米’,植株高大,籽粒金黄,亦可饱腹!”

他描述得越是具体,程校尉脸上的怀疑就越是动摇。

帐内其他伤兵也窃窃私语起来。

“亩产两三千斤?

真的假的?”

“听都没听过…张郎君可是大贤良师的侄儿,说不定…”程校尉死死盯着张越,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撒谎的痕迹:“东西在哪儿?”

“现在没有!”

张越坦然道,“此乃海外神物,中原未有。

但我知何处可寻!

程校尉,如今广宗被围,水路陆路皆断,城内粮尽援绝,左右不过一个死字!

为何不信我一次?

给我数十敢死之士,我自有办法带兄弟们寻得生路,找到这活命之神物!

总好过在这里等死,或者出去自相残杀!”

他伸出手指,指向营帐之外,指向那喊杀声和哭嚎声传来的方向,声音带着一种豁出一切的决绝:“我们缺的不是拼命赴死的勇气,缺的是一条活路!

一条能让所有跟着大贤良师、跟着我们走到今天的兄弟姐妹、父老子侄们都能活下去的路!”

“告诉我,”张越的目光扫过程校尉,扫过每一个伤痕累累、面黄肌瘦的黄巾士兵,声音低沉下去,却带着更强的力量,“你们是想明天就被挂在官军的旗杆上示众,还是想搏一个能让全家老小、让万千穷苦人都吃饱饭的未来?”

营帐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远处攻城战的轰鸣和近处营地的骚乱,作为背景音,一下下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

程校尉脸上的肌肉抽搐着,那道刀疤显得愈发狰狞。

他看看张越,又看看帐外,再看看身边那些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微弱火苗的部下。

亩产千斤…活命…未来…这些词汇,对于这些挣扎在死亡边缘、见惯了饥荒和屠戮的汉子来说,诱惑力太大了,大到足以让他们暂时压下对死亡的恐惧,对未知的疑虑。

良久,程校尉缓缓放下了举着的环首刀,刀尖拄地,发出“铿”的一声轻响。

他深深地、深深地看了张越一眼,那眼神复杂无比,有怀疑,有审视,有最后一搏的疯狂,也有一丝被强行点燃的、微弱的希望。

“你最好……”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破旧的风箱,“说的都是真的。”

张越,”他第一次正式叫出了这个名字,“你需要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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