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七零,病弱少爷拿捏技术糙汉

穿七零,病弱少爷拿捏技术糙汉

分类: 幻想言情
作者:三更月半分
主角:陆瑜,白承舟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29 14:2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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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小说《穿七零,病弱少爷拿捏技术糙汉》,大神“三更月半分”将陆瑜白承舟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脑子寄存含私设,不喜欢就叉掉哈╮(•́ω•̀)╭铁轨碾过枕木,发出单调又沉重的“哐当”声。声音一下,一下,规律地敲在人的太阳穴上。车厢里塞满了人,汗味、劣质烟草的辛辣味、还有食物发酵的酸腐气味,混成一团黏稠的空气,糊在人的口鼻上。陆瑜就在这种令人窒息的颠簸中被一阵绞痛拽回了意识。痛感来自腹部,尖锐,持续不断,像有一只手攥住了他的内脏,正在恶狠狠地拧着。他蜷起身体,额头抵在一块粗糙冰冷的木板上,冷汗...

小说简介
脑子寄存含私设,不喜欢就叉掉哈╮(•́ω•̀)╭铁轨碾过枕木,发出单调又沉重的“哐当”声。

声音一下,一下,规律地敲在人的太阳穴上。

车厢里塞满了人,汗味、劣质烟草的辛辣味、还有食物发酵的酸腐气味,混成一团黏稠的空气,糊在人的口鼻上。

陆瑜就在这种令人窒息的颠簸中被一阵绞痛拽回了意识。

痛感来自腹部,尖锐,持续不断,像有一只手攥住了他的内脏,正在恶狠狠地拧着。

他蜷起身体,额头抵在一块粗糙冰冷的木板上,冷汗顺着鬓角滑下来,洇湿了领口。

不对。

他不是应该在潘家园后街的茶馆里,听着小曲儿,等着新收的那套明代青花盏送过来么?

陆瑜费力地撑开眼皮。

视野里没有熟悉的紫檀木桌和汝窑茶具,只有一张斑驳的木制小桌,桌上放着一个搪瓷缸子,印着褪色的“为人民服务”红字。

对面坐着一男一女。

男的穿着一身崭新的蓝色工装,手腕上露出一块上海牌手表,正口若悬河。

女的梳着两条麻花辫,穿着碎花衬衫,低着头,脸颊泛红,偶尔抬头看一眼男人,眼里是藏不住的倾慕。

“……清漪,你放心,等到了松岭屯,我肯定会照顾你的。

我爸跟那边的干部打过招呼了,咱们不会吃亏。”

男人叫白承舟,声音不大,但在嘈杂的车厢里却很清晰。

叫顾清漪的女孩小声应着:“谢谢你,承舟哥。”

白承舟、顾清漪、松岭屯……几个陌生的词汇钻进耳朵,陆瑜的脑子忽然针扎一样刺痛起来。

无数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夹杂着图像和声音,强行灌了进来。

京城部队大院里出了名的病秧子,从小泡在药罐里长大,性格阴郁孤僻。

因为身体太弱,成了大院里同龄人取笑的对象。

这次下乡是政策使然,家里特意托了关系,把他安排到据说相对轻松的松岭屯生产大队。

一本他哥们儿前女友安利过的无聊年代文。

书里的男主角叫白承舟,女主角叫顾清漪,他们下乡插队的地点,正是松岭屯。

而他,陆瑜,穿成了书里一个同名同姓的炮灰。

一个因为体弱多病,下乡不到一个月就因为严重的水土不服和营养不良,在某个雪夜里悄无声息死在大通铺上的角色。

他的死,只换来主角一句轻飘飘的感慨:“那个陆瑜也真可怜,身体不好还来这种地方。”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腹部的绞痛还在继续,提醒着他这具身体的真实。

陆瑜闭上眼,把脸埋进手臂里,嘴角无声地扯了一下。

潘家园混世魔王,玩的是心跳,靠的是眼力,活的是一个“爷乐意”。

什么时候轮到他被一本破书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还活不过三章?

他偏不信这个邪。

陆瑜调整了一下呼吸,慢慢伸首蜷缩的身体,靠在坚硬的车厢壁上。

这个动作牵扯到了腹部,又是一阵钻心的疼,他闷哼一声,脸色更白了。

大爷的……对面的谈话还在继续。

“哎,陆瑜,你没事吧?”

顾清漪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关切地问了一句。

她的声音温温柔柔,倒是符合书里对她善良人设的描写。

白承舟的目光也扫了过来,落在陆瑜苍白的脸上,眼神里是顾清漪同款关切。

非常符合原著里热情小狗的形象。

“装什么蒜,从上车就哼哼唧唧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欺负你了。”

一旁一个叫郑国源男知青就没这么客气了,语气里透着一股优越感,“都是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谁也不比谁金贵。”

陆瑜掀起眼皮,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因为疼痛蒙着一层水雾,眼尾的浅痣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

他就这么懒洋洋地瞥了一眼郑国源,没说话,但那眼神分明在说:你算个什么东西?

郑国源被他看得一噎,莫名觉得这病秧子今天的眼神有点不一样,说不上来的邪性。

他皱了皱眉,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身边的跟他同乡的李瑞红拉了一下衣袖。

“国源哥,他脸色真的好差,别说了。”

陆瑜收回视线,懒得跟这两个纸片人计较。

他现在得省着点力气,跟自己这个不争气的“玻璃胃”作斗争。

原主的记忆里,这个胃金贵得很,生冷油腻一点都沾不得,否则就是眼下这种生不如死的下场。

他记得上车前,原主他妈往他包里塞了几个煮鸡蛋和一包桃酥,叮嘱他路上吃。

可原主自尊心强,不愿意在人前显得特殊,硬是跟着别人一起啃又冷又硬的干粮。

结果就是,人还没到地方,魂先换了一个。

陆瑜伸手摸向自己崭新的帆布挎包,从里面摸出两个己经凉透了的煮鸡蛋。

他慢条斯理地剥开一个,鸡蛋的蛋白己经有点发硬。

他只咬了一小口,细细地嚼,然后就着水壶里半凉的开水,艰难地往下咽。

胃里稍微有了点东西垫着,那股要命的绞痛总算缓和了一些。

车厢里的人声渐渐小了下去,大部分人都被长途旅行耗尽了精力,东倒西歪地睡着了。

只有白承舟还在压低声音跟顾清漪说着话,内容无非是他到了松岭屯之后的大展宏图。

陆瑜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

天色己经完全黑了,车窗玻璃上倒映出他模糊的脸。

过分精致的脸,肤色是病态的冷白,嘴唇没什么血色。

鸦黑的碎发有几缕碎发垂在脸侧。

这副尊容,跟他上辈子那张招摇过市的脸倒是像了七八分,就是气色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笑。

从京圈纨绔到东北知青,从潘家园的爷到书里的病秧子炮灰。

这落差,可真够大的。

穿越这事儿吧,但凡他穷一点,在这时候都不会这么想骂娘。

“各位旅客请注意,列车前方到站,请下车的旅客提前做好准备……”车厢里陈旧的广播喇叭忽然响起,电流声刺啦作响,女播音员字正腔圆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车厢里顿时骚动起来,睡着的人被惊醒,纷纷开始收拾行李。

白承舟和顾清漪也站了起来,脸上带着对新生活的期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陆瑜偏过头,看向窗外。

火车正在减速,窗外的黑暗里,开始出现零星的灯火。

那些灯火昏黄暗淡,在无边的旷野里,渺小得可怜。

风从车窗的缝隙里钻进来,带着一股冰碴子的味道,刮在脸上生疼。

这就是东北。

他未来要“扎根”的地方。

也是让原主活不过一个月的地方。

陆瑜慢悠悠地站起身,跟在下车的人流后面。

腹部的疼痛还没有完全消失,只是从尖锐的绞痛变成了持续的钝痛。

每走一步,都牵扯着那脆弱的脏器。

月台被风刮得像个漏斗,灌进来的风带着一股潮湿的土腥味。

一群穿着短袖褂子,脸上刻着风霜印记的当地人,举着几盏马灯,在昏黄的光晕里等着这批从大城市来的知识青年。

那光照在他们脸上,一半明一半暗,眼神里是混杂着淳朴与审视的打量。

陆瑜独自一人站在人群的最后,单薄的衬衫被风吹得贴在身上,勾出伶仃的骨架。

他微微眯起眼,那双桃花眼里的水汽被风吹干了,只剩下一点厌世的冷淡。

打量着这个全新的充满恶意的世界。

他的“好日子”,刚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