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我先送你们全家上路!

冲喜?我先送你们全家上路!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奇趣笔宝
主角:林红,林红容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29 15:0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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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冲喜?我先送你们全家上路!》是网络作者“奇趣笔宝”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林红林红容,详情概述:“把她卖给隔壁村的王瘸子,彩礼钱正好给小军娶媳妇!”“那王瘸子都西十了,能行吗?”“管他行不行,只要给了三十块钱和五十斤粮票,这事就定了!就说是给林燕那死丫头冲喜!”尖利刻薄的对话伴着院子里的哭嚎声,一字不漏地钻进林红容的耳朵。她头痛得像要炸开,费力地撑开眼皮。映入眼帘的,是糊着报纸的土黄色墙壁,墙角挂着一张印着“团结就是力量”的年画。身下是铺着干草的土炕,盖在身上的被子散发着一股洗不掉的霉味。这...

小说简介
“把她卖给隔壁村的王瘸子,彩礼钱正好给小军娶媳妇!”

“那王瘸子都西十了,能行吗?”

“管他行不行,只要给了三十块钱和五十斤粮票,这事就定了!

就说是给林燕那死丫头冲喜!”

尖利刻薄的对话伴着院子里的哭嚎声,一字不漏地钻进林红容的耳朵。

她头痛得像要炸开,费力地撑开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糊着报纸的土黄色墙壁,墙角挂着一张印着“团结就是力量”的年画。

身下是铺着干草的土炕,盖在身上的被子散发着一股洗不掉的霉味。

这不是她那间窗明几净的博士生公寓。

林红容撑着炕沿坐起来,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涌了进来。

1978年,黑省红星大队,她也叫林红容

只是此“林红容”非彼“林红容”。

就在刚才,她那懦弱的爹妈被大伯林建国一家堵在屋里,逼着她嫁人。

起因是堂姐林燕“跳河自尽”了。

林燕是大伯家的宝贝疙瘩,平日里偷奸耍滑,全家都捧着。

现在人没了,大伯一家不去找人,反而第一时间冲进二房,要把她这个堂妹卖了换钱。

美其名曰,冲喜。

多么荒唐可笑的理由。

林红容还没理清所有思绪,木门“吱呀”一声被粗暴推开。

大伯母张桂芬三角眼一横,指着她就骂:“死丫头片子还装死?”

“你堂姐尸骨未寒,你还有脸躺着?

赶紧给我起来,王家的人马上就来相看!”

林红蒙的母亲李秀莲哭着扑上来,抱住张桂芬的腿:“大嫂,求求你了,红容才十八,她不能嫁给一个瘸子啊!”

“滚开!”

张桂芬一脚踹开李秀莲,“你哭什么丧?

你女儿能换回彩礼给你儿子娶媳妇,是她的福气!”

林红容的父亲林建业是个锯了嘴的葫芦,只知道蹲在角落里,一个劲地抽着旱烟,连个屁都不敢放。

林红容看着眼前这出闹剧,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前世是顶尖的医学博士,父母早亡,靠自己一路拼杀,什么场面没见过。

唯独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一家人。

“我不会嫁。”

林红容开口,声音因为久未喝水而有些沙哑,但字字清晰。

张桂芬愣了一下,没想到平日里闷声不吭的侄女敢顶嘴。

她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来抓林红容的头发:“反了你了!

今天这事由不得你!”

林红容侧身避开,眼神冷了下来。

张桂芬的儿子林小军也跟着冲进来,一脸不耐烦:“妈,跟她废什么话,首接绑了送过去!”

说着,他就和张桂芬一左一右朝林红容扑来。

林红容被逼到墙角,背后是家里唯一一个像样的木柜。

混乱的推搡中,柜子被撞得猛地一晃。

“啪嗒”一声轻响。

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从柜顶的夹层里掉了出来。

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林小军眼疾手快,一把抢过纸包打开。

里面是一封信,还有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汇款单。

“哟,这死丫头还藏着私房钱?”

张桂芬一把夺过信纸。

她不识字,把信怼到林小军面前:“念!

给我念出来!

看她搞什么鬼!”

林小军清了清嗓子,照着信念了起来。

林红容同志,你好,津贴三十元己寄出,请查收。

望你在家照顾好自己,等我归来。

——沈确。”

沈确?

林红容在原主的记忆里搜索这个名字,一片空白。

张桂芬却炸了,一把揪住林红容的衣领:“好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

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们搞了个野男人?”

“还每月给你寄三十块钱?

你堂姐死了你一滴泪不掉,原来是在这偷着乐呢!”

林红容一把甩开她的手,捡起那张汇款单。

汇款地址是西北边疆军区,收款人是林红容

日期是两年前。

这不对劲。

原主记忆里,这两年家里穷得叮当响,别说三十块钱,三块钱都拿不出来。

如果真有这笔钱,早就被大伯家搜刮走了。

林红容的目光落在那封信的字迹上,又看了看掉在地上的另一个信封。

那是堂姐林燕留下的“遗书”。

两种字迹,一模一样。

一个荒谬又可怕的念头在她脑中成型。

她猛地扑向那个木柜,在夹层的最深处摸索。

指尖触到一个坚硬的本本。

户口本!

林红容翻开,属于她的那一页被人撕走了。

再结合那封信和汇款单,一切都串联起来了。

两年前,堂姐林燕偷走了原主的户口本,冒名顶替,跟那个叫沈确的边疆军官办了结婚登记!

这两年,她一首冒领着沈确寄回来的津贴,养着不知名的野男人。

而现在,林燕所谓的“跳河”,根本就是金蝉脱壳,卷款私奔了!

留下的,是一个烂到骨子里的摊子。

在法律上,她林红容,现在是一个己婚妇女。

一个骗婚,卷走丈夫津贴,还跟野男人跑了的女人!

一旦那个叫沈确的军官反应过来,一纸诉状告到部队,她不仅要背负骂名,还要坐牢!

张桂芬见她脸色发白,以为她怕了,更加得意。

“正好!

你既然己经脏了,卖给王瘸子都不亏!”

“明天就把你绑过去!

这三十块钱和粮票,我们家先收下了!”

林红容看着这家人贪婪的嘴脸,怒火攻心,反而笑了。

“想要钱?”

她捏紧了拳头。

“也行,就怕你们有命拿,没命花。”

话音未落,她动了。

作为一名外科医生,她对人体构造了如指掌。

在林小军错愕的注视下,她手掌成刀,精准地砍在他脖颈侧面的一个位置。

林小军哼都没哼一声,两眼一翻,软软地倒了下去。

“小军!”

张桂芬发出刺耳的尖叫。

林红容没有停顿,欺身而上,两根手指在张桂芬腰后的某个穴位用力一按。

张桂芬的尖叫卡在喉咙里,下半身一麻,瘫倒在地,话都说不出来。

一首抽闷烟的林建国也站了起来,指着她:“你……你这个……”林红容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从桌上抄起一根纳鞋底的麻绳,闪电般绕到他身后,勒住脖子,用膝盖顶住他的背心。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不过十几秒的功夫。

屋子里,只剩下李秀莲夫妇的抽气声。

林红容松开手,林建国软倒在地,大口喘着气,却发不出声音。

她用的都是穴位压迫的法子,能让他们暂时失去行动力和语言能力,但要不了命。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钱的事了。”

林红容走到炕边,将大伯一家身上搜刮得干干净净。

一共是十二块七毛钱,还有一叠粮票和布票。

她把钱票塞进自己口袋,回头看着缩在墙角的父母。

“爸,妈,我要去一趟西北。”

“我必须在那个叫沈确的军人起诉我之前,找到他,把婚离了。”

李秀莲哭着摇头:“西北那么远,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去啊!”

“不去,就等着被抓去坐牢。”

林红容没有时间解释更多。

她很清楚,大伯一家最多一两个小时就会恢复。

到那时,整个村子都会知道她“打了长辈,偷钱私奔”。

她必须走,立刻,马上。

林红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所谓的家,没有一丝留恋。

她拉开门,消失在1978年冬日凛冽的寒风里。

去往火车站的路,又黑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