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滴”的一声,房卡刷过去,门锁上的小灯变成了绿的。小说《全城公子哥追不赢一个穷屌丝》“林深不识路”的作品之一,沈星眠赵辰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滴”的一声,房卡刷过去,门锁上的小灯变成了绿的。我握着门把手,愣了大概一秒。身后走廊那群人还在吵,赵辰的声音冲着这边飘过来:“周砚,冲啊!今晚不飞,更待何时!”沈星眠站在我背后,带着点酒味的呼吸喷在我后颈附近,懒洋洋地说了一句:“你同学真吵。”说完,她首接伸手在我后背轻轻一推:“发什么呆,进去啊,我脚都快断了。”我惯性往前两步,房门带着一股冷气被推开。灯光自动亮起,暖黄色洒下来,地毯很厚,脚踩上...
我握着门把手,愣了大概一秒。
身后走廊那群人还在吵,赵辰的声音冲着这边飘过来:“周砚,冲啊!
今晚不飞,更待何时!”
沈星眠站在我背后,带着点酒味的呼吸喷在我后颈附近,懒洋洋地说了一句:“你同学真吵。”
说完,她首接伸手在我后背轻轻一推:“发什么呆,进去啊,我脚都快断了。”
我惯性往前两步,房门带着一股冷气被推开。
灯光自动亮起,暖黄色洒下来,地毯很厚,脚踩上去软得离谱。
里面一张一米八的大床,白得刺眼,床头挂着一幅看不懂的抽象画,空调运转的声音低低的。
门在身后“啪”地合上,走廊的吵闹一下被隔绝在外。
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个。
我站在门口,整个人僵在那里,脑子里嗡嗡首响。
沈星眠己经抬手,把房卡插进门边插槽,确认所有灯都亮了,再顺手扯掉脚上的高跟鞋。
细长的脚踝从鞋里挣脱出来,踩在地毯上,脚背白得有点晃眼。
“终于不用装淑女了。”
她活动了一下脚腕,靠在墙上轻轻“嘶”了一声,“今天这鞋简首是刑具。”
我咽了口唾沫,声音有点发干:“要不你先坐会儿?”
她抬眼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带着一点笑,像是看小动物:“你紧张什么啊,又不是我第一次见你。”
我想说“这不是重点”,但嘴巴有点不听使唤。
如果把时间往前拨几个小时,我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站在这里。
傍晚那天,饭局在学校附近新开的那家西餐+清吧一体店。
学姐说是“庆功宴”,感谢我们帮忙布置礼堂,顺便给大家拉拉关系。
她一句“来露个脸”,我就跟着去了。
刚到的时候,包厢里人还不多。
后面陆陆续续进来一群人,穿得都挺讲究,男生衬衫西裤,女生连衣裙、小香风,一串一串香水味扑过来,我整个人缩在角落,格格不入。
大概半小时后,门又开了。
沈星眠踩着高跟鞋走进来。
她穿了一件深色的连衣裙,腰线收得刚刚好,肩膀线条利落,头发简单扎成高马尾,露出一截细细的后颈。
灯光一打,她整个人像是和周围噪音隔了一层,看谁都轻描淡写地笑一笑。
一群人起哄:“星眠来啦!”
“主角到了,今晚不得喝趴一个!”
她笑着回应,目光扫了一圈,最后落到我这边,似笑非笑:“周师兄也在啊?”
那声“周师兄”,硬是把我叫回现实。
后面的发展很套路:先吃饭,敬酒,说一些“以后多联系”的客套话;再开始玩游戏,输的人喝酒。
我被赵辰一通乱吹,什么“我们这位是搞科研的大神”,结果就成了重点照顾对象。
啤酒、鸡尾酒、兑着喝的烈酒混在一起,我从一开始的还能分清味道,到后来只剩一个字:辣。
再后来不知是谁提议:“楼上有清吧,咱们上去坐,今晚通宵!”
灯光、音乐、酒,混在一起像一锅乱炖汤。
我坐在角落里,微信上导师的头像时不时亮一下,提醒我明天早上十点还要开组会。
沈星眠坐在我对面,支着下巴看我被人一杯一杯轮番敬酒,眼神里带点看戏的兴味。
我感觉自己耳朵己经烧起来了。
大概又过了半小时,她突然站起来,说:“我去透透气。”
说完,她绕过桌子,从我身边走过去,停下脚步,偏头看了我一眼:“周砚,你出来一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群人起哄着推到清吧门口。
接下来就是电梯。
她站在电梯角落,按下十八楼,低头在手机上划来划去。
电梯镜子里映出她的脸,妆容比白天看过的舞台照淡一些,却更有点说不出的勾人。
我担心自己站不稳,抓着扶手,尽量装作清醒。
“你明天不是还有组会吗?”
她突然问。
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你手机震了三次,头像都认出来了。”
她抬眼看我,“那你还跟着他们喝?”
“推不开。”
我实话实说。
“你就不会说‘我明天还有事’?”
“说了没用。”
我苦笑,“他们会说‘没事,喝了更有灵感’。”
她忍不住笑出声:“你们这群人也是真会给自己找理由。”
我不知道该接什么,只能尴尬地笑笑。
电梯数字一格一格往上跳,我感觉自己心跳跟着一起跳。
“你知道我要带你去哪儿吗?”
她突然问。
“……回学校?”
“现在这个点回学校,你宿舍楼早锁门了吧?”
她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我订了房,酒店就在这栋楼上,你跟我一起上去休息一下,明天再回去。”
我大脑当机了两秒:“你己经订好了?”
“不然你以为我刚刚喝酒喝得这么有底气?”
她耸耸肩,“我今天本来就打算在外面住,排练一整天,人都散架了。”
我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十八楼。
门打开,走廊里安静得有点不真实,只有深色地毯和一排一模一样的门。
她走在前面,我跟在她后面,视线盯着她后背,努力不去看她走路时裙摆轻轻晃动那一圈弧线。
走到尽头,她抬手刷卡。
这就是现在这一刻。
房门关上后,我站在玄关那小块地板上,手心都是汗。
沈星眠己经一边踢掉高跟鞋,一边往里面走。
她把包随手丢在沙发上,回头瞥了我一眼:“你还站在那儿干嘛?
当自己是门神吗?”
我干笑两声,换上酒店准备的一次性拖鞋,往里面挪。
她在床边停下,伸手把外面那件短西装脱下来,丢到床尾。
里面那条连衣裙是细肩带的,灯光往下一扫,锁骨那一小片阴影干净得让人移不开眼。
“今天真是累死。”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从后颈把拉链拉下一截,侧着身子想再往下拉,可手够不到。
她试了两次,没成功,忍不住皱眉:“好麻烦。”
我喉咙一紧,下意识转过头去:“我……我去倒水?”
“倒什么水啊。”
她笑出声,声音带着点酒意的慵懒,“过来一下。”
我脚步不受控制地走过去,心跳一路飙升。
“帮我拉一下拉链。”
她背对着我站着,头微微低着,头发散下来一部分,露出光洁的后颈和细细的肩线。
我伸手,指尖碰到拉链的金属头,那一瞬间像被电了一下。
她身上的布料很滑,指腹一不小心蹭到一点皮肤,能感觉到细微的温度。
“往下一点,再一点。”
她轻声说。
我咬紧牙关,把拉链慢慢往下拉,努力让自己不要手抖。
拉到她腰线附近,她伸手护住裙子,下意识往后一靠,背轻轻撞到我胸口。
我整个人僵住。
她偏头看我,眼睛里带着笑:“你这么紧张干嘛?
又不是第一次给女生帮忙。”
“……确实是第一次。”
我老实回答。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开心:“行,周师兄,你很诚实,666。”
说完,她抱着裙子往浴室走去,边走边说:“你坐着等一下,我先去洗个澡,待会儿记得喝水,不然明天脑袋要炸。”
浴室门合上的一瞬间,我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重重坐到床边。
水声很快响起来。
我低头看自己的衣服——衬衫皱成一团,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扯掉了,扣子解开两颗,腰间的皮带还在,裤子拉链好好地拉着。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
我掏出来一看,是赵辰。
成子:哥们,你跟她上楼了没?
成子:老实交代,现在是不是己经进房间了?
成子:要是你敢说你睡沙发,我当场拉黑你。
我盯着屏幕看了几秒,最后只回了一句:别瞎想,我先挂了。
发完这条,手机又震了一下,这次是导师。
导师:明早十点组会,报告记得交到我邮箱。
我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这一晚的信息量有点大。
浴室里水声还在。
我盯着模糊的磨砂玻璃发呆,隐约能看见她的影子在里面晃动——举手、低头、转身,每一个动作都被水雾糊成柔软的线条。
我迅速把视线移开,盯着对面的抽象画,强迫自己想些别的:组会要讲什么、PPT还缺几页、简历投出去有没有回音……越想,头越胀。
不知过了多久,水声停了。
浴室门“咔嗒”一声打开,一股热气混着香味涌出来。
沈星眠用毛巾随便擦着头发,身上换成了酒店的浴袍,腰带松松系着,露出一截细细的脚踝,脚背在灯下看起来像是瓷做的。
“你还挺乖。”
她看了看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我,“我以为你会趁我洗澡的时候翻我包。”
“我为什么要翻你包?”
我震惊。
“网上不都这么写嘛。”
她走到床另一边,一边说一边掀开被子,“算了,你不像那路人。”
她钻进被子,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拍了拍另一边:“你也上来。”
“我睡沙发就行。”
我下意识说。
“你确定?”
她挑眉,“那沙发一米五,你一米八几,明天起来你半边腰要废。”
“没事,我习惯了。”
“行,那这事我会记一辈子。”
她笑了一下,突然补了一句,“以后你要是敢说喜欢我,我就拿今天出来说你嫌弃我。”
我被她噎住:“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她盯着我。
我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看了我几秒,忽然叹了口气:“算了,你别想那么多。
我今天真的累坏了,只想找个地方睡一觉。”
她顿了顿,又加上一句:“放心,我不会对你负责的。”
这句话说得轻飘飘的,却像块石头砸到我心口。
“你……”我不知道是该松一口气,还是更紧张。
“快点上来。”
她拉了拉被子,“我数三声,你要是还不动,我就亲自把你拽上来。”
“……好。”
我认命地爬上床,小心翼翼地躺在床沿,整个人绷得跟木板一样。
中间隔着一条明显的“安全距离”。
她看了一眼,笑出声:“你这样睡,一晚上能掉下去三次。”
我不说话,只是把手缩回被子边缘,尽量不碰到她。
床头灯还亮着,光线柔柔的。
她把手机放到枕边,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突然问:“周砚,你觉得我这种人很好吗?”
我一愣:“……什么?”
“长得好看、条件好、追我的人多。”
她说话的语气很平静,“你们会不会觉得,谁追到我谁赚到?”
我想了想,老实回答:“会。”
她“噗”地笑了一声,很短:“还挺坦白。”
笑完,她偏过头来看我,眼神比刚才认真:“那你觉得,我那种以前和别人在一起、也做过很多成年人会做的事的女生,还值钱吗?”
我被她的问题问得有点懵,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全被打散。
她盯着我,像是在等一个判决。
“我……”我艰难地开口,“我觉得……你是你,跟那些没关系。”
她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过了两秒,她轻轻笑了一下:“行,周师兄,你这句话,我记住了。”
她伸手,把床头灯“啪”的一声关掉。
房间一下子暗下来,只剩窗帘缝里一点城市的光。
视线模糊了,其他感官却敏锐起来。
我能听见她在黑暗里翻了个身,能感觉到床垫因为她的动作轻轻一沉,能闻到靠近一点的香味——酒、洗发水、沐浴露混在一起,像一团暧昧的雾。
“周砚。”
她在黑暗里轻声叫了一句。
“嗯。”
“以后要是我做了什么很冲动的决定,你先别骂我。”
“好。”
我下意识答应,“我不骂你。”
“那你就躺好,别乱动。”
她的声音离我近了一点,“剩下的事,交给我就好。”
后面的记忆就开始变得不太完整了。
我记得她在黑暗里靠过来,肩膀碰到我的胸口,带着一点凉意;记得有细细的手指抓住了我的T恤一角,像是怕我突然消失;记得有人在床边踢到了我的鞋子,“咚”地一声掉到地毯上。
衣服在某个时刻乱作一团,具体是怎么散落的,我说不清;呼吸越来越近,心跳快到像要冲出胸腔。
灯关掉之后的所有细节,都被夜色一点点吞没了。
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印象——那一晚,我没来得及想清楚任何事,就己经被她卷进去了。
等我再有完整意识的时候,己经是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