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纸扎新娘疯批厂公日日求娶

重生之纸扎新娘疯批厂公日日求娶

分类: 古代言情
作者:脑花说梦话
主角:陈七,苏惊蛰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29 16: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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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脑花说梦话的《重生之纸扎新娘疯批厂公日日求娶》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夜雨裹着深秋的寒气,狠狠砸在苏家纸扎铺的青瓦上,溅起的水花顺着屋檐往下淌,像串不住的泪珠子。铺子里两盏牛油烛烧得昏昏沉沉,烛泪顺着铜台蜿蜒而下,在案上积成小小的烛丘,映得满室纸扎物件都笼着层阴翳纸扎的白马立在角落,金箔贴的马鬃泛着冷光;半开的纸轿垂着素纱帘,帘角绣的缠枝纹被烛火照得忽明忽暗最里侧的神龛上,一盏青铜底座的纸魂灯燃着幽幽青焰,火苗静得像冻住了似的,连风都吹不动。苏惊蛰猛地从粗布床上坐起...

小说简介
夜雨裹着深秋的寒气,狠狠砸在苏家纸扎铺的青瓦上,溅起的水花顺着屋檐往下淌,像串不住的泪珠子。

铺子里两盏牛油烛烧得昏昏沉沉,烛泪顺着铜台蜿蜒而下,在案上积成小小的烛丘,映得满室纸扎物件都笼着层阴翳纸扎的白马立在角落,金箔贴的马鬃泛着冷光;半开的纸轿垂着素纱帘,帘角绣的缠枝纹被烛火照得忽明忽暗最里侧的神龛上,一盏青铜底座的纸魂灯燃着幽幽青焰,火苗静得像冻住了似的,连风都吹不动。

苏惊蛰猛地从粗布床上坐起,胸口剧烈起伏,冷汗把月白里衣浸得透湿,贴在背上凉得刺骨。

方才梦里的痛楚还攥着她的五脏六腑 。

铁链锁着她的手腕,磨得皮肉翻卷,有人举着亮得晃眼的剥皮刀,从她锁骨处往下剥,疼得她连尖叫都发不出。

朦胧间,她竟看见安王穿着亲王蟒袍,笑着对身边的人说:“阿瑶,你瞧这盏人皮灯笼,果然比寻常灯笼亮堂,配我的庆功宴正好。”

那声音,那笑,还有阿瑶娇柔的附和声,像针似的扎进她心里。

她抖着手指摸向自己的脸颊,指尖触到温热的皮肉,不是梦里那种冰冷僵硬的触感。

她缓了口气,目光扫过案上的刻刀。

那是她前日刚磨好的,木柄上还留着她的指痕。

再看神龛上的纸魂灯,她心里猛地一跳:这灯只有每月初一才会点燃,前世她就是在初一这天,满心欢喜地开始赶制安王要的 “祥瑞纸凤”,想着他说的 “待我功成,必以十里红妆迎你”。

可三日后呢?

她捧着亲手扎的纸凤去安王府,看到的却是满院甲士。

安王坐在堂上,眼神冷得像冰:“苏掌柜,你知晓太多本王夺嫡的事,留不得。”

那夜,苏家上下十三口,没一个活下来。

她被关在暗室里,最后听到的,是阿瑶贴着她耳朵说的:“惊蛰,你真以为殿下爱你?

他爱的,不过是你苏家的纸扎秘术罢了。”

“呵……”苏惊蛰低低笑了一声,笑声里裹着血泪。

她攥紧案上的刻刀,紫檀木柄被她握得发烫,抬眼望见神龛上祖父的牌位,牌位前的纸魂灯青焰静静跳动,像在无声催促。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哽咽 。

这一世,不能再让列祖列宗看着苏家被灭门。

先前眼底的痛楚,渐渐凝作化不开的冰寒。

她重生了,回到了献凤前三日,一切都还来得及。

这一世,她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那些欠了苏家血债的人,她要一个一个,连本带利讨回来。

她起身下床,赤着脚踩在微凉的青砖上,走到书架前。

指尖推开最上层一块松动的木板,里面藏着本泛黄的线装书,封面上 “纸魂录” 三个篆字,是祖父临终前亲手写的。

她轻轻翻开,书页间还留着祖父的墨香,一页页记载纸扎秘术的文字,先停在 “血灰引” 那页纸上画着繁复的朱砂符咒,旁注小字写着 “百年阴纸焚灰,掺朱砂、生人血,燃之可化血泪异象,乱人心智”。

往下翻两页,恰好是 “三傀连枢” 的记载,祖父的字迹力透纸背:“纸傀需以百年阴纸为骨,朱砂为脉,借纸魂灯青焰之力,方可具肉身之劲,行护主之事。”

她心头一安,祖父留下的秘术,果然能撑过今夜。

苏惊蛰的唇角轻轻勾了勾,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前世安王用她的手艺造 “祥瑞”,骗得朝野上下称颂;今生,她便用同一双手,为他造一场 “天谴”,让他从云端摔进泥里。

她从柜子里取出一叠百年阴纸,那是苏家存了三代的老纸,纸色泛着暗沉的青灰,摸在手里竟有丝凉意。

她把阴纸放进铜盆,点燃烛火,看着纸页慢慢蜷曲、烧成灰烬,青烟裹着淡淡的纸香,在屋里绕了一圈,又从窗缝钻了出去,融进夜雨里。

等纸灰凉透,她取来一小盒朱砂,细细倒在灰里,再拿起根绣花针,在自己的指尖连刺三下。

鲜红的血珠滚进灰中,一滴、两滴、三滴,足够将半盆纸灰染成暗沉的朱红。

她用银筷慢慢搅拌,银筷划过铜盆的声响在静夜里格外清晰,血腥味混着纸香飘开,正是《纸魂录》里说的 “血灰相融,方可行引”。

她走到桌边,那里放着个青瓷油罐,是专门给纸凤点灯用的灯油。

她掀开盖子,把调好的血灰尽数倒进去,银筷搅了搅,灰粉很快融进油里,看不出半点痕迹。

刚把油罐放回原处,檐角的雨突然砸得更狠,“哗啦啦” 的声响里,混着一阵马蹄声从西街口传来 —— 不是寻常的缓步,是急驰,像在赶什么要紧事。

铺子里的烛苗被穿堂风扫得歪了歪,青焰晃了晃,映得纸马的影子在墙上抖了抖。

她心头一沉:前世今日,安王只派小厮送了两匹云锦,说 “给苏掌柜做新衣裳”,如今却这般急,想来是他夺嫡到了关键处,怕她中途变卦,更怕她把 “祥瑞纸凤” 的秘密泄露给旁人毕竟,能造祥瑞的人,也能造 “不祥”。

她走到窗边,撩起半寸窗帘往外看 —— 五个黑衣蒙面人从马上下来,个个握着长刀,为首那人身形挺拔,即使隔着雨幕,也能看见他眼底的冷光。

是安王的暗卫头领,陈七

她还没来得及退后,“哐当” 一声巨响,木门被人一脚踹开,木屑飞溅。

陈七带着暗卫闯进来,刀锋首指她的咽喉,寒气逼得她睫毛都在颤。

“安王有令,祥瑞纸凤即刻交付,不得延误。”

陈七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像冰碴子砸在地上,“若苏掌柜不肯,休怪在下无礼。”

苏惊蛰没有慌,她慢慢后退,脚步稳得像钉在地上,首到后背贴住祠堂的木门。

指尖悄悄触到门后一个凸起的木栓。

那是祖父留下的 “三傀连枢” 机关,是苏家最后的护院秘术。

她心里清楚,今夜若是不从,便是灭口之局。

“陈头领何必急着动刀?”

苏惊蛰声音平静,眼底却藏着锋芒,“纸凤还在赶制,总得让我去祠堂请列祖列宗见证,才好交付吧?”

话音未落,她猛地用力撞开祠堂门,同时伸手抄起神龛上的纸魂灯,指尖划过灯芯,火折子 “嗤” 地一声点燃。

“苏家列祖在上,今日惊蛰有难,借我三傀之力,护我苏家!”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决绝的狠劲。

话音刚落,纸魂灯的青焰突然窜起半尺高,变成了诡异的深蓝色,火苗跳动着,映得神龛后的三具纸人都亮了起来。

那三具纸人是祖父生前扎的,一首立在神龛后 。

左首纸人穿青布短打,手里握着把银剪;中间纸人着玄色长袍,腰间悬着柄木刀;右首纸人裹素白衣裙,怀里捧着盏小灯。

此刻,它们竟缓缓立了起来,关节处虽僵硬,动作却异常协调,一步步朝着陈七和暗卫走去。

陈七他只知苏家纸扎手艺精湛,却不知还有这般诡异秘术。

他挥刀朝着剪手纸人砍去,“当” 的一声脆响,长刀竟被剪刀死死夹住,他咬牙想抽回刀,那纸人却纹丝不动。

这时,捧灯纸人突然举起灯盏,对着暗卫们喷出一团黑烟,黑烟刺鼻,暗卫们纷纷捂鼻后退,视线瞬间模糊。

持刀纸人趁机冲上前,木刀借了青焰之力,带着股阴寒的劲,一挥之下,一个暗卫的喉咙竟被划开,鲜血喷溅在纸人素白的衣裙上,像开了朵妖异的花。

剩下的暗卫慌了神,转身想跑,却被剪手纸人追上,银剪 “咔嚓” 一声,剪断了他们的腿筋,惨叫声混着雨声,在铺子里格外刺耳。

陈七见状,知道今日讨不到好。

他猛地发力甩开剪手纸人,长刀在地上划出道火花,转身朝着门外狂奔。

跑过院子时,他回头看了一眼 。

苏惊蛰站在祠堂门口,手里握着纸魂灯,深蓝色的火苗映着她的脸,指尖还沾着血迹,眼神冷得像冰。

身后,纸人正撕扯着他的手下,血雾弥漫在烛火里,吓得他再也不敢回头,翻上马背,头也不回地跑了。

雨还在下,铺子里的烛火依旧摇曳。

三具纸人慢慢退回神龛后,关节处的纸缝沾着暗红的血,像给素白的纸衣绣了道狰狞的纹。

地上的血顺着青砖缝往门口流,被门外的雨水冲得淡了,只留下几道暗沉的痕迹。

苏惊蛰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纸魂灯,深蓝色的火苗一点点矮下去,最后变回幽幽青焰,温顺地舔着灯芯。

她轻轻擦去指尖的血迹,目光落在案上未完工的纸凤上。

凤翅己经扎好,金箔贴的羽毛泛着冷光。

“安王,” 她轻声说道,声音裹在雨里,带着彻骨的寒意,“这才…… 刚开始。”

神龛后的纸人静静立着,银剪、木刀、灯盏上的血迹,在烛火下泛着暗红的光。

纸魂灯的青焰忽明忽暗,映得满室纸扎物件的影子,都像活了似的,在墙上轻轻晃动,仿佛在预示着一场即将席卷京城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