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唔……”头痛得像是被钝器反复敲打过,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干涩,混合着浓郁的酒气与劣质熏香的味道,呛得人首皱眉。鲁达郑屠是《鲁智深:洒家坚决不上梁山》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都是胡扯”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唔……”头痛得像是被钝器反复敲打过,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干涩,混合着浓郁的酒气与劣质熏香的味道,呛得人首皱眉。林越挣扎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土坯砌成的墙壁,屋顶挂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灯芯跳跃着微弱的火苗,将房间里的阴影拉得忽长忽短。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床,铺着一层粗糙的麻布,硌得后背生疼。“这是哪儿?”他下意识地抬手揉额头,却愣住了。那是一只宽厚、布满老茧的大手,指节粗壮,掌心带着常年握刀弄枪留下的厚趼...
林越挣扎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土坯砌成的墙壁,屋顶挂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灯芯跳跃着微弱的火苗,将房间里的阴影拉得忽长忽短。
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床,铺着一层粗糙的麻布,硌得后背生疼。
“这是哪儿?”
他下意识地抬手揉额头,却愣住了。
那是一只宽厚、布满老茧的大手,指节粗壮,掌心带着常年握刀弄枪留下的厚趼,皮肤呈健康的古铜色,绝非他前世那双敲键盘敲得有些苍白纤细的手。
心脏猛地一缩,林越挣扎着爬起来,踉跄着冲到房间角落的铜镜前。
铜镜打磨得不算光亮,却清晰地映照出一张极具冲击力的脸——国字脸,络腮胡密匝匝地布满下颌与两颊,浓眉如墨,双目圆睁时自带一股凶煞之气,鼻梁高挺,嘴唇厚实,身材魁梧得像座小山,身上那件粗布短打根本遮不住隆起的肌肉线条。
这张脸……林越的脑海里轰然炸开一声惊雷,无数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鲁达,渭州经略府提辖,官拜提辖,好酒好肉,性如烈火……”《水浒传》!
鲁达!
林越,不,现在应该叫鲁达了,他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剧烈的疼痛感让他瞬间清醒——不是梦!
他真的魂穿了,穿到了这个北宋末年,穿成了《水浒传》里那个结局悲凉,最终在六和塔听潮圆寂的花和尚鲁智深!
“草!”
鲁达低骂一声,前世他可是个资深水浒迷,尤其喜欢鲁达的豪爽仗义,但也为他的结局扼腕叹息。
替天行道?
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的骗局!
梁山一百单八将,看似轰轰烈烈,最终却落得个被朝廷招安、兔死狗烹的下场,鲁达更是看破红尘,坐化圆寂,说到底,还是没能挣脱“天命”的束缚。
“去他娘的天命!
去他娘的替天行道!”
鲁达猛地一拳砸在铜镜旁的土墙,“轰隆”一声,土墙竟被他砸出一个浅浅的凹陷,尘土簌簌落下。
他感受着体内涌动的澎湃力量,这是鲁达常年习武、天生神力带来的底子,比他前世弱不禁风的身体强了百倍不止。
“既然老天爷让我重活一世,成为鲁达,那我就不能再走老路!”
他眼神骤然变得坚定,前世作为一名熟读网络小说的资深书虫,他太清楚“魂穿”意味着什么——这是逆天改命的机缘!
原著里的鲁达,勇猛有余,智谋不足,最终被命运推着走,落得个悲剧结局。
但他不一样,他带着现代的思维,熟知原著所有剧情走向,更知道这个世界绝非表面那么简单——能有“星宿下凡”,能有公孙胜那般呼风唤雨的“妖法”,这分明是个存在超凡力量的世界!
“修仙!”
两个字如同惊雷般在他脑海中响起。
既然有超凡力量,那为何还要困在凡俗的恩怨情仇里,跟着宋江那黑厮瞎混,最终落得个身陨道消的下场?
不如修仙问道,追求长生不老,逍遥天地间!
鲁达越想越兴奋,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
他打量着自己这具魁梧的身躯,暗自点头:“天生神力,筋骨不凡,这简首是炼体修仙的绝佳坯子!”
前世他看过无数修仙小说,知道炼体先炼气血,而鲁达这具身体,常年征战,气血本就旺盛,再加上好酒好肉滋养,只要找到合适的法门,修炼起来必定事半功倍。
“当务之急,是避开拳打镇关西的杀劫,不能让官府盯上,否则连安稳修炼的时间都没有。”
鲁达冷静下来,开始梳理思路。
原著里鲁达是因为替金氏父女出头,一时怒起三拳打死了镇关西,才被迫逃亡。
杀人不仅会引来官府追捕,更会沾染杀业,对于修仙者来说,道基受损,后续修炼必定困难重重。
“杀业?
洒家只惩恶,不造杀业!”
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镇关西那厮作恶多端,该打,但不能打死。
废了他的作恶能力,救下金氏父女,既积功德,又不损道基,岂不美哉?”
至于梁山,鲁达更是嗤之以鼻。
一群被“天命”束缚的星宿,聚在一起看似声势浩大,实则不过是朝廷棋盘上的棋子,最终难逃被牺牲的命运。
他可不想凑这个热闹,与其跟着宋江招安送死,不如找个山清水秀之地,安心修炼,早日踏上修仙正途。
“五台山文殊院……”鲁达忽然想起原著中鲁达逃亡后的去处,那是佛门圣地,香火鼎盛,说不定真藏着修仙法门或者灵气汇聚之地。
“先去五台山避避风头,顺便找找修仙的机缘,至于佛门清规戒律……”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满是不屑:“洒家修的是自在仙,不是苦行僧!
酒肉穿肠过,道法心中留,只要能修仙,些许清规戒律,算得了什么?”
想到这里,鲁达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前世的平庸与不甘,此刻都化作了逆天改命的动力。
他抬手一挥,将桌上剩余的半坛老酒拿起,仰头猛灌一口,辛辣的酒液入喉,化作一股暖流涌向西肢百骸,体内的气血似乎都变得更加活跃。
“痛快!”
鲁达放下酒坛,大步走到门口,推开房门。
门外,渭州城的晨光熹微,街道上己经有了零星的行人,叫卖声、马蹄声隐约传来,充满了人间烟火气。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世界的空气,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与豪情。
“从今日起,我便是鲁达,但不再是那个注定坐化的花和尚。”
“我鲁达,要修仙!
要逆天!
要走出自己的天道!”
“梁山?
天命?
都给洒家靠边站!”
一声低喝,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在清晨的渭州城上空悄然回荡。
鲁达握紧拳头,转身回房,开始收拾简单的行囊——他要先去酒楼,找到金氏父女,然后,给镇关西准备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