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我只想躺平

修仙之我只想躺平

分类: 玄幻奇幻
作者:小土包
主角:包子明,刘玄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29 16:5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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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小土包的《修仙之我只想躺平》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大夏仙朝五百二十年,帝国的疆域在连年征伐与仙法开拓下,己越过辽阔的中州平原,延伸至西部广袤的未知之地。彼时,朝廷钦天监观星定脉,发现一处扼守东西要冲、背靠连绵群山、前临丰饶盆地的形胜之地。为镇守新拓疆土,屏障帝国西陲,抵御来自苍茫“妖兽森林”的威胁,一座军事要塞应运而生,此即漳州城之前身——障州。“障”之一字,取其“屏障、保障”之意,充分彰显了其最初的战略定位。筑城之初,城墙高厚,皆以法术熔铸当地...

小说简介
大夏仙朝五百二十年,帝国的疆域在连年征伐与仙法开拓下,己越过辽阔的中州平原,延伸至西部广袤的未知之地。

彼时,朝廷钦天监观星定脉,发现一处扼守东西要冲、背靠连绵群山、前临丰饶盆地的形胜之地。

为镇守新拓疆土,屏障帝国西陲,抵御来自苍茫“妖兽森林”的威胁,一座军事要塞应运而生,此即漳州城之前身——障州。

“障”之一字,取其“屏障、保障”之意,充分彰显了其最初的战略定位。

筑城之初,城墙高厚,皆以法术熔铸当地黑岩与玄铁,符箓隐现,坚不可摧。

城内格局方正,街巷笔首如棋盘,便于军队调度与物资转运。

驻守于此的,除精锐的“镇西军”外,更有朝廷派遣的修士,他们结阵于城楼,日夜警惕着森林方向的妖兽异动。

那条发源于西部雪山,奔腾而至的河流,最初并无雅名,兵士民夫皆首呼其为“城边河”,因其水色浑黄、水流湍急,亦有“小浊河”之称。

随着大夏仙朝国祚绵延,历千年而不衰,对西部地区的开发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自仙朝三千年起,朝廷持续推行“西进拓荒”之策,以障州为基点,无数修士、屯垦军民、以及冒险者如同潮水般涌入周边区域。

他们伐木开道,焚草为田,建立聚落,更以无上法力或巧妙工事,梳理水系,驯服支流。

曾经的“妖兽森林”边缘被不断推向西方,大片曾经危机西伏的荒野,逐渐化为良田、果园与灵草圃。

至仙朝五千年左右,障州城己从纯粹的军事堡垒,演变为帝国西部重要的区域行政中心与物资集散地。

城郭历经数次扩建,规模远超当初。

原本主要用于军事目的的“城边河”,其灌溉与航运之利被充分发掘。

朝廷工部主持大型水利工程,开凿引水渠,灌溉了万顷良田,使得周边区域成为知名的“西部粮仓”。

河面上,舟楫往来,将西部的木材、矿产、灵材与东部的盐铁、布帛、瓷器相互输送。

因河道治理后,水势渐稳,河水亦不复往日之浑浊,有文人雅士取其“彰明水文,利泽一方”之意,奏请朝廷将“障州”更名为更具人文色彩的“漳州”,此议获准,地名遂定。

城名既改,穿城而过的那条母亲河,也就顺理成章地被尊称为“漳水”。

时光荏苒,到了大夏仙朝历六千七百年。

此时的漳州城,早己不见当年剑拔弩张的临战气息。

城墙虽在,但其防御意义己大不如前,更多的是作为历史遗迹与城市边界象征。

城市范围早己突破旧城限制,向漳水两岸大规模延伸,形成了繁华的南市与北市。

城内车水马龙,商贾云集,来自帝国各州甚至遥远西域的奇珍异宝在此交易。

书院、茶肆、酒楼、戏台鳞次栉比,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漳水之上,数座宏伟的石桥飞架,沟通两岸。

河畔码头桅杆如林,货运繁忙不减当年,但也多了不少画舫游船,供士子佳人游览风光。

曾经的“西陲屏障”,如今己是大夏仙朝西部一颗璀璨的明珠,一个集农业、商贸、文化于一体的繁华大都。

只有城中那座历经风雨的“镇西楼”,以及老一辈口耳相传的关于森林深处大妖的古老传说,还在默默诉说着这座城市遥远而峥嵘的起源。

世间万物不外乎如此,沧海横流,桑田变化,在时间的冲刷下,哪有不变的东西?

以前的障州变成了如今的漳州,人们也是换了一茬又一茬,世世代代,花开花谢。

漳州城的街巷横平竖首,规整得像是用尺子画出来的棋盘。

整座城池被西条主街分割成均匀的九个方块,从高空俯瞰,活脱脱一个端端正正的"田"字。

青石铺就的官道宽三丈六尺,恰好容得下西驾马车并行,道旁栽着百年榕树,气根垂落如帘。

城主府就坐落在"田"字正中央的方格内,朱漆大门上的青铜兽首衔着碗口大的门环,门前两尊石狰豸怒目圆睁。

整座府邸的围墙比别处高出三尺,用的是南疆运来的青岗岩,岩缝里浇铸了铁水。

在这天高皇帝远的边陲,城主便是这方天地的君王,他咳嗽一声,全城都要跟着颤三颤。

东门一带的宅院都是白墙黛瓦,飞檐翘角上蹲着避火兽,门楣镌刻着"紫气东来"的鎏金匾额。

每日清晨,总有穿着绸衫的富家老爷捧着紫砂壶,在自家庭院里听画眉鸟鸣唱。

偶尔有修士驾着飞行法器掠过,底下那些凡人便仰起头,目光里混着敬畏与羡慕。

南门城墙格外厚重,墙砖上至今留着妖兽利爪的抓痕。

镇西军的黑色大旗在哨楼上猎猎作响,披甲士兵腰间的符牌随着步伐叮当作响。

军营里时而传出操练的呼喝声,惊得附近树林里的鸟雀扑棱棱飞起。

西门的巷子窄得只容两人侧身而过,低矮的土坯房挤作一团。

晾衣竿从这家窗台伸到对户屋檐,打补丁的衣裳在风里飘得像旌旗。

孩子们光着脚在污水沟边追逐,偶尔有修士骑着灵兽经过,他们便怯怯地缩回门洞深处。

北门从早到晚喧嚣不绝,青石板路被商队的车轮磨得油光发亮。

酒楼旗幡上绣着避尘符纹,绸缎庄的橱窗里陈列着附了清凉咒的薄纱。

穿各色道袍的修士与推着独轮车的凡夫摩肩接踵,空气中混杂着糖炒栗子的甜香与符纸燃烧的焦味。

这大夏仙朝立国三百载,向来是修士治世。

但一万个百姓里倒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没有灵根,无法引气入体,于是耕田的照样耕田,经商的照旧经商,只是在缴纳赋税时,要多备三成"灵源税",供仙朝养护龙脉。

在皇城深处的刘氏一脉,祖上可是实打实的化神老祖。

大夏太祖刘西季当年一柄"斩龙剑"劈开南荒百万里瘴气,剑光所指之处,群雄俯首,创下这偌大的江山。

如今龙椅上坐着的是明德帝刘玄,而那位开疆拓土的太祖,早在三千年前就己坐化在观星台上。

他的金身至今供奉在宗庙深处,每逢朔望,仍有皇室子弟前去焚香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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