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艾瑞亚大陆南端的绿茵村从不缺颜色。艾拉马库斯是《天才魔法师:林欣的奇妙证魔之旅》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怕上火就喝王老吉”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艾瑞亚大陆南端的绿茵村从不缺颜色。村口那棵盘虬卧龙的老橡树总说自己“活了一千五百一十二个春天”,它的树干上布满深绿色的苔藓,像穿了件打满补丁的绒袍,枝桠间垂着一串串淡紫色的风铃花——那是村里孩子们去年拴上去的,说是“给树爷爷的项链”。此刻老橡树正借着风势晃悠枝桠,花瓣簌簌落在青石板路上,混着雨后泥土的腥气,在空气里酿出股甜丝丝的酒香。“我说,今晚的风不对劲。”老橡树的声音像揉皱的羊皮纸,顺着叶脉传...
村口那棵盘虬卧龙的老橡树总说自己“活了一千五百一十二个春天”,它的树干上布满深绿色的苔藓,像穿了件打满补丁的绒袍,枝桠间垂着一串串淡紫色的风铃花——那是村里孩子们去年拴上去的,说是“给树爷爷的项链”。
此刻老橡树正借着风势晃悠枝桠,花瓣簌簌落在青石板路上,混着雨后泥土的腥气,在空气里酿出股甜丝丝的酒香。
“我说,今晚的风不对劲。”
老橡树的声音像揉皱的羊皮纸,顺着叶脉传到每户人家的窗棂,“带着北边冰川的寒气,还有西边沙漠的沙粒——你们闻见没?
像打翻了魔法储藏室的调料罐。”
村尾的面包房老板玛莎正踮脚往房梁上挂新烤的蜂蜜面包,听见这话探出头骂:“树爷爷您少吓唬人!
上个月说‘风里有龙味儿’,还以为是黑龙又来了,结果是隔壁汤姆家的火蜥蜴打翻了胡椒罐!”
她的面包房是用活着的葡萄藤缠成的,屋顶爬满翠绿的卷须,每片叶子都能准确接住阳光,把面包烤得外酥里软。
此刻葡萄藤突然剧烈摇晃,几片叶子“啪嗒”掉在刚出炉的面包上,玛莎手忙脚乱去捡,嘴里嘟囔:“真是邪门了……”绿茵村的屋子都长这样——不用砖石,全靠魔法师与草木的“共生契约”:艾拉家的屋顶是巨大的荷叶状魔法蕨,雨天会自动展开叶片挡雨,晴天则卷成螺旋形晒太阳;窗棂是会开花的荆棘藤,春天开粉色蔷薇,冬天结出透明的冰晶果;连烟囱都藏在一棵老槐树的树洞里,做饭时冒出的白烟会变成棉花糖似的云朵,飘到村口给老橡树当枕头。
村里的人也和草木亲。
清晨出门要对门口的蒲公英鞠躬:“借过啦,别吹我一脸绒毛。”
傍晚回家得给窗台的薄荷草讲故事:“今天玛莎的面包烤糊了,你可别学她。”
谁家生了孩子,要在老橡树下埋一坛花蜜:“请树爷爷记着这孩子的名字。”
谁家有人远行,得让常春藤缠上行李“让藤蔓牵着你回家。”
此刻,艾拉正盘腿坐在自家客厅的藤椅上,脚边堆着半筐没剥完的荧光坚果,那是艾拉最喜欢吃的坚果,它的外壳会发光,仁儿是甜的。
而艾拉手里捧着本封面卷边的《中级藤蔓魔法速成指南》她的头发用一根皮筋随便束在脑后,几缕栗色的卷发垂在脸颊旁,鼻梁上沾了点坚果壳的碎屑——这是她刚试图用“自动剥壳咒”失败的证据。
“第37页的‘荆棘捆仙索’根本不对啊,”她用脚尖踢了踢椅子腿,椅子旁的绿萝立刻顺着她的脚踝爬上来,卷成个舒服的脚环,“咒语里多了个颤音,应该是‘嘶嘶啦’不是‘嘶啦嘶’,难怪上次捆野猪时把自己缠成了粽子……”窗外的风突然变了调,老橡树的警告声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不是龙!
是更凶的东西——快收衣服!
雨要来了!”
话音刚落,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荷叶屋顶上,像无数只小拳头在捶打。
艾拉抬头看了眼窗外,随手一挥,客厅里散开的书页瞬间自动合起,跳进墙角的书架,哦对了,艾拉家中的书架是棵活着的小杨树,每层树枝都长着软乎乎的苔藓垫,怕硌着书。
“急什么,”她嘟囔着起身,想去关窗,突然肚子一阵坠痛,让她踉跄着扶住了门框。
“唔……来得挺是时候。”
她低头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脸上没什么惊慌,反而有点兴奋。
“小家伙,选在这种天气出来,挺会挑日子啊。”
隔壁房间传来丈夫马库斯的声音,他正在熬制明天要卖的薄荷糖浆,锅铲碰撞的叮当声混着雨声格外清晰:“艾拉?
刚才那声怎么了?”
马库斯是村里唯一的制糖师,不会魔法,却能把普通的甘蔗、浆果变成带着淡淡魔法香气的糖块——他做的“星光糖”会在暗处发光,“藤蔓糖”能在嘴里长出甜甜的细丝,孩子们总缠着他要“会跳舞的糖”。
他对艾拉的魔法世界一窍不通,却记得她每个月来例假时会肚子疼,此刻听见动静,立刻端着个装着温水的陶碗跑出来。
“没事,”艾拉咬了咬下唇,额角渗出点汗,“就是……你闺女好像想出来看看暴风雨。”
马库斯手里的碗“哐当”掉在地上,温水洒在地毯上,被地毯下的苔藓瞬间吸干净,哦对了,这是艾拉设计的“自动清洁毯”。
他的脸唰地白了,手忙脚乱地去摸围裙口袋:“我、我去找梅婆婆!
现在就去!”
“别慌啊,”艾拉忍不住笑,扶着他的胳膊站稳,“我这才刚开始疼,梅婆婆住得近,你跑慢点儿,别摔进泥坑里——上次你追偷糖的松鼠,摔得像只沾了泥的糖糕。”
马库斯哪听得进这些,抓起挂在门边的蓑衣就冲进了雨里。
他的脚步声刚消失在巷口,艾拉又一阵疼袭来,她慢慢挪回藤椅,扯过旁边的羊毛毯盖在腿上,对着肚子说:“听着啊,待会儿不许折腾太久,你妈我还得研究那道捆仙索呢……对了,你爸做的柠檬糖你得爱吃,不然他会哭的。”
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踢了她一下,像是在回应。
雨越下越大,荷叶屋顶被打得“咚咚”响,远处老橡树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圣所的方向……有光在动……是预兆……”艾拉没心思管这些,她拿起桌上马库斯刚做好的薄荷糖,剥开糖纸放进嘴里——清凉的甜味漫开时,阵痛好像真的缓解了些。
她想起三年前遇到马库斯的那天,也是个雨天。
她刚用魔法帮村民赶走了偷庄稼的地精,累得坐在面包房门口啃干面包,马库斯端着碗热糖浆走出来,说:“就算是魔女也得吃甜的,补充点‘快乐魔法’。”
她当时还嘴硬:“我这是‘能量储备’,才不是想吃。”
结果一口气喝了三碗。
“这家伙,跑起来跟被地精追似的。”
艾拉望着门口,嘴角忍不住上扬。
雨幕里终于出现了两个模糊的身影,马库斯拉着一个穿着粗布裙的老妇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这边冲——那是村里的接生婆梅婆婆。
梅婆婆一进院门就被藤蔓缠住了脚,那是艾拉设的“客人提醒咒”,本意是让藤蔓轻轻勾一下,此刻大概是被她的紧张情绪影响,缠得格外紧。
“哎哟!”
她吓得手里的药箱都掉了,对着门里结结巴巴地喊:“织、织命者大人……我、我来了……”村里人都喊艾拉“织命者”,因为她能让枯萎的植物重生,能听懂草木的语言,是绿茵村公认的守护者,更是整个南部公认的最强魔法师!
但梅婆婆比别人更多了层敬畏——去年她孙子发烧不退,是艾拉用一片老橡树的叶子,念了句谁也听不懂的咒语,就让孩子退了烧。
从那以后,她每次见艾拉都要先鞠躬,说话不敢大声。
“别管那些有的没的!”
屋里传来艾拉的声音,带着点不耐烦,“赶紧进来,再磨蹭你就得帮我给孩子起名字了!”
梅婆婆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解开藤蔓,跟着马库斯冲进客厅。
她刚要跪下行礼,就被艾拉瞪了一眼:“跪什么?
地上凉,过来搭把手——对了,你药箱里有烈酒没?
待会儿给我擦擦手,马库斯上次酿的梅子酒就行,别拿你那瓶苦得像胆汁的草药酒。”
梅婆婆愣了愣,看着眼前这个头发散乱、脸上带点脏污,却眼神清亮的女人,突然觉得“织命者”好像和传说里不太一样——传说里的魔法师都高高在上,哪会说“胆汁”这种糙话?
但她不敢多问,赶紧打开药箱:“有、有烈酒,还有干净的布和草药……”马库斯在旁边团团转,一会儿想给艾拉递水,一会儿想把窗户关得更紧,被艾拉一脚踹在膝盖上:“去给梅婆婆倒杯热茶,别在这儿晃悠,看得我眼晕。”
他这才像找到指令的木偶,慌忙跑去厨房。
梅婆婆看着艾拉疼得皱起的眉头,手有点抖:“织命者大人,您、您放松点……深呼吸……叫我艾拉就行,”艾拉咬着牙,抓过旁边的抱枕垫在腰后,“再喊大人我就用藤蔓把你绑在椅子上——该死!
当年我跟黑森林的巨蟒打架时都没这么费劲……”雨声还在咆哮,老橡树的声音彻底被淹没了。
客厅里只剩下艾拉压抑的呼吸声、梅婆婆低声的指导、马库斯在厨房打翻杯子的声音,还有墙上挂着的魔法挂钟“滴答滴答”的走动声,挂钟是朵向日葵,花瓣会跟着时间转动,那是马库斯最喜欢的花。
(第一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