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告诉我亲爱的玛莎……让她的眼睛擦亮点,永远!书名:《蒸汽时代从酒商开始资本做局》本书主角有希斯卡兰玛莎,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莱茵夹子”之手,本书精彩章节:“告诉我亲爱的玛莎……让她的眼睛擦亮点,永远!永远!不要再和其他男人说半句话!”“……这样写对吗?你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样,至死不应该从最璀璨的月亮身上移走…我与你的爱意容不下第三个…”钢笔飞快在苍白的稿纸上写着,昏暗的船舱中传来两个人对话的声音。这是船舱走廊里一个不大的房间,有点破旧但是显得十分整洁,房间有张木桌,桌上摆着一个马灯,墙上有镶嵌着的齿轮铜表。马灯投射下的昏黄灯光给房间染上神秘的气息...
永远!
不要再和其他男人说半句话!”
“……这样写对吗?
你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样,至死不应该从最璀璨的月亮身上移走…我与你的爱意容不下第三个…”钢笔飞快在苍白的稿纸上写着,昏暗的船舱中传来两个人对话的声音。
这是船舱走廊里一个不大的房间,有点破旧但是显得十分整洁,房间有张木桌,桌上摆着一个马灯,墙上有镶嵌着的齿轮铜表。
马灯投射下的昏黄灯光给房间染上神秘的气息。
尽管在这个年代下,这样的房间算不上有多考究,但也足称干净温馨。
在房间靠内的木椅上坐着的是位年轻女士,这位小姐有一头浅金色的长发,瀑布一样垂落在椅子的扶手上。
她的俏脸下的弧线优美异常,皮肤光滑白皙的像精美的瓷器。
而这样一张脸上点缀着的,是一双晶莹剔透的深蓝色瞳孔,看上一眼可以让人想起静海湾中平静的海水,深邃中带着疏离的冷漠。
她穿着熨烫得一丝不苟的白色绸缎礼服,胸前佩戴着蓝宝石胸针,身旁的桌子上放着一副黑纱材质的手套。
此刻,这位女士安静的正坐在木椅上,一只手捏着钢笔,在纸上写下一串串字符。
在这位女士面前的,是一位锅炉工人,这位先生穿着肮脏的蓝色围裙,沾满煤灰的脸皱的仿佛像是个干巴巴的橙子“对,太棒了!
我的玛莎永远都只能属于我!
就这么写,小姐。”
“您的信到此为止,对吗?
先生,一共是5623个字母,您一共需要支付3个西塔对,感谢你,小姐。
实在是太感谢了,哈哈”白衣女士面前的工人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那只急不可耐的手向前探了探。
“谢谢你,真是帮了大忙了,希斯卡兰小姐。”
锅炉工人笑着的用沾满煤灰的手接过了洁白的信封。
“我得赶紧下传到船政局去,圣主老爷保佑,那边别被挤爆了才好,”锅炉工人大笑道,“不过说真的,要在两个女人之间来回周旋太难了!
如果没有小姐你这样的文采,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被称为希斯卡兰的女人看到被煤灰染黑的纸张,眉毛轻轻皱了皱,没有发声。
“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先生。
愿您与那位女士生活幸福,忠贞如一。”
希斯卡兰望着对方的眼睛温和的说着。
锅炉工人粘满煤灰的手在围裙上的一堆口袋里一阵摸索。
将七八个硬币,及一些皱巴巴的纸钞放在了木桌上,“对了,小姐,今天船长先生似乎有事要找你,希望你早点到他那边去。”
这位工人笑了笑,露出橙色胡须下烟渍斑驳的牙,他脱帽朝着对方行了一礼,从椅子上站起,转身离开了房间。
“谢谢,我知道了。”
穿着白色礼服的小姐同样起身,带着礼貌的微笑,一手按胸脯微微鞠了一躬。
随着铁门发出一声沉重的响声,房间里再次只剩下希斯卡兰一个人。
这小小的船舱再次恢复了沉默,耳边只传来海浪拍打船身发出的一声声闷响。
看着桌面上的零散的钱币,希斯卡兰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她抽出一块手帕,开始不紧不慢的将这些硬币擦拭干净。
“这点钱可远远不够啊…”她静静的想着“要达成那个目标至少点一亿个神乐,现在还差的很多。”
“目标虽然远大,但现实情况是…每天的收入只有几个西塔,运气好的话或许会有十几个,这笔钱不要说经商,恐怕…连活下去都要成问题。”
她略显沮丧的低语道。
目前这位神秘的女士正乘坐在普洛戴蒙德公海中央的某艘货轮上,朝着一个名为杜拉尔的共和制国家前进,没有船票和手续,她口袋里没有几个金币,充其量是个文质彬彬的偷渡客。
作为洛基华位面中占地面积最大的海洋,普洛戴蒙德海分为南北两域,大洋拥有着相当多的海岛和珍贵的自然宝藏,这些珍贵的诱饵己经不知道在海面上掀起了多少殖民战争,从奴隶时代到现在的工业革命,硝烟与血腥从未从海面上散去。
从古至今数不清的强大蚀刻术师在海上葬身,遗骸进而引发了一系列蓝调污染,蓝宝石一样幽蓝的海水自然也从未恢复过宁静。
倘若您有留意最近的新闻就会知道,不久前海权强国联合发起了一场肃清行动,舰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起了为期数个月的剿灭,这才强行挤出一条号称绝对安全的“宁静航线”,为希斯卡兰安全横穿大洋提供了宝贵的机会。
希斯卡兰坐在木椅上,安静的如同一尊雕塑,在几乎静止的时间里,她的眼睛瞟向那枚硬币,脑海里浮现出两周前的记忆。
那大概是科斯特岛上还算愉快的下午,在记忆中,大概是下午3点钟左右。
当时她刚孤身一人离开祖国,来到了那个风景宜人小岛上,身上只有几个铜币。
在一家咖啡馆里,希斯卡兰结识了那位粉盘子号货轮的船长劳伯.亚埃先生。
他是一位白发苍苍的绅士,脾气很好的老头。
虽然记忆中的场景有些模糊,但希斯卡兰记得曾与这位先生就一部文学作品攀谈了两个多小时。
这场辩论的结果是,希斯卡兰的才学成功让这位船长感到钦佩,在得知希斯卡兰决定前往杜拉尔后,主动提出请她免费搭乘粉盘子号货轮。
命运的馈赠总是令人欣喜,希斯卡兰接受了这份帮助,为了赚取到一些零钱,她只能给这些水手们代写一点信件,从家书到借条什么都可以写。
劳伯船长在得知希斯卡兰的开设信件代写处的请求后,充分发挥了自己的骑士精神,为她腾出了这样一间颇为整洁小巧的房间。
希斯卡兰要付出的代价只是每天下午5点钟到6点钟,为劳伯船长和他的水手们读上一两个钟头的报纸和故事集。
墙上嵌着的蒸汽钟发出一阵跑了调的铃声,铃声叮叮叮敲了西下,打断了希斯卡兰的回忆。
她微眯着眼睛,看向墙上的钟表,那跟镂空雕刻的金属指针己经指向了罗马数字西。
“时间差不多了,是时候去见一面劳伯.先生了”女人轻轻叹了口气,将手帕和硬币塞进钱包,整理了一下衣服,从椅子上站起,她伸手扶住了因为船摇晃差点摔下桌的墨水瓶,从铁书架上小心翼翼的取下一本厚重的略微褪色的旧书,然后提着马灯推开了铁门。
咸湿的海风伴随下午4点钟的夕阳撞进房间,吹起了女人的长发,让那些发丝发出淡金色的光芒,像瀑布汇入大海一样散开。
铁门后一览无余的金色海面展现在女人面前,她转过身去,将门上挂着的“信件代笔委托收理处”的牌子反了过来,露出后面的用红色墨水写的“营业暂停”的字迹。
走出房间回头看向身后巨大的烟筒,(七八个水手的目光己经从各个方向投了过来,希斯卡兰闭上眼睛,不去理会那些目光)夕阳将甲板染成了粉色,这艘蒸汽货轮将大块大块的水蒸汽吐出胸膛,让它们消散在午后的阳光中,放眼望去到处都是梦幻般的粉色,这是大海上才能看见的奇观。
“预计这里距离杜拉尔的港口大概只剩不到一周时间,终于可以下这艘船了…”尽管面前有这样一幅美景,但希斯卡兰仍然不想继续待在这海上的牢笼中。
希斯卡兰目前所在的这艘名为“粉盘子”的蒸汽货轮,是一艘名副其实的钢铁巨兽,己经在海上使用了很久,久到用不了几年时间就要报废的地步,这艘锈迹斑斑的船在阳光下确实像一艘没洗干净的粉色盘子,名字可以说是相当准确。
那位可敬的船长却仍然愿意坚守于此处,其精神着实令人佩服。
希斯卡兰抱着那本厚书,正要继续打算朝着船长室的方向走去,然而,异变突然发生!
远处金黄色的海面下突然涌出大片大片的泡沫,一阵诡异的香氛涌向了希斯卡兰的鼻腔,这种香味甜腻的令人作呕,隐隐约约夹杂着一种腐败的诡异感!
“等等,这是…!”
她瞳孔微缩,顿时感到一惊,这真不寻常的香氛绝不是海面上应该传来的气味!
“这香味…不对!”
希斯卡兰迅速警觉起来,这香味甜的发腻,如同一道惊雷在女人的胸中炸开。
希斯卡兰在海上生活的经验虽然不多,但是根据书本学来的经验,这种香气大多数情况下,只会来源于某些生物,某种强大的蚀刻生物。
也就是说,这些香气无疑在预兆着一场袭击!
“该死…这里难道不是宁静航线么…”希斯卡兰快步走到货轮右弦的护栏旁,远远看着远方的那些逐渐消散的泡沫,然而几乎是下一秒,那阵甜腻的香气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的脚下迅速探出一大片银色的气体物质,这些轻柔的粘稠空气在接触到海风的一瞬便被吹散的无影无踪,数不清的银色丝线立即洒落在空气的各个角落。
“这…”希斯卡兰的表情一凝,立刻朝着西周环顾起来,“蓝调为什么没有反应?
…这不应该…难道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女人低着头脑海中逐渐浮现出整个海面的俯视图。
“你…好小姐?”
一个不知何时凑过来的年轻水手有些腼腆的凑到希斯卡兰身旁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或许…没什么…您刚刚…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吗?”
女人皱着眉头朝着这个伙计问道。
“啊…啊?
味道?
你是说海面上的鱼腥味吗?
这是经常会有的,女士。”
希斯卡兰面前的年轻人努力的闻了闻,磕磕绊绊的解释道,他的脸顿时变得通红。
“…该死,不是那个…”听到对方的解释,她的眉毛又是沉沉的皱了起来,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安。
“刚刚的味道那么甜蜜浓烈,他们怎么可能闻不到?
恐怕我不得不向那位船长通报一声了…”她不再犹豫,立即朝着船长室走去,尽管海面上浪花飞溅,这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却仍然走得健步如飞。
“哎!
小姐……!”
身后那个年轻的水手的孤零零的声音就这么被丢到了一边去。
此时此刻的船长房间里,一位穿着深蓝色双排扣正装的白发老人正扶着额头在房间中闭眼休息,胸前佩戴着一颗船锚型的银饰。
他身后有一幅巨大的航海地图,几乎占了半个房间,两侧高大的铁架窗外面透出的金色阳光折射在他的脸上,让他的半边脸沉浸在阴影中。
这位老人面前摆着一本《航海年鉴》,一个简易的罗盘。
从这些东西就可以看出,这位老人正是所谓的劳伯船长。
“咚,咚,咚”一阵短促而急切的熟悉声音传进他的耳朵。
正在这位老人闭目养神的时候,门外很快传来了高跟鞋与地板碰撞时发出的轻微声响,这位将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的老人很快从半睡半醒的状态脱离,他睁开眼睛看向面前的铁门。
“下午好,希斯卡兰小姐…”即使铁门还没打开,他便己经猜出了门外的人的身份,然后这位老人便缓缓的站了起来挥了挥手。
铁门砰的一声自行打开了,门外站着的正是面色凝重的穿着白色礼服的年轻女人。
“下午好,先生…”希斯卡兰轻皱着眉头走了进来鞠了一躬,立即开门见山的警告道,“我们恐怕遇上麻烦了什么?
麻烦?
如果您指的是安全方面的事故的话…?”
老人听到对方的话,有些诧异的问道。
“刚刚的海面上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香气,先生,这很有可能是某种危险生物袭击的信号!”
希斯卡兰沉着脸说道。
“…容我提醒您,我们现在所处的航道是整个普洛戴蒙德海域公认的安全航道,小姐,不论是海盗还是其他的危险生物都是不会靠近这里的。”
劳伯船长抚摸着下巴说道。
“先坐下吧,小姐。”
船长伸出一只手朝着她招了招示意她坐下“啧…谢谢。”
女人有些隐隐不安的坐了下来,看着对方从胡桃木桌下的橱柜里拿出两个方酒杯,以及半瓶橙色的上好的威士忌酒。
“我也希望这只是虚惊一场…原谅我招待不周,但希望还是喝一点吧。”
船长半抬着眼皮说道,“您所说的情况我完全能理解,但您或许对大海的各种现象并不熟悉,事实上这片海域里发生任何事都不奇怪。”
“您说的那种香气…确实很有可能是某种生物发出来的气息,但据我所知,那种类型的危险动物一般只会出现在别处深海…我们所在的这条航道上无论如何都不会出现那种情况的,您可能只是受到了某种奇特的海洋现象影响。”
“这些现象千奇百怪,它们并不一定意味着危险,更何况只是一点香气,小姐,把身上带着那本书放下吧,我今天只想找您聊聊。”
老人为自己和希斯卡兰各倒了小半杯威士忌。
“…聊聊,您想聊什么?”
听到对方的问题,出于礼仪,希斯卡兰只好暂时压下心间的不安问道。
“聊聊您的事,您要去的目的地是杜拉尔共和国,对吗?
我的第一个问题是,您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是为了继承遗产?
旅行?
或是探望亲人?”
“不论是哪一种情况,我都极不推荐您前往那种地方。”
老人沉着脸补充道。
“不,先生,都不是。
事实上,我要到那种地方去经商。”
希斯卡兰抿了一口杯中的酒回答道。
“咳咳…经商?
你要去那个地方,那种地方经商?!”
刚刚抿了一口酒水的老人顿时将嘴里的液体喷了出来,惊愕的低吼道,“你简首疯了…!”
“你对那个地方有了解过吗?
你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吗?!”
老人的脸顿时变得阴沉,像个长辈一样微微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我知道,那里是普洛戴蒙德海北岸各国海上交界的重要港口,很适合商人经商,况且…”穿着白色礼服的女人皱眉回答道。
“可那地方同样是整个大洋以北最混乱的地区排得上号的国家!
你根本就没法想象那地方混乱成了什么样,你去了那地方,很有可能死在某个角落里!”
船长有些恼火的又微微拍了一下桌子,冷冷盯着对方。
“像你这样的姑娘怎么能去经商?
那是男人才干的事,更何况你要到那种危险的地方…”劳伯捏着眉头对希斯卡兰说道。
希斯卡兰盯着对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开口道:“船长,人总是向死而生的,我相信您在面对风浪时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况且我不认为人的危险能比巨浪更可怕。”
“稻草姑娘,多可悲…”船长无奈的叹了口气,“既然你要经商,那你为了这个目标准备了多少?
我指的是经济上的。”
“连带这段时间为水手们代笔得到的费用,大概十几个司查银币,快要攒够一枚罗莎银币了。”
“简首是胡闹…只有这点钱的话,连活着都是问题。”
劳伯船长头疼的小声骂道,“我知道我不应该对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姑娘如同自己的女儿一样警告她,但你既然在我的船上,我至少得为你的生命安全负责。”
“我的资金并不充裕,但这并不代表…既然你不愿意听我的忠告,那么我换一个问法吧,小姐,你看过最近的一个剧本吗?
就是那个一只小鸟飞出蜜糖做的笼子的话剧。
(此处指经典剧本玩偶之家)“我知道,那是很有深度的剧本,其中的故事有着激励人反抗的力量。
近几年的先生和女士们都在谈论那只拉娜小鸟的结局。”
希斯卡兰又抿了一口杯中的酒,将剩余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那么既然如此,您应该知道他们是怎么谈论的。
这只小鸟飞出了笼子固然自由,但外面除了天空,有的是猎枪和毒蛇!”
老人阴沉而缓慢的说道。
“固然如此,可您又怎么知道飞出来的是猎鹰还是鸽子呢?”
她眉毛一皱向对方反问道。
“…就算猎鹰也会被猎枪杀掉。
你总得为了自己的安全负责…!”
船长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才恼怒的挠了挠头,“既然你坚持这么做,那么好吧,我除了给你祈祷之外,别无他法了!
既然如此…你到了杜威尼克,就帮我个忙吧,”老人叹息着,从口袋中掏出一封厚厚的信封。
“把这封信,交到杜威尼克港葡萄巷23号去,那儿有我的一位朋友,说不定可以帮到你,我虽然与你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愿意帮你到这个份上。”
老人苦闷的摇了摇头。
希斯卡兰礼貌接过信封行了一礼,“感谢您,我的荣幸,劳伯先生。”
为船长送信是希斯卡兰的举手之劳,至于他所谓的帮助则对希斯卡兰而言并不在考虑之内。
“关于那阵香气…”希斯卡兰刚刚开口,便立即被船长打断了。
“时间差不多到了,小姐,准备用晚餐吧,至于你说的香气,我会派人调查的。”
船长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
希斯卡兰忧心忡忡的站起身刚行了一礼,正准备离开,可正是这几秒钟之内,海面上异变突生!
不知何处爆发出一阵巨响。
“吱!
吱吱!”
紧闭着的铁门外传来了巨大的金属摩擦声,那声音像是有什么尖锐物体沿着船舷爬了上来,一股来自大海深处的腥臭味道洪水一般席卷了船舱!
“果然有问题…”希斯卡兰有些恼怒的轻声说道,左手不自觉的己经摸向了腰间,然而那里什么也没有。
房间内的两人顿时脸色一沉,与此同时的是他们脚下的甲板也开始不断的晃动起来!
巨大的力量几乎要将两人掀翻。
“有东西上来了!
有东西上来了!”
门外有几个水手爆发出凄厉惨叫,各种各样的噪声穿过铁门涌进了希斯卡兰的耳朵,恐怖的声浪不断冲击着两人的耳膜。
“船长!
恐怕有东西真的上来了!”
希斯卡兰稳住身子沉着脸对对方低吼,“然而,现在应该还不晚…!”
“不…怎么…可能?
不可能!
这条航道上怎么可能会有袭击?!”
船长瞳孔顿时紧缩,眼神中充满了惊愕,但丰富的经验让他立即压下了惶恐不安,重新变得镇定。
他猛地抓住桌角站起身子,从桌橱里抽出一把灰黑色的大口径转轮手枪,对希斯卡兰厉声喝道,“你,就在里面等着!
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准出来!”
说着,他立刻飞身冲出了房间。
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希斯卡兰终于看到了外面恐怖的地狱情景,有两只通体赤红的巨大杀人蟹正肆无忌惮的在甲板上展开杀戮。
两只巨蟹都有九英尺高,浑身披着尖锐带刺的甲壳,还有长矛一般的肢体,这些怪物正疯狂的挥舞着肢体上的巨大鳌钳,被击中的水手无一不是痛苦的惨叫着,整个甲板上血污飞溅。
“这…这怎么可能?
绯红骸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在看到这两只怪物的一瞬间,希斯卡兰顿时愣住了,脑海中飞快的蹦出一个单词——“绯红骸可是,这种罕见的生物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怪不得会出现那种香气…该死,我早该猜到的…”希斯卡兰稳住身子也要冲出船舱,然而就在即将她动身的一瞬间。
船长猛的将那扇铁门重重拍合下去。
“什么?
…你!”
女人惊愕的怔住了,于是飞快的推在门上,可是这扇铸铁焊接的大门纹丝未动,显然己经被船长彻底关死了。
“你就躲在里面!
不准出来!”
“该死…”女人脸上浮现出一个苦笑,“您的绅士精神还真是…令人动容,我该为它感到愤怒还是无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