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得知丈夫将我整容成白月光后,我杀疯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顾月铃宝贝,讲述了我有双重人格。整容师丈夫说爱我的那一天起,我切换成了恋爱脑人格。他说我底子好,要把我塑造成他最成功的作品。在经历了百来场大大小小的手术后,我命悬一线,终于成为他最理想的模样。后来,丈夫的白月光回国。我躲在机场的角落里,偷偷看着他们亲热。白月光顶着一张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那是一副纯天然的皮囊。我这才知道,我十年来给谁当了替身。“宝贝你放心,你回来了,我就不会让她再顶着一张和你一模一样的脸了。”“...
我有双重人格。
整容师丈夫说爱我的那一天起,我切换成了恋爱脑人格。
他说我底子好,要把我塑造成他最成功的作品。
在经历了百来场大大小小的手术后,我命悬一线,终于成为他最理想的模样。
后来,丈夫的白月光回国。
我躲在机场的角落里,偷偷看着他们亲热。
白月光顶着一张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那是一副纯天然的皮囊。
我这才知道,我十年来给谁当了替身。
“宝贝你放心,你回来了,我就不会让她再顶着一张和你一模一样的脸了。”
“我一定会毁了她。”
我悲伤至极。
因为整容而削掉的骨头处隐隐作痛。
丈夫不知道,上一次手术他中途离场后,我的恋爱脑人格就奄奄一息了。
下一个人格,略微带点疯。
01
我推开家门的时候,下意识藏了藏自己的孕检报告单和包里沉重的香油。
在去机场前,我查出自己怀孕了。
所以我才会跟着丈夫傅言鑫的定位跟到了机场。
我想给他最早的惊喜,谁知,反给了自己一个惊吓。
那我索性买点香油,替傅言鑫提前烧好下去的供品。
傅言鑫见我回来,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
他刚刚才去机场接他的白月光,身上还沾着一股浓烈的香水味。
真刺鼻。
“宝贝,我忘记告诉你了,晚点我有一场手术要做,只怕是不能陪你了。”
我知道,这是他的白月光顾月铃回来的第一天,他肯定是要陪着她的。
做手术是他的借口。
我的神情显得有些失落,经历多次手术的表情透出不自然的紧绷感。
“既然这样,那你去吧。”
他看向我的脸,皱了皱眉头。
我读出了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嫌弃。
可是他忘了,曾经我也是学校里公认的校花。
是他哄骗我并且亲自操刀,为我整成顾月铃的模样。
八分相似,两分不自然。
他拎起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翻了翻柜子,里面少了许多情意浓浓时候的用品。
我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现,把失手打乱的物品又归类回原处。
我知道,他今晚不会回来了。
我是从什么时候发现傅言鑫的心不在我身上的呢。
大概是半年前的那一场手术吧。
隔着时差,顾月铃在国外的某个酒吧买醉。
他得知,当即抛下了手术台上的我。
明明应该昏睡的我,却清醒着,听着他对话里的歇斯底里。
“我求你了月铃,你别买醉了。”
“没了那个男人,你不是还有我吗?”
他一声声地劝着顾月铃不要买醉,最后拖到手术台上的我失血过多昏迷,亲手把我送进重症监护室。
昏迷后,我就感觉自己像是死了一次,许久不曾发作的双重人格,似乎要出来了。
那是一个疯子人格,她的愤怒在我的身体内咆哮。
“傅言鑫,你竟然骗我!”
“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可是我当惯了恋爱脑,没死透前总有一句话,在身体里怯怯地反驳着。
“万一,那时候顾月铃真的很危险,所以他才抛下我的呢?”
可是,顾月铃能有什么事情呢?
她在国外成婚后,丈夫早逝,她分得了千万的美金财产。
她不过是,现在缺爱了,要来抢我的东西了。
不过这个东西没有什么好的,她想抢,我刚好不想要。
正好是一种不谋而合。
夜晚,我看见傅言鑫的朋友圈里发来一张意味不明的照片。
两个模糊的背影依偎在一起赏月,也不知道是谁替他们拍的。
朋友圈底下,傅言鑫的好兄弟连连发了好几句祝福。
“恭喜傅哥抱得美人归!”
“终于不用看着那一张高仿的脸了!”
“整容师爱美人,审美一致,就是绝配啊!”
我默默地在底下接了一句评论。
“嗯,支持,都锁死,都去死。”
香油在储物间里被我倒完,我烧了傅宴鑫呈放私藏的第一个储物间。
无比痛快。
02
傅言鑫看见我的评论后,回了我一句。
“有病吧你。”
对于他猜中了的事实,我有些意外。
我确实有精神病。
远处储物间里的火花噼里啪啦,我手里切肉用的刀子被我放在磨刀石上磨得有些锃亮。
但是紧接着,傅宴鑫打来了一通电话来向我道歉。
“宝贝,我做完手术后和几个兄弟们喝酒呢,喝多了他们,和你乱说话呢。”
“你千万别生气。”
“我朋友圈已经删掉了。”
我这才知道,刚刚的动态和回复,一直是顾月铃拿着他的手机发的。
可是我和他在一起十年,我太了解他了。
傅言鑫是一个边界感很强的人。
他不许有人过分参与他的私人空间。
哪怕我和他在一起那么久,都不曾摸过他的手机。
想要触碰的时候,都会被他以“私人空间”为理由拒绝。
然而刚回国的白月光,就能把他的手机攥在手上。
我淡淡地回了句“知道了”。
我不想让傅言鑫影响我切肉做夜宵的好心情。
正准备挂电话,傅言鑫的身后,却传来了一声顾月铃欢快的笑声。
一道熟悉的童声紧随其后传进了电话里。
“妈妈,小乐今晚和你玩真的很开心!”
“明天小乐还想见到你!”
听着这稚嫩的童声,我愣了愣。
小乐?那不是我和傅言鑫的儿子吗?
他此刻不是应该在傅言鑫的母亲那里吗,怎么会跑到了顾月铃那?
听着小乐一声又一声地喊着顾月铃“妈妈”。
我原本沉寂的心,沸腾了。
我对着电话大声质问:
“傅言鑫,小乐怎么在那里?”
傅言鑫的语气带着一抹心虚。
“我妈说她跳广场舞没空看着小乐,让我带小乐出来走走......”
他的话语淹没在顾月铃和小乐母子游戏的笑声中。
我挂断了电话,往傅言鑫所在的位置奔去。
他习惯去的地方,这么多年,我也早就谙熟于心。
一路上,傅言鑫慌了,一直在拨打我的电话。
他很清楚,一旦我见到了顾月铃,就会捅破那一层窗户纸,知道真相。
但是他不知道,我已经躲在机场里见过顾月铃了。
我闯到了会所的顶楼天台。
布置得很浪漫,香槟摆放着正好凑成了一个心形。
风很大,所有人都在看我。
这里,也是傅言鑫第一次向我求婚的地方。
顾月铃的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有一股出尘的美。
她的脖子上,挂着一条用骨灰做成的项链。
那是我母亲去世后,我要求傅言鑫帮我找师父烧制的。
因为母亲说,以这样的形式,她还能陪在我的身边。
可是制作成的第二天,我仅仅只戴了一天啊,这条项链就不翼而飞了。
原来,是跑到了顾月铃的脖子上。
而且,这条项链还被磨掉了半截。
这寓意并不好,已逝者会没有来世的意味。
我咬着牙,我不会认错,因为有一个独特的缺口是我特地让师傅留下的。
我紧紧盯着这条项链,顾月铃挑挑眉索性扯下来,把项链收回包里。
小乐正在顾月铃怀里,陪她荡秋千。
听见动静,他看着我又看看顾月铃,一脸的迷惑。
“好奇怪,有两个妈妈诶!”
顾月铃挑衅地拉过了小乐的手。
“那你更喜欢哪个妈妈呢?”
小乐毫不犹豫地说道:
“真妈妈!我喜欢真的妈妈!”
“另一个妈妈肯定是戴了人皮面具伪装的!”
看多了悬疑片的小乐开始看看我又看看顾月铃。
顾月铃笑着,开始胡乱揉捏着自己的脸。
“你看妈妈的脸是真的皮。”
“所以她的脸不是,她是假的,骗你的!”
小乐指了指我。
“你快揉一揉自己的脸,向我证明你是我妈妈!”
顾月铃挑衅地看着我。
“你怎么不揉一揉,捏一捏呢?该不会你就是那个‘替身’吧?”
其他兄弟们听了这话,起哄地“吁”了一声。
我苦涩地笑了笑,确实是。
这一张脸,模仿她,几乎都是假的。
03
我转头看向傅言鑫,要他说话。
傅言鑫看看我,再看看顾月铃,然后拉着我的手走到了一边。
就连那些喜欢起哄的兄弟也好奇地闭了嘴,一心看八卦修罗场。
“瓷瓷,你等我向你解释,我是爱你的。”
“顾月铃的容貌,确实是我眼中最好的模板,所以我才把你整成七分像。”
“你若是不喜欢,下个月,我亲自为你再调!”
我还没问这张脸的事情,傅言鑫就全部都交代了。
可他当着顾月铃的面,他说的是,会亲自毁掉我的脸。
他们两个如今在我眼里和死人没什么区别。
我深吸了一口气,转回正题。
“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傅言鑫看着小乐再看看我。
“可是现在小乐只认她啊,直接把小乐带走多不好......”
顾月铃听见我的话,眼泪说掉就掉。
“我只是很喜欢小乐,这都不可以吗?”
“小乐,你不喜欢我当妈妈吗?”
小乐说了声“喜欢”后,还用力点了点头。
我深吸了一口气:“小乐,你过来,我才是你的妈妈。”
傅言鑫猛地拽住我的手臂。
我抽过脂的伤口处隐隐作痛。
“瓷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现在怎么那么不讲理了。”
“我等会儿就让小乐回家了,他陪月铃只是暂时的。”
“这都不可以吗?”
小乐脸上的喜悦也消失了,看着我伸出的手一脸抗拒。
“你是假的妈妈。你的脸是假的,你不是我妈妈,你休想骗我。”
我能忍受傅言鑫的背叛。
但面对我怀胎十月,亲自生下的儿子对我的排斥和怀疑,我的情绪一瞬间有些难以控制。
口袋里的袖珍刀被我捏得紧了紧,我在告诉自己,要冷静。
傅言鑫的好兄弟在此时发话了。
“本来傅哥就是拿她当替身,现在正牌都来了,还有了那么多钱,我要是她就拿钱早早退出。”
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他立刻就被吓得噤了声。
傅言鑫也走到了顾月铃身边安抚她。
“你要是喜欢小乐,以后给小乐整容,整得像你更多些......”
我冷冷一笑,踹倒香槟酒瓶后,火柴飞进酒精中,扬起了绚丽的火光。
在场的人无不失声尖叫。
我啧啧感叹,傅言鑫没看见自己的储藏室被烧有点可惜。
那里的火光才精彩呢。
小乐在一边拍手叫好。
“好看!好看!”
我勾了勾嘴角,把他拉到了我的身边。
又从顾月铃包里,把母亲的骨灰项链翻了出来,戴回了自己的脖子上。
“好看就陪着妈妈,天天看!”
傅言鑫拉着兄弟们灭火,等灭完火,身上全是粉尘,脏兮兮的。
我看着他们直发笑。
傅言鑫怒目圆瞪,但是在看到我脖颈上的那一条项链时,有些心虚。
“今天是月铃刚回国的庆祝会,你要是想陪着小乐你可以留下!”
“但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傅言鑫忘了,今天其实是他和我的结婚纪念日,本来就该我们一家人一起度过的日子。
可是他们,却背着我在陪另一个女人。
“送一点焰火还不够庆祝吗?”
我的表情有些无辜,带着小乐走了。
回到家,我把傅宴鑫车库里的车全都烧了。
郊区的火光冲天,哄得小乐很开心,我的神色隐藏着一抹快意。
为了彻底和傅言鑫一刀两断,我找了律师处理离婚关系和财产问题。
结果律师调查了一番,疑惑地问我。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和他结婚的是另一个名字。”
“女方叫顾月铃,不是你啊?”
说完,律师看着我,似乎有些怀疑我的精神问题。
怎么会连自己有没有结婚都搞错呢?
我从包里抽出红本本想要自证,却怔了怔。
上面不带钢印,而我一直都没有注意到。
我深吸了一口气。
“那算了,大不了我全烧了,一分钱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