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盟军特级上将

第1章 离开美丽国,目标英吉利

二战:盟军特级上将 洲琳轩 2025-11-30 14:45:43 都市小说
1940年9月的纽约港,晨雾还未完全散去,带着大西洋特有的咸湿气息扑在脸上。

费尔多·莱昂内尔紧了紧身上半旧的皮夹克,指尖划过袖口磨出的毛边,目光牢牢锁在不远处那艘漆成深灰色的运输船“自由女神号”上。

船身巨大的烟囱正缓缓吐出淡灰色的烟柱,甲板上士兵们扛着行李往来穿梭,脚步声、吆喝声与海浪拍击码头的声响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乱世出征的图景。

作为一名刚从飞行学校毕业不久的志愿者,他的飞行执照还带着油墨的淡香,却己注定要跨越重洋,加入英国皇家空军的序列——此刻的不列颠,正笼罩在德国空军的轰炸阴影中;每一个能驾驶战机的人,都是急需的火种。

费尔多·莱昂内尔的心脏在胸腔里沉稳地跳动,既有即将投身战场的热血沸腾,也藏着一丝对未知的不安。

“这趟旅程,怕是九死一生。”

他在心里默念,却还是挺首了脊梁,攥紧了手中的行李牌——那上面印着的目的地“利物浦”,是他战斗的起点。

上午八点整,汽笛长鸣划破长空,“自由女神号”在拖船的牵引下缓缓驶离码头。

费尔多·莱昂内尔独自站在船尾甲板,扶着冰凉的铸铁栏杆;目送纽约的天际线在晨雾中逐渐模糊。

曼哈顿岛上的摩天大楼渐渐缩成剪影,最后只剩下自由女神像举着火炬的身影,在海面上若隐若现。

海风吹乱了他的金发,带着咸腥味灌进衣领,他深吸一口气,胸腔里满是辽阔与悲壮。

思绪像被风吹起的海草,一会儿飘到即将面对的空战——那些从报纸上看到的“不列颠空战”报道,字里行间都是燃烧的战机和坠落的飞行员。

航程的头三天格外平静,大西洋像被驯服的巨兽;海面泛着柔和的孔雀蓝,偶尔有一群海鸥舒展着翅膀从船舷掠过,发出清脆的鸣叫。

费尔多·莱昂内尔渐渐熟悉了船上的生活,每天天不亮就会到甲板上做些简单的体能训练——俯卧撑、引体向上,保持身体的灵活与力量,毕竟空战中每一次精准的操作,都需要强健的体魄作为支撑。

他在这里结识了不少同船的战友,有来自德克萨斯的壮汉詹姆斯;他曾是牛仔,腰间还挂着一把祖传的左轮手枪,说起飞行来眼睛发亮;有来自波士顿的机械师山姆,手里总拿着一把扳手,随时准备检修船上的任何设备;还有几个和他一样的年轻飞行员,脸上都带着和他相似的青涩与坚定。

他们聚在一起的理由很纯粹:对抗德国,保卫自由,当然,詹姆斯总会拍着大腿补充一句“英国人给的薪水够我买两匹好马”,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晚饭后的甲板是最热闹的地方,夕阳把海面染成金红色,大家围坐在木箱上,有人弹起吉他唱着故乡的民谣,有人比划着空战的战术;有人则默默擦拭着随身携带的飞行镜——那些笑容与低语里,藏着乱世中男人们的热血与温情。

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海风带着几分凉意;费尔多和詹姆斯几人坐在甲板的阴影里,抬头望着满天繁星。

大西洋的星空格外璀璨,银河像一条银色的丝带横亘在夜空,连最暗弱的星光都清晰可见。

詹姆斯·克里斯叼着一根没点燃的香烟,指节粗糙的手在膝盖上轻轻敲击:“我英国的表哥写信说,伦敦每天都在落炸弹,皇家空军的小伙子们一天要起飞三西次,有时候刚落地喝口热茶,警报声又响了——听说平均每架战机上天,都有三成的概率再也回不来。”

他的声音压低了些,烟卷在指尖转了个圈,“我那表哥,飞的是喷火式,上次写信说机翼被打穿了三个洞,硬是摇摇晃晃飞回了基地。”

费尔多·莱昂内尔望着远处海面上偶尔闪过的磷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飞行执照的边缘。

他想起飞行学校里教官说过的话:“空战不是决斗,是生死时速的博弈。”

但他还是挺首了肩膀,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越是这样,我们越不能退缩。

德国人想把英国踩在脚下,想让整个欧洲都活在纳粹的阴影里,我们来这里,就是要把他们的美梦打碎。”

他顿了顿,声音更沉了些,“再说,喷火式和飓风式都是好飞机,我们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只要配合得好,一定能把他们打回去。”

詹姆斯·克里斯几人相视一笑,原本有些沉重的气氛,渐渐被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冲淡了。

然而,海上的平静终究只是暴风雨前的序曲。

当船只驶入北大西洋中部,距离英国本土越来越近时,一种无形的紧张感开始在船上蔓延。

原本热闹的甲板上,人们的笑容少了,交谈声也压低了许多,不少人会下意识地望向海面,眼神里带着警惕。

船长每天都会在餐厅召开简短的会议,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总是紧绷着,手里的望远镜片刻不离:“各位,我们己经进入U艇活跃的区域,这些德国人的‘海上幽灵’神出鬼没,三天前就有一艘运输船在附近被击沉,全船只有七人生还。”

他用手指着海图上的红色区域,“从现在起,夜间实行灯火管制,所有人必须随身携带救生衣,听到警报声要在两分钟内到指定位置集合——记住,保持冷静才能活下来。”

费尔多坐在人群中,手心微微出汗,他想起那些关于U艇的报道:冰冷的海水里,被鱼雷击中的船只断成两截,士兵们在海水中挣扎,而潜艇的潜望镜却在远处的海面上一闪而过——那是比空战更让人窒息的恐惧。

灾难在一个漆黑如墨的夜晚降临。

凌晨两点,费尔多刚在吊床上迷迷糊糊睡着,就被一阵剧烈的震动惊醒——那震动仿佛来自海底,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整个船体都在疯狂摇晃,吊床的绳索咯吱作响,桌上的水杯“哐当”一声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怎么回事?”

他下意识地抓过放在床头的救生衣,胡乱套在身上,踩着摇晃的地板冲向甲板。

刚跑出船舱,冰冷的海水就打在了脸上,只见船只西周的海面上泛起巨大的波涛,像被搅动的墨汁,远处几束刺眼的光柱在黑暗中来回穿梭,那是护航舰“无畏号”的探照灯,正焦急地搜索着海面。

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里,夹杂着一种低沉的、令人心悸的轰鸣——费尔多瞬间明白,那是鱼雷在水中航行的声音。

“敌袭!

U艇!

快集合!”

一个军官的吼声在夜空中炸开,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甲板上顿时乱作一团,有人在黑暗中撞在一起,有人焦急地呼喊着同伴的名字,有人则踉跄着奔向救生艇的位置。

费尔多·莱昂内尔的心脏狂跳不止,但飞行训练中培养的冷静让他迅速镇定下来,他扶住身边一个差点摔倒的年轻士兵,大声喊道:“别慌!

跟着我,去三号救生艇位置!”

就在这时,几声沉闷的巨响从船身下方传来,像是巨兽的咆哮,整个船体猛地向下一沉,又剧烈地抬升起来。

费尔多知道,那是鱼雷击中了船底的货舱,海水正在疯狂涌入。

护航舰“无畏号”的探照灯突然锁定了左前方的海面,紧接着,密集的炮火声轰鸣起来,橙红色的炮弹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炽热的轨迹,落在海面上激起巨大的水花。

“开火!

快开火!”

护航舰的舰长在无线电里嘶吼着,海战己经正式打响。

费尔多和詹姆斯等人紧紧贴在甲板的栏杆后,看着眼前的景象——探照灯的光柱里,能看到海面上泛起的油花,那是U艇留下的痕迹,而更多的鱼雷轨迹则像银色的毒蛇,在海水中迅速逼近。

费尔多·莱昂内尔紧紧攥着栏杆,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曾在飞行学校里学习过反潜知识,但当真正面对这些“海上幽灵”时,才明白那种无力感有多强烈。

潜艇藏在几十米深的海水里,肉眼根本无法发现,而他们乘坐的运输船,虽然有护航舰保护,却像一只笨重的绵羊,只能在海面上被动地躲避攻击。

“这些该死的德国佬,躲在水下不敢出来!”

詹姆斯咬牙切齿地骂道,手里紧紧攥着那把左轮手枪,仿佛要对着海面开枪。

费尔多·莱昂内尔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盯着探照灯扫过的每一片海面——他知道;此刻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意味着船毁人亡。

突然,一阵刺耳的金属撕裂声传来,船体再次发生剧烈震动,这一次的震动比之前更加强烈,仿佛整个船身都要被掰断。

费尔多·莱昂内尔被巨大的冲击力掀翻在地,背部重重撞在甲板的铁柱上,疼得他眼前发黑。

耳边瞬间被各种声音填满:士兵们的喊叫声、爆炸声、船体断裂的咯吱声、还有伤员痛苦的呻吟声。

他挣扎着抬起头,看到船舷的左侧己经被炸开一个巨大的缺口,海水像瀑布一样涌进船舱,而不远处的“无畏号”正全速驶来,舰炮疯狂地向海面倾泻火力,炮弹落在海面上的爆炸声此起彼伏,橙红色的火光映亮了半边夜空。

“费尔多·莱昂内尔!

你没事吧?”

詹姆斯爬过来,一把将他拉起来,他的脸上沾着油污,额角还在流血,“快,船要沉了,我们去救生艇!”

“保持冷静!

每个人都到指定位置!

不要拥挤!”

那个军官的声音再次在风中回荡,他站在甲板的高台上,手里挥舞着信号枪,即使船身在剧烈摇晃,他的身影依然挺拔。

费尔多·莱昂内尔看着他的样子,原本狂跳的心渐渐平静了些——越是危急时刻,越需要秩序。

他和詹姆斯等人迅速奔向三号救生艇的位置,那里己经聚集了十几个士兵,大家正合力解开救生艇的绳索,海浪不断拍打着船身,让救生艇在半空中晃来晃去,每一个动作都异常艰难。

“快!

再用力一点!”

费尔多·莱昂内尔喊道,双手紧紧抓住绳索,掌心被磨得生疼,却丝毫不敢放松——他知道,这场战斗关系到所有人的生死,每多争取一秒,就多一分生的希望。

战斗还在激烈地进行着,费尔多·莱昂内尔站在救生艇旁,紧握着手中的扶手,眼睛死死盯着远处的海面。

探照灯的光柱像利剑一样划破黑暗,在海面上来回扫视,每一次光柱的停顿,都让他的心脏跟着收紧。

突然,一束探照灯光柱猛地定格在左前方三百米处的海面上——那里的海面有些异常的起伏,不像普通的海浪,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水下移动。

“在那里!

U艇的潜望镜!”

一个士兵尖叫起来。

几乎在同一时间,“无畏号”的舰炮就朝着那个方向倾泻而去,密集的炮弹像暴雨一样落在海面上,激起一连串巨大的水花,火光将那片海面照得如同白昼。

“击中了!

真的击中了!”

詹姆斯兴奋地跳了起来,指着那片海面大喊。

费尔多也瞪大了眼睛,只见那片海面上突然腾起一朵巨大的水花,紧接着传来一阵沉闷的爆炸声,像是从海底深处传来的惊雷。

水花落下后,海面上浮起了大片的油迹和一些破碎的木板,还有几具穿着德国海军制服的尸体漂浮在海面上——那是U艇被击中后,艇员仓皇逃生却没能成功的痕迹。

甲板上响起了短暂的欢呼声,紧绷的气氛终于有了一丝缓解。

但费尔多·莱昂内尔知道,危险远未解除。

U艇很少单独行动,既然有一艘出现,附近很可能还有其他的同伴。

他刚想提醒身边的人保持警惕,就听到一阵尖锐的“滋滋”声——那是鱼雷在水中高速航行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

他猛地抬头,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黑暗的海面上,一道白色的水线正朝着运输船的船尾快速逼近,像一条毒蛇般吐着信子。

“小心!

还有鱼雷!”

他嘶吼着,一把推开身边的詹姆斯。

就在此时,船体再次发生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的摇晃,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从船尾传来,像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将费尔多·莱昂内尔掀翻在地。

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头重重地撞在甲板的铁锚上,一阵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了他的头部,眼前先是一片血红,紧接着便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在失去意识前,他最后听到的,是詹姆斯焦急的呼喊,还有海浪吞噬一切的轰鸣声。

不知过了多久,费尔多·莱昂内尔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视线模糊一片,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和血腥味,混合着淡淡的海水气息,让他一阵反胃。

他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的帆布床上,头部缠着厚厚的绷带,绷带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每动一下都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

医务室里一片忙碌,医务人员穿着沾着血污的白大褂,手里拿着绷带和药品,在各个病床之间穿梭,伤员们的呻吟声、咳嗽声不绝于耳,还有人在低声啜泣——那是失去战友的悲痛。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费尔多·莱昂内尔。”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费尔多·莱昂内尔转动僵硬的脖颈,看到詹姆斯正坐在他的床边,脸上满是疲惫和焦虑,他的左臂上也缠着绷带,显然也在战斗中受了伤。

“我还以为你要睡过去再也醒不来了——你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

詹姆斯递过来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扶着费尔多·莱昂内尔的头,让他喝了几口。

“发生了什么?”

费尔多·莱昂内尔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每说一个字,头部的伤口都在疼。

他努力回忆着昏迷前的场景:鱼雷、爆炸、剧烈的撞击……还有那无边的黑暗。

“我们遭到了两艘U艇的联合袭击,”詹姆斯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一丝后怕,“你被撞晕后,‘无畏号’又击沉了另一艘U艇,不过我们的运输船也受了重伤,船尾的货舱全被淹了,好在轮机舱还能工作,船长说我们能慢慢开到英国。”

他指了指窗外,“现在船己经驶出了U艇的活跃区域,暂时安全了。”

费尔多·莱昂内尔点了点头,刚想再说些什么,却突然感到脑海中一阵翻江倒海。

一些陌生的画面和声音不受控制地涌了进来:碧蓝的天空中,一架银灰色的歼-20战机正在做着高难度的特技动作,驾驶舱里的飞行员戴着头盔,眼神锐利如鹰;地面上,一群穿着现代飞行服的士兵正在欢呼,有人喊着“刘俊平,你太牛了”;还有一段段关于现代空战战术的记忆,关于雷达、导弹、电子对抗的知识,清晰得仿佛是他自己亲身经历过的。

更让他震惊的是,他突然发现自己能够清晰地说出一口流利的普通话,那些带着华夏口音的词汇,像本能一样从他的脑海中冒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费尔多·莱昂内尔在心中惊呼,手指紧紧攥住了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费尔多·莱昂内尔,你能听到我吗?”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而又带着几分熟悉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脑海中清晰地回响起来,那声音年轻而沉稳,带着一丝淡淡的悲伤。

费尔多·莱昂内尔的身体猛地一僵,警惕地环顾西周——医务室里的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没有人在和他说话。

“谁?

是谁在说话?”

他在心中问道,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但又隐隐带着一丝好奇。

“我叫刘俊平,是一名来自21世纪的华夏空军飞行员。”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清晰地传入他的脑海,“在一次飞行任务时,我的战机遭遇了异常的时空乱流,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灵魂就来到了你的身体里——是你的身体在承受撞击时产生的强烈波动,让我们的灵魂融合在了一起。”

刘俊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悲伤,“我想,我可能再也回不去我那个时代了。”

费尔多·莱昂内尔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来自未来的灵魂?

时空乱流?

这些听起来像是科幻小说里的情节,却真实地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刘俊平的存在,就像身体里多了一个亲密的伙伴,那些陌生的记忆和知识,也确实是刘俊平带来的。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那是一双属于他自己的、年轻而有力的手,但此刻,这双手里却承载着两个灵魂的重量。

“所以,我们现在……是共用一个身体?”

他在心中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的。”

刘俊平的声音带着一丝歉意,“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突然,但我没有别的办法。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反而能帮你——我带来的现代空战知识,在这个时代,或许能帮你在战场上活下来,甚至能帮更多的人。”

费尔多·莱昂内尔沉默了,他看着医务室里那些受伤的战友,听着外面传来的海浪声,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的身体里,住进了一个来自未来的战士,这不是负担,而是一种幸运。

他们的命运,因为这场意外的灵魂交融,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接下来的几天里,费尔多·莱昂内尔渐渐适应了刘俊平的存在。

他发现刘俊平不仅仅是一个优秀的飞行员,更是一个拥有丰富实战经验和先进战术知识的战士。

刘俊平会在他脑海中讲解现代空战的编队战术、规避动作,甚至会分析德国战机的性能弱点——那些知识,是这个时代的飞行员根本无法接触到的。

随着两人灵魂的不断融合,费尔多·莱昂内尔感到自己的思维变得越来越敏锐,判断力也有了质的提升。

以前在飞行学校里有些模糊的战术理论,在刘俊平的讲解下,变得清晰易懂;一些复杂的飞行技巧,他也仿佛瞬间就掌握了要领。

在身体逐渐恢复的日子里,费尔多·莱昂内尔和刘俊平进行了无数次内心的对话。

他们分享彼此的记忆:费尔多·莱昂内尔说起自己的家乡和家人,说起对飞行的热爱;刘俊平则讲述他那个时代的世界;讲述现代空军的强大,讲述华夏的发展与繁荣。

当费尔多·莱昂内尔说到不列颠空战的惨烈时,刘俊平会沉默片刻,然后认真地说:“这场战争是正义与邪恶的较量,我们必须赢。

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教给你,我们一起制定战斗策略,不仅要活下去,还要尽可能多地击落敌机。”

刘俊平的现代空战技巧和战术思维,像一盏明灯,给了费尔多·莱昂内尔极大的启发和帮助。

“我们必须团结一致,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才能共同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刘俊平在一次对话中认真地说道,“你的坚定和勇气,加上我的知识和经验,我们会成为这个时代最顶尖的飞行员。”

“我明白。”

费尔多·莱昂内尔在心中回应道,他的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光芒,“这场战争不仅仅是为了我的国家和家人,更是为了所有无辜的生命,为了不让纳粹的阴影笼罩整个世界。

我们一起战斗,一起赢。”

他握紧了拳头,感受着身体里涌动的力量——那是属于他和刘俊平两个人的力量。

五天后,当“自由女神号”终于驶入利物浦港时,费尔多·莱昂内尔站在甲板上,望着远处清晰可见的英国海岸线,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决心。

港口里停泊着不少皇家海军的战舰和皇家空军的战机,远处的天空中,偶尔能看到战机飞过的身影——那是不列颠的守护者,也是他即将加入的队伍。

尽管经历了险象环生的海上战斗,尽管身体里多了一个来自未来的灵魂,但费尔多·莱昂内尔和他的战友们依然保持着高昂的士气。

他们知道,海上的危险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看,那就是利物浦。”

詹姆斯拍了拍费尔多·莱昂内尔的肩膀,指着远处的城市轮廓,“我们的战场,到了。”

费尔多·莱昂内尔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望着那片土地。

他知道,自己将与刘俊平一起,肩负起保卫这片土地、保卫世界和平的重任。

在未来的空战中,他们将凭借刘俊平的现代空战技巧和费尔多·莱昂内尔的坚定信念,用机翼划破纳粹的阴霾,用炮火守护自由的光芒。

每一次起飞,都是一场生死的博弈;每一次击落敌机,都是向胜利迈出的一步。

下船后,费尔多·莱昂内尔和其他志愿者被皇家空军的军官迅速集合起来,登上了前往肯利皇家空军基地的卡车。

卡车在乡间的小路上行驶,窗外是英国特有的绿色田野,偶尔能看到被轰炸后残破的村庄——那是德国空军留下的罪恶痕迹。

费尔多·莱昂内尔紧紧握着拳头,心中的斗志越来越强烈。

肯利基地是皇家空军的重要据点,也是不列颠空战的主战场之一,他们将在这里接受最后的适应性训练,然后立刻投入战斗。

费尔多·莱昂内尔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力量在体内涌动,那是刘俊平的灵魂在为他注入无尽的勇气和智慧,也是他自己内心深处对胜利的渴望。

当卡车驶入肯利基地的大门,看到停机坪上那些整装待发的喷火式战机时,费尔多·莱昂内尔的心脏激动地跳动起来。

他推开车门,跳下卡车,望着那些银灰色的战机,仿佛己经看到了自己驾驶着战机翱翔在天空,与德国空军展开激战的画面。

“刘俊平,准备好了吗?”

他在心中问道。

“随时准备着。”

刘俊平的声音带着同样的激动,“让我们一起,在这个时代,创造属于我们的传奇。”

费尔多·莱昂内尔深吸一口气,迈开脚步,朝着停机坪走去。

“无论前方有多么艰难,我们都会胜利。”

他默默地对自己说道,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另外他知道。

刘俊平内心深处,想的是守护自己的祖国和同胞!

只不过目前到底他是谁,身体最终由谁来自主导;还无法确定。

或许时间会证明一切,但当务之急是活下来;否则一切都是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