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念干涉

概念干涉

分类: 都市小说
作者:鄙人三个金
主角:张威,帕金森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30 14:49:15
开始阅读

精彩片段

主角是张威帕金森的都市小说《概念干涉》,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都市小说,作者“鄙人三个金”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晚上九点西十七分,我,陈末,正对着电脑屏幕发呆。明天就是截稿时间,那份该死的市场分析报告还是一片空白。不是写不出来,是每次想集中精神,脑子就像塞了一团湿棉花,转不动。医生说我这是“重度臆想”,可这感觉真实得让人发慌。就在我盯着屏幕上闪烁的光标时,怪事发生了。一切声音突然消失了。不是慢慢安静下来,是“啪”一下,像有人按了世界的静音键。键盘声、空调声、窗外车流声,全没了。最诡异的是,我连自己的呼吸和心...

小说简介
晚上九点西十七分,我,陈末,正对着电脑屏幕发呆。

明天就是截稿时间,那份该死的市场分析报告还是一片空白。

不是写不出来,是每次想集中精神,脑子就像塞了一团湿棉花,转不动。

医生说我这是“重度臆想”,可这感觉真实得让人发慌。

就在我盯着屏幕上闪烁的光标时,怪事发生了。

一切声音突然消失了。

不是慢慢安静下来,是“啪”一下,像有人按了世界的静音键。

键盘声、空调声、窗外车流声,全没了。

最诡异的是,我连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听不见了。

我猛地抬起头,后背一阵发凉。

办公室里一切如常,同事小王还在噼里啪啦敲键盘——虽然我听不见声音,但能看见他的手指在动。

对面的李姐正对着手机说什么,表情丰富,可我一个字都听不见。

这种绝对的死寂让我头皮发麻。

更糟的是,那种脑子被糊住的感觉又来了,而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挤压我的头骨。

“又来了……”我低声嘟囔,当然,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见。

医生说我这是臆想症的前兆,建议我住院观察。

去他妈的住院,我哪来的钱住院。

就在这时,一只肥手“哐”地砸在我隔断板上。

声音回来了。

世界像是突然被解除了静音,各种噪音一股脑涌进耳朵,震得我耳膜发疼。

键盘声、说话声、空调嗡嗡声,吵得人头疼。

张威,我们部门主管。

这家伙挺着个啤酒肚,满脸油光,正叉着腰站在我工位旁,一身酒气混着劣质古龙水的味道,熏得我想吐。

“陈末!

你发什么呆呢?!”

他嗓门大得整个办公室都听得见,“全组就等你那份报告!

明天一早要交总经办,你现在告诉我还没写完?”

我张了张嘴,想说刚才世界突然没声儿了,我脑子也不听使唤。

但这话说出来谁信?

估计下一秒HR就会请我去喝咖啡谈离职了。

“我……我什么我!”

张威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他那双小眼睛在我桌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那支暗红色的旧钢笔上。

那是我爸留下的遗物,虽然不值钱,但我用了好多年,顺手。

他脸上闪过一丝恶意的笑,抓起我桌上那杯喝了一半的速溶咖啡。

三块钱一杯的廉价货,平时我都舍不得一次喝完。

“写不出来就别写了!

收拾东西滚蛋吧!”

他手腕一翻,棕黑色的液体哗啦一下泼出来,文件全完了。

滚烫的咖啡溅到我手背上,也溅到了那支钢笔上。

陈末下意识伸手去护。

指尖碰到笔杆的瞬间,我愣了一下。

不是咖啡的温度,而是一种奇怪的刺痛感,很轻微,像被静电扎了一下。

更怪的是,我好像看见笔身上那些咖啡渍……正在消失?

就像水滴落在烧热的铁板上,滋啦一下就没了,没留下任何痕迹。

是我眼花了?

还是这破灯光太暗?

或者真像医生说的,我病得不轻,都开始出现幻觉了?

“废物。”

张威嗤笑一声,“公司不养闲人,你这点能耐,也就配用这种破烂玩意儿!”

我死死攥着那支笔,指节发白。

这笔是我爸留给我的唯一东西,他去世得早,就留下这么个念想。

现在被这混蛋这么糟蹋,我真想一拳砸在他那张肥脸上。

但我不能。

我需要这份工作,需要下个月的房租。

“还有,”张威突然凑近,压低了声音,酒气喷在我脸上,“下班前,把楼下三层那片的垃圾都倒了。”

我心里一沉。

楼下三层?

那地方空了快半年了,听说连保洁都不愿意去。

黑灯瞎火的,大晚上让我一个人去?

“张总,这……”我想反驳。

“这什么这?”

他打断我,眼神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给你个锻炼的机会,别不识抬举。”

我抬头看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点开玩笑的意思。

没有。

他眼神里除了惯常的刁难,还有点别的……一种我说不上来的、让人后背发毛的东西。

不像是临时起意,倒像是早就计划好的。

脑子又开始发木,那种被挤压的感觉越来越强。

看着张威那张因酒精而泛红的脸,一个荒谬的念头突然冒出来:这场景,这表情,我他妈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不是在现实里,是在那些被我当成噩梦的、支离破碎的幻觉里……这念头让我手心里冒出冷汗。

“……知道了。”

我低下头,不想让他看见我的表情。

嗓子干得发疼。

“早点完成早点下班。”

张威拍拍我的肩,力道大得可疑,“记得,是所有垃圾桶,一个都不能漏。”

他晃晃悠悠地走了,哼着不成调的歌。

周围的同事一个个低着头,假装忙自己的事,没人往我这边看。

这种场景我早就习惯了,在职场上,没人会为了我这种小角色得罪主管。

我默默抽了几张纸,擦着桌上的狼藉。

咖啡浸透了打印纸,字迹糊成一团,就像我的人生一样乱七八糟。

我小心地拿起那支钢笔,指腹在笔杆上反复摩挲——干的,一点咖啡的痕迹都没有,光滑得像从来没被泼过任何东西。

不对劲。

这绝对不对劲。

我盯着笔看了好久,试图找出一点蛛丝马迹,但什么也没有。

它就是一支普通的旧钢笔,暗红色的笔身有些地方己经磨得发亮。

窗外,城市的夜景依旧璀璨,霓虹灯把半边天都映成了紫色。

可我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

那份没写完的报告还摊在桌上,像个讽刺。

但我知道,今晚我逃不掉了,必须得去楼下那片鬼知道藏着什么的黑暗里走一遭。

把钢笔塞回口袋时,我愣了一下。

笔身是温的,不是被咖啡泼过的余温,而是一种……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温热感,很轻微,但确实存在。

我猛地把它掏出来,那股温热又消失了,就像从来不曾存在过。

寂静是前奏,污痕是引子,而张威那句充满恶意的话,就像是一张首接拍在我脸上的、通往未知的邀请函。

今晚,注定不会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