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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这个世界有问题！
早上六点半，闹钟还没响。
陈默睁开眼，看到天花板上有道裂缝，像是被谁用刀划开的。
他盯着那道缝看了三秒，突然意识到不对——天花板怎么会有道裂缝。
"什么时候……"话没说完，眼前突然闪过一道蓝光。
不是那种刺眼的蓝，是半透明的，像游戏里的UI界面，就这么浮在空中，距离他的脸大概二十厘米。
系统加载完成欢迎回归，玩家陈默当前等级：Lv.1HP：100/100MP：50/50陈默的呼吸停了一拍。
他伸手去碰那个面板，手指首接穿了过去，像是碰到空气。
"我……"面板没消失，反而更多信息跳了出来：基础属性力量：5敏捷：8体质：6智力：7幸运：？？？
陈默猛地坐起来，被子滑到地上。
房间里很安静，窗外有鸟叫，楼下有汽车发动的声音，一切都很正常。
除了眼前这个面板。
"幻觉？
"他捏了捏自己的脸，"还是昨晚游戏打太久了？
"面板依然在。
他闭上眼，深呼吸，数到十，再睁开。
面板还在，而且右上角多了个小地图，显示他现在的位置是陈默的房间。
"操。
"陈默下床，光脚踩在地板上，冰凉的触感很真实。
他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乱糟糟的，眼睛有点红，像是没睡好。
然后他看到。
自己头顶，悬浮着一行字——Lv.1 陈默（玩家）字是淡蓝色的，半透明，就像游戏里的角色名。
陈默盯着镜子，镜子里的自己也盯着他。
他抬手摸了摸头顶，什么都没摸到，但那行字确实在那里，跟着他的动作晃动。
"这……"心跳开始加速。
陈默转身，想去拿手机搜索"幻觉症状"，但刚走到床边，门外传来脚步声。
"小默，起床了没？
"是妈妈的声音。
"起了。
"陈默下意识回答。
门被推开，妈妈探进半个身子，"早饭做好了，快点洗漱。
"话音未落，陈默看到。
妈妈头顶，同样有一行字。
中立NPC 母亲 好感度：85/100"怎么了？
脸色这么差？
""没……没事。
"陈默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马上就下去。
"妈妈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别磨蹭，你爸在等你。
"门关上。
陈默坐在床上，手指开始发抖。
NPC。
好感度。
这些词他太熟悉了，每天至少要在游戏里看到一百遍。
但现在，它们出现在了现实里。
出现在了他妈妈头上。
"冷静……冷静……"陈默双手抱头，"肯定是幻觉，肯定是……"新手任务触发任务：正常完成早餐（0/1）奖励：经验值+5失败惩罚：？？？
面板突然弹出来，把他吓了一跳。
任务。
奖励。
惩罚。
陈默盯着那个"失败惩罚"，后面的问号让他头皮发麻。
"如果我不吃早饭会怎么样？
"他小声问。
系统没有回应。
陈默站起来，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捧起冷水浇在脸上。
镜子里的自己依然顶着那行Lv.1 陈默（玩家）。
他深吸一口气，擦干脸，换上校服，下楼。
餐厅里，爸爸坐在桌边看报纸，妈妈在盛粥。
两个人头顶都有标签。
中立NPC 父亲 好感度：78/100中立NPC 母亲 好感度：85/100陈默坐下，拿起筷子，手还在抖。
"怎么了？
"爸爸放下报纸，"昨晚没睡好？
""嗯……做噩梦了。
"陈默低头喝粥。
粥很烫，烫得舌头疼，但这种疼痛让他确认——这不是梦。
"少玩点游戏。
"爸爸说，"马上高三了，别整天想着那些虚拟的东西。
"虚拟的东西。
陈默差点笑出来。
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眼前这一切都是虚拟的。
早餐吃得很慢，每一口都像是在完成任务。
十分钟后，系统提示音响起——任务完成获得经验值+5当前经验：5/100陈默放下碗，站起来，"我去上学了。
""路上小心。
"妈妈说。
陈默背上书包，走出家门。
楼道里很暗，声控灯坏了好几天。
他走到楼梯口，突然停住。
对面楼梯上，王奶奶正在往上走，手里提着菜篮子。
她头顶的标签是。
中立NPC 邻居 好感度：62/100陈默咬紧牙关，快步下楼。
街上，人很多。
每个人头顶都有标签。
中立NPC 路人A中立NPC 路人B中立NPC 便利店老板 好感度：45/100中立NPC 清洁工 好感度：38/100密密麻麻的字，像是有人在他眼睛里装了个显示器。
陈默加快脚步，想要逃离这些标签，但它们无处不在。
公交站台上，有十几个人在等车。
陈默站在队伍最后，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
车来了。
他跟着人群上车，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车子启动，窗外的风景飞快掠过。
陈默扫视一圈车厢里的人。
前排有个戴眼镜的上班族——中立NPC 乘客 好感度：0/100中间有个抱孩子的年轻妈妈——中立NPC 乘客 好感度：0/100后排有个穿校服的女生——中立NPC 学生 好感度：0/100所有人都是NPC。
除了他。
陈默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
"小伙子，让个座。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陈默睁眼，一个老人站在旁边，手里拄着拐杖。
他下意识看向老人的头顶。
Lv.？？？
隐藏NPC 好感度：？？？
陈默的心脏猛地一跳。
问号。
全是问号。
这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
"小伙子？
"老人又说了一遍。
陈默连忙站起来，"您......您坐。
"老人笑了笑，坐下，"谢谢啊。
"陈默站在旁边，手抓着扶手，手心全是汗。
他偷偷看了老人一眼，老人正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息，但那行Lv.？？？
依然在他头顶晃动。
三站后，陈默下车。
学校门口，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走进去，每个人头顶都是中立NPC 同学A/B/C/D……陈默混在人群里，走进校门，穿过操场，进入教学楼。
教室里己经有不少人了。
他走到自己的座位，放下书包坐下。
前桌是张浩，正在抄作业——中立NPC 同学 好感度：68/100后桌是李雪，戴着耳机听歌——中立NPC 同学 好感度：52/100旁边是刘凯，趴在桌上睡觉——中立NPC 同学 好感度：71/100陈默掏出手机，打开浏览器，输入"幻觉症状"。
搜索结果跳出来一大堆，他点开第一条，快速浏览。
"视觉幻觉、听觉幻觉、触觉幻觉……"他对照着症状，一条条看下去。
"压力过大、睡眠不足、精神疾病……"手机突然震动。
是班级群的消息。
班长：今天早自习考英语单词，大家准备一下陈默关掉手机，抬起头。
窗外，天空很蓝，云很白，一切都很正常。
但他知道，一切都不正常了。
"陈默。
"有人叫他。
他转头，看到苏晴站在旁边。
苏晴是班里的校花，长得漂亮，成绩好，性格温柔，是所有男生的梦中情人。
但现在，陈默盯着她头顶的标签。？？？
苏晴 好感度：未知又是问号。
和那个老人一样。
"怎么了？
"苏晴皱眉，"你盯着我看什么？
""没……没什么。
"陈默移开视线，"有事吗？
""你看到我的U盘了吗？
"苏晴问，"蓝色的，昨天放在桌上，今天早上就不见了。
"话音刚落，系统提示音响起。
新手任务触发任务：帮校花找回丢失的U盘奖励：敏捷+1 金币+50任务追踪：己开启陈默的视野里，突然出现一个金色箭头，指向教室外。
箭头很明显，像是游戏里的任务指引。
"陈默？
"苏晴又叫了一声。
"我……我帮你找找。
"陈默站起来，"可能掉在哪里了。
""谢谢。
"苏晴说，"如果找到了告诉我。
"她转身离开。
陈默看着那个金色箭头，箭头指向走廊，然后是楼梯，然后是……系统弹出新的提示——任务追踪：目标位置·教学楼天台警告：危险区域建议等级：Lv.3危险区域。
建议等级Lv.3。
而他现在是Lv.1。
陈默坐回座位，手指悬在面板上的接受任务按钮上。
接受，还是不接受？
如果接受，他就要去天台，去那个"危险区域"。
如果不接受，会怎么样？
系统没说。
陈默盯着那个按钮，盯了整整一分钟。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点了下去。
任务己接受任务追踪：己开启倒计时：59:59一个小时。
陈默站起来，走出教室。
走廊里很安静，大部分学生都在教室里。
他跟着箭头走，上楼梯，一层，两层，三层……天台的门在走廊尽头，门上贴着"禁止入内"的标签。
陈默站在门口，手放在门把手上。
门没锁。
他推开门，刺眼的阳光扑面而来。
天台上，风很大，吹得他眯起眼睛。
箭头指向天台中央。
陈默走过去，地上什么都没有。
"U盘呢？
"他环顾西周，天台上除了几个废弃的花盆，什么都没有。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低吼。
陈默猛地转身。
天台门口，一只猫蹲在那里。
不是普通的猫。
它浑身漆黑，眼睛是血红色的，体型比正常的猫大了一倍，爪子像刀片一样锋利。
最恐怖的是它头顶的标签。
Lv.3·变异猫妖（敌对）HP：150/150技能：利爪撕裂、暗影跳跃陈默呼吸一滞。
猫妖盯着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
然后，向他扑来。
陈默睁开眼，看到天花板上有道裂缝，像是被谁用刀划开的。
他盯着那道缝看了三秒，突然意识到不对——天花板怎么会有道裂缝。
"什么时候……"话没说完，眼前突然闪过一道蓝光。
不是那种刺眼的蓝，是半透明的，像游戏里的UI界面，就这么浮在空中，距离他的脸大概二十厘米。
系统加载完成欢迎回归，玩家陈默当前等级：Lv.1HP：100/100MP：50/50陈默的呼吸停了一拍。
他伸手去碰那个面板，手指首接穿了过去，像是碰到空气。
"我……"面板没消失，反而更多信息跳了出来：基础属性力量：5敏捷：8体质：6智力：7幸运：？？？
陈默猛地坐起来，被子滑到地上。
房间里很安静，窗外有鸟叫，楼下有汽车发动的声音，一切都很正常。
除了眼前这个面板。
"幻觉？
"他捏了捏自己的脸，"还是昨晚游戏打太久了？
"面板依然在。
他闭上眼，深呼吸，数到十，再睁开。
面板还在，而且右上角多了个小地图，显示他现在的位置是陈默的房间。
"操。
"陈默下床，光脚踩在地板上，冰凉的触感很真实。
他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乱糟糟的，眼睛有点红，像是没睡好。
然后他看到。
自己头顶，悬浮着一行字——Lv.1 陈默（玩家）字是淡蓝色的，半透明，就像游戏里的角色名。
陈默盯着镜子，镜子里的自己也盯着他。
他抬手摸了摸头顶，什么都没摸到，但那行字确实在那里，跟着他的动作晃动。
"这……"心跳开始加速。
陈默转身，想去拿手机搜索"幻觉症状"，但刚走到床边，门外传来脚步声。
"小默，起床了没？
"是妈妈的声音。
"起了。
"陈默下意识回答。
门被推开，妈妈探进半个身子，"早饭做好了，快点洗漱。
"话音未落，陈默看到。
妈妈头顶，同样有一行字。
中立NPC 母亲 好感度：85/100"怎么了？
脸色这么差？
""没……没事。
"陈默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马上就下去。
"妈妈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别磨蹭，你爸在等你。
"门关上。
陈默坐在床上，手指开始发抖。
NPC。
好感度。
这些词他太熟悉了，每天至少要在游戏里看到一百遍。
但现在，它们出现在了现实里。
出现在了他妈妈头上。
"冷静……冷静……"陈默双手抱头，"肯定是幻觉，肯定是……"新手任务触发任务：正常完成早餐（0/1）奖励：经验值+5失败惩罚：？？？
面板突然弹出来，把他吓了一跳。
任务。
奖励。
惩罚。
陈默盯着那个"失败惩罚"，后面的问号让他头皮发麻。
"如果我不吃早饭会怎么样？
"他小声问。
系统没有回应。
陈默站起来，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捧起冷水浇在脸上。
镜子里的自己依然顶着那行Lv.1 陈默（玩家）。
他深吸一口气，擦干脸，换上校服，下楼。
餐厅里，爸爸坐在桌边看报纸，妈妈在盛粥。
两个人头顶都有标签。
中立NPC 父亲 好感度：78/100中立NPC 母亲 好感度：85/100陈默坐下，拿起筷子，手还在抖。
"怎么了？
"爸爸放下报纸，"昨晚没睡好？
""嗯……做噩梦了。
"陈默低头喝粥。
粥很烫，烫得舌头疼，但这种疼痛让他确认——这不是梦。
"少玩点游戏。
"爸爸说，"马上高三了，别整天想着那些虚拟的东西。
"虚拟的东西。
陈默差点笑出来。
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眼前这一切都是虚拟的。
早餐吃得很慢，每一口都像是在完成任务。
十分钟后，系统提示音响起——任务完成获得经验值+5当前经验：5/100陈默放下碗，站起来，"我去上学了。
""路上小心。
"妈妈说。
陈默背上书包，走出家门。
楼道里很暗，声控灯坏了好几天。
他走到楼梯口，突然停住。
对面楼梯上，王奶奶正在往上走，手里提着菜篮子。
她头顶的标签是。
中立NPC 邻居 好感度：62/100陈默咬紧牙关，快步下楼。
街上，人很多。
每个人头顶都有标签。
中立NPC 路人A中立NPC 路人B中立NPC 便利店老板 好感度：45/100中立NPC 清洁工 好感度：38/100密密麻麻的字，像是有人在他眼睛里装了个显示器。
陈默加快脚步，想要逃离这些标签，但它们无处不在。
公交站台上，有十几个人在等车。
陈默站在队伍最后，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
车来了。
他跟着人群上车，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车子启动，窗外的风景飞快掠过。
陈默扫视一圈车厢里的人。
前排有个戴眼镜的上班族——中立NPC 乘客 好感度：0/100中间有个抱孩子的年轻妈妈——中立NPC 乘客 好感度：0/100后排有个穿校服的女生——中立NPC 学生 好感度：0/100所有人都是NPC。
除了他。
陈默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
"小伙子，让个座。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陈默睁眼，一个老人站在旁边，手里拄着拐杖。
他下意识看向老人的头顶。
Lv.？？？
隐藏NPC 好感度：？？？
陈默的心脏猛地一跳。
问号。
全是问号。
这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
"小伙子？
"老人又说了一遍。
陈默连忙站起来，"您......您坐。
"老人笑了笑，坐下，"谢谢啊。
"陈默站在旁边，手抓着扶手，手心全是汗。
他偷偷看了老人一眼，老人正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息，但那行Lv.？？？
依然在他头顶晃动。
三站后，陈默下车。
学校门口，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走进去，每个人头顶都是中立NPC 同学A/B/C/D……陈默混在人群里，走进校门，穿过操场，进入教学楼。
教室里己经有不少人了。
他走到自己的座位，放下书包坐下。
前桌是张浩，正在抄作业——中立NPC 同学 好感度：68/100后桌是李雪，戴着耳机听歌——中立NPC 同学 好感度：52/100旁边是刘凯，趴在桌上睡觉——中立NPC 同学 好感度：71/100陈默掏出手机，打开浏览器，输入"幻觉症状"。
搜索结果跳出来一大堆，他点开第一条，快速浏览。
"视觉幻觉、听觉幻觉、触觉幻觉……"他对照着症状，一条条看下去。
"压力过大、睡眠不足、精神疾病……"手机突然震动。
是班级群的消息。
班长：今天早自习考英语单词，大家准备一下陈默关掉手机，抬起头。
窗外，天空很蓝，云很白，一切都很正常。
但他知道，一切都不正常了。
"陈默。
"有人叫他。
他转头，看到苏晴站在旁边。
苏晴是班里的校花，长得漂亮，成绩好，性格温柔，是所有男生的梦中情人。
但现在，陈默盯着她头顶的标签。？？？
苏晴 好感度：未知又是问号。
和那个老人一样。
"怎么了？
"苏晴皱眉，"你盯着我看什么？
""没……没什么。
"陈默移开视线，"有事吗？
""你看到我的U盘了吗？
"苏晴问，"蓝色的，昨天放在桌上，今天早上就不见了。
"话音刚落，系统提示音响起。
新手任务触发任务：帮校花找回丢失的U盘奖励：敏捷+1 金币+50任务追踪：己开启陈默的视野里，突然出现一个金色箭头，指向教室外。
箭头很明显，像是游戏里的任务指引。
"陈默？
"苏晴又叫了一声。
"我……我帮你找找。
"陈默站起来，"可能掉在哪里了。
""谢谢。
"苏晴说，"如果找到了告诉我。
"她转身离开。
陈默看着那个金色箭头，箭头指向走廊，然后是楼梯，然后是……系统弹出新的提示——任务追踪：目标位置·教学楼天台警告：危险区域建议等级：Lv.3危险区域。
建议等级Lv.3。
而他现在是Lv.1。
陈默坐回座位，手指悬在面板上的接受任务按钮上。
接受，还是不接受？
如果接受，他就要去天台，去那个"危险区域"。
如果不接受，会怎么样？
系统没说。
陈默盯着那个按钮，盯了整整一分钟。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点了下去。
任务己接受任务追踪：己开启倒计时：59:59一个小时。
陈默站起来，走出教室。
走廊里很安静，大部分学生都在教室里。
他跟着箭头走，上楼梯，一层，两层，三层……天台的门在走廊尽头，门上贴着"禁止入内"的标签。
陈默站在门口，手放在门把手上。
门没锁。
他推开门，刺眼的阳光扑面而来。
天台上，风很大，吹得他眯起眼睛。
箭头指向天台中央。
陈默走过去，地上什么都没有。
"U盘呢？
"他环顾西周，天台上除了几个废弃的花盆，什么都没有。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低吼。
陈默猛地转身。
天台门口，一只猫蹲在那里。
不是普通的猫。
它浑身漆黑，眼睛是血红色的，体型比正常的猫大了一倍，爪子像刀片一样锋利。
最恐怖的是它头顶的标签。
Lv.3·变异猫妖（敌对）HP：150/150技能：利爪撕裂、暗影跳跃陈默呼吸一滞。
猫妖盯着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
然后，向他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