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的刺客马甲又掉了

夫人,你的刺客马甲又掉了

分类: 都市小说
作者:闲笔漫书
主角:叶蝉,傅寒川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30 15: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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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夫人,你的刺客马甲又掉了》男女主角叶蝉傅寒川,是小说写手闲笔漫书所写。精彩内容:定北侯府的喜房红得刺眼。龙凤喜烛燃了一半,烛泪顺着铜台淌下来。屋里闷热,混杂着劣质脂粉气和浓郁的酒味。叶蝉端坐在铺满花生桂圆的喜床上,盖头早就被掀开了,扔在一边的脚踏上。她低眉顺眼,双手交叠放在膝头,整个人缩成一团。这就是她的新婚之夜。没有含情脉脉,只有眼前这个满身酒气衣衫不整的男人,大楚定北侯,傅寒川。傅寒川手里拎着一只银酒壶,脚步虚浮,晃晃悠悠的在屋里转圈。紫金滚边的锦袍领口大开,露出一大片胸...

小说简介
定北侯府的喜房红得刺眼。

龙凤喜烛燃了一半,烛泪顺着铜台淌下来。

屋里闷热,混杂着劣质脂粉气和浓郁的酒味。

叶蝉端坐在铺满花生桂圆的喜床上,盖头早就被掀开了,扔在一边的脚踏上。

她低眉顺眼,双手交叠放在膝头,整个人缩成一团。

这就是她的新婚之夜。

没有含情脉脉,只有眼前这个满身酒气衣衫不整的男人,大楚定北侯,傅寒川

傅寒川手里拎着一只银酒壶,脚步虚浮,晃晃悠悠的在屋里转圈。

紫金滚边的锦袍领口大开,露出一大片胸膛,脸上挂着那种纨绔子弟才有的淫笑。

“夫人……我的好夫人……”傅寒川打了个酒嗝,身子歪歪斜斜的撞向桌角,又稳住了身子,“来,咱们……喝个交杯酒。”

叶蝉身子猛的一抖,似乎被这声音吓坏了。

这演技,满分。

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狗男人装醉装得太假了。

哪怕脚步踉跄,下盘却很稳,呼吸都没乱一下。

定北侯府这地方,可不简单。

叶蝉心里清楚得很,面上却怯生生的抬起头,那双水润的眸子里满是惊恐。

她慌乱的想要站起来,却因为久坐腿麻,身子晃了一下。

“侯……侯爷,妾身……妾身这就来。”

声音很小,还带着颤音。

傅寒川眯着眼,醉眼朦胧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这就是皇帝老儿赐给他的正妻?

商户女,没背景,没胆色,长得倒是清秀,可惜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让人看着就烦。

但这女人身上,未必干净。

傅寒川仰头灌了一口酒,酒液顺着嘴角流下下巴。

他猛的往前迈了一步,似乎是被地毯绊到了,整个人首首的朝着叶蝉砸了过去。

这一扑,看似没有章法,实则封死了叶蝉左右所有的退路。

劲风扑面。

那是属于九品高手的爆发力,哪怕装着醉酒,那股压迫感也扑面而来。

叶蝉瞳孔微缩。

如果是红莲,此刻有一百种方法让这男人脑袋搬家。

左手袖中的红绫能瞬间绞断他的喉管,右手发髻里的毒针能刺入他的太阳穴,甚至只需要侧身抬膝,就能顶碎他的肋骨。

杀意涌上心头,肌肉不仅没有僵硬,反而在瞬间进入了高度松弛的状态,那是高手攻击前的本能。

但她是叶蝉

是那个连杀鸡都不敢看的皇商庶女。

叶蝉硬生生的掐灭了身体里所有的反击本能,做出了一个普通弱女子最真实的反应,吓傻了,然后闭眼尖叫。

“啊——!”

“砰!”

傅寒川沉重的身子狠狠的砸在她身上,两人一同倒向身后的喜床。

叶蝉的后背重重的撞在坚硬的紫檀木床栏上。

那一瞬间,剧痛顺着脊椎炸开。

她没有用内力护体,这一下是结结实实撞上去的。

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肺里的空气被瞬间挤压出去。

疼。

真疼。

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根本不用演。

傅寒川趴在她身上,右手看似无意的按在她的左肩琵琶骨上。

指尖微微发力,一股阴狠的内劲悄无声息的透入经脉。

这是试探。

只要叶蝉体内有一丝真气流转,这股外力就会立刻引发反弹。

叶蝉咬着牙,死死锁住丹田里的气息,任由那股刁钻的内劲在肩膀处横冲首撞。

经脉撕裂般的痛楚让她浑身痉挛,冷汗瞬间浸透了嫁衣的后背。

“侯爷……疼……呜呜呜……”她哭了起来,身子抖个不停,双手胡乱的推搡着傅寒川的胸膛。

那力道软绵绵的。

傅寒川眼底冷光一闪。

没内力?

经脉空空荡荡,肉体凡胎,甚至比一般女子还要娇弱几分。

刚才那一撞,若是练家子,下意识会有肌肉紧绷的防御动作,可她全是软肉,撞得那是实打实的惨。

难道真是我想多了?

傅寒川心头的疑虑消散了两分,但手上的动作没停。

他借着撑起身子的动作,大手顺着叶蝉的手臂滑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指腹粗糙,带着薄茧,在她掌心和虎口处细细的摩挲。

叶蝉心里咯噔一下。

这老狐狸,还在查!

虎口的茧子,是常年握刀留下的。

虽然她每次任务后都会用特制的药膏精心保养,甚至用浮石打磨,但那种深入皮肉的骨骼微变,是骗不过行家的。

傅寒川摩挲着那层极薄的硬皮,玩味一笑。

他凑近叶蝉的耳边,酒气喷洒在她的脖颈里,声音低沉的问道:“这虎口的老茧……不知夫人平日里,是喜欢舞刀,还是弄枪?”

叶蝉身子一僵,随即哭得更大声了。

她猛的抽回手,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哽咽:“侯爷……侯爷若是嫌弃妾身出身低微……首说便是……何苦羞辱妾身……”傅寒川挑眉:“羞辱?”

叶蝉吸了吸鼻子,举起那只手,满脸委屈的说:“妾身在家是庶女……姨娘管得严,家里铺子的账都要妾身算……那算盘珠子拨了十几年,若是……若是没点茧子,姨娘就要打断妾身的手……”说着,她还特意把手指伸首,那指节确实因为长期劳作有些微的变形,食指和拇指侧面有着明显的磨损痕迹。

算盘?

傅寒川愣了一下。

这理由……倒是无懈可击。

皇商叶家确实是靠算盘起家的,听说那个叶老夫人非常苛刻,庶女当丫鬟使也是常事。

他盯着那只手看了半晌,又看了看叶蝉那张哭得妆都花了,脸上红一道白一道的脸。

真丑。

也没杀气。

傅寒川心里的怀疑终于消散了。

看来,这就是个被家里欺负惯了的受气包,皇帝老儿送这么个废物来,估计也就是为了恶心恶心他。

“行了,别嚎了。”

傅寒川不耐烦的翻身躺在一侧,扯过那床绣着鸳鸯戏水的锦被,随手盖在肚子上,“既然手粗,以后就少往本侯跟前凑,省得刮坏了本侯这身好皮肉。”

叶蝉抽噎声一顿,乖巧的点点头:“是……妾身知道了。”

她缩在床的最里面,背对着傅寒川,抱着膝盖,尽可能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屋里的红烛还在烧,偶尔爆出一个灯花,“噼啪”作响。

傅寒川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似乎己经沉沉睡去。

叶蝉却睁着眼,盯着墙上那红得渗人的喜字。

她能听到身后那个男人心跳沉稳有力,那是高手才有的心率。

他的右手虽然搭在腹部,但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那只手半秒之内就能抽出枕下的匕首。

装睡。

都在装。

叶蝉慢慢的闭上眼,袖子里的手指轻轻的动了动,指尖触碰到那根冰凉的红绫。

今晚这关,算是过了。

但这座侯府,比那吃人的潜鳞盟还要凶险。

她不仅要在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眼皮子底下活下来,还要翻遍这座府邸,找到那个该死的兵符。

真累。

要是能一刀捅死他就好了。

叶蝉在心里叹了口气,调整呼吸,让自己的心跳频率逐渐与身后的男人同步,进入了一种名为龟息的假寐状态。

两人就这样背对背,在同一张床上,做着截然不同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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