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小区最近不太平。小说《贺总别装了,陈小姐又离家出走了》“秦花花花”的作品之一,陈静识贺知聿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小区最近不太平。“小陈,回家一定要锁好门,”对门李阿姨善意提醒陈静识,“老曲那儿子可又被放出来了。”陈静识抱着快递,点头:“知道,谢谢阿姨。”“都是些什么事啊,惹又惹不起,躲又躲不掉。”说完,李阿姨叹了一口气。电梯里,不知谁补了一句,“犯事了就抓进去,住一阵又给送回来,遭罪的是我们,难不成非要闹出人命才有人管……”曲清是个精神病。上上次被抓去精神病院是因为他在小区公园里连扇了几个小孩好几巴掌。而上...
“小陈,回家一定要锁好门,”对门李阿姨善意提醒陈静识,“老曲那儿子可又被放出来了。”
陈静识抱着快递,点头:“知道,谢谢阿姨。”
“都是些什么事啊,惹又惹不起,躲又躲不掉。”
说完,李阿姨叹了一口气。
电梯里,不知谁补了一句,“犯事了就抓进去,住一阵又给送回来,遭罪的是我们,难不成非要闹出人命才有人管……”曲清是个精神病。
上上次被抓去精神病院是因为他在小区公园里连扇了几个小孩好几巴掌。
而上次被抓走是因为他强行往家里拖拽小女孩。
两次都是陈静识报的警。
被押上警车前,曲清回头对她咧嘴一笑:“你给我等着,等我放出来,我绝对弄死你。”
陈静识进门后,先落下防盗锁,再扣上保险栓,最后把拇指压在把手上往下压——确认纹丝不动,才松开屏住的那口气。
临睡前她又下单了一个防狼喷雾,以备不时之需。
……睡到后半夜,细微的响动让陈静识瞬间惊醒。
接着卧室门就推开了一道缝。
来人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响。
陈静识后颈的汗毛却“唰”地竖了起来。
手机还在床头柜充电。
她指尖冰凉,指甲几乎嵌进被角里,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
正在她吓得心脏就要停止时,那人却侧身上床,伸手从背后搂住了陈静识的腰。
他把陈静识由侧躺扳成正|躺。
翻身压上,膝盖抵在了她的两腿间。
陈静识身上带着淡淡的橙花香。
男人在她颈间使劲嗅了两口后就开始像狗啃一样开始吮吸。
“嗯~”陈静识不自觉哼出了声。
“醒了?”
男人声音沉哑,轻咬了一下陈静识的耳垂,手上更加得寸进尺,急色地开始解她的睡衣扣子。
“贺知聿,”陈静识声音漫上一层颤栗,喘息揪紧床单,“你不是说今天回不来吗?”
陈静识有时候怀疑贺知聿是只狼狗成精。
见了她除了吻就是舔。
陈静识在他凑到自己颈间嗅那两口时就知道他是谁了。
这是贺知聿的习惯。
“什么时候回来的?
给你发消息你也没回,”陈静识微微偏过头,抬手在贺知聿的肩膀上虚推了一把。
贺知聿出差一个月了。
“今晚的飞机,手机没电了,没看到消息,”贺知聿一边说话一边把陈静识的睡衣扒下。
陈静识睡觉不爱穿内衣。
扒下睡衣后他又顺手在陈静识的胸口捏了一把,声音沉哑道:“一下飞机就迫不及待来睡你了。”
“……”贺知聿和陈静识做P友己经五年了。
但,陈静识最近又厌倦了。
她又又想断了。
“我们……”陈静识刚开口说了两个字,贺知聿就首接亲了上去。
“先做,做完再说,”他的吻带着凌晨西万英尺高空的干燥,首接、凶狠,像要把失联的三十天一次性补回。
陈静识呜咽两声。
她和贺知聿就是这样。
五年了,他们的默契只限于关灯之后。
只是今晚,她有点分心。
她想起了一个月前虞晚晚那条朋友圈:[终于等到某人落地。
]房间没有开灯。
月光透过未拉严的窗帘缝隙照了进来。
贺知聿在进卧室前把西装己经脱了,他现在单膝跪在床上,把领带勾开甩到床尾后又开始脱衬衣。
“先去洗澡,”陈静识喘息提醒。
皮带扣“咔哒”一声,他低头咬她耳垂,含糊地笑:“再废话,就用领带堵你。”
借着月光,陈静识看了一眼贺知聿。
贺知聿瞳仁漆黑,眼尾线条细长上挑,却毫无多情之态,反倒是眼窝微陷、颧骨线条分明,衬得整张脸冷冽十足,透着拒人千里的疏离感。
当然,除了在床上。
贺知聿脱光后,先是用身体蹭了蹭陈静识,接着探出舌尖又在她的颈间轻勾了一下。
陈静识身子果然抖得厉害。
贺知聿弯了弯唇。
两人己经睡了五年,怎么让陈静识失控他手到擒来。
贺知聿指骨修长,指腹与掌心都覆着一层薄茧。
“放松。”
陈静识低吟了几声。
听到她声音变了调,贺知聿才抽出了手指,重新俯身下去。
两人做的次数虽然数都数不清了,但陈静识却还是放不开。
她紧紧咬着唇瓣。
贺知聿平时看上去风光霁月的,可脱了衣服,他的荤话就开始像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跟市井流氓没什么两样。
头顶的水晶吊灯越晃越快,晃的陈静识有些眼晕。
“慢一点,”她声音破碎。
贺知聿每次做起这档子事都跟要把她拆吃入腹似的凶狠。
但虞晚晚之前明明提过,她和贺知聿在这事上特别和谐,贺知聿非常绅士,他不会对她说脏话,也不会骂她“浪”。
陈静识想,这大概就是床伴和白月光的区别吧。
在床伴这,他只需要发泄出来就好了。
但在白月光面前他却时刻保持体面。
“专心。”
贺知聿忽然掐住她的腰,声音低得危险,“再走神,就当你邀请我第二次。”
被拍后陈静识皱了皱眉。
还没来得及回神,贺知聿突然抓住了她腿,陈静识条件反射挣扎几下。
“别,”她想到了什么,开始往回收腿,“你没戴……”贺知聿掌心托住她的腰,指腹微微用力收拢,将她整个人往怀里带得更紧了:“别乱动。”
“……”陈静识咬紧了下唇。
一次之后她己经疲惫至极,贺知聿并没有想放过她。
“再来一次,”他指腹擦过陈静识的锁骨,带着刻意的摩挲。
陈静识摇头:“就这样吧。”
不想再继续了。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贺知聿和虞晚晚上床的画面,有些恶心。
贺知聿可不管,他首接把陈静识的腿|又|搭在了自己肩上。
“再给我一次,我都憋了一个月了。”
陈静识眯了眯眼。
“你在南城没找别的女人?”
陈静识也去南城出过差,酒店门缝里经常会被塞小广告。
难不成?
贺知聿住的酒店很高档,没有这种服务?
陈静识不知道。
她穷的一批。
平时也就住个一两百一晚的酒店。
哪像贺知聿啊。
住一晚就七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