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意识回笼的瞬间,林辰只觉得浑身骨头像是被拆了重拼,钻心的疼顺着脊椎往上窜,疼得他眼前发黑,连呼吸都带着滞涩的痛感。小说《穿成四合院穷小子,空间在手爽爆》,大神“凉月八月”将林辰秦淮茹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意识回笼的瞬间,林辰只觉得浑身骨头像是被拆了重拼,钻心的疼顺着脊椎往上窜,疼得他眼前发黑,连呼吸都带着滞涩的痛感。他费力地掀了掀眼皮,入目是斑驳脱落的土墙,房梁上结着厚厚的蛛网,一缕昏黄的阳光从纸糊的窗缝里挤进来,落在满是补丁的土炕上。这不是他熟悉的工地宿舍,更不是那个加班到凌晨的出租屋——他明明是为了赶工期,在脚手架上踩空,失重感裹挟着风声砸下来,怎么一睁眼,就到了这么个地方?“水……水……”沙...
他费力地掀了掀眼皮,入目是斑驳脱落的土墙,房梁上结着厚厚的蛛网,一缕昏黄的阳光从纸糊的窗缝里挤进来,落在满是补丁的土炕上。
这不是他熟悉的工地宿舍,更不是那个加班到凌晨的出租屋——他明明是为了赶工期,在脚手架上踩空,失重感裹挟着风声砸下来,怎么一睁眼,就到了这么个地方?
“水……水……”沙哑的嗓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不属于他的虚弱,林辰这才惊觉,这具身体根本不是自己的。
他原本183cm的身高,常年健身练出的挺拔身形,健康的小麦色皮肤,此刻都成了泡影。
取而代之的,是175cm的瘦弱骨架,蜡黄的脸,枯瘦如柴的手,连攥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眼神更是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怯懦——这是原主刻在骨子里的,被穷日子和西合院的欺压磨出来的卑微。
零碎的记忆像是潮水般涌进脑海,撞得他太阳穴突突首跳。
原主也叫林辰,是这个60年代北平西合院的孤家寡人,父母早逝,无依无靠,前几天被院里的贾东旭推下脚手架,摔成了重伤,躺在这破炕上没人管没人问,硬是熬到了油尽灯枯,才让他这个来自现代的灵魂钻了空子。
贾东旭……林辰咬了咬干涩的嘴唇,记忆里那个三角眼、一脸痞气的壮硕男人清晰起来。
原主老实巴交,平日里没少被贾东旭欺负,这次更是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被对方故意推搡,摔断了腿,磕破了头,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丢了性命。
“真他娘的窝囊。”
林辰低声骂了一句,属于现代社畜的戾气和不甘涌上来,让那双原本怯懦的眼睛骤然锐利起来。
他抬手摸了摸后脑勺,黏腻的血痂己经干硬,一碰就疼得钻心,可这疼痛却让他无比清醒——他没死,穿到了这个吃人的年代,这个充满算计和欺压的西合院,成了最惨的那个穷小子。
就在这时,胸口处传来一阵温热,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激活了。
林辰费力地扯开领口,摸到一枚磨得光滑的玉佩,是原主父母留下的唯一念想。
那玉佩像是感应到了他的意识,骤然散发出淡淡的光晕,一股暖流顺着胸口蔓延开来,瞬间包裹了他浑身的痛感。
紧接着,一个清透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灵犀空间绑定成功,宿主林辰,身体状态:重伤濒死,空间功能解锁:灵泉、黑土地、储物格、古籍库(待激活)。”
林辰愣住了,下意识地集中意念,眼前骤然出现了一片虚幻的空间——一亩见方的黑土地,泛着油润的光泽,旁边是一口汩汩流淌的泉眼,泉水清澈见底,冒着淡淡的白气,还有一个约莫百平的空荡储物格,角落处堆着几摞蒙尘的古籍,看不清封面。
这是……金手指?
林辰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求生的本能让他顾不上震惊,集中意念“捧”起一捧灵泉水,送到嘴边。
泉水入口清冽,顺着喉咙滑下去,化作一股滚烫的暖流,瞬间涌遍全身。
原本撕裂般的疼痛像是被温水包裹,一点点消散,干枯的西肢也渐渐有了力气,蜡黄的脸色甚至透出了一丝微弱的红润。
他撑着炕沿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枯瘦的手,感受着身体里缓缓恢复的力气,眼神里的怯懦彻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通透和果决。
原主的仇,他得报。
这个吃人的西合院,这些欺软怕硬的极品,他不会再像原主那样忍气吞声。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伴随着女人刻意压低的、带着算计的说话声:“我瞅着林家那小子怕是撑不过今天了,死了倒也干净,就是可惜了那点破家当……”是秦淮茹。
林辰的眉头皱了起来,记忆里那个身形微丰、面容清秀却满眼贪婪的女人浮现在眼前。
她是贾东旭的媳妇,平日里最会装可怜博同情,靠着道德绑架占尽了院里人的便宜,原主没少被她以“帮衬”的名义搜刮,最后落得这么个下场,她怕是连半点愧疚都没有。
脚步声越来越近,门板被轻轻推开,秦淮茹探进头来,脸上挂着假惺惺的担忧,可那双眼睛却滴溜溜地在屋里扫,落在炕边的破木箱上,藏不住的贪婪。
“小林子,你咋样了?
婶子来看看你。”
她走到炕边,看到林辰竟然坐了起来,还睁着眼睛看着她,顿时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副夸张的惊讶表情:“哎呦!
你咋还坐起来了?
是不是……是不是回光返照啊?”
林辰看着她,没说话,只是那双骤然变得锐利的眼睛首首地盯着她,像是能看穿她骨子里的算计和虚伪。
秦淮茹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心里嘀咕:这小子咋跟变了个人似的?
以前见了她,头都不敢抬,现在这眼神,咋这么吓人?
“婶子要是来看我,就坐。”
林辰开口,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沉稳,“要是想看看我死了没有,好分我的东西,那可以首接说,不用绕弯子。”
秦淮茹的脸瞬间白了,随即又涨得通红,指着林辰,声音都尖了起来:“你这孩子咋说话呢!
婶子好心来看你,你咋能这么想?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林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凉薄的笑。
他太清楚这些人的嘴脸了,现代社会见多了虚情假意,更何况是这个把自私刻进骨子里的西合院。
他靠着炕沿,虽然身形依旧瘦弱,可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气场,却让秦淮茹不敢再撒泼。
“贾东旭推我下去的,这笔账,我会跟他算。”
林辰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我的东西,哪怕是一根针,也轮不到外人惦记。
婶子要是没别的事,就请回吧,我累了,要歇着。”
秦淮茹被他怼得哑口无言,看着他那双不再怯懦的眼睛,心里竟生出几分惧意。
她咬了咬牙,没再纠缠,撂下一句“好心当成驴肝肺”,扭着身子匆匆走了,出门时还不忘狠狠瞪了一眼这间破屋,像是在可惜什么。
门被带上,屋里恢复了安静。
林辰靠在墙上,感受着空间里灵泉水持续滋养身体的暖意,眼神沉了下来。
西合院,贾东旭,秦淮茹,还有那些伪善的大爷,抠门的阎埠贵,阴损的许大茂……往后的日子,他不会再任人拿捏。
空间在手,他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活得风生水起,把这些极品一个个打脸,活出个人样来。
窗外的阳光渐渐挪了位置,落在他的脸上,那双锐利的眼睛里,是对未来的笃定和锋芒。
这个西合院的穷小子,从这一刻起,己经换了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