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之上白大褂的阴影
第1章 “新药剂”
消毒水的气味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林砚困在靠窗的病床上。
窗外的梧桐叶落了第三轮，他依旧没能感受到风穿过指尖的触感——从那场车祸后，腰部以下便成了没有知觉的荒漠，轮椅和病床构成了他全部的世界。
护士轻手轻脚地换完输液袋，临走时不忘说：“林先生，顾医生特意交代，今天要给你做复健评估，他待会儿就来。”
林砚没应声，只是将目光重新投向窗外。
顾淮，这家私立医院最年轻的神经外科权威，也是他的主治医生。
男人总是穿着熨帖的白大褂，袖口一丝不苟地挽到小臂，露出腕骨分明的手。
那双眼睛是极深的墨色，看人时专注得近乎执拗，仿佛在研究一件稀世珍宝，而非一个瘫痪的病人。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打断了他的思绪。
顾淮走了进来，身后没跟着护士，只有一个银色的医疗托盘。
他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动作轻柔得不像个外科医生，倒像在摆弄易碎的瓷器。
“今天感觉怎么样？”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可林砚总觉得那温柔背后藏着刺骨的寒意。
“和昨天一样。”
林砚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刻意避开顾淮的目光，落在托盘里的针管上。
那些针剂他从未见过说明书，顾淮只说是进口的神经修复药，可每次注射后，除了短暂的麻木，没有任何效果。
顾淮没在意他的疏离，俯身靠近。
一股淡淡的消毒水混合着雪松的气息笼罩下来，林砚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顾淮轻轻按住了肩膀。
他的手掌温热，力道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力。
“别乱动，”顾淮的呼吸拂过林砚的耳廓，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今天换一种治疗方案，或许会有惊喜。”
林砚的心猛地一沉。
他想挣扎，可下半身毫无力气，上半身也被顾淮牢牢按住。
他终于看清了顾淮的眼睛，那里面没有同情，没有医者的仁心，只有一种近乎贪婪的占有欲，像猎人盯着落入陷阱的猎物。
“顾医生，我不想用新药，”林砚的声音带着颤抖，“我想出院，找其他医生看看。”
顾淮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林砚的脖颈，动作暧昧又危险。
“出院？”
他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林砚，你现在这个样子，除了我，谁还能治好你？”
他拿起托盘里的针管，抽取了透明的药液，针尖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砚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顾淮没有回答，只是将针管对准了林砚的手臂。
针尖刺破皮肤的瞬间，林砚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液体涌入血管，伴随着轻微的刺痛。
顾淮的目光一首锁在他的脸上，看着他从抗拒到挣扎，再到渐渐失去力气，眼底的占有欲越来越浓烈。
“别怕，”顾淮俯下身，在林砚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冰冷的吻，“从今天起，你只需要依赖我就好。
我会一首陪着你，首到你‘康复’的那一天。”
药液渐渐起效，林砚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开始模糊。
他最后看到的，是顾淮站在病床边，白大褂的阴影将他完全笼罩，嘴角勾起一抹满足而诡异的笑容。
窗外的梧桐叶还在飘落，而这间病房，早己成了顾淮为他精心打造的囚笼。
窗外的梧桐叶落了第三轮，他依旧没能感受到风穿过指尖的触感——从那场车祸后，腰部以下便成了没有知觉的荒漠，轮椅和病床构成了他全部的世界。
护士轻手轻脚地换完输液袋，临走时不忘说：“林先生，顾医生特意交代，今天要给你做复健评估，他待会儿就来。”
林砚没应声，只是将目光重新投向窗外。
顾淮，这家私立医院最年轻的神经外科权威，也是他的主治医生。
男人总是穿着熨帖的白大褂，袖口一丝不苟地挽到小臂，露出腕骨分明的手。
那双眼睛是极深的墨色，看人时专注得近乎执拗，仿佛在研究一件稀世珍宝，而非一个瘫痪的病人。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打断了他的思绪。
顾淮走了进来，身后没跟着护士，只有一个银色的医疗托盘。
他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动作轻柔得不像个外科医生，倒像在摆弄易碎的瓷器。
“今天感觉怎么样？”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可林砚总觉得那温柔背后藏着刺骨的寒意。
“和昨天一样。”
林砚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刻意避开顾淮的目光，落在托盘里的针管上。
那些针剂他从未见过说明书，顾淮只说是进口的神经修复药，可每次注射后，除了短暂的麻木，没有任何效果。
顾淮没在意他的疏离，俯身靠近。
一股淡淡的消毒水混合着雪松的气息笼罩下来，林砚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顾淮轻轻按住了肩膀。
他的手掌温热，力道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力。
“别乱动，”顾淮的呼吸拂过林砚的耳廓，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今天换一种治疗方案，或许会有惊喜。”
林砚的心猛地一沉。
他想挣扎，可下半身毫无力气，上半身也被顾淮牢牢按住。
他终于看清了顾淮的眼睛，那里面没有同情，没有医者的仁心，只有一种近乎贪婪的占有欲，像猎人盯着落入陷阱的猎物。
“顾医生，我不想用新药，”林砚的声音带着颤抖，“我想出院，找其他医生看看。”
顾淮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林砚的脖颈，动作暧昧又危险。
“出院？”
他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林砚，你现在这个样子，除了我，谁还能治好你？”
他拿起托盘里的针管，抽取了透明的药液，针尖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砚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顾淮没有回答，只是将针管对准了林砚的手臂。
针尖刺破皮肤的瞬间，林砚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液体涌入血管，伴随着轻微的刺痛。
顾淮的目光一首锁在他的脸上，看着他从抗拒到挣扎，再到渐渐失去力气，眼底的占有欲越来越浓烈。
“别怕，”顾淮俯下身，在林砚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冰冷的吻，“从今天起，你只需要依赖我就好。
我会一首陪着你，首到你‘康复’的那一天。”
药液渐渐起效，林砚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开始模糊。
他最后看到的，是顾淮站在病床边，白大褂的阴影将他完全笼罩，嘴角勾起一抹满足而诡异的笑容。
窗外的梧桐叶还在飘落，而这间病房，早己成了顾淮为他精心打造的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