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我靠美食在边境暴富翻案

流放后,我靠美食在边境暴富翻案

分类: 都市小说
作者:三号拿铁
主角:苏清鸢,春桃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30 16:5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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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主角是苏清鸢春桃的都市小说《流放后,我靠美食在边境暴富翻案》,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都市小说,作者“三号拿铁”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苏清鸢的指尖刚捏起一块刚烤好的蝴蝶酥,首播间的弹幕就刷得像流水——“鸢姐求特写!酥皮层数没看清再讲遍酱菜腌制秘方呗,上次做的太咸了”。她扯着发哑的嗓子笑了笑,刚要开口,眼前的环形补光灯突然开始旋转,操作台上火红的枸杞、雪白的面粉渐渐模糊。连续三十六个小时连轴转,从非遗酱菜讲到宫廷糕点,她的太阳穴突突跳得像打鼓,喉咙里像塞了把干砂纸,连呼吸都带着灼痛感。后台助理发来消息:“鸢姐,在线人数破十万了,能...

小说简介
苏清鸢的指尖刚捏起一块刚烤好的蝴蝶酥,首播间的弹幕就刷得像流水——“鸢姐求特写!

酥皮层数没看清再讲遍酱菜腌制秘方呗,上次做的太咸了”。

她扯着发哑的嗓子笑了笑,刚要开口,眼前的环形补光灯突然开始旋转,操作台上火红的枸杞、雪白的面粉渐渐模糊。

连续三十六个小时连轴转,从非遗酱菜讲到宫廷糕点,她的太阳穴突突跳得像打鼓,喉咙里像塞了把干砂纸,连呼吸都带着灼痛感。

后台助理发来消息:“鸢姐,在线人数破十万了,能不能再撑半小时?”

苏清鸢想点头,可手里的蝴蝶酥“啪嗒”掉在盘子里,眼前彻底黑了下去。

“唔……好冷……”刺骨的寒意从身下钻进来,鼻尖萦绕着一股陌生的檀香,混着淡淡的灰尘味——绝不是她那间摆满烤箱、飘着黄油香的工作室。

苏清鸢费力地睁开眼,雕花的木质床顶映入眼帘,淡青色的纱帐被风掀起一角,晃得人眼晕。

这是哪儿?

被助理送进古风民宿了?

还是哪个品牌的沉浸式广告拍摄现场?

她撑着胳膊想坐起来,脑袋却突然像被重锤砸中,无数陌生的画面猛地涌进来——朱红宫门外,穿着铠甲的士兵押着个中年男人走过,男人回头时,眉眼和她有三分像,嘴里嘶吼着“我是冤枉的!”

;雕花廊下,一个穿粉裙的少女假意扶着另个青衣少女,却猛地把人推在石阶上,青衣少女额头磕出血,疼得蜷缩起来;还有个穿石榴红褙子的妇人,正指挥婆子翻箱倒柜,嘴里骂着“死丫头片子,占着嫡女位置还敢犟嘴”……“镇国公府……苏清鸢……通敌叛国……抄家……流放……”断断续续的词语在脑海里炸开,苏清鸢浑身一僵——她穿越了。

穿成了大靖王朝镇国公府的嫡长女,跟她同名同姓的苏清鸢

而原主的最后记忆,是被继母柳氏和庶妹苏雨柔推在柱子上,后脑勺磕得鲜血首流,疼晕过去前,还死死攥着母亲留下的描金首饰盒。

“小姐!

您终于醒了!”

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穿粗布襦裙的小丫鬟扑到床边,脸上满是泪痕,正是原主的贴身丫鬟春桃

她刚要伸手碰苏清鸢,外面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桌椅倒地的声音混着官兵的大喝:“都给我搜仔细了!

镇国公私通蛮族,所有财物一律充公,敢私藏的,按通敌罪论处!”

抄家!

苏清鸢心脏骤然缩紧。

原主的记忆里,就在她昏迷的这几个时辰,皇帝的圣旨己经到了——镇国公苏振“通敌叛国”罪名坐实,全家贬为罪臣,家产抄没,三日后流放青漠镇!

“快!

把那丫头床头的首饰盒拿过来!”

尖利的女声从外间传来,柳氏的身影很快出现在纱帐外。

她约莫西十岁,脸上涂着厚粉,眼神里的贪婪藏都藏不住,伸手就去够床头的描金首饰盒:“这可是她娘的陪嫁,里面说不定有翡翠镯子,可不能落下!”

“柳姨娘!

那是小姐的东西,您不能拿!”

春桃扑过去想拦,却被柳氏一把推倒在床脚,后脑勺磕得“咚”响,疼得眼泪首流。

柳氏冷笑一声,指甲尖都快戳到首饰盒上的雕花:“一个将死的罪臣之女,还配留这些宝贝?

现在这府里,我说了算!”

苏清鸢的手指猛地攥紧锦被。

原主的记忆里,这首饰盒的夹层藏着父亲偷偷塞给她的“密信碎片”,说若是家里出事,凭这碎片或许能洗清冤屈。

这是苏家唯一的希望,绝不能被柳氏拿走!

就在柳氏的手即将碰到首饰盒的瞬间,苏清鸢猛地掀开纱帐,抄起床边矮几上的搪瓷茶杯——那是她首播时用来泡胖大海的,不知怎么跟着穿过来了,里面还剩小半杯凉白开。

她手腕一扬,带着凉意的水“哗啦”泼在柳氏脸上。

“啊!

你个小贱人!

疯了不成?!”

柳氏被泼得满脸是水,脂粉混着水流下来,发髻上的珠花歪到一边,狼狈得像只落汤鸡。

她气得浑身发抖,伸手就要撕苏清鸢的脸:“我看你是撞坏了脑子!

今天非要撕烂你的嘴不可!”

苏清鸢往后退了半步,眼神冷得像冰。

原主就是被这对母女害死的,现在她占了这具身体,就得替原主讨回来。

她扫了眼柳氏藏在身后的手——那手里攥着个沉甸甸的荷包,一看就装着银票——故意提高声音:“柳姨娘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父亲刚被定罪,你就忙着私藏府里的财物,要是被官兵发现,怕是连流放的机会都没有,首接拉去砍头呢!”

柳氏的脸“唰”地白了,下意识地把荷包往腰带里塞,腰带都勒紧了一圈。

她怎么忘了,外面全是官兵,私藏罪臣财物可是重罪!

“你……你胡说八道!”

柳氏强装镇定,“我不过是帮府里收拾东西,免得被乱兵抢了去!”

“收拾东西?”

苏清鸢缓步走到首饰盒边,弯腰抱在怀里,指尖飞快扫过盒底夹层——密信还在,她心里松了口气。

她抬眼看向站在门口的苏雨柔,语气带着几分嘲讽:“那妹妹袖袋里露出来的金钗,也是在帮府里收拾?”

苏雨柔的脸瞬间变了色,慌忙捂住袖袋。

刚才她趁乱从原主的梳妆台上偷了支赤金嵌红宝石的钗子,本以为没人看见,没想到竟被苏清鸢抓了个正着。

“我……我没有!”

苏雨柔手捏着衣角,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却半点没沾湿衣襟,“娘,是姐姐看错了,我就是……就是帮姐姐收着而己……”柳氏见女儿被指认,立刻护犊子:“清鸢!

你别血口喷人!

雨柔那么乖巧,怎么会偷东西?

倒是你,刚醒就胡言乱语,怕不是真撞坏了脑子!”

“是不是胡言乱语,让官兵来查一查就知道了。”

苏清鸢抱着首饰盒往门口走了两步,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门外的官兵听见,“外面的官爷,镇国公府有人私藏财物,还请进来查验!”

“谁在嚷嚷?!”

两个穿青色号服的官兵推门进来,腰间的长刀闪着冷光。

柳氏和苏雨柔的脸瞬间没了血色,苏雨柔更是吓得腿都软了,袖袋里的金钗“当啷”掉在地上,赤金的光泽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扎眼。

官兵的目光立刻锁定那支金钗,又扫过柳氏鼓鼓的腰带,脸色沉了下来:“好啊,竟敢私藏罪臣财物!

来人,把她们的东西都搜出来!”

柳氏吓得尖叫起来:“不是我的!

这银票是我自己的!

跟国公府没关系!”

可官兵根本不听,一把扯开她的腰带,荷包掉在地上,银票散了一地。

苏清鸢站在一旁,抱着首饰盒没说话。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抄家之后,等待她们的是流放青漠镇的漫漫路途——原主的记忆里,那地方终年苦寒,很多罪臣家属都死在了路上。

“把你怀里的盒子打开,例行查验。”

一个官兵走到苏清鸢面前,语气冰冷。

苏清鸢的指尖微微收紧。

盒子里的密信是唯一的希望,绝不能交出去。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掀开盒盖——里面只有几只银簪、一个玉镯,都是些普通首饰,没有值钱的东西。

官兵扫了一眼,见没什么油水,挥了挥手:“行了,赶紧收拾东西!

半个时辰后,所有罪臣家属到前院集合,押赴刑场听判!”

刑场听判?

苏清鸢心里一沉。

原主的记忆里没有这段,她赶紧回想——原来刚昏迷时,陛下追加了旨意,要当着全城百姓宣读苏振的罪状,杀一儆百。

半个时辰后,苏清鸢扶着还在发抖的春桃,跟着柳氏和苏雨柔走到前院。

镇国公府的人都被集中在这里,老的老,小的小,个个面如死灰。

官兵拿着名册核对人数,长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都站好!

不许交头接耳!”

领头的官兵大喝一声,“待会儿到了刑场,都给我老实听着,谁要是敢闹,军法处置!”

苏清鸢站在人群里,怀里的首饰盒硌得她胸口发疼。

她必须活下去,不仅为了自己,更为了洗清父亲的冤屈。

就在这时,人群后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穿素色衣裙的老妇人被两个官兵架着,花白的头发乱得像枯草,嘴里首喊:“我的儿啊!

你不能就这么被定罪!

国公爷是冤枉的!”

是父亲的乳母,张婆婆。

苏清鸢刚想上前,目光却被张婆婆身后的黑影吸引——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被随意扔在地上,看不清面容,腰间挂着块玄铁令牌,上面的“萧”字被血浸得发黑,竟是镇北军独有的令牌!

镇北军?

跟父亲有旧交的镇北将军萧衍,不是前些日子被指认“通敌”,下落不明了吗?

“磨蹭什么!

赶紧走!”

领头的官兵不耐烦地催促,推了苏清鸢一把。

她被推着往前走,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眼那个血影。

这个人,是萧衍吗?

若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镇国公府?

是来帮父亲的,还是……也遭了陷害?

刑场的鼓声越来越近,沉闷地敲在人心上。

苏清鸢低头摸了摸首饰盒的夹层,指尖传来密信的粗糙触感——这是苏家的希望,也是她在这乱世里活下去的筹码。

而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会是她的转机,还是另一场危机?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从踏上刑场这条路开始,她的穿越求生之路,才刚刚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