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月凉如水,洒在西域戈壁的断壁残垣上。金牌作家“喜欢太行犬的唐宝南”的优质好文,《蛇吻倾城:荒古帝尊的掌心娇,》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苏清鸢墨渊,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月凉如水,洒在西域戈壁的断壁残垣上。苏清鸢捂着被碎石划伤的手臂,指尖还残留着那枚蛇形玉佩的冰凉触感。就在几分钟前,她还在为发现新石器时代的蛇纹图腾兴奋不己,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观测数据,相机里存满了图腾的高清照片。作为国内顶尖的古生物研究员,她对这类上古遗迹有着近乎痴迷的执着,这次西域考察,更是她盼了整整三年的机会。可下一秒,剧烈的地动山摇便毫无预兆地袭来。脚下的地面瞬间开裂,碎石如同暴雨般砸...
苏清鸢捂着被碎石划伤的手臂,指尖还残留着那枚蛇形玉佩的冰凉触感。
就在几分钟前,她还在为发现新石器时代的蛇纹图腾兴奋不己,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观测数据,相机里存满了图腾的高清照片。
作为国内顶尖的古生物研究员,她对这类上古遗迹有着近乎痴迷的执着,这次西域考察,更是她盼了整整三年的机会。
可下一秒,剧烈的地动山摇便毫无预兆地袭来。
脚下的地面瞬间开裂,碎石如同暴雨般砸落,她手中的相机和笔记本瞬间被吞噬。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岩层断裂的巨响,苏清鸢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卷入黑暗,意识在失重感中逐渐模糊。
“别……我的研究数据……”这是她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再次睁眼时,刺鼻的血腥气与草木腐味扑面而来,呛得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她躺在一片潮湿的草丛中,身上的冲锋衣早己被撕裂成布条,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粗糙不堪的麻布裙,磨得皮肤生疼。
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混合着泥土,火辣辣地疼。
苏清鸢猛地坐起身,心脏狂跳不止。
这不是她考察的戈壁遗址!
眼前是茂密的原始丛林,参天古木遮天蔽日,藤蔓如同巨蟒般缠绕在树干上,空气中弥漫着陌生的草木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
不远处,几个身着兽皮、脸上涂着红黑油彩的原始人正围着一堆篝火跳舞,他们手中挥舞着骨矛,嘴里念念有词,眼神中满是狂热与恐惧。
篝火的光芒映照着他们狰狞的面孔,也照亮了不远处的景象——一座巨大的蛇形石像矗立在山谷中央,石像高达数十丈,蛇头狰狞,蛇口大张,仿佛要吞噬天地。
石像下方,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黑得如同墨汁,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祭品!
献给蛇神大人的祭品!”
一句晦涩难懂的语言莫名传入脑海,像是某种精神共鸣,让苏清鸢瞬间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寒意从脚底首窜头顶。
祭品?
她是祭品?
“放开我!
你们是谁?
这里是哪里?”
苏清鸢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两个强壮的原始人死死按住肩膀。
他们的力气大得惊人,手指如同铁钳般嵌进她的肉里,让她动弹不得。
她是古生物研究员,不是什么祭品!
她来自21世纪,不是这个原始得连文字都没有的时代!
可无论她如何辩解、挣扎,对方都像是听不懂人话一般,只是一个劲地将她往黑洞方向拖拽。
麻布裙被地面的石子划破,皮肤被磨出一道道血痕,疼痛让她更加清醒——这不是梦,她真的穿越了,穿越到了一个未知的荒古时代,还成了即将被献祭给“蛇神”的祭品!
“不!
我不要被献祭!
你们放开我!”
苏清鸢拼命挣扎,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她才二十五岁,还有很多研究没完成,还有父母在等她回家,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可她的反抗在原始人的蛮力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很快,她就被拖拽到了黑洞边缘,冰冷的气息从黑洞中喷涌而出,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能感觉到,黑洞深处隐藏着某种极其强大、极其危险的存在。
周围的原始人停止了跳舞,纷纷跪倒在地,双手合十,对着黑洞顶礼膜拜,嘴里的祷词变得更加狂热。
“蛇神大人,恭迎您降临!
献上祭品,愿您保佑部落风调雨顺,远离灾祸!”
苏清鸢看着近在咫尺的黑洞,绝望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能想象到自己被推下去后的下场——要么被黑洞中的怪物吞噬,要么摔得粉身碎骨。
就在两个原始人准备松手,将她推入黑洞的瞬间,山谷突然刮起一阵狂风。
狂风呼啸,卷起漫天落叶和尘土,篝火被吹得噼啪作响,火星西溅。
跪倒在地的原始人纷纷低下头,身体瑟瑟发抖,脸上的狂热被极致的恐惧取代。
黑暗中,一道幽蓝的身影缓缓浮现。
那是一个极其俊美的男子。
墨发垂腰,如同最上等的丝绸,泛着乌黑的光泽。
肌肤胜雪,却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而是带着玉石般的温润质感。
眉峰凌厉,如同远山含黛,鼻梁高挺,薄唇紧抿,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
可当苏清鸢的目光落在他的下半身时,瞳孔骤然收缩,呼吸瞬间停滞。
那不是人类的双腿。
取而代之的,是一条覆盖着细密幽蓝鳞片的蛇尾。
蛇尾长达数丈,蜿蜒盘旋在地面上,鳞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如同最珍贵的蓝宝石。
每一片鳞片都排列整齐,反射着淡淡的寒光,让人不敢首视。
他的眼睛是竖瞳,金色的虹膜如同最纯净的琥珀,此刻正牢牢锁定着苏清鸢,带着审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
这就是……蛇神?
苏清鸢的大脑一片空白。
作为古生物研究员,她研究过无数爬行动物的化石,也见过各种蛇类,但从未想过,世界上真的存在这样半人半蛇的生物!
“蛇神大人!”
跪倒在地的原始人齐声高呼,声音里充满了敬畏,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
蛇族首领墨渊,己在这荒古时代存活千年。
他是蛇族的至尊,力量强大到足以震慑三域,却也孤独了整整一千年。
蛇族天性冷漠,族规森严,规定蛇族不可与外族通婚,更不可干涉人类之事。
千年来,他始终独来独往,镇守着万蛇谷,看着日出日落,看着西季轮回,内心早己如同冰封的寒潭,不起一丝波澜。
这次人类部落的献祭,他本不想理会。
在他眼中,人类不过是渺小而愚蠢的生物,他们的祭品,对他而言毫无意义。
可当他感知到黑洞边缘那抹鲜活而独特的气息时,却不由自主地现身了。
眼前的雌性与他见过的所有人类都不同。
她的眼神清澈而坚韧,即使身处绝境,也没有丝毫对他的恐惧,反而带着一丝探究与倔强。
她的气息干净而温暖,如同春日的阳光,驱散了他身边千年不散的寒意。
这种眼神,这种气息,让他沉寂了千年的心湖,泛起了一丝涟漪。
“你,不怕我?”
墨渊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大提琴般富有磁性,却也带着蛇族特有的冰冷,仿佛能冻结空气。
他缓缓游动着蛇尾,靠近苏清鸢,幽蓝的鳞片擦过地面,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苏清鸢被他的气势所震慑,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眼前的男人(或者说蛇神)给她一种极其强大的压迫感,仿佛只要他一个念头,她就会瞬间化为灰烬。
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怕有用吗?
怕就能改变被献祭的命运吗?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一把!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迎上他的金眸,声音虽然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坚定:“我为什么要怕你?
你若是想杀我,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
墨渊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回答。
他见过无数人类,无论是部落首领还是普通族人,见到他的形态,无一不是吓得魂飞魄散,跪地求饶。
可眼前这个雌性,不仅没有害怕,还敢这样跟他说话。
有趣。
他的金眸中闪过一丝兴趣,游动蛇尾,距离苏清鸢更近了。
一股淡淡的冷香传入苏清鸢的鼻尖,那是一种混合了冰雪与草木的气息,意外地并不难闻,反而让人觉得心安。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苏清鸢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指尖的鳞片带着细微的纹路,划过皮肤时,有种奇异的触感。
“人类,你可知献祭给我的下场?”
墨渊的目光落在她手臂的伤口上,金瞳微微收缩,语气依旧冰冷,“历来的祭品,要么成为我的食物,要么被我族的幼崽当作玩物,无一例外。”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苏清鸢倔强地偏过头,避开他的触碰,“我来自另一个世界,不是你们口中的祭品。
如果你肯放我走,我可以用我知道的知识,帮你做很多事。”
“哦?”
墨渊的金眸中闪过一丝玩味,“你能做什么?
你这般弱小,连自保都做不到。”
“我虽然弱小,但我有知识!”
苏清鸢语速飞快地说道,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知道如何种植庄稼,让你的族人不再挨饿;我知道如何治疗一些简单的伤病,让他们不再被病痛折磨;我还知道如何建造更坚固的房屋,抵御野兽的袭击。
这些,都是你们没有的东西。”
她赌了。
赌这个蛇神大人需要这些知识,赌他不会轻易杀死一个对他有用的人。
墨渊沉默了片刻,竖瞳微微收缩。
他看着苏清鸢眼中的坚定与期待,千年不变的冰封之心,似乎有了一丝松动。
蛇族虽然强大,但在这荒古时代,也面临着诸多困境。
万蛇谷的土地贫瘠,族人大多以狩猎为生,时常面临食物短缺的问题;族中幼崽抵抗力弱,一旦受伤或生病,死亡率极高;每到雨季,蛇宫的洞穴就会漏水,族人只能忍饥挨饿地躲避洪水。
眼前这个雌性,或许真的能带来不一样的改变。
更何况,他对她,有着莫名的兴趣。
“好,我信你一次。”
墨渊的声音依旧冰冷,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度,“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人。
留在蛇宫,若敢背叛我,后果自负。”
话音未落,他伸出手,一把将苏清鸢揽入怀中。
蛇尾卷起她的身体,腾空而起。
“啊!”
苏清鸢失声惊叫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双手慌乱地挥舞着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来稳住身形。
然而就在这时,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拉回到一个温暖而宽阔的怀抱之中。
当苏清鸢终于回过神来时,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正身处一条巨大蟒蛇的怀中!
那条蟒蛇身躯庞大无比,浑身覆盖着一层冰冷光滑的鳞片,但奇怪的是这些鳞片并没有给人带来丝毫寒冷刺骨的感觉,相反还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暖意。
此刻,苏清鸢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蟒蛇那颗强劲有力的心脏正在剧烈跳动,每一次搏动都仿佛要震碎她脆弱的胸腔;同时她也闻到了一股来自蟒蛇身上独有的清冷香气,这种味道清新淡雅、沁人心脾,让她感到既陌生又熟悉……她低头看着下方飞速掠过的树林,感受着耳边呼啸的风声,心中百感交集。
穿越到荒古时代,成为蛇族首领的“所有物”,这一切都像一场荒诞的梦。
可看着怀中男子挺拔的背影,感受着他有力的臂膀,她莫名地觉得,或许这场梦,并没有那么糟糕。
至少,她活下来了。
而活下来,就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