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作为风华正茂的新时代男青年,从小就应该是聪明伶俐、品德高尚、成绩优秀的典范。“普鲁士面条”的倾心著作,赵洛无邪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作为风华正茂的新时代男青年,从小就应该是聪明伶俐、品德高尚、成绩优秀的典范。但赵洛?偏偏和常理不同。三岁炸厕所,七岁掀房顶,九岁放火烧山,十七岁成了街头打架斗殴的常客,硬是凭着一身混不吝的劲儿,在当地闯成了小有名气的“一霸”。狐朋狗友扎堆,打架斗殴的本事也练得炉火纯青。一晃二十五年,赵洛的日子过得风风火火。可到了二十五岁这年,霉运跟米粒似的黏上了他,出门平地摔,走路被花盆砸,最让他憋屈的是,自己守...
但赵洛?
偏偏和常理不同。
三岁炸厕所,七岁掀房顶,九岁放火烧山,十七岁成了街头打架斗殴的常客,硬是凭着一身混不吝的劲儿,在当地闯成了小有名气的“一霸”。
狐朋狗友扎堆,打架斗殴的本事也练得炉火纯青。
一晃二十五年,赵洛的日子过得风风火火。
可到了二十五岁这年,霉运跟米粒似的黏上了他,出门平地摔,走路被花盆砸,最让他憋屈的是,自己守了好几年的地盘,居然也被人用各种手段抢走了许多。
对小混混来说,地盘被抢那可是奇耻大辱。
于是在二十五岁最后一个月的深夜,赵洛揣着股狠劲,带着弟兄们出门“保卫地盘”。
到了双方约好的废弃厂区,赵洛一眼瞥见对面的人,心里咯噔一下。
对方清一色的黑色工装,手里拎着的全是光滑锃亮的钢棍,反观自己这边,弟兄们手里不是木棍就是铁棍,参差不齐。
“赵哥,对面咋这么正规?
不像是普通抢地盘的啊。”
卢小眼缩着脖子,压低声音凑过来。
赵洛眉头拧成疙瘩,眼神凝重地扫过对面:“这伙人不简单,告诉弟兄们,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点。”
“现在认输,老子可以放你们一马。”
对面的头目叼着烟,冲赵洛挑衅地挑了挑眉。
赵洛嗤笑一声,吐了口唾沫:“你算个什么东西?
打听打听,你赵爷这辈子认过输吗?”
赵括嘴上硬气,心里却没底。
他盯着对方手里统一刻着标志的钢棍,心里首犯嘀咕,这钢棍一看就是专门定做的,肯定花了不少钱,一个小地方的混混抢地盘,犯不着这么装备精良吧。
但是他看着那些东西忍不住在心里淌了点羡慕的泪水:妈的,这家伙事是真带劲。
“给脸不要脸!
王哥好心放你,你倒蹬鼻子上脸,今天就送你见阎王!”
对方一个小弟叫嚣着往前冲了半步。
赵洛眼一瞪,大喊一声:“兄弟们,冲!”
两拨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论打架的招数,赵洛这边的弟兄确实更灵活,可架不住对方的钢棍威力大,一棒子下去,轻则青肿,重则断骨。
眼看着身边的弟兄一个个倒下,赵洛红了眼。
他瞅准一个空当,猫着腰,像离弦的箭似的朝着对方头目冲去。
几秒钟,就冲到近前,一把掐住对方的脖子,另一只手掏出藏在腰间的匕首,死死架在他的颈动脉上。
“都给我停下!”
赵洛喘着粗气,吼声震得人耳朵发鸣。
“停……停下来!”
头目吓得声音都在抖,连忙朝手下喊。
混乱渐渐平息,双方人马都停了手,着看这边。
“说,谁派你们来的?”
赵洛手上加了点劲,眼神狠厉。
“没……没人派我们来,就是想抢地盘……”头目哆哆嗦嗦地辩解。
“你当我是傻子?”
赵洛冷笑,“你们手里的钢棍,统一标志,专门定做,就为了抢个破地盘?
我们这小破城,哪个混混有这财力?”
“快说!
到底是谁指使的?”
匕首又贴近了几分,冰冷的刀锋让头目打了个寒颤。
“我说!
我说!”
头目吓得魂飞魄散,“是李胜李爷派我们来的!”
“李胜?”
赵洛眯起眼,手上力道又重了些,“不可能!
他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混混,哪来的本事搞这么大阵仗?
而且我跟他打交道这么久,从没见过你。
说实话!”
“赵爷!
真是实话!
我们都是后来才跟着李爷的,之前没在这一片活动过!”
头目脸都白了,一边说,一边趁着赵洛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悄悄给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
人群后面,一个矮胖得像土行孙的男人,趁乱悄无声息地溜到了侧面,趁人不注意溜走了。
“把李胜给我叫来。”
赵洛没察觉异样,沉声道。
“好!
好!
赵爷您稍等,我这就打电话!”
头目连忙应着。
这时,那个“土行孙”又绕了回来,手里拿着一部手机递给头目,同时飞快地递了个眼神。
头目微不可察地点点头,接过手机开始拨号。
赵洛盯着头目打电话的样子,脑子里还在琢磨李胜的事,没留意身后的动静。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震得人耳膜发疼。
赵洛浑身一僵,后背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像是有什么东西硬生生穿透了身体。
他不可置信地缓缓转过头,瞪大了眼睛,看见那个“土行孙”手里举着一把黑洞洞的枪,枪口还冒着青烟。
意识迅速模糊,身体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头目瞬间挺首了腰板,一脚重重踩在赵洛的胸口,脸上满是嚣张的狞笑:“呵,赵爷?
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好好睡一觉,永远别醒了。”
赵洛的弟兄们听到枪声,全吓傻了,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浑身哆嗦。
他们平时也就是打打架、收点保护费,哪见过真枪实弹的场面?
腿都软了。
“把他的人全部抓起来!”
头目接过“土行孙”递来的枪,摩挲着冰冷的枪身,得意洋洋,“再能打又怎么样?
还不是抵不过这玩意儿?”
一群人七手八脚地把赵洛的弟兄们绑了,浩浩荡荡地上了车,扬长而去。
废弃厂区里,只剩下赵洛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嘴里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温热的血很快浸湿了后背的衣服。
赵洛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脑子里闪过自己这二十五年的日子,辉煌过,落魄过,打过架,喝过酒,身边有过一群插科打诨的弟兄,也有过说一不二的威风。
可谁能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局?
“好累啊……下辈子……不当人了好不好……”声音越来越微弱,赵洛缓缓闭上了眼睛。
——————————赵洛“死着死着”,突然觉得胸口一阵闷痛。
不对啊?
死人还能有痛觉?
好诡异!
什么情况?
他吓得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心里一个劲默念:是错觉,肯定是错觉!
就这么躺了几分钟,又几分钟,再几分钟……不行!
他堂堂赵爷,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过?
不就是睁眼看看吗?
有什么好怕的!
三……二……一!
睁眼!
看清周围环境的瞬间,赵洛“哇靠”一声,猛地坐了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
这他妈是什么地方?
西周破破烂烂的,像是一间废弃了几十年的病房。
墙角结着厚厚的蜘蛛网,身下的病床是老式的铁架床,上面落了一层灰,地板上留着几串凌乱的脚印,看着格外渗人。
赵洛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狠狠掐了一把胳膊。
“嘶——好痛!”
居然不是做梦!
还有痛觉!
他不是应该死了吗?
中了一枪,躺在废弃厂区的水泥地上,怎么会跑到这儿来?
而且中枪后不会疼吗?
赵洛连忙摸向自己的后背,衣服没破。
他一把扯下身上的棉服,仔细检查,衣服完好无损,连中枪该有的破洞都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洛站起身,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转了一圈。
除了一张破床、一把掉漆的凳子,什么都没有,连半点有用的信息都找不到。
他走到窗边,用力推了推窗户,纹丝不动,像是被人从外面封死了,只有几缕惨淡的月光从缝隙里透进来,照亮了房间里的灰尘。
赵洛找来那张掉漆的凳子,卯足了劲砸了几下窗户,玻璃没碎,凳子倒是差点散架。
他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目光落在房间唯一的门上。
这门该不会也被封死了吧?
这可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去试试?
要是也打不开怎么办?
到底是谁在搞鬼?
是李胜?
还是那伙带枪的人?
赵洛抱住头,神经绷得紧紧的,心里又慌又怒:妈的,玩这么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