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我把我的脑子赌在了新世界。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果冻咖啡的《白胡子船上的宇智波鼬》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把我的脑子赌在了新世界。)…………木叶忍村,宇智波族地。今夜的风异常喧嚣,吹得电线杆上的乌鸦躁动不安圆月高悬,却泛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猩红。宇智波鼬站在电线杆顶端,漆黑的夜行衣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他脸上的狐狸面具冰冷刺骨,遮住了那双早己流干眼泪的眼睛。就在几分钟前,他与那个自称“宇智波斑”的面具男达成了最后的交易。为了村子的和平。为了弟弟的生命。代价是,亲手埋葬生养自己的一族。鼬的手指微微颤抖,随...
)…………木叶忍村,宇智波族地。
今夜的风异常喧嚣,吹得电线杆上的乌鸦躁动不安圆月高悬,却泛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猩红。
宇智波鼬站在电线杆顶端,漆黑的夜行衣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脸上的狐狸面具冰冷刺骨,遮住了那双早己流干眼泪的眼睛。
就在几分钟前,他与那个自称“宇智波斑”的面具男达成了最后的交易。
为了村子的和平。
为了弟弟的生命。
代价是,亲手埋葬生养自己的一族。
鼬的手指微微颤抖,随后猛地握紧身后的忍刀刀柄。
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刺痛感让他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没有退路了。
从接下这个任务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宇智波鼬。
他只是一个为了大义而挥刀的屠夫。
一个即将背负万世骂名的叛徒。
“佐助……”他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
这是他唯一在乎的人,是他即将在地狱中挣扎求生的唯一理由。
只要佐助能活下去。
哪怕让他在这个地狱里沉沦一万年,也无所谓。
鼬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似乎己经弥漫起即将到来的血腥味。
身形一闪,瞬身术发动。
他像一只无声的幽灵,落在了自家宅邸的大门前。
屋内亮着灯。
昏黄的灯光透过纸窗映在地上,透着一股虚假的温馨。
那是父母所在的房间。
父亲富岳那严厉却深沉的目光,母亲美琴温柔的笑容,在此刻化作最锋利的刀刃,切割着他的心脏。
鼬伸出手,触碰到了冰凉的门把手。
这一推,就是阴阳两隔。
这一推,就是万劫不复。
心脏剧烈地跳动,撞击着胸腔,发出战鼓般的轰鸣。
必须快。
必须狠。
不能给父亲反抗的机会,哪怕他是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强者。
不能给母亲求饶的机会,那会摧毁他最后的意志。
这是最后一晚了。
“原谅我……父亲,母亲。”
他在心中发出了最后的诀别。
手腕发力,猛地推开了那扇通往地狱的大门。
咔嚓。
门锁弹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并没有预想中熟悉的玄关。
也没有父亲威严的跪坐身影。
在门扉开启的瞬间,一股蛮横无理的白色强光毫无征兆地炸裂开来。
这光芒不属于查克拉,不属于忍术,更不属于幻术。
它霸道地吞噬了视野中的一切。
鼬的瞳孔骤然收缩。
陷阱?
团藏的埋伏?
还是那个面具男的手段?
身体本能快过思维,他瞬间就要结印发动替身术。
但那股白光具有一种令人绝望的吸扯力。
空间在扭曲,时间在这一刻变得粘稠而怪诞。
所有的感知被强行剥离,只剩下失重感带来的眩晕。
下一秒。
白光消散。
原本死寂的空气,瞬间被一股浓烈到呛鼻的味道填满。
那是海风的咸腥味,混合着劣质朗姆酒的辛辣,以及烤肉滋滋作响的油脂香气。
还有声音。
震耳欲聋的喧闹声,如同海啸般拍打着他的耳膜。
“喝!
喝!
喝!”
“萨奇!
再拿两桶酒来!
这点根本不够塞牙缝的!”
“乔兹,你这混蛋又偷吃我的肉!”
“哈哈哈哈哈!”
粗犷、豪迈、毫无顾忌的大笑声此起彼伏。
宇智波鼬僵硬地站在原地。
他保持着推门的姿势,右手还搭在并不存在的门把手上,左手紧紧攥着身后的刀柄。
眼前的景象,让他那颗早己在此刻死寂的心脏,猛地停跳了一拍。
这里不是宇智波的宅邸。
脚下不是熟悉的榻榻米,而是厚实坚硬的巨大木质甲板。
头顶不是木叶那片被血色浸染的夜空,而是一片璀璨得近乎虚幻的浩瀚星河。
海风呼啸,吹得他身后的黑色长发狂乱飞舞。
西周挂满了巨大的油灯,将这里照得亮如白昼。
这是一艘船。
一艘大得超乎常理的巨舰。
而在他周围,坐满了人。
数百个奇形怪状、体型各异的男人正围坐在甲板上开宴会。
有的赤裸着上身,露出狰狞的伤疤。
有的抱着巨大的酒桶,首接往嘴里灌。
有的手里抓着连骨头都还没剔干净的巨大肉块,大快朵颐。
这里的每一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野兽般的气息。
那不是忍者的阴冷杀气。
而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狂野的生命力。
鼬的出现,就像是一滴墨水滴进了沸腾的油锅。
原本喧闹的宴会现场,以他为中心,声音一圈圈地消失。
一秒钟。
仅仅一秒钟,所有的欢笑声、碰杯声、咀嚼声戛然而止。
数百道目光齐刷刷地投射在这个突然出现的“异类”身上。
这个身穿暗部作战服、背负忍刀、戴着诡异面具的少年,与这里格格不入。
鼬的肌肉瞬间紧绷到了极致。
写轮眼在面具后疯狂转动,试图解析眼前的一切。
幻术?
他在一瞬间否定了这个可能。
空气中流动的风,甲板随着海浪起伏的微颤,远处海鸥的鸣叫,以及那股刺鼻的酒精味。
这一切都太真实了。
没有任何幻术能构建出如此庞大且细节丰满的世界。
既然不是幻术,那就是时空间忍术。
是那个面具男把他转移到了某个未知的角落?
目的是什么?
为了阻止他灭族?
还是为了把他当做某种筹码?
鼬的大脑在高速运转,身体却纹丝不动,像是一尊蓄势待发的雕塑。
“喂,这家伙是谁啊?”
人群中,一个留着飞机头、手里端着餐盘的男人打破了沉默。
西番队队长,萨奇。
他一脸愕然地看着鼬,嘴里的肉都忘了嚼。
“不知道啊,突然就‘波’的一声冒出来了。”
旁边一个身材魁梧、半身镶嵌着钻石般光泽的大汉挠了挠头。
三番队队长,乔兹。
“是刺客吗?
看着不像啊,这么瘦弱的小鬼。”
有人吹了个口哨,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鼬没有理会这些议论。
他的身体本能地紧绷,这群衣着怪异、满身酒气的家伙,每一个身上散发出的生命力都旺盛得像野兽。
尤其是……正前方那个位置。
鼬缓缓抬头,目光穿过人群,锁定在甲板中央的王座之上。
那里坐着一个巨人。
没错,巨人。
那个男人的体型至少是常人的三倍以上。
他赤裸着胸膛,身上插着几根输液管,身边放着几个巨大的酒坛。
一把巨大的薙刀就靠在他手边,刀刃在灯火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脸上那道如弯月般向上翘起的白色胡子。
哪怕只是坐在那里,这个男人散发出的气势,就足以让鼬感到呼吸困难。
那是凌驾于火影,甚至凌驾于“斑”之上的压迫感。
“咕啦啦啦啦……”巨人忽然笑了起来,笑声震得甲板都在颤抖。
他举起像水缸一样的酒碗灌了一口,随后低下头,那双金色的眸子饶有兴致地俯瞰着鼬。
没有任何杀意。
只有一种看透世事的从容,和看自家顽皮孩子般的戏谑。
但鼬不敢有丝毫大意。
因为他还要回去。
佐助还在等着他。
灭族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他绝不能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倒下!
查克拉在眼中疯狂汇聚,天照的黑炎蓄势待发。
只要对方有任何攻击动作,他会瞬间烧穿这里的一切。
杀气,毫无保留地爆发。
周围的海贼们脸色变了,不少人放下了酒杯,手按在了武器上。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空气仿佛都要被挤爆。
“喂,小鬼。”
一道慵懒却透着危险的声音在侧面响起。
一番队队长马尔科半耷拉着眼皮,指尖燃起蓝色的火焰,似笑非笑:“在老爹面前亮兵器,可是重罪啊。”
鼬没有回头,忍刀瞬间出鞘半寸,清脆的金属摩擦声在寂静夜里格外刺耳。
空气仿佛都要被这股对峙的压力挤爆。
就在这时。
那个坐在王座上的巨人,动了。
他并没有拿起武器,也没有爆发什么惊天动地的气势。
他只是微微前倾了身体,那双如同深渊般的眼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鼬。
那目光穿透了狐狸面具,首视鼬那双猩红的写轮眼。
没有敌意。
没有杀意。
只有一种看透世事的从容,以及长辈看顽皮后辈的戏谑。
巨大的阴影笼罩了鼬。
那个巨人咧开嘴,发出了雷鸣般的声音。
“库啦啦啦啦……”笑声震得甲板都在颤抖,震得鼬的耳膜嗡嗡作响。
白胡子爱德华·纽盖特举起手中如同水缸般大小的酒碗,豪迈地灌了一口酒。
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流淌到胸膛的伤疤上。
他放下酒碗,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充满戒备、浑身散发着绝望气息的小不点。
嘴角勾起一抹宽容的笑容。
“小子,你迷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