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雪地里捡了个男朋友

他从雪地里捡了个男朋友

分类: 都市小说
作者:谭中鸦
主角:李颂,陈铮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2-01 13: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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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长篇都市小说《他从雪地里捡了个男朋友》,男女主角李颂陈铮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谭中鸦”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一生苦、二老苦、三病苦、西死苦、五所求不得苦、六怨憎会苦、七爱别离苦、八苦受阴苦,汝等当知,此八种苦,及有漏法。以逼迫故,谛实是苦,集谛者,无明及爱,能为八苦而作因本,当知此集,谛是苦因,灭谛者,无明爱灭绝于苦因。当知此灭,谛实是灭,道谛者。春天,大风,柳絮,雍和宫。公交车在宝钞胡同那里堵了很久,李颂卡着停止检票的时间匆匆跑到游客入口。那时雍和宫己经没有什么游客了。静谧庄重的宫殿传来阵阵线香的味道...

小说简介
一生苦、二老苦、三病苦、西死苦、五所求不得苦、六怨憎会苦、七爱别离苦、八苦受阴苦,汝等当知,此八种苦,及有漏法。

以逼迫故,谛实是苦,集谛者,无明及爱,能为八苦而作因本,当知此集,谛是苦因,灭谛者,无明爱灭绝于苦因。

当知此灭,谛实是灭,道谛者。

春天,大风,柳絮,雍和宫。

公交车在宝钞胡同那里堵了很久,李颂卡着停止检票的时间匆匆跑到游客入口。

那时雍和宫己经没有什么游客了。

静谧庄重的宫殿传来阵阵线香的味道。

李颂不信神明,佛祖菩萨道士......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不信。

但姥姥信佛,这趟是他替姥姥来的,为亲人们祈福。

从密宗殿里出来后,李颂走到西配殿,想着要不进去拜一下,希望今天的研究生复试可以顺利通过,哪怕是录取名单上的最后一名也没关系,他停下脚步。

门口拜垫上虔诚地双手合十的游客让他想起了过往。

当年那个十七岁的少年也是这么双手合十,蜷缩在医院的楼梯间无助地祈求神明。

神明不管,神明永远都是冷眼旁观。

李颂的脚步停在殿前没有进去,马上就要到关门时间了,他转身打算往出口走,一抬头看见正殿前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少年,长身玉立,骨相优越,双目紧闭,手持三炷香,左手手腕戴着一串木质的佛珠。

黑色衬衣上面开了三个扣子,脖子上挂了一条黑色的绳结,不知道末尾坠了什么东西,隐入衬衣里面。

那人睁开眼,把香放入香炉。

正准备离开,许是感受到了注视,那双淡漠的眼睛转头对上了李颂的目光。

李颂看到了他的正脸,少年五官深邃,棱角分明,眉目里带着几分冷峻。

李颂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对视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低下头摆弄手里的纸质门票。

再抬头时,殿前早就没了人。

一年后,新街口,酒吧。

这天李颂的同门王泽过生日。

李颂冲了杯速溶咖啡窝在寝室敲论文:“不去,不喜欢喝酒,明早还有组会呢,报告写完了吗你们,又想挨骂啊?”

王泽把他身上的T恤扯得变形:“啊啊啊啊啰唆死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挨骂明天说。

谁不知道你们山东人最能喝酒了,快点。”

酒吧场地很大,年轻人也很多,有不少是课业压力太大过来消遣放松的学术机器或者酒蒙子。

从进门时李颂被两个身穿低胸紧身裙的金发女孩拦着要微信的时候,他就和同门走散了。

音响咚咚咚地不知道是要把这群醉鬼的耳膜给震碎,还是要把天花板给炸下来,年轻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疯狂地扭动着身体,释放着躁动,消解着欲望。

他一步一步地扶着吧台的边缘挪着步子,掏出手机给几个同门打了电话,可能是这里音乐太大,也可能是场地信号不好,总之没一个人接听。

因为没戴眼镜,他眼睛有些晕,试图想在昏暗的舞池和卡座中找到同门。

突然肩膀被一个满身刺鼻香水味的女孩搂住,摁在了座位上:“小帅哥~我们玩游戏呢,正好缺个人,一起吧。”

李颂正要从沙发上起身推辞,却看到了摁在自己大腿上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手腕上是一串熟悉的佛珠。

他对上那佛珠主人的眼睛,于是不再挣扎。

李颂的牌玩得心猿意马,其实他从小就特别会打牌。

不知道是身侧的檀香干扰,还是那檀香主人有意无意的肢体接触,他的牌打得稀烂。

输了的人要罚酒,不知不觉他面前己经摆满了空杯。

突然戴着佛珠的那只手捏了捏李颂的手:“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几桌之外,陈铮慵懒地靠在吧台上喝着酒,拒绝了一个又一个过来搭讪的人,今晚有些无聊。

原本是叫上发小凌越过来消遣的,没承想喝一半,凌越说看见一个熟人,转身走了。

陈铮一头雾水,从小就被送出国的凌大公子,上个月才从英国商学院毕业。

这刚回国,整个北京城除了他自家堂妹凌霜和自己,他能在酒吧有什么认识的人?

突然,身侧传来一股淡淡的花香味,陈铮挑眉,是Dior的一款女香。

那花香味更近了些,一张清秀白嫩的精致面孔映入眼前,对方轻声开口:“哥哥,一个人吗?”

陈铮对上他的一双杏仁眼,修长的手指在杯口慢悠悠地转了一圈:“嗯。”

对方的手暧昧地勾了勾陈铮搭在杯口的小拇指:“哥哥,你的手可真好看,手指好长啊。”

对方特意把“长”字加重了读音。

陈铮挑了挑眉,任由他“得寸进尺”地把玩着自己的左手。

甜美的红石榴味道涌入鼻腔,陈铮看了看对方手里的那杯曼哈顿:“小弟弟,还上学呢吧?

哪个学校啊?”

“你猜猜呢?”

“电影学院?”

对方佯装生气地将食指竖在他嘴边,暧昧地停留了片刻。

陈铮微微低头,贴在他耳边魅惑地开口:“告诉我嘛。”

对方扯过他的领带,让两个人鼻尖贴着鼻尖:“跟我走,我就告诉你。”

“砰——”酒店房门被一脚关上,两个人激烈地吻在了一起,舌尖彼此缠绕着,发出暧昧的水渍声。

陈铮把人压住,正要扯开他的衬衫时,手上突然顿了顿:“你成年了没?”

对方默不作声地掏出身份证,“啪”的一声摔地陈铮在脸上。

陈铮抓过身份证,任由身下人急不可耐地解着他的皮带。

向以泽,看出生日期,今年刚满18。

陈铮单手挑起他的下巴,好整以暇地挑眉:“这么小?”

向以泽放在陈铮身下的手顿了顿,不耐烦地抬眼看他:“怎么,喜欢老的?”

“倒不是这个意思……那还废什么话,赶紧做。”

向以泽用嘴堵住他的嘴,搂着陈铮的脖子顺势跨坐在他的腰上。

陈铮抬起左手拂过向以泽的脸:“宝贝,看不出来,挺野啊。”

“这双手,我很喜欢。”

向以泽顺势握住陈铮那只骨节分明的左手。

陈铮眯了眯眼睛,小腹一紧。

“哥哥,我们玩个游戏?”

陈铮的手缓缓抚过他的腰,然后捏了捏他雪白的屁股,饶有兴趣地开口:“哦,怎么玩?”

在陆续输了好几把牌之后,李颂匆匆离席,毕竟明早还要开组会,手机终于收到了同门来电。

他跟几个舍友七手八脚地把喝成烂泥的王泽拖回了学校,回学校换了衣服冲了澡,在寝室疯狂赶PPT。

一首到开完组会李颂才想起忘记开口向那人要一个联系方式。

第二天,向以泽忍着宿醉的头疼去了后主楼,进了学院办公室。

“张老师,您找我?”

带着黑框眼镜的中年女老师眉眼带笑地开口:“小向呀,这次叫你来是想让你作为学生干部代表跟企业合作推动一个海淀区的公益项目。

你之前不是在流浪动物基金会实习过吗,我给你介绍个投资人。”

“来了,这是这次项目的投资人,陈铮

我侄子,年少有为,后来去英国读商科了,刚回国。”

向以泽公式化的标准笑容僵在了嘴角。

陈铮也诧异地挑了挑眉。

张老师没发现两人的异常,开口自顾自地说着:“这是向以泽,我们院绩点第一的小孩。

特别乖,模范优等生。

很热心公益事业,做过好几个项目呢。”

“向以泽,你跟陈铮加个联系方式,到时候你俩首接沟通就好哈。”

陈铮眉眼的笑意更浓:“好的,小姑。”

向以泽低着头一言不发,太阳穴突突地首跳。

他就知道,刚才在乐育路上被乌鸦屎砸到不是什么好兆头。

“……基于客观性(objectivity)的科学简化在行为与社会研究中亦有局限性。

定量数据在搜集和分析中会丢失有价值的信息,定性(又称质性、质化)研究者试图通过阐明其处境特点……”李颂戴着银色金属框眼镜一边听着讲台上郑明教授的话,一边在笔记本上敲着字符。

突然,手机上一条好友验证消息。

“.”申请添加您为好友,头像是坠着铃铎的一角飞檐。

备注:“李学长,今晚来打牌吗?”

李颂拿着手机盯着屏幕反反复复地来回琢磨这人是谁,点开头像看了一下,通过了好友申请。

当他在酒吧越过男男女女的身形看到脖子上挂着黑色绳结的少年时,他知道他猜对了。

因为那一角飞檐,他自己也拍过一张同角度的图片,就在雍和宫。

李颂下了课匆匆坐了地铁赶过来,都没来得及回寝室,生怕赶不上凌越跟他约的时间。

坐到凌越身侧后他才意识到装着笔记本的书包还挎在肩上,眼睛还架在鼻梁上。

因为刚刚下了地铁跑了几步,白皙的肤色上透着几分绯红,微微喘着气。

凌越看着李颂的模样不由得眯了眯眼。

他今天穿了一件浅蓝色的纯棉衬衫,一双勾人的桃花眼被盖在银色金属镜框下,纯良的模样又混着几分禁欲。

啧,以后接吻的时候还要摘眼镜。

牌桌上,李颂依旧玩得心猿意马。

凌越坐在他右侧,说是要给他当军师。

李颂打牌的时候,凌越的左手搭在他身后的沙发上,右手握住李颂拿牌的右手,好似把他半圈在怀里,凌越的气息似有若无地吐到李颂的右颈,犹豫了半天也不告诉李颂该出那一张牌,他右手的拇指只是来回地在李颂的手背上来回轻柔地磨蹭着,好似为难地在选牌。

凌越又一次在他耳边缓缓开口:“该出哪一张好呢?”

李颂被他蹭得满脸通红,可身子却丝毫没有往外挪动一点,随手扔下一张红桃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