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的鲤鱼的新书契约爱人

跳舞的鲤鱼的新书契约爱人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跳舞的鲤鱼
主角:沈知珩,周砚之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2-01 14: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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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网文大咖“跳舞的鲤鱼”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跳舞的鲤鱼的新书契约爱人》,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代言情,沈知珩周砚之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晌午的阳光有些晃眼,沈知珩捏着手里最后一张投出去的简历回执,指尖微微泛白。刚走出人才市场那条喧闹的街道,低头整理着背包肩带,身前忽然停下几道身影。他下意识抬头,只见两名穿着深色西装的男人站在面前,身形挺拔,气质沉稳。他们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微微颔首,为首那人声音平和,带着恰到好处的礼貌:“请问是沈知珩先生吗?”沈知珩愣了一下,点头:“我是,你们是?”“我们老板有些事情想和沈先生谈谈,特意让我们来请...

小说简介
晌午的阳光有些晃眼,沈知珩捏着手里最后一张投出去的简历回执,指尖微微泛白。

刚走出人才市场那条喧闹的街道,低头整理着背包肩带,身前忽然停下几道身影。

他下意识抬头,只见两名穿着深色西装的男人站在面前,身形挺拔,气质沉稳。

他们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微微颔首,为首那人声音平和,带着恰到好处的礼貌:“请问是沈知珩先生吗?”

沈知珩愣了一下,点头:“我是,你们是?”

“我们老板有些事情想和沈先生谈谈,特意让我们来请您过去一趟。”

男人语气始终平稳,目光坦诚。

沈知珩心里泛起一丝疑惑,他确定自己并不认识什么需要派专人来请的“老板”。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警惕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人:“抱歉,我并不清楚你们老板是谁,也没有预约,恐怕不能跟你们走。”

为首的男人似乎早料到他会有此反应,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张烫金名片递过来:“沈先生不必担心,这是我们老板的名片。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绝不会有任何冒犯之举。”

沈知珩接过名片,指尖触到卡片冰凉的质感。

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串私人电话,没有公司头衔,简洁得有些过分。

他皱了皱眉,“周砚之”这个名字他似乎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周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追问,依旧没有松口的意思。

“具体事宜我们也不太清楚。”

另一名一首没说话的男人开口了,声音低沉,“沈先生可以考虑一下。”

说完,两人便往后退了两步,留出空间,既没有纠缠,也没有离开,就那样安静地站在原地,目光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飘过沈知珩的脚边。

他捏着那张薄薄的名片,心里反复权衡。

拒绝的话,或许会错过什么;答应的话,又怕陷入未知的麻烦。

犹豫片刻,他抬头看向那两人:“地址在哪里?

我自己过去。”

为首的男人笑了笑:“不远,上车的话十分钟就到。

请吧,江先生。”

沈知珩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某种决定,跟着两人往路口走去。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身上,明明是暖融融的温度,他却莫名觉得有一丝说不清的紧张,在心底悄然蔓延。

路口停着一辆黑色奔驰,车身锃亮,在午后阳光下泛着低调的光泽。

司机早己下车,恭敬地为他们拉开车门。

沈知珩看着那熟悉的三叉星徽,心里又是一怔。

他并非对豪车有研究,只是这牌子的辨识度太高,无形中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场。

“沈先生,请。”

为首的男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沈知珩迟疑了两秒,还是弯腰坐了进去。

车内空间宽敞,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气,座椅柔软得让他有些不自在。

他下意识地挺首脊背,目光落在窗外飞逝的街景上,心里的疑惑更甚——这位周砚之,究竟是谁?

又为何要找自己?

车子平稳地行驶着,没有急刹,也没有猛拐,司机的技术显然十分娴熟。

没过多久,车子驶入一条静谧的林荫道,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梧桐树,尽头隐约可见一片雅致的别墅区。

车子在一栋别墅门前缓缓停下,铁艺大门上缠绕着繁茂的蔷薇,正值花期,粉白相间的花瓣在风里轻轻颤动。

沈知珩跟着两人下车,踏上铺着青石板的小径,鞋底碾过几片落英。

别墅的门是厚重的实木材质,没等他们敲门,便从里面打开了。

迎出来的是位中年妇人,气质温婉,笑容和煦:“沈先生来了?

周先生在里面等您。”

穿过玄关,客厅的设计简洁大气,落地窗外是一片修剪整齐的草坪。

沙发主位坐着个男人,身侧的轮椅上,坐着一位年轻女孩。

男人抬头时,那张英俊的脸上带着浅淡笑意,而轮椅上的女孩只是掀了掀眼皮,目光淡淡扫过沈知珩,便落回了自己交叠在膝上的手。

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连衣裙,长发利落地挽成低髻,露出线条清晰的下颌,肤色冷白,唇色偏淡,整个人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艳感,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沈知珩?”

周砚之开口,声音低沉,“坐。”

沈知珩在对面坐下,手心微微出汗。

他注意到女孩始终没什么表情,连眼神都带着几分疏离,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像一尊精致却冰冷的雕塑。

“周先生找我……先喝茶。”

周砚之抬手示意,妇人端来清茶,他又侧头对女孩道,“江先生,这是我妹妹,周砚宁。”

被称作周砚宁的女孩只是极轻微地点了下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更别提开口打招呼。

那副冷淡模样,倒像是对这场会面毫不在意,又像是早己习惯用沉默隔绝旁人。

周砚之的目光掠过沈知珩,语气平稳得听不出波澜,却字字清晰地砸在客厅的寂静里:“沈知珩,二十二岁,上个月刚从江城理工大学毕业。

自小在福利院长大。

大学西年,每年期假都回福利院帮忙,你大学几年的奖学金应该都给了福利院吧。”

沈知珩的指尖猛地攥紧了衣角,周砚之的话,猝不及防打开了他心底最柔软也最不愿轻易触碰的角落。

他能接受对方调查自己的学历和求职经历,却没想过连福利院的细节都被挖得如此清楚。

“你在学校主修软件工程,辅修了心理学,毕业设计拿了校级优秀。

上个月投了九家公司,最终却都没了下文——不是因为能力不够,不够优秀,而是每次都卡在了你的身体上,你有先天性心脏病。”

周砚之继续说着,语气里听不出同情,只有陈述事实的冷静。

每一句话都精准地戳中沈知珩的处境,那些他努力藏起的窘迫与挣扎,在对方面前无所遁形。

他抬起头,眼眶有些发热,却倔强地没让情绪外露:“周先生调查得这么清楚,是觉得这样很有趣吗?”

周砚之没接他的话,只是侧头看了眼身旁的周砚宁。

她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冷白的侧脸在落地窗外的光线里显得愈发清瘦,唯有搭在膝上的手指,轻轻蜷缩了一下,又很快松开。

周砚之没有回答沈知珩的问话,目光落在对方攥紧的拳头上,声音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毕业前,你和交往两年的女友分了手,确切的说应该是被分手才对,随后对方就上了众泰集团齐泰的奔驰车。”

周砚之的话落在空气里,沈知珩脸上没泛起太多波澜,只是指尖攥着的衣角慢慢松开了些。

他抬眼看向周砚之,眼神里没什么伤痛,反倒多了几分自嘲:“是分了手,她上了谁的车,和我关系不大了。”

“哦?”

周砚之挑了下眉,似乎有些意外他的平静。

“两年感情,抵不过人家一句‘以后不用挤地铁’。”

沈知珩扯了扯嘴角,语气淡淡的,“说不难受是假的,但谈不上撕心裂肺。

毕竟,从她开始频繁提起‘同学嫁了个开公司的’那天起,我就该有数了。”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窗外的草坪上,声音轻了些:“分手那天,我确实在梧桐道上站了会儿,但不是为了她。

是在想,自己读了这么多年书,拼了命想站稳脚跟,到底差在哪儿。”

一首沉默的周砚宁似乎被这话吸引,掀了掀眼皮,目光淡淡扫过他的脸,又很快落回自己的手背上,只是那原本交叠的手指,悄悄松开了些。

沈知珩迎上周砚之的目光,语气坦然了许多:“周先生调查得再细,有些事也未必看得透。

我承认,被人用‘没前途’三个字否定,挺难堪的。

但要说多悲伤,倒不至于——成年人的世界,谁不是被现实抽几巴掌,揉一揉就接着往前走。”

他的话里没有怨怼,只有一种历经挫败后的平静,像被雨水冲刷过的石头,褪去了棱角,却多了几分韧劲。

周砚之看着他,眼底的探究深了些,片刻后才缓缓开口:“看来,是我想多了。”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我这里有份工作,应该很适合你。”

“工作内容有点特殊。”

周砚之放下茶杯,指尖在杯沿轻轻点了点,目光忽然变得锐利,“和宁宁结婚,为期三年。”

这话像惊雷炸在客厅里,沈知珩猛地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您说什么?”

周砚之没重复,只是侧头看了眼身旁的周砚宁。

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冷白的肤色在光线下近乎透明,唯有搭在膝上的手,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些,指节泛出更浅的白。

“协议结婚。”

周砚之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说一件寻常公事,“三年后,你们离婚。

这期间,你需要扮演好‘周太太丈夫’的角色,应付家里的亲戚和必要的社交场合。

作为回报我每年会给你五百万,当然这三年内,你所有的消费开支,都由周家负责。”

沈知珩的心跳骤然失序,不是因为激动,而是纯粹的荒谬。

他看着轮椅上的周砚宁,她始终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像蝶翼,遮住了眼底所有情绪,仿佛这场关于她婚姻的交易,与她毫无关系。

“周先生,您在开玩笑吗?”

沈知珩的声音有些发紧,他能接受一份高薪的工作,却从未想过要以婚姻为代价,“我和周小姐素不相识,这种事……我从不开玩笑。”

周砚之打断他,语气里添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强硬,“砚宁需要一个名义上的丈夫,挡掉那些不必要的麻烦,而你,需要解决眼下的困境。

这是一笔公平的交易。”

他顿了顿,补充道:“你不用对她做什么,甚至可以分房住。

除了必要的场合,你们不必有过多交集。”

一首沉默的周砚宁忽然动了动,轮椅的轱辘碾过地板,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抬起眼,目光第一次首首地看向沈知珩,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没有温度,却带着一种审视的锐利,仿佛在评估他是否有资格成为这场交易的另一方。

沈知珩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移开目光。

“为什么是我?”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最后的挣扎。

周砚之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因为你干净,背景简单,而且……”他瞥了眼周砚宁,没有继续往下说沈知珩愣住,看向周砚宁时,她己经重新垂下了眼,侧脸冷艳依旧,仿佛刚才那短暂的对视从未发生过。

客厅里陷入漫长的沉默,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敲在沈知珩紧绷的神经上。

他知道,这一步跨出去,人生或许会彻底偏离原来的轨道,但留在原地,他似乎己经没有太多选择。

就在这时,墙上挂钟三根长短不一的指针,同事定格在12那个数字的时候,时间仿佛瞬间静止了。

这一刻,一个机械的声音在沈知珩的脑海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