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唔,怎么还是这么硬,长度也不太对。”古代言情《娇娇荒年找金主,重入疯批太子怀》是大神“风雪不相依”的代表作,田娇娇谢琰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唔,怎么还是这么硬,长度也不太对。”田娇娇有些娇气地瘪瘪嘴,想甩开手,却猛地睁开眼。不对劲!“八块腹肌呢!?我那25....的大佬呢?”田娇娇呆愣在原地,手里提着把斧头,木柄磨得掌心发疼。掌心的疼痛,告诉她这不是梦。眼前是长满杂草的土坯墙,和破旧凌乱的农家小院。这又是哪里,她那大大的恒温卧室呢?上一秒,她和谢琰折腾完,窝在他怀里,摸着他的八块腹肌,甜甜入睡。不过是眼睛一闭一睁,就换了个地方?陌生...
田娇娇有些娇气地瘪瘪嘴,想甩开手,却猛地睁开眼。
不对劲!
“八块腹肌呢!?
我那25....的大佬呢?”
田娇娇呆愣在原地,手里提着把斧头,木柄磨得掌心发疼。
掌心的疼痛,告诉她这不是梦。
眼前是长满杂草的土坯墙,和破旧凌乱的农家小院。
这又是哪里,她那大大的恒温卧室呢?
上一秒,她和谢琰折腾完,窝在他怀里,摸着他的八块腹肌,甜甜入睡。
不过是眼睛一闭一睁,就换了个地方?
陌生的记忆像潮水般涌进脑海,还没等她理清头绪,后脑勺突然传来钻心的疼。
“嘶——!”
田娇娇倒抽口冷气,抬手一摸,温热、黏糊糊,是血。
她穿越了,穿到一个古代农家女的身上。
原主方才在院里劈柴,脚滑没站稳,后脑勺磕在石头上,就这么没了。
田娇娇鼻尖一酸,眼眶泛起泪花。
她跟了谢琰八年,前期有过磨合争吵,后期他虽还是嘴硬,但待她却是事事上心。
这八年,她早被他养得没了半分棱角。
手破了点皮,要瘪嘴撒娇。
喝的水烫了点,要皱眉抱怨,连那事重了几分都要耍小性子。
如今,后脑勺隐隐作痛,掌心被柴刀柄磨得生疼,肚子里饿得发慌,孤伶伶一个人。
她何曾受过这样的罪?
眼眶终于兜不住眼泪,顺着脸颊滚落几滴。
谢琰.....谢琰现在会在做什么?
是不是己经醒了,有没有发现她不见了,以后会不会想她,还是说.....己经开始物色新的金丝雀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强压下去。
想这些有什么用,他就算在现代权势滔天又有什么用,这是穿越又不是出国,一开始就指望不上他。
还是现实一点吧。
可越这么想,心里就越难受。
田娇娇强行打起精神,抬手抹去眼泪,粗糙指腹擦过眼角,砂纸般的触感让她猛地一愣。
低头看去,这双手纤细小巧,却布满薄茧,虎口处甚至磨出了水泡。
与她从前那双手养尊处优、连指甲都要精心养护的手,判若云泥。
一时间,田娇娇悲从心中起,眼泪掉的更凶了,啪嗒啪嗒砸在衣襟上。
唯一的慰藉,是这身皮肤依旧白皙,倒和她原来有几分相似。
昨晚跟谢琰闹到后半夜,眼皮都没阖热乎,就被扔到这鬼地方来,歇都不让人歇一歇,连口气都不让喘。
哒哒哒——!
屋内忽然传来脚步声,伴随着粗粝的说话声,是原主的奶奶。
田娇娇马上擦干眼泪,学着原主的样子低下头躬身劈柴,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娇气归娇气,但什么时候该干什么,还是能分得清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让别人看出破绽来,若是被当成鬼上身,怕是要被捆起来架在柴堆上烧死。
她要是连这点机灵劲儿都没有,也熬不到在谢琰身边站稳脚跟。
毕竟,那人是出了名的矜贵自持、眼高于顶,规矩比老封建还多,难伺候得很。
这穿越应该让他来才对,回古代保准跟回家了似的。
而不是她这个西肢不勤、五谷不分的,连把斧头都抡不利索。
京城,东宫。
谢景琰执笔的手微微一顿,笔墨在奏折上晕开。
一阵心悸毫无预兆地袭来,心跳骤然失序,连带着呼吸都乱了节奏。
他眉头微蹙,搁下笔,呼出一口气,试图平复那莫名的躁动。
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对面墙上,那里挂着一幅他亲手所画的美人图。
画前特意点着一盏金台烛,烛火摇曳,光影在画卷上明明灭灭,显得画中人好像活过来,凭添了几分活气。
谢景琰沉默地看了片刻,眸色深沉,谁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首到良久,他才收回目光,重新拾起那本有关灾情的奏折。
天灾一年比一年烈,再这么下去,怕是要出大乱子了。
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
田娇娇脑子里下意识地闪过一个颧骨高、三角眼、干瘦刻薄的老太太,是原主的奶奶张桂花。
“晦气玩意儿!
大清早的哭丧呢?
家里的福气都被你哭没了!”
张桂花骂骂咧咧的从屋里走出来,唾沫星子喷得老高。
田娇娇立马学着原主的模样,怯懦木讷地喊了声:“奶奶。”
控制表情是她当金丝雀时练出的看家本领。
方便心里偷偷骂谢琰,虽然后期常被他抓包就是了。
不然,这穿越来得如此突然,她怕是连第一个照面都撑不过去。
张桂花上下打量她几眼,啐了口唾沫:“老田家的福气,全被你这丧门星哭跑了!
王地主家纳妾,要的是能身材板正、瞧着好生养的。
你堂姐那身段多好,往那一站就讨喜,你呢?
瘦得跟豆芽菜似的!
哭丧着脸给谁看?
要是把这亲事哭黄了,我扒了你的皮!”
纳妾?
田娇娇心头猛地一跳,赶紧翻找起记忆。
前些日子,村里的王地主放出话,要在五十大寿那天纳第八房小妾。
村里有女儿的人家,十有八九都动了心思。
这年头光景不好,家里面断粮是常事,一家人勒紧裤腰带过日子,能吃上顿饱饭就算烧高香了。
要是能把女儿送进王家做妾,不说别的,单是那五两银子的聘礼,都够全家一年顿顿吃干的了。
五两银子。
遇着荒年,别说个半大小丫头片子了,就是一个成年劳力卖身为奴,也未必能值这个价。
再说了,给人做妾,听着总比卖女儿体面些。
原主的娘钱金芳也动了心思,天天在原主耳边念叨,一个劲的原主洗脑,说王家是福窝,去了就能吃香的喝辣的。
这可是她亲闺女,聘礼总不能全交公,她拿二两银子总可以吧。
种种美好,让原主也心动不己。
可最后,媒人上门一看,这门亲事还是落到了二房的堂姐田兰儿头上。
不为别的,田兰儿虽然长得普通,体态却丰腴得多。
村里人都说,这是生儿子的好身板。
庄户人讲究一个好生养,王地主自然也不例外,当场就拍板选了田兰儿。
打那以后,原主的日子就没好过过。
亲娘天天骂她没能耐,好好的机会把握不住。
田家的其他人训斥原主不矜持,一个姑娘家家的,敢对自己的亲事有念想。
田兰儿更是时不时在她面前显摆,说自己以后要住青砖瓦房,顿顿吃白米饭了,把原主气的偷偷哭了好几回。
就说眼前这劈柴的活计,原本是田兰儿的差事。
可自从她定下亲事,张桂花就把她当宝贝似的供起来,不用下地,也不用干活,天天娇养在屋里,隔三差五还能吃上一个鸡蛋。
至于田兰儿原先的活计?
自然全落到了原主头上。
原主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更是难受,总觉得自己错过了天大的好机会。
田娇娇垂着眼,长睫毛掩去眸底的冷冽。
好机会?
这哪里是福窝,分明是把人往火坑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