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的种种往事
第林野，任务即将开始章
“林野，任务即将开始，这次你的代号是‘沉锋’。”
林野对着化妆间的三面镜转了半圈，指尖又蹭上了面具的下颌线 —— 这处被硅胶垫出的折角，在暖光下泛着仿皮肤的哑光质感，连胡茬的硬度都仿得刚好，蹭在指腹上是糙而不刺的触感。
“啧，这脸比上次任务的‘黑蟒’更带劲。”
他咧开唇，看着镜里那片被垫厚的唇瓣扯出锋利弧度，眼尾的疤顺着笑的幅度弯出浅纹，“连这疤的位置都刚好 —— 左边衬眼，比右边更显狠劲。”
他凑到镜前，指尖点了点面具的眉峰：“这眉的形状，比我自己画的强多了，斜得刚好，不凶过头，又藏得住算计。”
说着还抬了抬眉，镜里的剑眉跟着挑出几分漫不经心的嚣张，“就这张脸，往据点里一站，不用说话都能镇住一半人。”
转身扯过桌上的手机，他对着镜拍了张侧颜 —— 狼奔头的碎发刚好遮了面具与后颈的衔接缝，小麦色皮肤在光线下泛着薄汗的光泽，左胸的蛇纹纹身顺着肌肉衣的起伏蜷成暗弧。
他盯着照片里的自己笑出了声：“这身材配这张脸，说是‘东南亚来的军火贩子’，谁能不信？”
连旁边整理装备的队长都被他逗笑了：“哈哈哈哈，你是才二十多岁的人，别真把这面具当自己脸了。”
“比我自己的脸好用多了。”
林野指尖碾过面具的耳缘，“我原生那张脸，笑起来，哪有这张脸 —— 笑里带点狠，连露虎牙都像在放狠话。”
他顿了顿，又摸了摸面具的胡茬，“而且这全头款连头发都省得染了，这墨黑大奔狼比我那头发顺眼一百倍。”
等队长出去对接任务，他又对着镜扯了扯肌肉衣的领口，让面具的锁骨线条露得更明显：“下次定制面具，还得按这模板来 —— 宽下颌、剑眉、带疤，再加个…… 啧，这张脸，任务结束了都想多戴几天。”
说这话时，他指尖还停在面具的眼尾处，深棕瞳仁在镜里映着暖光，藏着点对这张 “帅脸” 的偏爱。
上次任务收网时，钢厂的警灯晃得人眼晕，蛇爷一伙人被押上警车，林野攥着枪站在废钢堆旁，胸口肌肉衣的纹路还绷得紧实，全头面具贴在脸上，接缝都没松半分。
队友拍他肩膀道贺，他侧头笑时，面具上的胡茬蹭过掌心，剑眉挑着惯有的狠劲，竟没半点伪装的意思。
回临时据点的路上，他坐在副驾，指尖反复摩挲面具下颌线，仿皮纹理蹭得指腹发暖，镜中那双深褐瞳仁亮得异常。
队友劝他卸了面具松口气，他却皱眉躲开，声音压得粗沉：“戴着舒服。”
这话出口时，他自己都愣了愣 —— 从前任务结束，他恨不能立刻扯下硅胶面具，此刻却贪恋着脸上的厚重感，贪恋着镜中宽下颌、络腮胡的糙悍模样，连说话的粗嗓都比自己原生嗓音更顺耳。
夜里据点熄了灯，林野没回房，反倒坐在化妆间的镜前，打开暖光灯一寸寸打量自己。
他抬手拨弄面具上的狼奔发，发丝根根立得利落，耳尖的仿皮贴合得毫无破绽；又捏了捏脸颊，硅胶垫出的轮廓硬挺扎实，比自己原本的圆脸多了几分底气。
他对着镜咧嘴笑，面具上的唇瓣扯出锋利弧度，眼尾疤痕弯得恰到好处，连虎牙露得都比平时更显张扬。
“比原来帅多了。”
他低声呢喃，指尖顺着面具眉眼划了又划，越看越痴迷，竟对着镜摆起姿势，抬手攥拳时，肌肉衣的肱二头肌鼓得饱满，整个人浸在 “强者” 的幻觉里不愿抽离。
往后几日，他始终戴着面具，连吃饭睡觉都不肯摘下，硅胶贴得久了，皮肤闷出红疹，他只抹点药膏敷衍，依旧不愿卸下。
队友见他不对劲，劝他别沉迷假身份，他却瞪圆了眼，语气带着面具赋予的戾气：“我本来就是这样。”
他开始刻意模仿姿态，走路时沉肩晃胯，说话时粗声粗气，连看人都带着面具上惯有的审视狠劲，原生的温软模样，渐渐被面具下的戾气吞噬。
他不再翻看自己原本的照片，反倒对着镜反复拍照，存满手机相册，没事就翻来端详，指尖划过屏幕上的络腮胡与纹身，嘴角不自觉上扬。
一次队友撞见他对着镜自言自语，说的全是面具身份的过往 —— 他竟把自己当成了真的黑市里的人，忘了名字，忘了卧底的使命，连抬手摸面具的动作，都成了本能。
终于还是痒痛难忍，林野在浴室里攥紧拳头，指尖狠狠抠向面具耳后卡扣，却发现卡扣早己与皮肤肌理嵌合，怎么掰都纹丝不动。
他慌了神，指甲抠得耳后泛红渗血，硅胶面具依旧贴得紧实，胡茬扎根般缠在下颌，连扯动时都带着皮肉相连的刺痛。
“不能……” 他踉跄着扑到洗手台，拧开水猛浇脸颊，水流顺着面具纹路往下淌，却冲不散硅胶与皮肤的粘连。
他咬牙拽住面具边缘用力撕扯，下颌传来尖锐痛感，面具非但没脱落，反而贴合得更紧，连肌肉衣都像长在了身上，拉链拽到尽头也纹丝不动，胸肌腹肌的轮廓牢牢撑着，与躯体浑然一体。
震惊漫过心头，他对着镜子反复拉扯，指尖磨得发红，面具与肌肉衣却如同第二层皮肤，再也卸不下来。
原本的伪装彻底焊死在身上，宽下颌、络腮胡、壮硕身形成了既定模样，他愣在原地，从最初的慌乱渐渐生出几分茫然的庆幸 —— 这下，没人能逼他变回陌生的自己了。
队长强制要帮他卸伪装，指尖刚碰到面具耳缘，他突然疯了似的挥拳反抗，力道大得惊人，嘴里嘶吼着：
林野对着化妆间的三面镜转了半圈，指尖又蹭上了面具的下颌线 —— 这处被硅胶垫出的折角，在暖光下泛着仿皮肤的哑光质感，连胡茬的硬度都仿得刚好，蹭在指腹上是糙而不刺的触感。
“啧，这脸比上次任务的‘黑蟒’更带劲。”
他咧开唇，看着镜里那片被垫厚的唇瓣扯出锋利弧度，眼尾的疤顺着笑的幅度弯出浅纹，“连这疤的位置都刚好 —— 左边衬眼，比右边更显狠劲。”
他凑到镜前，指尖点了点面具的眉峰：“这眉的形状，比我自己画的强多了，斜得刚好，不凶过头，又藏得住算计。”
说着还抬了抬眉，镜里的剑眉跟着挑出几分漫不经心的嚣张，“就这张脸，往据点里一站，不用说话都能镇住一半人。”
转身扯过桌上的手机，他对着镜拍了张侧颜 —— 狼奔头的碎发刚好遮了面具与后颈的衔接缝，小麦色皮肤在光线下泛着薄汗的光泽，左胸的蛇纹纹身顺着肌肉衣的起伏蜷成暗弧。
他盯着照片里的自己笑出了声：“这身材配这张脸，说是‘东南亚来的军火贩子’，谁能不信？”
连旁边整理装备的队长都被他逗笑了：“哈哈哈哈，你是才二十多岁的人，别真把这面具当自己脸了。”
“比我自己的脸好用多了。”
林野指尖碾过面具的耳缘，“我原生那张脸，笑起来，哪有这张脸 —— 笑里带点狠，连露虎牙都像在放狠话。”
他顿了顿，又摸了摸面具的胡茬，“而且这全头款连头发都省得染了，这墨黑大奔狼比我那头发顺眼一百倍。”
等队长出去对接任务，他又对着镜扯了扯肌肉衣的领口，让面具的锁骨线条露得更明显：“下次定制面具，还得按这模板来 —— 宽下颌、剑眉、带疤，再加个…… 啧，这张脸，任务结束了都想多戴几天。”
说这话时，他指尖还停在面具的眼尾处，深棕瞳仁在镜里映着暖光，藏着点对这张 “帅脸” 的偏爱。
上次任务收网时，钢厂的警灯晃得人眼晕，蛇爷一伙人被押上警车，林野攥着枪站在废钢堆旁，胸口肌肉衣的纹路还绷得紧实，全头面具贴在脸上，接缝都没松半分。
队友拍他肩膀道贺，他侧头笑时，面具上的胡茬蹭过掌心，剑眉挑着惯有的狠劲，竟没半点伪装的意思。
回临时据点的路上，他坐在副驾，指尖反复摩挲面具下颌线，仿皮纹理蹭得指腹发暖，镜中那双深褐瞳仁亮得异常。
队友劝他卸了面具松口气，他却皱眉躲开，声音压得粗沉：“戴着舒服。”
这话出口时，他自己都愣了愣 —— 从前任务结束，他恨不能立刻扯下硅胶面具，此刻却贪恋着脸上的厚重感，贪恋着镜中宽下颌、络腮胡的糙悍模样，连说话的粗嗓都比自己原生嗓音更顺耳。
夜里据点熄了灯，林野没回房，反倒坐在化妆间的镜前，打开暖光灯一寸寸打量自己。
他抬手拨弄面具上的狼奔发，发丝根根立得利落，耳尖的仿皮贴合得毫无破绽；又捏了捏脸颊，硅胶垫出的轮廓硬挺扎实，比自己原本的圆脸多了几分底气。
他对着镜咧嘴笑，面具上的唇瓣扯出锋利弧度，眼尾疤痕弯得恰到好处，连虎牙露得都比平时更显张扬。
“比原来帅多了。”
他低声呢喃，指尖顺着面具眉眼划了又划，越看越痴迷，竟对着镜摆起姿势，抬手攥拳时，肌肉衣的肱二头肌鼓得饱满，整个人浸在 “强者” 的幻觉里不愿抽离。
往后几日，他始终戴着面具，连吃饭睡觉都不肯摘下，硅胶贴得久了，皮肤闷出红疹，他只抹点药膏敷衍，依旧不愿卸下。
队友见他不对劲，劝他别沉迷假身份，他却瞪圆了眼，语气带着面具赋予的戾气：“我本来就是这样。”
他开始刻意模仿姿态，走路时沉肩晃胯，说话时粗声粗气，连看人都带着面具上惯有的审视狠劲，原生的温软模样，渐渐被面具下的戾气吞噬。
他不再翻看自己原本的照片，反倒对着镜反复拍照，存满手机相册，没事就翻来端详，指尖划过屏幕上的络腮胡与纹身，嘴角不自觉上扬。
一次队友撞见他对着镜自言自语，说的全是面具身份的过往 —— 他竟把自己当成了真的黑市里的人，忘了名字，忘了卧底的使命，连抬手摸面具的动作，都成了本能。
终于还是痒痛难忍，林野在浴室里攥紧拳头，指尖狠狠抠向面具耳后卡扣，却发现卡扣早己与皮肤肌理嵌合，怎么掰都纹丝不动。
他慌了神，指甲抠得耳后泛红渗血，硅胶面具依旧贴得紧实，胡茬扎根般缠在下颌，连扯动时都带着皮肉相连的刺痛。
“不能……” 他踉跄着扑到洗手台，拧开水猛浇脸颊，水流顺着面具纹路往下淌，却冲不散硅胶与皮肤的粘连。
他咬牙拽住面具边缘用力撕扯，下颌传来尖锐痛感，面具非但没脱落，反而贴合得更紧，连肌肉衣都像长在了身上，拉链拽到尽头也纹丝不动，胸肌腹肌的轮廓牢牢撑着，与躯体浑然一体。
震惊漫过心头，他对着镜子反复拉扯，指尖磨得发红，面具与肌肉衣却如同第二层皮肤，再也卸不下来。
原本的伪装彻底焊死在身上，宽下颌、络腮胡、壮硕身形成了既定模样，他愣在原地，从最初的慌乱渐渐生出几分茫然的庆幸 —— 这下，没人能逼他变回陌生的自己了。
队长强制要帮他卸伪装，指尖刚碰到面具耳缘，他突然疯了似的挥拳反抗，力道大得惊人，嘴里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