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往事之刘勇：江湖回忆录
第一章：血溅老北风
1998年，沈阳的冬天冷得刺骨。
“刘勇，今儿这账，你扛不住！”
李老西把砍刀往桌上一拍，冻僵的指节磕在刀背上，发出闷响。
刘勇没抬头，手里的打火机“咔嚓”一声，烟头亮起红光。
“西哥，宽限三天。”
“三天？
你当我是菩萨？”
李老西一脚踹翻凳子，“欠彪哥的钱，少一个子儿，卸你一条腿！”
窗外，老北风卷着雪粒子砸在玻璃上，噼里啪啦。
刘勇吐出口烟，笑了。
“彪哥的规矩我懂。
但西哥，你瞅瞅外头——”他指了指街上零星的路人，“这光景，逼死我也凑不齐五万。”
“那是你的事！”
李老西抡起刀鞘砸向刘勇的头——“砰！”
门被撞开，一个浑身是雪的汉子冲进来，嗓子哑得像破锣：“西哥！
彪哥的场子让人掀了！”
李老西脸色一变：“谁干的？”
“城西赵老歪！”
刀鞘停在半空。
李老西盯着刘勇，突然咧嘴笑了。
“刘勇，给你个机会。
今晚跟我去平了赵老歪，账，勾一半。”
刘勇掐灭烟头。
“成。”
---半夜十一点，铁西废钢厂。
赵老歪的人黑压压站了一片，手里的钢管、砍刀映着雪光。
彪哥裹着军大衣，站在人群前头，声音冻得发硬：“老歪，你越界了。”
赵老歪嗤笑：“这年头，还分啥界不界的？
谁拳头硬，谁就是界！”
话没落地，刘勇己经动了。
他抄起铁锹，猛地劈向最近的光头——“咔嚓！”
光头的胳膊应声而折。
“操！
干他们！”
人群瞬间炸开。
刘勇像头豹子，专往人缝里钻。
铁锹抡圆了，见腿扫腿，见胳膊砸胳膊。
惨叫声混着金属撞击声，在空旷的钢厂里回荡。
李老西砍翻两人，冲他吼：“往右！
护着彪哥！”
刘勇一扭头，看见三个汉子正围着彪哥砍。
军大衣被划开好几道口子，棉花混着血往外翻。
他红眼了。
铁锹横着抡过去，一人当场倒地。
剩下两个一愣神，刘勇的拳头己经砸在鼻梁上——“噗！”
血喷在雪地里，像绽开的梅花。
“彪哥，走！”
他拽起彪哥往废料堆后撤，背后风声骤起——赵老歪的砍刀劈下来了！
刘勇猛地转身，铁锹迎上去——“铛！”
火星西溅。
赵老歪瞪着眼：“小逼崽子，找死！”
第二刀首劈面门！
刘勇躲闪不及，只能抬臂硬挡——“刺啦！”
棉袄袖子被划开，血顺着手臂往下淌。
“你妈……”他咬牙往前顶，铁锹杆死死卡住砍刀。
两人脸对脸，喘出的白气混在一起。
“刘勇！”
彪哥突然喊了一嗓子。
半块板砖飞过来，正中赵老歪后脑！
赵老歪身子一僵。
刘勇趁机膝盖猛顶他裤裆——“呃啊！”
赵老歪蜷缩倒地。
“歪哥倒了！
跑啊！”
人群瞬间溃散。
---凌晨两点，老北风火锅店。
彪哥把三万块钱拍在桌上。
“你的。”
刘勇手臂缠着绷带，没动。
“彪哥，李老西那笔账……勾了。”
彪哥涮了片羊肉，“以后跟我干。”
刘勇抬头。
“干啥？”
“赵老歪的场子，归咱们了。”
彪哥把羊肉塞进嘴里，嚼得满嘴流油，“你今天砍翻他六个兄弟，这活儿，该你接。”
窗外，雪越下越大。
刘勇捏着酒杯，指尖发白。
“彪哥，我就想问一句。”
“说。”
“今天这局，你是不是早算好了？”
彪哥笑了，露出被烟熏黄的牙。
“刘勇，这江湖，不就是你算我，我算你？”
火锅咕嘟咕嘟冒着泡。
刘勇仰头灌下白酒，辣得眼睛发红。
“成。”
他把空杯往桌上一顿。
“但我有个条件。”
“讲。”
“往后，我的人，我来管。”
彪哥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大笑：“操！
老子没看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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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勇，今儿这账，你扛不住！”
李老西把砍刀往桌上一拍，冻僵的指节磕在刀背上，发出闷响。
刘勇没抬头，手里的打火机“咔嚓”一声，烟头亮起红光。
“西哥，宽限三天。”
“三天？
你当我是菩萨？”
李老西一脚踹翻凳子，“欠彪哥的钱，少一个子儿，卸你一条腿！”
窗外，老北风卷着雪粒子砸在玻璃上，噼里啪啦。
刘勇吐出口烟，笑了。
“彪哥的规矩我懂。
但西哥，你瞅瞅外头——”他指了指街上零星的路人，“这光景，逼死我也凑不齐五万。”
“那是你的事！”
李老西抡起刀鞘砸向刘勇的头——“砰！”
门被撞开，一个浑身是雪的汉子冲进来，嗓子哑得像破锣：“西哥！
彪哥的场子让人掀了！”
李老西脸色一变：“谁干的？”
“城西赵老歪！”
刀鞘停在半空。
李老西盯着刘勇，突然咧嘴笑了。
“刘勇，给你个机会。
今晚跟我去平了赵老歪，账，勾一半。”
刘勇掐灭烟头。
“成。”
---半夜十一点，铁西废钢厂。
赵老歪的人黑压压站了一片，手里的钢管、砍刀映着雪光。
彪哥裹着军大衣，站在人群前头，声音冻得发硬：“老歪，你越界了。”
赵老歪嗤笑：“这年头，还分啥界不界的？
谁拳头硬，谁就是界！”
话没落地，刘勇己经动了。
他抄起铁锹，猛地劈向最近的光头——“咔嚓！”
光头的胳膊应声而折。
“操！
干他们！”
人群瞬间炸开。
刘勇像头豹子，专往人缝里钻。
铁锹抡圆了，见腿扫腿，见胳膊砸胳膊。
惨叫声混着金属撞击声，在空旷的钢厂里回荡。
李老西砍翻两人，冲他吼：“往右！
护着彪哥！”
刘勇一扭头，看见三个汉子正围着彪哥砍。
军大衣被划开好几道口子，棉花混着血往外翻。
他红眼了。
铁锹横着抡过去，一人当场倒地。
剩下两个一愣神，刘勇的拳头己经砸在鼻梁上——“噗！”
血喷在雪地里，像绽开的梅花。
“彪哥，走！”
他拽起彪哥往废料堆后撤，背后风声骤起——赵老歪的砍刀劈下来了！
刘勇猛地转身，铁锹迎上去——“铛！”
火星西溅。
赵老歪瞪着眼：“小逼崽子，找死！”
第二刀首劈面门！
刘勇躲闪不及，只能抬臂硬挡——“刺啦！”
棉袄袖子被划开，血顺着手臂往下淌。
“你妈……”他咬牙往前顶，铁锹杆死死卡住砍刀。
两人脸对脸，喘出的白气混在一起。
“刘勇！”
彪哥突然喊了一嗓子。
半块板砖飞过来，正中赵老歪后脑！
赵老歪身子一僵。
刘勇趁机膝盖猛顶他裤裆——“呃啊！”
赵老歪蜷缩倒地。
“歪哥倒了！
跑啊！”
人群瞬间溃散。
---凌晨两点，老北风火锅店。
彪哥把三万块钱拍在桌上。
“你的。”
刘勇手臂缠着绷带，没动。
“彪哥，李老西那笔账……勾了。”
彪哥涮了片羊肉，“以后跟我干。”
刘勇抬头。
“干啥？”
“赵老歪的场子，归咱们了。”
彪哥把羊肉塞进嘴里，嚼得满嘴流油，“你今天砍翻他六个兄弟，这活儿，该你接。”
窗外，雪越下越大。
刘勇捏着酒杯，指尖发白。
“彪哥，我就想问一句。”
“说。”
“今天这局，你是不是早算好了？”
彪哥笑了，露出被烟熏黄的牙。
“刘勇，这江湖，不就是你算我，我算你？”
火锅咕嘟咕嘟冒着泡。
刘勇仰头灌下白酒，辣得眼睛发红。
“成。”
他把空杯往桌上一顿。
“但我有个条件。”
“讲。”
“往后，我的人，我来管。”
彪哥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大笑：“操！
老子没看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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