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痛。现代言情《重生七零:兵王的心尖宠》是作者“作者爱撸猫的女孩”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林微澜厉战戈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痛。头颅深处像是被一柄钢锥反复凿击,每一次心跳都加剧着撕裂般的痛楚。林微澜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昏黄灯光下,一顶洗得发白的旧蚊帐顶。陌生的气息涌入鼻腔,带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泥土腥气。她在哪里?“天穹”项目最后的画面在脑中闪现——刺眼的警报红光,巨大的爆炸声,以及身体被撕裂的剧痛……她不是应该死了吗?作为代号“彼岸花”的国宝级高能物理学家,她与她的团队呕心沥血十年的“天穹”系统即将成功,却在最后...
头颅深处像是被一柄钢锥反复凿击,每一次心跳都加剧着撕裂般的痛楚。
林微澜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昏黄灯光下,一顶洗得发白的旧蚊帐顶。
陌生的气息涌入鼻腔,带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泥土腥气。
她在哪里?
“天穹”项目最后的画面在脑中闪现——刺眼的警报红光,巨大的爆炸声,以及身体被撕裂的剧痛……她不是应该死了吗?
作为代号“彼岸花”的国宝级高能物理学家,她与她的团队呕心沥血十年的“天穹”系统即将成功,却在最后关头,死于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
冰冷的恨意尚未蔓延开,下一秒,海量的、属于另一个人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蛮横地冲入她的脑海。
林微澜,十八岁,北城人。
父母为保护国家财产因公牺牲,留下她孤苦一人。
因其父曾于战场上救过某位首长性命,临终托孤,由组织做主,将她许配给了那位首长的孙子,南部军区最年轻的兵王——厉战戈。
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日。
而她,此刻正躺在厉家位于北部军区大院的新房里。
“我……回来了?”
她抬起手,看着这双纤细、稚嫩,却因常年做家务而略显粗糙的手,喃喃自语。
这不是她用了三十多年,熟悉每一个实验仪器触感的手。
灵魂从几十年后归来,坠入了1970年这个同样名叫林微澜的少女身体里。
前世,她就是这个怯懦卑微的孤女,在这场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里受尽冷眼与欺凌,丈夫厉战戈的冷漠与忽视,更是让她在数年后郁郁而终。
没想到,命运的轨迹如此诡奇。
她竟带着未来几十年的记忆与知识,重生回了这个决定了她前世悲惨命运的起点。
“砰!”
房门被毫不客气地推开,打断了她的思绪。
一个穿着时兴的确良衬衫,梳着两条油亮麻花辫的年轻姑娘站在门口,双手抱胸,嘴角撇着,眼神像扫视一件碍眼的垃圾。
是厉战戈的妹妹,厉小茜。
前世,她就是带头欺辱林微澜最狠的人之一。
“哟,醒了?
还以为你娇气得晕过去了呢!”
厉小茜语带讥讽,“真是好大的架子,让我哥出去应付客人,自己倒躲在这里清闲。”
林微澜撑着手臂,缓缓从炕上坐起身。
剧烈的头痛尚未完全平息,让她脸色苍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这副身体的孱弱,让她暗自蹙眉。
她没有像前世那样立刻低下头,而是静静地看着厉小茜,那双原本该盛满怯懦的杏眼里,此刻平静无波,深处却仿佛有幽深的漩涡在缓慢转动。
这眼神让厉小茜莫名地心头一悸,随即涌上来的却是更大的恼怒。
一个靠着她家施舍才能活下来的孤女,凭什么用这种眼神看她?
“看什么看?
说你两句还不服气了?”
厉小茜声音拔高,“别以为嫁进我们厉家就是少奶奶了!
告诉你,我哥那是服从组织安排,心里根本看不上你这种……”话未说完,林微澜却轻轻开口,声音因虚弱而微哑,却清晰地打断了她:“说完了吗?”
厉小茜一愣。
“说完了,就请你出去。”
林微澜的目光掠过她,落在窗外沉沉的夜色上,“我要休息了。”
她的语气太平静了,没有愤怒,没有委屈,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就像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这种完全超出预期的反应,让准备好迎接哭泣或辩驳的厉小茜一时语塞,憋得脸色通红。
“你……你得意什么!
有你哭的时候!”
她最终只能狠狠地跺了跺脚,撂下句狠话,悻悻然地摔门而去。
“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墙皮似乎都簌簌落下几分灰尘。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林微澜缓缓松开了不知何时攥紧的拳头,掌心留下了几个深深的月牙印。
反抗的第一步,迈出去了。
虽然微小,却意义非凡。
她环顾这间新房。
墙壁斑驳,家具简陋,唯一的亮色是窗户上贴着的那个歪歪扭扭的红双喜字。
这就是她前世悲剧开始的地方。
但这一次,不一样了。
她不再是那个一无所有、只能依附他人而活的孤女林微澜。
她是“彼岸花”,是曾站在时代浪尖,窥见过未来科技的林微。
厉家?
兵王?
她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却点燃了胸腔里那簇幽暗的火苗。
这一世,她不要再看任何人的脸色,不要再重复那卑微可怜的命运。
那些曾轻视她、伤害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那些属于未来的机遇与知识,将是她最强大的武器。
厉战戈……想起那个名义上的丈夫,那个前世对她冷漠如冰的男人,林微澜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随即被坚定取代。
无论他如何看待这场婚姻,都再也无法左右她的人生。
窗外的北风呼啸着掠过屋檐,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在为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奏响序曲。
林微澜微微勾起唇角,那笑容清浅,却带着一种破土而出的、冰冷而坚韧的力量。
1970年,我回来了。
这一次,我要这命运,由我自己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