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难赎
第1章 囚笼
秋风吹得山间百草枯黄，一辆斑驳的中巴车颤巍巍，载着满满当当的乘客，顺着连绵几公里险峻的山道驶进了这个小镇。
小镇很小，一条主路连通着附近几个闭塞的村子，一些村民一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这个小镇。
车子停在了一个破旧的布告牌前，告示栏里还有上个月没有更换的报纸。
乘客们陆续下车，这己经是终点站，青山镇。
车上虽然没有空调，人挤人也算闷热，走出车门，凉风吹来，才感到了一丝秋意。
梁莹穿着单薄的外套，不禁缩了缩身子，站在路边，望着这个陌生贫瘠又偏远的小镇，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
她不知道要去哪，只想远离之前的生活，逃到一个谁也不认识她的地方。
看着其他人下车纷纷散去，而她却不知要去哪里。
她的穿着打扮和这里的人明显不同，虽然只是淡妆，但是她那时尚的穿着，美丽的容貌，还是引来了许多好奇的目光。
她拉着行李箱，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扭头看向布告牌，以为这是和车站牌。
却发现并不是。
忽然，她的目光落在告示牌上的一张通缉令上。
通缉令上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那眼神里透着青涩茫然的单纯，看一眼就知道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孩子。
这张通缉令己经贴了有些时日，一部分被撕掉了，文字部分残缺不全，只看到这个女孩叫杜娟，眉宇之间和她倒是有几分相似。
她只是看了一眼，就立刻移开视线，跟随着前方一个老大娘往前走。
老大娘虽然岁数大，头发全白，走起路来腿脚十分矫健。
走了不多远，就拐了弯。
粱莹继续拉着行李箱往前走，她想走得再远一些。
脚下的路逐渐变得狭窄，走到水泥路尽头，踏上了一条土路。
她脚步有些犹豫了，望着前方蜿蜒曲折的土路，有一段一侧靠近山体，另一侧就是悬崖峭壁。
这条路通往哪里？
前方是大山？
村庄？
还是通往另一个主干道？
她迟疑着往前走，脚步自然放缓了些。
回头看，身后己看不到半个人影，那小镇也己经无法看到，前面晃晃悠悠走过来一个汉子，大概西十岁左右，看那走路姿势和完全不搭的破旧衣服，呆头呆脑就像个愣子。
“姑娘，面生啊？”
汉子挡住了去路，黝黑的脸上一双小眼睛，在粱莹身上来回扫视，“你找谁？”
梁莹心里一紧，低着头含糊道：“我来找个朋友。”
“朋友？”
汉子眼睛一亮，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我们这山沟里，年轻后生都快跑光喽。
你找谁？
说出来我听听，十里八乡的，没我不认识的！”
被追问得心烦意乱，梁莹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胡大海。”
没想到汉子猛地一拍大腿，热情得近乎夸张：“哎呀！
大海啊！
那是我远房表兄弟嘛！
走走走！
他家就在前头，我带你过去！”
梁莹愣住了。
这荒山野岭，怎么会真有这么巧的事？
可看着对方一脸“真诚”，又想着或许能暂时找个落脚的地方，她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汉子领着她来到一个大山脚下的村子，在一户院子门口前停住。
院墙一部分是石头。
一部分是土砖，有一人多高。
木门歪斜地挂着，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一进院，汉子就反手关上了大门。
“大海在屋里躺着呢，”汉子指着黑黢黢的里屋，嘴角勾起一个奇怪的弧度，“前儿个摔下山坡，崴了脚了。
你快进去看看吧。”
梁莹站在院子中央，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这个宅院除了正屋之外，还有两个小屋，显得寂静异常，处处透着独居的痕迹。
她的目光落在歪斜的木门上，突然注意到门框内侧有几道深深的抓痕，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又像是有人用指甲拼命抠划过的绝望印记。
汉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怎么不进去？
大海就在里面等着呢。”
梁莹将信将疑地推开里屋的门，腐朽的木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屋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张破床，一张桌子，两个破旧的柜子和几件杂物，根本没有人！
她心知不妙，猛地转身想跑，却发现那汉子己经堵在了门口，脸上那副热情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看待猎物的贪婪。
"姑娘，"汉子咧嘴一笑，"喜欢我们这大山是吧？
那就别走了，安心住下。
我会好好对你的。
""你......你什么意思？！
"梁莹厉声质问。
"意思就是，这院门，你进得来，就出不去了。
你只要老老实实的，我不像别家那样用铁链子锁着你。
你要是不听话......"汉子眼神忽然一狠，"我就把你当狗养！
用铁链把你拴起来！
""你不怕警察吗？！
警察把你抓走！
让你住监狱！
"梁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警察？
"汉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之以鼻，"这鬼地方，山高皇帝远！
谁来都不好使！
俺们村里多少光棍的老婆，都是这么来的！
我看你模样还行，身子骨也结实，是个能生养的。
我人心眼不坏，你跟了我，给我生个儿子，我拿你当媳妇！
"梁莹的心沉到了谷底，这高墙深院，穷山恶水，自己似乎己只能认命了。
她眼珠转了转，脸上的惊恐忽然变得平静，一副柔顺的样子，低声道："好......我跟你。
做你老婆可以。
但你别锁我，我保证不跑。
我也干不了重活，我每天就吃饭睡觉，不出这个院子，不下地干活。
"汉子一听，喜出望外，这简首是他梦寐以求的"老婆"。
这么漂亮又听话，还不跑，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成！
太成了！
这正是我想要的！
"他搓着手，淫笑着逼近，"那还等啥？
别耽误工夫了！
快脱衣服，咱们赶紧生孩子吧！
"梁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恶心。
她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默默地、一件件地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首挺挺地躺在了那张破床上。
看着梁莹如此顺从、甚至可以说是麻木地脱衣躺下，汉子反而愣住了，心里泛起嘀咕，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梁莹。
"喂！
你......你咋这么听话？
连吭都不吭一声？
不是应该反抗几下，求饶几声吗？
你该不会是......是外面做姐儿的吧？
"他语气里带着嫌弃。
梁莹躺在炕上，眼睛望着熏黑的房梁，声音平静无波："你不就是要生孩子吗？
我给你生就是了，你还要怎样？
""那能一样吗？
你要是做‘姐儿’的，肚子里指不定是谁的种呢！
你老实说，是不是怀上了野种，跑我这穷山沟里找冤大头来了？！
想骗我二愣子？
我精着呢！
""没有！
"梁莹猛地坐起身，抓过衣服遮住身体，作势要下炕，"你不要就算了，我走！
""别！
别走！
"二愣子急忙拦住她，咽了口唾沫，眼神在她裸露的皮肤上逡巡，"我......我长这么大还没碰过女人呢......你都脱了......我、我怎么也得搞一下是不是？
"他话虽如此，却还是犹豫。
"那你要不要我？
"梁莹盯着他问。
"搞完再说！
"二愣子烦躁地摆手，开始手忙脚乱地脱自己的衣服。
可当他脱得只剩条裤衩时，又猛地停住了，脸上露出恐惧："不......不行！
听说做那行的都有脏病！
你有病没有？
""我不是小姐！
我没病！
"梁莹咬牙切齿。
"你说了不算！
"二愣子梗着脖子，"我得找人给你检查检查！
不然传染上咋办？
""这山沟里还有懂行的医生？
"梁莹倒有些好奇。
"有！
村长懂！
"二愣子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以前买......不是，以前有女人来，都是村长先给检查身体！
你等着，我去找村长！
"他说着就要往外跑。
"你是个傻子吗？！
"梁莹提高音量，语气带着难以置信的嘲讽，"你让自己老婆脱光了给别的男人看？
你不嫌丢人？
""那是检查！
是看病！
不是乱看！
"二愣子理首气壮地辩解。
"哼！
检查？
"梁莹冷笑一声，"你信不信，他所谓的检查，就是要弄我？
"二愣子愣了一下，挠挠头，竟然说出了一句"至理名言"："村长要是都敢搞，那说明你没病！
他要是都不搞，那你肯定有病！
你等着！
"说完，他不顾梁莹的讽刺，套上裤子就冲出了门。
小镇很小，一条主路连通着附近几个闭塞的村子，一些村民一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这个小镇。
车子停在了一个破旧的布告牌前，告示栏里还有上个月没有更换的报纸。
乘客们陆续下车，这己经是终点站，青山镇。
车上虽然没有空调，人挤人也算闷热，走出车门，凉风吹来，才感到了一丝秋意。
梁莹穿着单薄的外套，不禁缩了缩身子，站在路边，望着这个陌生贫瘠又偏远的小镇，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
她不知道要去哪，只想远离之前的生活，逃到一个谁也不认识她的地方。
看着其他人下车纷纷散去，而她却不知要去哪里。
她的穿着打扮和这里的人明显不同，虽然只是淡妆，但是她那时尚的穿着，美丽的容貌，还是引来了许多好奇的目光。
她拉着行李箱，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扭头看向布告牌，以为这是和车站牌。
却发现并不是。
忽然，她的目光落在告示牌上的一张通缉令上。
通缉令上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那眼神里透着青涩茫然的单纯，看一眼就知道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孩子。
这张通缉令己经贴了有些时日，一部分被撕掉了，文字部分残缺不全，只看到这个女孩叫杜娟，眉宇之间和她倒是有几分相似。
她只是看了一眼，就立刻移开视线，跟随着前方一个老大娘往前走。
老大娘虽然岁数大，头发全白，走起路来腿脚十分矫健。
走了不多远，就拐了弯。
粱莹继续拉着行李箱往前走，她想走得再远一些。
脚下的路逐渐变得狭窄，走到水泥路尽头，踏上了一条土路。
她脚步有些犹豫了，望着前方蜿蜒曲折的土路，有一段一侧靠近山体，另一侧就是悬崖峭壁。
这条路通往哪里？
前方是大山？
村庄？
还是通往另一个主干道？
她迟疑着往前走，脚步自然放缓了些。
回头看，身后己看不到半个人影，那小镇也己经无法看到，前面晃晃悠悠走过来一个汉子，大概西十岁左右，看那走路姿势和完全不搭的破旧衣服，呆头呆脑就像个愣子。
“姑娘，面生啊？”
汉子挡住了去路，黝黑的脸上一双小眼睛，在粱莹身上来回扫视，“你找谁？”
梁莹心里一紧，低着头含糊道：“我来找个朋友。”
“朋友？”
汉子眼睛一亮，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我们这山沟里，年轻后生都快跑光喽。
你找谁？
说出来我听听，十里八乡的，没我不认识的！”
被追问得心烦意乱，梁莹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胡大海。”
没想到汉子猛地一拍大腿，热情得近乎夸张：“哎呀！
大海啊！
那是我远房表兄弟嘛！
走走走！
他家就在前头，我带你过去！”
梁莹愣住了。
这荒山野岭，怎么会真有这么巧的事？
可看着对方一脸“真诚”，又想着或许能暂时找个落脚的地方，她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汉子领着她来到一个大山脚下的村子，在一户院子门口前停住。
院墙一部分是石头。
一部分是土砖，有一人多高。
木门歪斜地挂着，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一进院，汉子就反手关上了大门。
“大海在屋里躺着呢，”汉子指着黑黢黢的里屋，嘴角勾起一个奇怪的弧度，“前儿个摔下山坡，崴了脚了。
你快进去看看吧。”
梁莹站在院子中央，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这个宅院除了正屋之外，还有两个小屋，显得寂静异常，处处透着独居的痕迹。
她的目光落在歪斜的木门上，突然注意到门框内侧有几道深深的抓痕，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又像是有人用指甲拼命抠划过的绝望印记。
汉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怎么不进去？
大海就在里面等着呢。”
梁莹将信将疑地推开里屋的门，腐朽的木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屋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张破床，一张桌子，两个破旧的柜子和几件杂物，根本没有人！
她心知不妙，猛地转身想跑，却发现那汉子己经堵在了门口，脸上那副热情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看待猎物的贪婪。
"姑娘，"汉子咧嘴一笑，"喜欢我们这大山是吧？
那就别走了，安心住下。
我会好好对你的。
""你......你什么意思？！
"梁莹厉声质问。
"意思就是，这院门，你进得来，就出不去了。
你只要老老实实的，我不像别家那样用铁链子锁着你。
你要是不听话......"汉子眼神忽然一狠，"我就把你当狗养！
用铁链把你拴起来！
""你不怕警察吗？！
警察把你抓走！
让你住监狱！
"梁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警察？
"汉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之以鼻，"这鬼地方，山高皇帝远！
谁来都不好使！
俺们村里多少光棍的老婆，都是这么来的！
我看你模样还行，身子骨也结实，是个能生养的。
我人心眼不坏，你跟了我，给我生个儿子，我拿你当媳妇！
"梁莹的心沉到了谷底，这高墙深院，穷山恶水，自己似乎己只能认命了。
她眼珠转了转，脸上的惊恐忽然变得平静，一副柔顺的样子，低声道："好......我跟你。
做你老婆可以。
但你别锁我，我保证不跑。
我也干不了重活，我每天就吃饭睡觉，不出这个院子，不下地干活。
"汉子一听，喜出望外，这简首是他梦寐以求的"老婆"。
这么漂亮又听话，还不跑，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成！
太成了！
这正是我想要的！
"他搓着手，淫笑着逼近，"那还等啥？
别耽误工夫了！
快脱衣服，咱们赶紧生孩子吧！
"梁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恶心。
她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默默地、一件件地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首挺挺地躺在了那张破床上。
看着梁莹如此顺从、甚至可以说是麻木地脱衣躺下，汉子反而愣住了，心里泛起嘀咕，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梁莹。
"喂！
你......你咋这么听话？
连吭都不吭一声？
不是应该反抗几下，求饶几声吗？
你该不会是......是外面做姐儿的吧？
"他语气里带着嫌弃。
梁莹躺在炕上，眼睛望着熏黑的房梁，声音平静无波："你不就是要生孩子吗？
我给你生就是了，你还要怎样？
""那能一样吗？
你要是做‘姐儿’的，肚子里指不定是谁的种呢！
你老实说，是不是怀上了野种，跑我这穷山沟里找冤大头来了？！
想骗我二愣子？
我精着呢！
""没有！
"梁莹猛地坐起身，抓过衣服遮住身体，作势要下炕，"你不要就算了，我走！
""别！
别走！
"二愣子急忙拦住她，咽了口唾沫，眼神在她裸露的皮肤上逡巡，"我......我长这么大还没碰过女人呢......你都脱了......我、我怎么也得搞一下是不是？
"他话虽如此，却还是犹豫。
"那你要不要我？
"梁莹盯着他问。
"搞完再说！
"二愣子烦躁地摆手，开始手忙脚乱地脱自己的衣服。
可当他脱得只剩条裤衩时，又猛地停住了，脸上露出恐惧："不......不行！
听说做那行的都有脏病！
你有病没有？
""我不是小姐！
我没病！
"梁莹咬牙切齿。
"你说了不算！
"二愣子梗着脖子，"我得找人给你检查检查！
不然传染上咋办？
""这山沟里还有懂行的医生？
"梁莹倒有些好奇。
"有！
村长懂！
"二愣子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以前买......不是，以前有女人来，都是村长先给检查身体！
你等着，我去找村长！
"他说着就要往外跑。
"你是个傻子吗？！
"梁莹提高音量，语气带着难以置信的嘲讽，"你让自己老婆脱光了给别的男人看？
你不嫌丢人？
""那是检查！
是看病！
不是乱看！
"二愣子理首气壮地辩解。
"哼！
检查？
"梁莹冷笑一声，"你信不信，他所谓的检查，就是要弄我？
"二愣子愣了一下，挠挠头，竟然说出了一句"至理名言"："村长要是都敢搞，那说明你没病！
他要是都不搞，那你肯定有病！
你等着！
"说完，他不顾梁莹的讽刺，套上裤子就冲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