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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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三十平的泥土瓦片房内,张远躺在薄木板床上,嘴角冒着白沫子昏迷不醒。
说是床,也就是木板上铺上几两棉絮和松针。
“老婆,这个深度和力度可以吗?”
木床上的男子哈喇子流一地,五指弓形微张握着冷空气。
张远流着梦口水:“妙啊!
妙极了。”
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巨响。
砰!
破烂不堪的门应声而倒。
“远哥,你妈死了。”
张远迷迷糊糊听见有人骂他,不仅吵醒了自己的美梦,还诅咒自己挚爱的母亲。
尽管头晕目眩,怒火在胸腔从喉咙喷涌而出,本能的回应。
“你妈死了!”
“你妈才死了!”
矗立在门口的一米八两百多斤的大胖子,把落日的夕阳遮挡的严丝合缝。
胖子喘着粗气,“远哥是不是在骂我?”
胖子挠挠脑袋,远哥平时对自己好得很,不至于因婶子去世就骂我吧。
想不通就不想了,还是赶紧通知远哥。
“远哥,婶子下井瓦斯爆炸,当场人就没了啊。”
张远猛然惊醒,双眼环顾西周。
张远懵逼的看着周遭,“我靠?
这是给我干哪儿来了?”
不到三十平米的房子,墙皮都是泥土铸造,地上更是坑坑洼洼,屋里只有一张床,一个木架上放着红色牡丹搪瓷盆。
墙角还立着一个木柜,空空如也。
唯独房屋中间有个石块堆积的土坑,里面还残留着少许柴火,上方挂着房梁竖首而下的铁链勾着发黑的铁罐子。
张远懵逼的看着这一切,不敢置信。
一个春意盎然的场景突然转换到这般情景,谁也受不了。
他抬起手就冲脸上来两下,不留一丝情面。
啪!
啪!
张远捂着红肿的脸,“嘶!”
“这他娘的还怪疼呢。”
强行转换频道失败。
斜眼瞥见,床边铁钉钉住悬空的日历本。
1985年10月21日。
他的瞳孔猛然放大,见鬼了!
张远重生在同名同姓的陌生男子身上。
前世的他正陪着领导拯救洗浴中心的失足少女,一觉醒来就出现在这。
他立马往床的另一侧摸了摸,摸了个空。
张远惨叫:“我老婆呢?”
别的重生都有漂亮美丽动人的老婆,还附送可爱的女儿,我老婆呢?
“啊!!!”
“我老婆呢?”
胖子在门前默默注视着这一切,没想到婶子的去世对远哥的打击这么大。
远哥疯了。
胖子上前安慰,“远哥,没事儿,还有我。”
看着傻掉的张远,胖子同情心泛起,伸出圆润的双手抱住张远。
张远侧过头看向胖子。
络腮胡、寸头、圆脸,再加上妈妈宠溺儿子的表情。
“滚!”
张远奋力挣开怀抱。
“老子不是熊。
也不来自成市。”
胖子同情的注视张远,“远哥,你说什么我也不懂。”
“但婶子的遗体不能没人收啊!”
冷静下来的张远,一股真切记忆涌上心头,宿主重新经历了张远的一生。
躯体原主也叫张远,父亲早早离世,和母亲相依为命,虽说亲戚朋友不少,但能伸手援助的却是一个没有。
只有眼前从小跟在自己身后的鼻涕虫胖子。
他的母亲是生产队集体煤矿的矿工,村里家家户户都多少有一人在矿上劳作。
虽说是集体的煤矿,但大家心知肚明,这不过是村长和他儿子的私人财产。
黑山煤矿技术装备极其简陋,每年都有几起死人的事故,而这次居然是他的母亲。
每次的事故发生,村长充当好人,以集体利益为先,拿出寥寥伍佰元安抚家属草草了事。
嘴里还念叨着,这是村里唯一的经济来源,不能因为一场事故让大家没了饭碗。
朴实的村里人,哪里敢顶撞有权有势的村长。
部分人更是冷眼旁观,幸存者偏差不会落在自己头上。
毕竟一个月种地交公粮后不到10元的收入,和在矿上一个月30元的收入他们是分得清楚的。
一股悲凉愤慨的情绪萦绕着张远。
他知道这不是一场简单的事故,昨夜和村里的地痞盲流子在家喝着散装啤酒。
酒后,他一脸得意的告诉张远,“嘿嘿!
偷偷告诉你。”
“这次老大发财了,矿上的光学瓦斯检测仪被替换成坏掉的。”
他的老大正是村长的儿子李富贵。
而张远的母亲为了补贴家用,主动申请下井,死于此次事故中。
他紧握拳头,这对狗父子在吃人血馒头。
天高皇帝远,村长以及村长儿子在当地称王称霸。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拚着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经过前任张远的记忆洗刷,再加上本就正义感爆棚的年纪。
势必要把地方霸主扼杀。
“胖子,跟哥走,帮你婶子...我妈收拾遗体安葬。”
张远带着杀意说。
胖子吞了吞口水,不由打个冷颤,感觉远哥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好,远哥。”
......张远和胖子来到黑山煤矿。
几座被煤炭熏黑的平房墙壁上刷满了红色标语:“抓革命,促生产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
盯着醒目的大字,张远扯着干裂的嘴唇,不屑一顾。
“哄鬼了,还不称霸,都是土皇帝了。”
二人来到村长儿子李富贵办公室。
“哟!这不是小远嘛。”
李富贵身着西装叼着香烟,靠着椅子脚耷拉在办公桌上,“来给你妈收尸来了?”
张远目不斜视首首盯着李富贵。
李富贵感觉自己的威严遭到挑衅,随即阴阳怪气道:“你妈早不死,晚不死,偏偏...”他恶狠狠看着张远,狠声说:“偏偏在老子的矿上死。”
一沓钱狠狠砸在张远身上,飘洒在地上。
他左手夹着香烟,右手指着张远鼻子叫喊。
“是不是活不起了?”
“爷可怜你,五百元,你妈的买命钱,拿去够你潇洒一段时间了。”
李富贵以为此时的张远还是那个在村头瞎晃悠的地痞癞子张远。
没背景,骨头软,好欺负。
此时,张远只想给他妈收拾遗体,复仇的事情还得往后排排。
“我妈呢?”
李富贵呵呵一笑,一脸晦气指着窗外。
“看见没,矿井口。
那不是躺着睡觉了嘛。”
话音刚落,张远转身奔向母亲的遗体,也不管地上几十张大团结。
身后传来李富贵嚣张的气焰。
“钱给了,收不收是你的事。”
“但如果闹事,你和你妈去阴曹地府见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