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嘶嘶......陈小满苍白着脸,紧紧皱着眉,伴随着剧烈的疼痛睁开眼睛,她逐渐清醒起来,一段陌生的记忆如同海浪一般袭来,疯狂涌现在大脑里。主角是徐坤陈小满的现代言情《重生归来:糙汉把我宠成掌心宝》,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脆脆鲨非常难鲨”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嘶嘶......陈小满苍白着脸,紧紧皱着眉,伴随着剧烈的疼痛睁开眼睛,她逐渐清醒起来,一段陌生的记忆如同海浪一般袭来,疯狂涌现在大脑里。陈小满睁开眼睛看见一片白色,明白了自己是在医院,她对自己目前的处境有些无语。穿书这小说中的主流赛道也是被她闯进来了。病房里安安静静,陈小满躺在床上梳理脑子里的剧情。现世,她刚通过努力,有了自己的第一个一百万,还没开心几天,莫名其妙的就穿到了一部《悲惨女主逆袭记》的...
陈小满睁开眼睛看见一片白色,明白了自己是在医院,她对自己目前的处境有些无语。
穿书这小说中的主流赛道也是被她闯进来了。
病房里安安静静,陈小满躺在床上梳理脑子里的剧情。
现世,她刚通过努力,有了自己的第一个一百万,还没开心几天,莫名其妙的就穿到了一部《悲惨女主逆袭记》的励志小说里,背景时间是1980年。
当时是因为里面的女主和自己名字一样,就来了兴趣点进去看看,她倒想看看叫这名字的女生有一个什么的生活。
才看到开头几章,陈小满就写了几十条差评。
小说名字看着很励志,但实际上是披着励志外皮的狗血小说。
悲惨女主好不容易改变悲催的命运还没有好好享受生活,为什么要被渣男一家吸血,为什么女人一定要靠男人,为什么年纪轻轻就死了,她还有大好未来呢。
悲惨女主在从小没爸爸妈妈,被养母收养,和养母两人相依为命,在1980年经济转折的时候,赚到了属于自己的第一桶金。
也在这个时候,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就当女主以为自己要开启美好生活时,却没想到这是她噩梦的开始。
渣男老公害死了她的养母,还和她的好朋友滚上了床。
女主一首被瞒着,首到小三怀孕出现在自家门前时,怀孕七个月的女主从楼梯上摔下,一尸两命。
看到一半,陈小满就弃文了,她为女主感到悲哀,己经那么可怜的人了,为什么还要有一个悲惨的结局,难道上帝真的会这么不公平吗?
既然陈小满穿过来了,她不会让自己再重现那样的结局,要让书中的陈小满有一个美好的生活。
“小满,你怎么样了?
你这病不耽误下个月结婚吧?”
陈小满偏头,看见一个穿着格子衬衫的妇女出现在自己的床边,嘘寒问暖。
这就是那个渣男的母亲,薛红梅。
陈小满明白了,此时此刻她和渣男还没有结婚,一切都来得及,她一定要让渣男一家付出惨痛代价。
“没事的,大娘。”
陈小满朝着薛红梅笑了笑,内心想法确是:就你家那儿子,还想和我结婚,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去吧。
一想到自己的复仇计划,陈小满的笑容就更深一点了。
可薛红梅却以为她这是迫不及待的要和自己儿子结婚,觉得自己接下来的事情肯定能成功,脸上布满了笑容,立马拉过陈小满的手说:“小满,徐坤他大姐最近家里出了点问题,她那婆婆生病了,他大姐就想把那彩礼钱先借走应个急,你放心,后来肯定会还的。”
薛红梅一脸殷切的望着陈小满。
徐坤就是那个渣男。
书中的情节陈小满历历在目,借口钱被借走,轻易打发了原主。
那时傻愣愣的原主竟也轻易相信了这漏洞百出的推脱。
但如今的陈小满,在病床上经历一场脱胎换骨后,心里清亮得像雪后的晴空。
她早把徐家的底细看得分明:不是真没钱,而是打心底里觉得她不配,这五百块的彩礼像挖他们的心头肉。
徐家那算盘珠子打的噼啪响,想用最小的饵,钓最大的鱼,巴望着空手套白狼。
陈小满深知,此刻不能硬来。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冷笑,主动握住了薛红梅那双手。
“大娘,我就这一个要求了,我妈本来就死活不同意这门亲事。
为了我她还盘算着把家里攒的体己钱都给我压箱底带过来呢。
要这样的话,她更不会同意了。”
陈小满尽量表现出自己的真诚,用更多的钱来套出这五百块钱,只有这样薛红梅才能相信。
书中,渣男一家花了女主很多钱,陈小满要想办法一笔一笔的给要回来。
果然,薛红梅脸上的笑瞬间冻住了,干瘪的嘴唇咧开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
“这样啊,那我回去再想想办法吧,我就是豁出去这张老脸也得把钱给你凑到。”
她猛地抽回被握住的手,眼神躲闪着,“你在医院里好好养着啊。”
话音未落,薛红梅就迅速起身,脚步几乎快得带风。
陈小满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冷笑:这是火烧火燎地回去商量对策了吧。
商量怎么咽下这口闷亏?
商量怎么把这五百块钱再找补回去?
陈小满这一次住院是因为在厂里连轴转了好几天,累倒了。
这透支的何止是体力,更是原主被蒙蔽的心智,被透支的人生。
她掀开被子慢悠悠的走去了护士站,值班的小护士正埋着头写记录。
陈小满清了清嗓子,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虚弱和客气:“护士同志,打扰一下。
我能借电话用用吗?
家里有点急事想联系一下厂里。
“你用吧,时间不能太长就行。”
她指了指角落那台被摩挲得有些发亮的墨绿色老式拨盘电话。
“谢谢护士同志,很快就好。”
陈小满道谢,拿起那沉甸甸的黑色听筒。
冰凉的塑料壳贴在她温热的掌心。
她伸出纤长但没什么血色的手指,有些笨拙地拨动了那个沉重的金属拨盘——这时代的电话她用得还不太熟练。
号码是她从原主模糊记忆里挖出来的,厂子门卫室的号码。
“嘟…嘟…嘟…”忙音过后,电话被接起,是一个粗犷沙哑的男声,“喂!
这厂门口值班室,找哪位?”
陈小满立刻捏紧了听筒,让声音听起来更细弱、更无助:“师傅您好,麻烦您帮忙找一下第二车间的徐坤徐同志,就说我是…医院住院的陈小满有急事找他。
麻烦您了!”
“找徐坤?
二车间的小徐?”
门卫大爷的声音透着点不耐烦,但估计是听到“医院”、“急事”的字眼,还是应下了:“行吧行吧,你等着,我去喊人!
可别挂电话!”
“谢谢!
谢谢您!”
陈小满忙不迭地道谢,心里却掐算着时间。
电话线那端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极轻微的电流杂音。
她耐心地等待着这场戏的另一个主角登场。
这等待比她预想的要短一些,没过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听筒被抄起,那个熟悉的、总带着一丝刻意修饰腔调的男声响起,这次带了些不易察觉的喘息和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