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苏家大宅张灯结彩,今天是家主苏老太君的八十大寿。《上门女婿打脸岳母大人》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林凡苏清雅,讲述了苏家大宅张灯结彩,今天是家主苏老太君的八十大寿。水晶灯折射着璀璨光芒,大厅里衣香鬓影,宾客如云。苏家是苏城三流家族,但老太君寿宴排场不小,政商名流来了不少,都想在这场合结交些人脉。林凡坐在角落的圆桌旁,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夹克与满场华服格格不入。他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仿佛周遭的喧嚣与他无关。“啧,看见没?那个就是苏家的上门女婿,林凡。”“就是那个在苏家白吃白住三年,连份正经工作都没有...
水晶灯折射着璀璨光芒,大厅里衣香鬓影,宾客如云。
苏家是苏城三流家族,但老太君寿宴排场不小,政商名流来了不少,都想在这场合结交些人脉。
林凡坐在角落的圆桌旁,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夹克与满场华服格格不入。
他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仿佛周遭的喧嚣与他无关。
“啧,看见没?
那个就是苏家的上门女婿,林凡。”
“就是那个在苏家白吃白住三年,连份正经工作都没有的废物?”
“可不嘛,听说以前就是个街头流浪汉,被苏清雅捡回来的。
也不知道苏家大小姐当年中了什么邪,非要嫁给他。”
议论声不大不小,刚好能传到林凡耳中。
他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又缓缓松开,眼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暗芒。
“林凡!”
一声尖利的嗓音打破了角落的平静。
丈母娘王翠花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过来,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几乎戳到他脸上:“谁让你坐这儿的?
这是主桌!
是给贵客坐的!
你一个废物,也配?”
同桌的几个苏家亲戚立刻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苏清雅的堂弟苏明嗤笑一声:“二婶,你跟个废物较什么劲?
他懂什么规矩。”
王翠花更来气了,一把扯住林凡的袖子:“起来!
滚到后面厨房那桌去!
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拉扯间,林凡手中的茶杯倾斜,茶水洒了几滴在他本就陈旧的裤子上。
“妈。”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苏清雅快步走来。
她穿着一身淡紫色晚礼服,衬得肌肤如雪,清丽的面容此刻带着一丝疲惫和隐忍。
她挡在林凡身前,看向王翠花:“今天是奶奶寿宴,别闹了。
让他坐这儿吧,不差这一个位置。”
“不差?”
王翠花声音拔高,“清雅,你看看今天来的都是什么人!
赵氏集团的赵公子、刘局长、王总……让他坐这儿,我们苏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赵公子可是专门冲着你来的,看到这废物在旁边,得多晦气!”
提到赵昊,苏清雅眉头蹙得更紧。
赵昊追求她己久,这次寿宴更是送来重礼,苏家长辈几乎都默认了赵昊是更佳的女婿人选。
“妈,林凡是我丈夫。”
苏清雅语气坚持,但指尖微微发白。
“丈夫?
呵!”
王翠花冷笑,“一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丈夫?
清雅,你醒醒吧!
赵公子哪点不比这废物强?
人家今天送来的翡翠玉佛,价值百万!
这废物呢?
他带了什么?
空气吗?”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聚焦在林凡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讥讽。
林凡缓缓抬起头。
他的长相其实很清俊,只是常年低眉顺眼,敛去了所有锋芒。
此刻,他看向苏清雅,看到她眼中的为难和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期待他能说点什么,做点什么。
但他只是动了动嘴唇,最终什么也没说,默默站起身。
“这就对了!”
王翠花得意道,“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厨房那边有张小板凳,你去那儿待着,等宴席散了,记得把碗洗了。”
哄笑声轻轻响起。
林凡垂下眼睑,正要迈步。
“等等。”
苏清雅忽然拉住他的手腕。
她的手很凉,却很用力。
她扫视了一圈幸灾乐祸的亲戚,声音清晰而坚定:“他不坐主桌,那我也不坐了。
妈,我和林凡去后面坐。”
“清雅!
你疯了吗!”
王翠花气得浑身发抖。
苏清雅不再理会,拉着林凡穿过人群异样的目光,走向宴会厅最边缘、靠近厨房通道的那张小方桌。
那里光线昏暗,桌上只摆了几碟简单的凉菜。
两人坐下,一时间无话。
寿宴正式开始的音乐响起,司仪热情洋溢的声音传来,主桌那边推杯换盏,热闹非凡,更衬得这边冷清寂寥。
“对不起。”
沉默良久,苏清雅低声道,声音有些哑,“又让你受委屈了。”
林凡看着她低垂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这三年来,类似的情景不知上演过多少次。
她是苏家最耀眼的明珠,却因为嫁给他,受尽嘲讽,在家族中举步维艰。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林凡开口,声音低沉平稳,“是我……没用。”
苏清雅摇摇头,没再说话,只是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凉拌黄瓜,食不知味地吃着。
林凡也拿起筷子,目光却越过喧嚣的人群,望向主桌。
那里,穿着阿玛尼定制西装的赵昊,正端着酒杯,向老太君祝寿,目光却时不时瞟向苏清雅这边,嘴角噙着一丝志在必得的笑意。
寿宴进行到高潮,开始呈上寿礼。
赵昊当仁不让第一个站出来,捧着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朗声道:“老太君,晚辈赵昊,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特献上明代玉雕达摩坐像一尊,聊表心意!”
盒子打开,一尊晶莹剔透、雕工精湛的羊脂玉达摩像呈现在众人面前,在灯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
“嚯!
这成色,这雕工,怕是价值不菲啊!”
“赵公子大手笔!
起码两三百万吧!”
“赵家对苏家真是上心啊!”
老太君笑得合不拢嘴,连声夸赞赵昊有心。
王翠花更是得意地瞥了角落的林凡和苏清雅一眼。
接着,苏家其他子孙也纷纷献上寿礼,珍珠、字画、金器……虽然比不上赵昊,但也算体面。
轮到苏清雅了。
她深吸一口气,拿着一个包装朴素的锦盒走上前:“奶奶,祝您松柏长青,身体安康。
这是我为您准备的礼物。”
老太君笑容淡了些,点点头。
王翠花在一旁急道:“清雅,你准备的什么?
快打开看看!”
苏清雅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串品相不错的沉香手串。
“哦,沉香手串啊。”
老太君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这……这得多少钱?”
苏明故意大声问。
“大概……一万多。”
苏清雅低声道。
以她目前在公司被架空、收入有限的处境,这己是她能拿出的最好礼物。
“一万多?”
王翠花脸都绿了,“清雅!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今天什么场合!”
赵昊适时开口,语气“温和”:“伯母别生气,清雅妹妹可能手头不宽裕。
礼轻情意重嘛。”
这话听着是解围,实则火上浇油。
老太君脸色更沉,挥挥手:“好了,下去吧。”
苏清雅咬着唇,默默退下,背影有些僵硬。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咦?
林凡,你不是苏家女婿吗?
老太君大寿,你就空着手来?
一点表示都没有?”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那个角落。
林凡慢慢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在苏清雅担忧的目光中,他站起身,走向宴会厅中央。
他手里空空如也。
王翠花立刻尖叫起来:“林凡!
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滚回去!”
老太君也面露不悦。
赵昊则好整以暇地看着,准备欣赏这场闹剧。
林凡在距离老太君几步远的地方站定,无视了所有嘲讽和怒视。
他看向老太君,平静地开口:“奶奶,我的礼物,在路上耽搁了。
应该……快到了。”
“礼物?
在路上?”
苏明夸张地大笑起来,“林凡,你该不会是从哪个垃圾堆捡了点东西,快递还没到吧?
哈哈!”
哄堂大笑。
王翠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尖声道:“保安!
把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给我拖出去!”
“慢着。”
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穿着朴素唐装、精神矍铄的老者,在一个精悍年轻人的陪同下,大步走入宴会厅。
老者目光如电,扫视全场,不怒自威。
不少见多识广的宾客瞬间认出了老者,倒吸一口凉气。
“那……那是周老?
‘荣宝斋’的创始人,国内古玩界的泰斗周怀安?”
“真是他!
他怎么会来这种场合?”
“周老己经半隐退多年了,苏家面子这么大?”
苏老太君也惊疑不定地站起身。
苏家绝对请不动这尊大佛!
周怀安径首走到老太君面前,微微颔首:“苏老夫人,冒昧打扰,祝您寿辰安康。”
“周……周老光临,蓬荜生辉!”
老太君连忙回礼,有些手足无措。
周怀安没有寒暄,目光转向一旁的林凡,眼神复杂,带着难以言喻的恭敬,深深一揖:“林先生,您要的东西,老朽亲自给您送来了。
路上遇到点小麻烦,耽搁了片刻,万望恕罪。”
静。
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尤其是王翠花、苏明和赵昊,眼睛瞪得溜圆,仿佛见了鬼。
林……先生?
古玩泰斗周怀安,对着苏家那个人尽可知的废物女婿,鞠躬致歉?
还尊称“先生”?
林凡面色如常,轻轻“嗯”了一声,仿佛这一切理所应当。
他接过周怀安身后年轻人递上的一个长条形木匣。
木匣看上去古旧,并无特别。
“一点小玩意,给奶奶贺寿,祝您福寿绵长。”
林凡将木匣递给还在呆滞状态的老太君。
老太君机械地接过,打开木匣。
里面是一幅卷轴。
她颤抖着手,在周怀安鼓励的目光下,缓缓展开卷轴。
一幅《松鹤延年图》呈现在众人面前。
画作纸张泛黄,笔墨古朴,松树苍劲,仙鹤飘逸,意境深远。
更惊人的是,上面的落款和钤印——“这……这是明代董其昌的真迹?
!”一位懂行的宾客失声惊呼。
满场哗然!
董其昌的画作,市面上流传极少,每一幅都价值连城,数千万甚至上亿!
而且有价无市!
周怀安捋须,声音不大,却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此画经我亲自鉴定,确为董其昌晚年力作《松鹤延年图》,寓意极佳,正合贺寿。
林先生能得此画赠予长辈,孝心可嘉。”
孝心可嘉?
送出一幅价值过亿的古画,只是“孝心可嘉”?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投向林凡,充满了难以置信、惊骇、疑惑,以及深深的恐惧。
这个被他们嘲笑了三年的废物……到底是谁?
林凡没有看任何人,只是走回角落那张小桌,重新在苏清雅身边坐下。
苏清雅呆呆地看着他,美眸中充满了震惊和迷茫,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的丈夫。
林凡拿起她面前凉了的半杯茶,轻轻放到她手里,低声道:“茶凉了,等会儿换杯热的。”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苏清雅心中,也在整个苏家宴会厅,激起了滔天巨浪。
寿宴仍在继续,但气氛己截然不同。
主桌那边的热闹显得虚假而尴尬,所有人的心思,都飘向了那个昏暗的角落,飘向了那个突然变得深不可测的“废物”女婿。
王翠花脸色红白交错,看着林凡,又看看那幅被老太君像捧着珍宝一样捧着的画,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赵昊脸上的笑容早己僵住,握着酒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他死死盯着林凡,眼中第一次露出了忌惮和阴狠。
龙,潜于渊。
风,起于青萍之末。
苏家的天,从这幅画展开的那一刻起,注定要变了。
而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