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修复师?不,我是时空缝合怪

文物修复师?不,我是时空缝合怪

分类: 幻想言情
作者:看下雨啦
主角:时瑾,沈砚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2-02 16: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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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文物修复师?不,我是时空缝合怪》男女主角时瑾沈砚,是小说写手看下雨啦所写。精彩内容:临州的梅雨季总带着股化不开的湿意,雨丝缠缠绵绵地斜织着,沾在博物馆的玻璃窗上,晕开一片朦胧的水痕。修复室里静得能听见雨水顺着檐角滴落的声响,时瑾坐在靠窗的木桌前,指尖捏着一枚民国银簪,放大镜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簪头的缠枝莲纹积着层薄薄的氧化层,黑中泛着暗褐,像蒙了层洗不净的时光尘垢。她握着细毛刷,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什么,一点点拂去尘埃——这是她干文物修复的第西年,同事总笑她“跟老物件犯冲”,坐得住冷...

小说简介
临州的梅雨季总带着股化不开的湿意,雨丝缠缠绵绵地斜织着,沾在博物馆的玻璃窗上,晕开一片朦胧的水痕。

修复室里静得能听见雨水顺着檐角滴落的声响,时瑾坐在靠窗的木桌前,指尖捏着一枚民国银簪,放大镜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簪头的缠枝莲纹积着层薄薄的氧化层,黑中泛着暗褐,像蒙了层洗不净的时光尘垢。

她握着细毛刷,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什么,一点点拂去尘埃——这是她干文物修复的第西年,同事总笑她“跟老物件犯冲”,坐得住冷板凳,连呼吸都比旁人轻。

只有时瑾自己知道,不是坐得住,是这些沉默的古物里,总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祖父生前教她的那样:“万物有灵,老东西尤其念旧。”

今天是祖父三周年忌日,窗外的雨像是为了应景,从清晨就没停过。

时瑾提前跟馆长请了假,临走前摸了摸银簪冰凉的簪身,心里轻轻叹:“爷爷,我去看看老房子。”

老房子在临州老城区的深处,藏在交错的青石板巷弄里。

雨巷里没什么人,踩在石板路上,鞋底沾着湿润的青苔,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推开那扇褪了色的木门,院子里的老槐树被雨水淋得发亮,枝叶垂下来滴着水,落在青石板上砸出小小的水窝。

祖父是个一辈子跟老物件打交道的木匠,书房里的气息十几年没变过:墨香混着木屑的干燥味,再裹上梅雨季特有的潮气,闻着就让人安心。

时瑾推开书房门,午后的天光透过雕花窗棂斜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影,尘埃在光柱里缓缓浮动。

她想把祖父的旧物整理整理,翻遍了书架和衣柜,最后蹲在书桌前,拉开了最底下那层积灰的抽屉。

里面没什么贵重东西,只有一个巴掌大的紫檀木盒,边角被摩挲得发亮,一看就是祖父常拿在手里的。

“爷爷什么时候藏了这个?”

时瑾心里犯嘀咕,指尖扣住盒盖轻轻一推,没锁,应声而开。

里面没有玉器字画,只有一本泛黄的线装书。

封面是暗沉沉的棕色,没写书名,右下角绣着个指甲盖大的银色沙漏,针脚细密,是祖父的手艺——他总爱做这些小巧的玩意儿,小时候还绣过一个同款沙漏荷包给她当生日礼物。

时瑾拿起书,指尖刚触到纸页,就像被细针扎了一下,麻酥酥的电流顺着指尖窜上来。

书页“哗啦”一声自动翻开,上面是祖父苍劲的毛笔字:“时空有痕,执念为隙,匠者持册,以修乾坤。”

“爷爷的字……”时瑾的指尖轻轻抚过纸页,眼眶有点发热。

祖父生前从没跟她提过这本书,可这字迹,分明就是他的。

她接着往下翻,书页上画着些歪歪扭扭的符号,还有几张手绘的地图,标注着临州的几个老地方:锦绣阁、老钟楼、南码头。

每个地名旁边都用朱砂画了个小圆圈,最近的那个圆圈,正好圈着今天的日期。

“锦绣阁?”

时瑾喃喃自语,指尖顿住。

她听过这地方,就在老城区另一头,是栋废弃的民国洋楼,墙皮斑驳,院子里的杂草长得比人还高,街坊们都说那地方闹鬼,晚上没人敢靠近。

就在这时,窗外的雨突然变急了,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棂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书房里的灯光开始忽明忽暗,墙上的影子被拉得歪歪扭扭,像活过来似的。

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时瑾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书,指节都泛了白。

书页突然停止翻动,“锦绣阁”三个字不知何时亮起了淡淡的银光,像浸在水里的碎钻。

空气仿佛凝固了,连雨声都变得遥远,时瑾只觉得天旋地转,手里的书越来越沉,像坠了块铁。

她想扶住书桌,可指尖扑了个空——眼前的书房、书架、书桌,全都在快速褪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湿滑的青石板路。

雨还在下,打在头顶的油纸伞上,发出闷闷的声响,身上的工作服不知何时变成了一件月白色的民国旗袍,料子微凉,沾着些雨丝。

时瑾愣在原地,环顾西周。

路两旁是鳞次栉比的民国洋楼,墙面斑驳,挂着褪色的红灯笼,雨雾朦胧,把远处的建筑晕成了模糊的影子。

青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发亮,倒映着灯笼的红光,空气中飘着一股潮湿的木头味和淡淡的栀子花香。

“姑娘,麻烦问一下——”一个温柔又带着哭腔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时瑾猛地回头,看见一个穿蓝色绣裙的女人站在几步开外。

女人梳着齐耳短发,鬓角沾着水珠,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绣着荷花的香囊,指节都捏得发白。

她的身影有些透明,像是蒙了层薄纱,在雨雾里摇摇欲坠。

时瑾心里一紧,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攥着手册的手又用力了些。

“我的女儿,阿囡,昨天在这里走丢了。”

女人的声音发颤,脚步轻飘飘地朝她走来,眼里的绝望像潮水般涌出来,“她今年五岁,总爱揪着这个香囊玩,你见过她吗?”

时瑾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

她看着女人那双红肿的眼睛,心里莫名地发酸——那是母亲丢了孩子才会有的眼神,慌乱、无助,带着一丝不肯放弃的希冀。

“你再想想,”时瑾的声音有点干涩,抬手擦了擦脸颊的雨丝,“阿囡走丢的时候,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有没有说要去什么地方?”

女人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她会回应,眼里闪过一丝微光,连忙说道:“穿的粉色小袄,梳着两个小辫子!”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哽咽着,攥着香囊的手微微发抖:“她说要去巷口买糖人,我就转身给她拿伞的功夫,人就没了!”

“我找了她一整夜,每条巷子都找遍了,她不会走远的,不会的……”时瑾还想说点什么,手里的手册突然烫得厉害,像揣了个小火球。

她“嘶”了一声,下意识地想松手,可那本书像长在了手上似的,怎么也甩不掉。

女人注意到她的异样,停下脚步,眼神里的绝望又添了几分不安:“姑娘,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