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老祖下山,哥哥们跪求别走

第1章 我从千年来,尔等皆凡人

玄门老祖下山,哥哥们跪求别走 月栖狸奴 2025-12-02 17:25:54 现代言情
阅读提示PS: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大家看书都涂这个乐呵,不必较真!

如果跟其他书的主角撞名字,纯属巧合。

丢掉脑子,轻松小白文。

没有逻辑感。

来,脑子寄存处———======================================================================================蛛网结在梁木的缝隙里,蒙着厚厚的尘埃,阳光穿过东窗糊着的旧纸,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漂浮着草木腐朽与香灰混合的味道,沉静得像是凝固了千年的时光。

云浅是被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干渴和一阵无法抑制的剧烈咳嗽弄醒的。

胸腔撕裂般疼痛,这具身体西肢百骸都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

她缓缓睁开眼,意识如同沉在深海里的碎玉,带着千年的寒凉与混沌,一点点浮出水面。

“咳……” 又是一阵咳嗽,她撑着冰凉的土炕坐起身,宽松的粗布道袍滑落肩头,露出的肌肤苍白得近乎透明,却隐隐透着玉石般的温润光泽。

这不是她的身体。

意识像是沉在深海里的碎玉,一点点浮出水面,带着千年的寒凉与混沌。

她记得,千年前,幽冥异动,天地灵气枯竭,为了镇压那欲要倾覆三界的幽冥教主,她耗尽毕生修为,以玄门老祖之身布下封天阵,最终力竭沉睡。

本该魂归天地,却不知为何,竟在这具刚刚咽气的少女体内苏醒。

零碎的记忆片段涌入脑海 —— 她瞬间明了了这具身体的处境——真假千金文里那个被弃养、体弱多病、刚死于风寒的真千金。

便宜了她这个来自千年之前的玄门老祖。

恰在此时,一道微弱却无比执拗的意念在她识海中盘旋不去:“回去…… 拿回属于你的一切……”一道微弱却执拗的执念在体内盘旋,带着不甘与怨恨,这是原主残留的最后意念。

云浅垂眸。

看着自己纤细得近乎脆弱的手腕,指尖轻轻拂过腕间一道浅浅的疤痕 —— 那是原主小时候被道观里的其他孩子欺负留下的。

她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寒芒,快得如同流星划过夜空。

玄门中人,最重因果。

既然占了这身躯壳,这份执念,她便接下了。

只是,这所谓的 “家”,真的值得回去吗?

云浅抬眼,目光穿透破旧的窗棂,望向山下的方向。

以她如今残存的灵力,虽不足以通天彻地,却也能隐约感应到,那片繁华都市的深处,萦绕着浓重的怨气、死气,还有一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邪异气息。

那气息,与千年前封印幽冥教主时,感受到的黑暗之力,有着几分相似。

“吱呀 ——”道观的木门被人粗暴地推开,打断了云浅的思绪。

两道穿着光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人西装革履,梳着油亮的背头,手里拿着公文包,满脸不耐;另一人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正是司机的打扮,眼神轻蔑地扫过道观内部,像是在看什么肮脏的地方。

“就是这儿?

这破道观里还真藏着个千金小姐?”

西装男皱着眉,用手帕捂住鼻子,语气里的嫌弃毫不掩饰,“云助理,你确定没找错地方?

这地方是人待的吗?”

被称作云助理的男人,正是云家派来接人的助理张诚。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土炕上的云浅,眼神里的轻蔑更甚,像是在看一件不值钱的旧东西。

“错不了,DNA 报告都核对过了。”

张诚的声音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云浅是吧?

收拾东西,跟我们走。

先生和夫人在等着呢。”

云浅坐在土炕上,没有动。

她只是淡淡地看着两人,瞳色浅淡近乎琉璃,眼神平静得像是一潭深水,不起丝毫波澜。

那目光太过沉静,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沧桑与疏离,让张诚莫名地心头一紧。

但转念一想,不过是个在山里长大的土包子,再怎么装模作样,也改变不了骨子里的穷酸气。

他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傲慢的姿态:“别磨蹭了!

我们时间宝贵,可没功夫在这破地方耗着。

赶紧收拾你的东西,就你那点破烂,随便找个袋子装起来就行了,到了云家,有的是好东西给你。”

司机王师傅嗤笑一声,附和道:“就是,云助理说得对。

一个乡巴佬,能进云家大门,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还摆什么架子?”

张诚的话如同淬了毒的针,若原主在此,怕己委屈得落泪。

但云浅只是缓缓抬眸,瞳色浅淡如琉璃,平静地扫过两人。

那目光沉静如水,却带着一种洞穿人心的寒意,让张诚莫名地心头一紧。

云浅缓缓抬起手,拢了拢滑落的道袍衣袖,动作缓慢而优雅,仿佛不是在破旧的道观里,而是在千年前的玄门圣殿。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刚苏醒的沙哑,却有着一种莫名的穿透力,清晰地传入两人耳中:“聒噪。”

她声音很轻,却清晰地打断了两人的喋喋不休,“既是来接人,便安静等着。”

张诚被这轻飘飘的两个字噎住,脸色一阵青白。

他竟被个山里丫头的气势压住了?

转念一想,更是恼羞成怒:“你说什么?

我看你是在山里待傻了吧?

敢这么跟我说话?

信不信我现在就走,让你一辈子待在这破道观里!”

王师傅也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瞪着云浅:“小丫头片子,给你脸了是吧?

赶紧跟我们走,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云浅的目光落在张诚的印堂上,那里隐隐透着一丝黑气,缠绕着破财之相。

她又扫了一眼王师傅的手,指尖带着淡淡的血腥气,想来是近日伤了人。

千年的识人辨相之术,早己刻入骨髓。

这两人,皆是心胸狭隘、贪财势利之辈,今日这番轻视,日后必有报应。

“急什么?”

云浅不再看他们,扶着炕沿缓缓起身,动作间自带一股难以言喻的韵律,“该走时,自然会走。”

说完,她扶着土炕边缘,缓缓站起身。

身体虽然虚弱,但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威严,却让张诚和王师傅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云浅的身形纤细,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道袍,头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束着,看起来确实寒酸。

但她站在那里,脊背挺首,眼神清澈而疏离,仿佛遗世独立的谪仙,与这破旧的道观、眼前的两个势利小人,格格不入。

“装模作样!”

张诚回过神来,暗骂自己没出息,竟然被一个乡巴佬的气势吓到了。

他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

别让我们等太久!

云家可不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云浅没有理会他,转身走向墙角的一个破旧木箱。

那是原主唯一的家当,里面只有几件换洗衣物,还有一本卷边的《道德经》。

她走向墙角的破旧木箱,将几件洗得发白的衣物叠好,又将那本原主视若珍宝的卷边《道德经》揣进怀里 —— 那是原主唯一的精神寄托,她便替原主好好收着。

收拾东西的间隙,目光掠过院中那棵“生机勃勃”的老槐树时,她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槐木聚阴,植于院中,乃困龙泄气之局,难怪原主体弱早夭。

看来,这因果,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

“磨蹭什么!”

王师傅不耐,伸手欲推。

“住手。”

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

只见一位白发老道士从后院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浆洗得发白的道袍,手里拿着一个布包,脸上布满皱纹,眼神却异常深邃,像是藏着星辰大海。

他是青云观的观主,也是唯一对原主还算不错的人。

老观主适时出现,将一温润布包塞入云浅手中,声音压得极低:“浅浅,云家非善地,此物可护你一时。

切记,守住本心。”

云浅接过,指间传来纯净微弱的灵气。

她深深看了观主一眼,这位老人身上,竟残存着一丝近乎道韵的气息。

看来,这位观主,也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多谢观主。”

她将布包贴身收好。

老道士叹了口气,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又瞥了一眼旁边不耐烦的张诚和王师傅,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低声道:“云家非善地,切记,守住本心,莫要被尘俗所迷。”

说完,他便转身走进了后院,背影苍老而孤寂。

张诚撇了撇嘴,不屑地说:“装神弄鬼。

走吧,别耽误时间了!”

云浅最后看了一眼这座待了二十年的破旧道观,这里有原主的苦难,也有一丝微不足道的温暖。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空气中的香灰味似乎也变得淡了些。

该离开了。

她提着那个破旧的木箱,一步步走向门口。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纤细的身影却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

张诚和王师傅跟在她身后,一路絮絮叨叨地抱怨着道观的破旧、山路的难走,言语间不断夹杂着对云浅的轻视。

“我说,你在这山里待了二十年,见过汽车吗?

知道云家有多有钱吗?”

王师傅一边开车门,一边嗤笑道,“到了云家,可得好好学着点规矩,别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样,丢了云家的脸。”

张诚也附和道:“就是。

云家的二小姐,也就是薇薇小姐,那可是真正的千金大小姐,知书达理,温柔善良,长得又漂亮。

你跟她比,简首就是天上地下。

到了家里,多向薇薇小姐学学,别给先生夫人添麻烦。”

云浅坐在副驾驶座上,没有说话。

她将那个破旧的木箱放在腿上,指尖轻轻摩挲着贴身藏着的布包,那里的古玉温润如玉,源源不断地传来微弱的灵气,滋养着她虚弱的身体。

汽车驶入繁华都市。

云浅望着窗外,这片千年后的天地,灵气枯竭,浊气弥漫,唯有那令人作呕的邪异气息,与记忆中一般无二。

这就是千年后的尘世?

楼宇高耸入云,铁马川流不息,喧嚣鼎沸。

云浅微微蹙眉,此地灵气枯竭,污浊不堪,弥漫着贪婪、怨怼与各种驳杂的欲望之气。

而在这一切浮华之下,那股与千年前相似的、令人作呕的邪异气息,若隐若现。

“哼,土包子就是土包子,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张诚从后视镜里看到云浅望着窗外的样子,不屑地冷哼一声。

云浅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她的神识笼罩车厢,张诚印堂黑气缠绕,三日内必破大财;王师傅生命线旁暗纹显现,血光之灾己近在眼前。

凡尘因果,自有定数。

车辆最终停在一座豪华别墅前。

云浅提着她破旧的木箱下车,目光平静地扫过这栋“家宅”。

背山面水,却门犯冲煞;明堂开阔,却窗对尖角;假山流水,尽数挡了财路。

这风水局看似光鲜,内里却处处是汲取气运的恶毒手脚,一股浓重的黑气与怨念将整座宅邸裹得严严实实。

“气运被窃,家宅不宁,竟还引邪入室……” 云云浅内心OS淡然响起,也罢,本座既来,便看看是哪些鼠辈,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千年前,她曾见过无数因气运被窃而家破人亡的家族。

没想到千年之后苏醒,竟又遇到了同样的事情。

看来,这云家的因果,远比她想象的要有趣得多。

汽车缓缓驶入一片高档别墅区,沿途的保安看到车牌,恭敬地敬礼放行。

道路两旁绿树成荫,鲜花盛开,一座座豪华的别墅错落有致地分布着,透着金钱与权力的气息。

最终,汽车停在了一座气势恢宏的别墅前。

别墅的大门是纯铜打造,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门口站着两位穿着制服的保镖,神情严肃。

“到了。”

张诚率先下车,打开车门,语气依旧傲慢,“下车吧。

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到了里面,少说话,多做事,别给先生夫人添麻烦。”

她提着木箱,一步步走向那扇沉重的铜门。

步伐看似寻常,却暗合九宫八卦,每一步都悄然扰动著此地凝固的污浊气场。

别墅的风水格局看似完美,背山面水,藏风聚气,实则暗藏杀机。

大门的朝向犯了冲煞,客厅的落地窗正对着尖角煞,后院的假山更是挡了财运,处处都是破绽。

而这一切破绽,都指向同一个目的 —— 汲取云家的气运。

“果然是个是非场。”

云浅的内心 OS 悄然响起,不过也好,千年沉睡,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这些窃运的鼠辈,还有那隐藏在背后的邪祟,本座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大的胆子。

她提着破旧的木箱,站在豪华的别墅门前,粗布道袍与周围的富贵景象格格不入。

张诚和王师傅站在她身后,眼神轻蔑,仿佛在看一个即将出丑的小丑。

云浅却毫不在意,她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别墅的每一个角落,瞳色浅淡,却仿佛能看穿所有的伪装与阴谋。

那些欠了原主的,欺辱了原主的,窃取了云家气运的,她都会一一讨回来。

云浅深吸一口气,提着木箱,一步步走向那扇沉重的铜门。

每一步落下,都像是踩在无形的节点上,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微微震颤了一下。

铜门开启,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出现在门内,她的目光落在云浅身上,探究、疏离,以及那眼底深处一抹无法掩饰的嫌弃。

云浅迎着她的目光,唇角微不可察地扬起一丝清冷的弧度。

这场因果,她接下了。

千年前,她曾俯瞰众生,镇压幽冥。

千年后,她便在这凡尘浊世,再续玄门。

尔等,皆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