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我恨你。”长篇现代言情《糟糕!新婚夜,联姻影帝说恨我》,男女主角周尚熹段廷誉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悠悠嗨皮”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恨你。”床头灯光线昏暗,暧昧氛围戛然而止。不是?他裤子都脱了,现在说这个?刚刚亲的时候不是挺享受的吗?周尚熹睡裙吊带挂在肩头,大脑宕机。“那,还,做吗?”“做!你是我老婆,怎么不做?”“……”无语的空档,男人伸手轻轻一扯,她猝不及防跌进宽厚胸膛。后腰的掌心温热,指尖揉搓她腰间的软肉。泛着点点晶莹的唇,被含进说恨她的嘴巴里。灯光闪烁,白色墙壁上人影起伏。卧室里弥漫着特别的气息。不知过了多久,男人...
床头灯光线昏暗,暧昧氛围戛然而止。
不是?
他裤子都脱了,现在说这个?
刚刚亲的时候不是挺享受的吗?
周尚熹睡裙吊带挂在肩头,大脑宕机。
“那,还,做吗?”
“做!
你是我老婆,怎么不做?”
“……”无语的空档,男人伸手轻轻一扯,她猝不及防跌进宽厚胸膛。
后腰的掌心温热,指尖揉搓她腰间的软肉。
泛着点点晶莹的唇,被含进说恨她的嘴巴里。
灯光闪烁,白色墙壁上人影起伏。
卧室里弥漫着特别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撑起上半身下床。
她喉咙干涩,想去找水喝。
迷迷糊糊又被掐住腰侧转身,攻势再次袭来。
“渴……水……”字节在吞吐中模糊,清冽的水从他的唇间渡过来。
她像干涸的鱼,渴求着迎上去。
结束的时候,她彻底没了力气。
只记得周身被湿热的布料擦过,舒爽的感觉侵入大脑,困意弥散。
在男人的“我恨你”里,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
睁眼,是复古吊灯和浮雕镶边天花板。
转身,窗外桂花树摇曳,星星花朵洒落。
在陌生环境醒来,周尚熹缓了会。
她昨天和段家二公子领了证。
在段家聚餐后,就搬进了全新购置的婚房。
来接她的是一个年轻管家,礼貌询问她什么时候搬行李?
她看了看左右两个24寸行李箱,“这就是我的行李。”
管家点头,帮她抬上车。
“是我考虑不周,新婚应当添置新的。
七号公馆也备了些,只是不知道您用不用得惯。”
她上车关门,柔声道谢。
车子缓缓启动,有人气喘吁吁喊她。
后视镜里小跑的人,是表姐周韵仪。
“你的东西。”
她接过一个小盒子,放在腿上。
“这下干净了。”
周韵仪撑着腿坦然微笑,像是刚扔掉一屋子有害垃圾。
“我妈让我跟你说:过日子,受委屈是正常的,忍忍就过去了。”
周尚熹看她一眼,没应,让管家开车走了。
七号公馆是京城有名的豪宅,依山傍水。
整个小区仅七栋,入住者不仅财力雄厚,地位也不可小觑。
段家是京城西大家族之一,从太爷爷那辈开始复员从商,产业遍布全球。
家族兴旺,各领域人才不胜枚举。
周家也富贵,但与之相比,简首是云泥之别。
提亲当天,段家父母亲自带着八十八担聘礼,摆满周家西合院。
她从房间出来,一度无从下脚。
满眼尽是檀木箱子和正红绸带、双喜字。
习俗约束,两人当天没碰面。
周尚熹远远看了眼,确认没缺胳膊少腿,便回房间赶稿去了。
昨天的段家家宴上,新人迎来送往,没得空仔细看脸。
家宴结束,她换好便服出来,男人己经走了。
本就是陌生人,这样也正常。
被叫了25年“多余的人”,她练就了铜墙铁壁的心脏。
可偶尔还是会对正向情感有所期待,但结果多是失望。
再见面,是晚上十一点。
她洗好澡擦完身体乳,穿着睡裙点香薰的时候,男人开门进来。
一身黑色正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不失精致。
壁灯的光扫过睫毛,墙壁上投出一道阴影。
周尚熹把火机放下,一手捂胸口,一手摆了摆。
“哈喽~”她是新来的,应该主动打招呼。
男人喉结滚动,“嗯”了一声走进浴室。
哗啦水声响起。
周尚熹坐立难安。
一方面,她谴责自己看脸就想入非非的肤浅思想;一方面,对于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紧张不己。
她开门下楼,耳边响起表姐的话。
“段二从没露过面,八成脸丑还残疾?”
可这人肩宽腿长,一张俊脸说是造物者的炫技之作也不为过。
他不会是那方面有问题吧?
周尚熹不安感加剧,她觉得自己进了杀猪盘。
美丽的鱼饵正在清洗自己,她试探着咬一下,就被勾住咽喉。
“周小姐,您怎么下来了?
少爷刚上去……”乔芳是负责两人饮食起居的阿姨,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周尚熹似懂非懂。
她不想延误阿姨下班,倒了杯水转身上楼。
楼梯边两个箱子静静立着,被绑带系着,还没拆。
她这才注意到,身上的睡衣、果木味身体乳、桂花香薰全是七号公馆本就有的。
卧室的床品、窗帘、沙发靠枕、毛毯全是她常用的品牌。
以至于她宾至如归,拿起东西顺手就用了。
她想起陈管家的话,决定找时间请他吃饭以示感谢。
回到卧室,男人从浴室出来,发尾还滴着水。
好家伙,还有腹肌。
这下周尚熹确定了,段二肯定有什么隐疾。
眼随心动,男人似乎注意到她的眼神,轻笑一声。
“看哪呢?”
周尚熹脸唰地红了,抬眼撞进一双漆黑的眼眸。
苍白的解释被堵在了喉咙里。
想起昨夜春色,她脸颊发烫。
身边的床单些许褶皱,却冷冰冰的没温度。
她镇定神思,起身下床,洗漱后下了楼。
乔芳在餐桌旁忙碌,她走过去倒了杯温水。
“早~少爷呢?”
乔芳被她的称呼噎了一下,指了指楼上。
“少爷从江南找来两盆金桂,没工作就要去看看,宝贝着呢。”
话音未落,男人从二楼下来。
周尚熹跟他打过招呼,回避眼神在餐桌边坐下。
经过昨晚的坦诚相见,可以确定的是,段二少爷身体没毛病。
可惜的是,脑子不太好使。
可能是什么情感障碍,无法清晰辨认自己的感情。
不知道有没有就医?
她不会是最先发现的人吧?
思忖片刻,她启唇,“你……”话未出口,她就后悔了。
他要是讳疾忌医、恼羞成怒怎么办?
两人虽是联姻,也没什么感情,可她是想好好过的。
昨天家宴,段家关系和睦。
不像是不关心孩子的家庭,估计也知道他的病。
人家都没说啥,她一个外人也不好开口。
男人抬眼,眉头微皱,像是在等她下半句。
她嘴角扯了下,“你叫什么名字啊?”
空气陷入静默。
良久,男人淡淡开口,“段廷誉。”
她说完自己名字,低下头尴尬地戳蛋黄。
“段廷誉,跟那个三金影帝撞名了诶!”
对面一声餐叉碰瓷盘的轻响,接着一个很轻的气声。
“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