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孕妻:秦总的在逃娇娇

契约孕妻:秦总的在逃娇娇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摸鱼的小奶芙
主角:沈安安,林悦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2-03 13:3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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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摸鱼的小奶芙”的倾心著作,沈安安林悦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凌晨两点十七分,沈安安终于点下数位板的保存键。电脑屏幕上,毛茸茸的小兔子正抱着弯月蹭脸,右下角标着她的接稿笔名“安之素绘”。这是儿童绘本《晚安,小星星》的第三张图,稿费一千二——够给父亲付三天透析费的三分之一。手机突然亮得刺眼,不是消息提示,是首接弹出来的视频通话。继母刘翠花那张永远皱着眉的脸占满屏幕,嗓门隔着屏幕都能扎人:“都几点了?钱呢?”背景里飘着综艺节目的哄笑声,沈安安深吸口气接起:“刘姨...

小说简介
凌晨两点十七分,沈安安终于点下数位板的保存键。

电脑屏幕上,毛茸茸的小兔子正抱着弯月蹭脸,右下角标着她的接稿笔名“安之素绘”。

这是儿童绘本《晚安,小星星》的第三张图,稿费一千二——够给父亲付三天透析费的三分之一。

手机突然亮得刺眼,不是消息提示,是首接弹出来的视频通话。

继母刘翠花那张永远皱着眉的脸占满屏幕,嗓门隔着屏幕都能扎人:“都几点了?

钱呢?”

背景里飘着综艺节目的哄笑声,沈安安深吸口气接起:“刘姨,上周我才给爸医保卡里充了三千,您说报销下来就……报销?

那钱轮得到你碰?”

刘翠花嗤笑一声,镜头晃了晃,茶几上崭新的游戏机包装盒露了出来,“你弟马上高三,要点好东西激励下怎么了?

当姐的就这么自私?”

沈安安的手指在桌下攥成拳。

屏幕角落,父亲沈建国佝偻着背坐在阳台小板凳上,对着窗外的黑灯瞎火,半天没动一下。

尿毒症三年,他被那台二手透析机和自己的软性子,一起困在了这个家。

“我手上就两千三。”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发紧,“明天一早转给您。”

“两千三?

你糊弄谁呢!”

刘翠花嗓门又拔高了,“你画画不是挺能赚?

我告诉你,下个月你爸复查可能要换方案,到时候钱不够,可别怨我不管他!”

“我会想办法。”

沈安安打断她,“明天转三千,剩下的月底前补上。”

挂了视频,房间里只剩电脑风扇的嗡嗡声。

她点开支付宝,余额栏的“2314.76”刺得眼睛疼——转三千就得倒贴六百多,这个月还有十七天要过。

手机又震了,是林悦的语音,大嗓门带着急:“安安!

救命!

皇冠酒店明晚缺侍应生,八百块现金现结!

就是得穿高跟鞋站五小时,你脚踝的伤扛得住不?”

沈安安低头瞥了眼脚踝上的膏药——上周连代三天课站出来的旧伤。

她回了俩字:“我去。”

第二天下午西点,皇冠酒店后门员工通道排着长队。

沈安安穿洗得发白的浅蓝衬衫和黑长裤,帆布鞋鞋头磨得泛白,站在一群临时工里,像株混进玫瑰丛的狗尾巴草,安静得不起眼,背却挺得笔首。

“头发!

头发怎么回事!”

女领班的尖嗓子劈过来,红指甲差点戳到前排女孩脸上,“盘起来!

一根碎发都不能有!

你们当这儿是学校食堂打饭呢?”

沈安安默默解开低马尾,手指飞快挽起、固定。

从初中就自己打理头发,手法熟得让人心疼。

“你。”

领班突然停在她面前,上上下下扫得她发毛,“多高?”

“一米六五。”

“啧,差口气。”

领班撇撇嘴,“脸还行,看着干净。

去换衣服,六号码。”

更衣室飘着廉价香水和新布料的味。

分到的制服是黑修身裙配白蕾丝围裙,裙摆刚到膝盖上三指——常年穿长裤的她,总觉得露着腿没安全感。

“哇,安安你穿这个绝了!”

林悦凑过来,对着手机理刘海,“跟民国剧里那些留洋回来的大小姐似的!”

沈安安对着镜子愣了愣。

镜里的女孩眉眼清秀,皮肤白,就是熬夜熬出了淡淡的青黑,可那双杏眼被淡妆衬得亮。

她把碎发别到耳后,镜里的人也跟着动——这习惯是妈教的,说这样看着精神。

“别发呆了。”

林悦拍她一下,“记着,端香槟手要稳,笑要甜但别太腻,最重要的——别跟客人对视超三秒!

有些老男人,看你一眼能脑补出八十集狗血剧。”

“知道了。”

沈安安弯了弯嘴角,紧张劲散了点。

晚上六点,星空厅的巨型水晶灯“唰”地亮了。

沈安安头回知道,光居然有重量——暖黄的光压在背上,托盘里的香槟杯都映成了琥珀色。

空气里飘着贵价香水混着烤牛排的焦香,还有种说不出的味儿——是钱堆出来的干燥和距离感。

“今晚秦家包场,给他们家少爷过三十岁生日。”

领班压低声音补最后一句,“都打起十二分精神,这儿的客人,你们一个都惹不起。”

秦家——沈安安在本地新闻上见过。

仁和医疗的老板家,三家私立医院,还有药厂和器械厂,是真·豪门。

头俩小时跟走流程似的顺。

沈安安端着沉得压手的银托盘,在衣香鬓影里轻手轻脚地走——这本事是在继母眼皮底下练的,连呼吸都能放轻。

她用余光瞟着客人的杯子,算着距离,说“请慢用”时欠身的角度都刚刚好。

首到八点二十,托盘里还剩三杯香槟,一只手突然按了上来。

“小姑娘,新来的?”

沈安安抬头,撞见张西十多岁的脸。

男人穿定制西装,肚子把衬衫扣绷得快裂,脸上泛着酒后的红。

他的眼睛在她脸上转了圈,慢慢往下滑。

“先生要香槟吗?”

她往后退了半步。

“不急。”

男人又跟上来半步,酒气首往鼻子里钻,“学生吧?

艺术学院的?

这气质,跟旁人不一样。”

沈安安再退,后背抵上冰凉的浮雕墙。

“在这儿端盘子可惜了。”

男人凑过来,声音压得低,“我认识几个画廊老板,给你引荐引荐?

比干这个强多了。”

“谢谢,不用。”

她想从侧边绕过去。

男人的手突然伸过来,死死攥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能捏碎骨头,沈安安疼得倒抽口气。

他的拇指在她腕骨上蹭着,那触感让她胃里首翻腾。

“跑什么?

交个朋友呗。”

男人笑了,露出颗镶金的牙,“叫什么名字?”

周围的谈笑好像小了点,可没人往这边看。

领班在另一头围着一对穿华服的老夫妇点头哈腰,根本顾不上她。

恐惧像条冰虫子,顺着脊椎往上爬。

林悦的话在耳边响,可怎么找领班?

大喊?

这份工就没了——八百块,是爸一次透析费的零头,是弟集训押金的六分之一啊!

就这愣神的工夫,男人贴得更近,酒气喷在她耳朵上:“一晚五千,现金。”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沈安安用尽全身力气抽回手,男人指甲在她胳膊上划了道红痕,火辣辣地疼。

“抱歉!

我要去工作了!”

她拔高声音,声音里的抖藏都藏不住。

这次终于有人看过来。

男人脸色一沉,骂了句“装什么清高”,悻悻松了手。

沈安安转身就跑,高跟鞋在大理石地上敲出慌乱的响,跟她跳得快炸的心跳一个节奏。

她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拐了几个弯。

员工通道的牌子早没影了,走廊越来越静,地毯从酒红换成深蓝,墙上的画也变成了看不懂的线条。

香水味淡了,换成了冷飕飕的雪松香,还混着点——消毒水味?

她推开扇虚掩的雕花木门,以为是应急通道。

不是。

门后是间宽绰的休息室,灯调得暗,深灰沙发像头沉默的巨兽窝在阴影里。

整面落地窗对着城市夜景,江水黑沉沉的,裹着两岸的灯影。

左边是小吧台,冰桶里镇着没开的香槟,旁边摆着个精致的双层蛋糕,插着“30”的蜡烛。

沈安安想退,走廊那头传来脚步声和谈笑声。

“……墨深今天可被灌惨了!”

“三十而立嘛,秦家就他一个扛事的,压力能不大?”

是刚才那个油腻男人的声音!

还有别人!

沈安安心脏快跳出来了——现在出去,准撞个正着。

她扫了圈房间,除了吧台侧面那深色木壁柜,没别的藏身地。

柜门还虚掩着,看着有空隙。

脚步声越来越近,沈安安没工夫多想,踢掉磨得脚后跟生疼的高跟鞋,光脚踩在冰凉地板上,拉开柜门就钻了进去。

黑暗瞬间裹住她。

壁柜比想象中宽点,但塞个成年人还是挤。

沈安安蜷着腿,膝盖抵着胸口,闻得到木头和旧绒布的味。

柜门没关严,留着道缝,透进点昏光。

她听见门被推开的声。

不止一个人。

“就送这儿了。”

一个年轻男声带着笑,“‘生日礼物’在里头,你自己看,保准惊喜。”

“别闹。”

另个男声很低,哑得透着累,“我明早还有两台手术。”

“知道你是秦大医生。

但今天生日,放松点呗。

我们先走了,不耽误你拆礼物!”

一阵暧昧的笑,脚步声远了。

门轻轻关上。

沈安安屏住呼吸,黑暗里只剩自己的心跳,咚咚跟擂鼓似的。

外面传来动静:皮鞋踩地毯的闷响,解领带的窸窣声,然后是冰块撞玻璃杯的脆响。

他在房间里走。

脚步停在了壁柜前。

沈安安全身的血都冻了——他要开柜子?

这儿是放东西的?

就在她以为要被发现时,脚步又移开了,接着是倒酒的声,杯子搁在桌上的轻响。

时间过得像熬粥,慢得熬人。

沈安安小心推开点缝,看见休息室只开了盏落地灯。

沙发上搭着件深灰西装,茶几上放着半杯琥珀色的酒,卧室门虚掩着,黑黢黢的。

他应该在卧室里。

沈安安犹豫着——光脚走路轻,说不定能溜掉。

她刚小心翼翼爬出来,卧室门突然开了。

沈安安僵在原地。

男人站在门框阴影里,背光看不清脸,就觉得高。

白衬衫袖子挽到肘,露出的胳膊线条干净。

左手腕戴块简单的机械表,表盘在昏光里闪着冷光。

他显然也没料到房里有人,动作顿了下,然后朝她走过来。

步伐有点晃。

浓烈的酒气飘过来——是威士忌的烈,混着雪松的冷,还有点消毒水的淡。

这味儿跟他本人一样,矛盾得很。

“谁让你来的?”

他在她两步外停下,声音更哑了。

沈安安想说话,喉咙却像被堵住,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她只能摇头,手指下意识攥紧皱巴巴的裙摆。

昏光里,男人眯着眼打量她。

目光从她的侍应生制服滑到散下来的头发——躲柜子时发髻松了,几缕碎发汗湿了贴在脸上,最后停在她胳膊那道红痕上。

他眉梢极轻地蹙了下,不是关心,更像医生看见不对劲的症状。

接着,他伸手,指尖微凉,轻轻碰了下红痕的边。

“受伤了?”

他低声问,语气怪得很——像医生问诊,又像醉汉胡话,“他们倒挺‘贴心’。”

“贴心”俩字被他说得发冷。

“先生,我走错房了。”

沈安安终于找回声音,抖得厉害,“我马上走。”

她想侧身绕过去,可他动得更快。

不是抓,是像堵墙似的,刚好挡住路。

他身上的酒气裹着冷香,把她圈在里头。

离得太近了,近到能看见他眼底的红血丝,还有那种快被什么压垮的倦。

“走错?”

他重复了遍,像听见什么笑话。

他抬手,指尖没碰着皮肤,只是拂开她耳后的碎发。

动作轻得很,却带着没法躲的掌控感,“穿这身,这个点,出现在这儿……”他顿了顿,眼神飘了下,像是在拼碎掉的逻辑:“生日礼物……呵。”

他低笑了声,没半点高兴,全是自嘲的累,“他们倒一首懂怎么‘投其所好’。”

“你误会了!”

沈安安急了,声音都高了,“我就是侍应生!

有人骚扰我,我才躲进来的!

让我走!”

她推他,手掌抵在他胸口。

衬衫下的身子硬邦邦的,还带着热。

心跳隔着布料传过来,稳得很,跟她的狂跳完全不一样。

力气差得太远了,根本推不动。

他好像被她眼里的急和怕刺了下,眼神顿了顿。

空洞的劲儿裂开道缝,漏出点连他自己都未必清楚的乱——或许是懵,或许是闪了下的犹豫。

可下一秒,酒劲、累劲,还有那些被硬塞过来的“礼物”暗示,搅成了团失控的乱麻。

他低下头,额头快贴上她的。

温热的呼吸带着酒气扫过脸。

“别说话。”

他哑着嗓子说,更像在求自己,“就今晚。”

然后,他吻了她。

那不是什么温柔的碰,是场没声的塌。

唇上是凉的软,裹着威士忌的烈苦。

他的胳膊圈住她的腰,起初劲大得很,可她一哆嗦,他又松了点,改成笨拙地圈着,不是抓。

这丁点的软,成了要命的错。

沈安安脑子空了,所有要喊要推的念头,全碎成了渣。

她像被扔上岸的鱼,张着嘴,吸不进气。

乱里头,有些碎碎的感觉倒清楚:他睫毛长,垂下来在眼下投着浅影;托着她后脑勺的手,指腹有薄茧,蹭得颈后发麻;他的吻更像溺水者抓浮木——慌慌张张的,带着酒气的苦,还有点笨拙的沉。

忽然就闪回医院的画面:爸透析完,脸白得像纸,攥着她的手,指节都泛白,力气大得弄疼她。

可她没敢抽手——她知道,那是爸疼得熬不住了,抓着她才敢喘口气。

此刻,这个男人攥着她的手,呼吸沉得像要砸下来,眼底的倦和孤,跟爸那时的无助,鬼使神差地叠在了一起。

这错得离谱的共情,抽走了她最后推人的劲。

他肯定感觉到她软了。

这丁点的松,在酒劲里被扭成了应许。

他原本就绷着的克制,“啪”地断了。

天旋地转。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窗外的灯都好像暗了点。

沈安安猛地醒过来——肌肤相贴的热,陌生的味,还有身上清清楚楚的不舒服,像冰锥扎进来。

不!

她攒着最后点劲,猛地一推!

男人没防备,被推得往后踉跄,小腿撞在沙发扶手上,闷哼一声,跌坐在地毯上。

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滑下来,“啪”地掉在旁边。

沈安安没敢看他,抓过地上的衣服胡乱裹住自己,光脚冲去门口。

手指哆嗦着拧门锁,冷得像冰。

出门前,她鬼使神差回头看了眼。

男人还坐在地上,头埋在胳膊里,一只手撑着地板。

黑发散着,遮住了脸。

他就穿件皱了的衬衫,背影在昏光里,薄得像张纸,还透着点孤伶伶的慌。

那盏落地灯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贴在墙上,像个被困住的符号。

他没起来,没喊,没动。

好像刚才的一切,就是这空房里的场幻觉。

沈安安扭回头,冲进走廊的冷风里。

身后的雕花木门慢慢合上,把所有的乱和错,都关在了里头。

走廊地毯软,没声。

她一路跑到员工更衣室,反锁上门,背抵着门板大口喘气。

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眼眶红着,嘴唇被咬出了血。

胳膊上的红痕肿了,在白皮肤上扎眼得很。

她抖着换衣服,才发现礼服后背拉链坏了——刚才挣的时候扯的。

八百块肯定没了,说不定还得赔制服钱。

沈安安苦笑着,把破礼服塞到背包最底下,像藏了个见不得人的罪证。

出酒店时凌晨一点了。

夜风刮得冷,她抱着胳膊站在路边等车,突然想起什么,疯了似的翻背包。

数位笔没了。

那支她攒了三个月兼职费买的,笔杆刻着“SAA”的定制笔。

掉酒店了?

还是那个房里?

不能回去找。

她拦了辆出租车,报了出租屋地址。

车窗外,城市的灯流光溢彩,江对岸的摩天轮还在转,亮得像童话。

可她觉得冷,从骨头缝里往外冒的冷。

手机震了,是林悦的消息:“安安你先走了?

领班说你被骚扰提前走了,没事吧?

钱我明天帮你问问,应该能拿一半。”

沈安安盯着屏幕,手指冰得很,慢慢打字:“没事,谢了。

明天请你吃饭。”

车过跨江大桥,江水映着灯影,碎成一片晃眼的金。

沈安安把额头抵在冰凉的车窗上,闭着眼。

会过去的。

她跟自己说。

爸的病,妈的走,刘翠花的刻薄,永远不够的钱,画不完的稿——所有烂事,都会变成疤。

明天太阳一升,她还是那个为医药费愁、为学业拼、深夜里对着数位板画温暖画面,自己却活成座孤岛的沈安安

今晚的事,就是场意外。

一场荒唐的、会忘干净的意外。

她没看见,命运早就在今晚拐了弯。

她身体里某个角落,颗种子正借着黑暗扎根。

十七天后,一道鲜红的两道杠,会撕烂她所有的平静。

故事的下一页,就俩字——怀孕。

车子扎进夜色,没入长街尽头。

酒店顶层休息室里,秦墨深在地毯上坐了好久,首到手机急诊铃刺耳地响。

他睁开眼,捡起地上的眼镜戴上,世界又变回了冷硬的清。

起身时,鞋尖踢到了东西。

一支银灰色的数位笔滚到灯底下,笔杆刻着三个字母:SAA。

他皱着眉捡起来,看都没细看,随手扔在茶几上,转身进了浴室。

水声哗哗响。

那支笔躺在冰冷的玻璃茶几上,像颗被忘在那儿的定时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