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抽奖:从赘婿到千古一帝

第1章 重生第一天,我反手就揭了老阴比的底裤

逆天抽奖:从赘婿到千古一帝 小阿伟呀 2025-12-03 16:24:47 仙侠武侠
冰凉的雨水顺着破败的瓦缝渗下来,滴在脸上,像死囚行刑前泼的那碗断头酒。

萧辰猛地坐起,胸口剧烈起伏。

手掌死死按住心脏位置,那里皮肉完好,甚至带着温热,可被儿臂粗的铁链生生勒穿胸骨的剧痛,仿佛还残留骨髓里。

没有血。

没有阴暗潮湿的水牢。

眼前是那间住了三年的柴房。

墙角堆着受潮的劈柴,霉味混着泥腥气往鼻子里钻。

窗外雷声滚过,闪电撕开夜色,照亮了他苍白如纸的脸。

活过来了。

萧辰垂下眼皮,遮住眸底翻涌的戾气。

记忆最后的画面定格在苏氏那张涂满脂粉的脸上,她捏着那张伪造的“盗窃罪状”,嘴角噙着一抹悲天悯人的笑,宣判了他的死刑。

今天是庆历九年五月初三。

距离那场让他万劫不复的“家族秘典失窃案”,还有三天。

三天,足够翻盘。

他试图调动丹田内那点微薄的真气,却意外触碰到识海深处一片灰蒙蒙的区域。

一轮残缺的青铜轮盘静静悬浮,上面刻满了繁复古奥的纹路,正中央“因果”二字透着古拙的冷意。

一行无声的小字浮现:宿主心念至恨至公,万象天命系统激活。

惩恶扬善,积因果值,可抽奖兑换。

萧辰握着床沿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

没有狂喜,只有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冷静。

他在心中默念几句,轮盘纹丝不动,看来这东西不讲空话,不见血不见利,转不动。

天色微亮,雨停了。

萧辰像往常一样推开柴房门,拿起扫帚。

院子里的青石板被雨水冲刷得发亮。

他低着头扫地,余光却始终锁死在西厢房的回廊上。

辰时三刻,一道佝偻的身影准时出现。

苏府老管事,周通。

这老东西走路总惦着脚尖,像只偷油的老鼠。

萧辰记得清楚,上一世就是今天,这老东西深夜潜入藏书阁,把一本假账册塞进了自己的房梁,又顺手拿走了苏家真正的核心账本作为要挟主母的筹码。

只是周通没算到,他那点小聪明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不堪一击,最后这账本成了压死萧辰的最后一根稻草。

萧辰把扫下的落叶堆到墙角,借着转身的功夫,手指探入回廊排水沟的一处松动砖缝。

指尖触碰到冰凉的油纸包,那是他重生醒来后,趁夜色先一步从周通的私藏点“截胡”来的。

东西入袖,沉甸甸的。

午时,苏家家宴。

苏家主母苏氏端坐在正厅主位,一身暗红锦袍,手里转着佛珠。

“昨夜藏书阁那边有些响动。”

苏氏眼皮都没抬,声音不大,却让满桌碗筷声瞬间停滞,“萧辰,听下人说,你昨晚一首在院子里晃荡?”

来了。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如针扎般刺过来。

周通立刻从旁站出来,腰弯成了虾米,脸上挂着谄媚又痛心的笑:“夫人,老奴刚才带人去姑爷房里修缮漏雨的屋顶,没成想在房梁夹层里,发现了一些不该有的东西。”

他说着,就要往外掏那本早己准备好的栽赃物。

萧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瓷碗碰击桌面,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周管事。”

萧辰缓缓站起身,动作不急不缓,理了理袖口,“你是想拿那本记录了苏家偷税漏税的假账,还是想找这本真的?”

一个油纸包被扔在桌上。

苏氏手里转动的佛珠猛地一顿。

周通脸上的笑僵住了,像是一张挂坏了的面具。

“你……你胡说什么!”

周通尖叫起来,声音走了调。

萧辰没理他,径首将油纸包拆开。

一本蓝皮账册,还有一封信。

“这账册是周管事为了以后要挟夫人您养老用的,每一笔亏空都记在您名下。”

萧辰语调平稳,像是在读一篇无关紧要的文章,“至于这封信,是周管事写给城外赵家的投名状。

听说周管事的儿子在赵家赌坊输了八百两,若是拿不到苏家的底细,就要剁手。”

苏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那层厚厚的脂粉都盖不住底下的狰狞。

她一把抓起那封信,只扫了一眼,便狠狠拍在桌上。

“来人!”

苏氏声音尖利,“把这吃里扒外的老狗给我拖下去!

打断腿!”

几个家丁如狼似虎地扑上来,周通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堵住嘴拖了出去,只留下一地拖拽的痕迹和绝望的呜咽。

萧辰站在原地,看着苏氏气得发抖的手,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

夜深。

柴房。

惩恶成功,铲除不忠恶仆。

因果值+100。

首次任务完成,解锁抽奖资格。

脑海中那轮沉寂的轮盘轰然转动,金光炸裂。

获得:洗髓丹×1获得:基础武学推演玉简×1一颗通体漆黑、散发着腥辣气息的丹药凭空出现在手中。

萧辰没有丝毫犹豫,仰头吞下。

腹中瞬间燃起一团火,顺着经脉疯狂乱窜。

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噼啪声,那是断骨重续般的剧痛。

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在这个湿冷的夜里,他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一刻钟后,痛楚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轻盈。

淬体三重。

困扰这具身体多年的修炼瓶颈,破了。

门外忽然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萧辰瞬间收敛气息,肌肉紧绷。

“少爷……”苍老且压抑的声音隔着门缝传来,“老婆子给你温了碗姜汤,放在门口了。”

是陈阿婆。

那个在他最落魄时,唯一给过他半个馒头的老仆。

“听说……周管事被打了。”

陈阿婆的声音带着哭腔,似乎是在害怕,又像是某种宣泄,“少爷,您终于不再是那个任人踩的萧辰了。”

脚步声远去。

萧辰看着紧闭的木门,黑眸深处映着窗外的残月。

他端起那碗姜汤,一口饮尽。

辛辣入喉,驱散了最后的寒意。

“这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