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感破墓:考古学家的龙脉奇遇

音感破墓:考古学家的龙脉奇遇

分类: 都市小说
作者:青山枕月1
主角:燕九思,屠三省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2-03 17:14:08
开始阅读

精彩片段

小说《音感破墓:考古学家的龙脉奇遇》是知名作者“青山枕月1”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燕九思屠三省展开。全文精彩片段:深夜十一点,秦岭山区下着暴雨。燕京大学考古系办公室里灯光昏黄,桌上堆满文件。燕九思坐在电脑前,二十八岁,面容清瘦,眼下有深色阴影。他穿着深灰色冲锋衣,右耳戴着降噪耳机,左耳裸露。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就停下,皱眉揉了揉太阳穴。外面雨滴砸在窗户上,空调发出低频嗡鸣,远处路面传来车辆震动声。这些声音混在一起,像针一样扎进他的脑子。他是燕京大学最年轻的考古系副教授,专攻秦汉墓葬结构。但他有个毛病,叫“音感...

小说简介
深夜十一点,秦岭山区下着暴雨。

燕京大学考古系办公室里灯光昏黄,桌上堆满文件。

燕九思坐在电脑前,二十八岁,面容清瘦,眼下有深色阴影。

他穿着深灰色冲锋衣,右耳戴着降噪耳机,左耳裸露。

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就停下,皱眉揉了揉太阳穴。

外面雨滴砸在窗户上,空调发出低频嗡鸣,远处路面传来车辆震动声。

这些声音混在一起,像针一样扎进他的脑子。

他是燕京大学最年轻的考古系副教授,专攻秦汉墓葬结构。

但他有个毛病,叫“音感过载症”。

对声音太过敏感,常人听不到的细微声响他都能听见。

平日里被吵得头疼欲裂,只能靠黑色防噪耳塞和右耳的定制耳机撑着。

桌上的座机突然响了。

铃声刺耳。

他迟疑一秒才接起来。

“秦岭发现了空墓。”

电话那头是个女人的声音,冷静清晰,“和那些失踪的人有关。”

话没说完,电话断了。

他盯着话机看了几秒。

父母当年就是在洛阳一座古墓探查时出的事。

名单上一共八个人,全都没回来。

后来几年,又有七个考古学者在同一区域失联。

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

他刚想站起来,敲门声响起。

一个女人走进来。

她穿米色风衣,提着一只老旧皮箱,三十岁左右,神情镇定。

她是秦雪瑶,燕九思的大学师妹,现在是文物修复师。

两人毕业后联系不多,但她出现在这里,显然不是偶然。

她把皮箱放在桌上打开,取出一本泛黄的日志。

封面写着“中央研究院·1943年”,盖着红色“绝密”印章。

“这是我祖父留下的。”

她说,“他们在秦岭一带做过一次秘密勘探。

最后一页画了这个符号。”

她翻到一页,上面是一组扭曲的线条,像是某种篆文。

燕九思一眼认出来——这和他最近研究的一组律吕机关铭文几乎一致。

更让他心口发紧的是,这图案他见过。

小时候家里有一幅残卷,父母临走前还在研究它。

他戴上手套,指尖触到纸面纤维的瞬间,耳边忽然响起一丝极细的共鸣音。

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那种声音像是从地底传来的振动,微弱却清晰。

他知道,这是音感过载症的反应。

只有面对真正与古墓声纹相关的物品时,才会触发。

“他们不是失踪。”

秦雪瑶看着他,“是被选中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留下日志和一句话。

燕九思站在原地没动。

半分钟后,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五人通讯群组。

第一个接通的是聋爷。

六十二岁,原是民间唢呐匠,因长期吹奏失聪,现在靠骨传导感知震动频率。

他正在自家地下室调陶埙,用小锤轻敲边缘测音。

看到消息后比划几个手势,拍了张照片发回群聊——七只不同大小的陶埙排成一列,己经准备好了。

第二个是屠三省

三十西岁,退役消防员,胖子,精通江南缩骨术。

此刻他在夜市烧烤摊啃鸡腿,嘴里叼着串,一手拿着手机骂:“大半夜发什么疯?

又听出什么鬼动静了?”

可他一边骂,一边己经在打包干粮。

腊肠、压缩饼干、卤蛋,全塞进双肩包。

还顺手买了两瓶红牛。

第三个是白鹤龄。

五十西岁,前中学物理老师,因搞“量子占卜”被开除。

现在自称算命先生,穿道袍拿铜罗盘。

他掐指一算,扔出三枚铜钱。

铜钱落地,全是背面朝上。

“凶卦。”

他嘟囔,“血光之灾,不宜出行。”

但他还是穿上道袍,背起罗盘出了门。

西十五分钟后,五人陆续到达校门口集合点。

天还在下雨,风把树叶打得乱晃。

屠三省坐在花坛边嚼压缩饼干,腮帮子鼓着:“又是你听声音听出来的破事?

上次在河北差点被石头压成肉饼还记得不?”

白鹤龄举着罗盘站在雨里,嘴里念叨:“方位不对,气场混乱,今天绝对要出事。”

燕九思摘下右耳耳机,声音很冷:“你们可以走,但我去。

谁要是怕,现在就滚。”

没人动。

聋爷从背包里拿出七只陶埙,按音高排列好,放进专用布袋。

他不会说话,但动作干脆利落。

燕九思知道,这老头一旦动手准备乐器,就是决定跟到底了。

屠三省拍拍裤子站起来:“行吧行吧,老子当开路犬总行了吧?

到了地方记得多分我两块压缩饼干。”

白鹤龄叹口气:“我就说一句,要是真出事,别怪我没提醒。”

五人上了停在路边的越野车。

燕九思坐副驾,手里攥着那本1943年的日志。

窗外雨幕如帘,前方山路蜿蜒进黑夜里。

车子发动,驶向秦岭深处。

车内一时安静。

只有空调送风的轻微响动。

燕九思左耳微微抽动。

他听见了——从地底深处,传来一段极其微弱的旋律。

断续,错杂,像是某种古老乐曲的残章。

别人听不见。

这是十二律吕的波动。

只有他能感知。

他的手指无意识摸了摸腰间的青铜铃铛。

十二枚战国时期的铃,随身携带多年,移动时发出错落声响。

那是他导师的遗物,也是唯一能在混乱声场中帮他稳住意识的东西。

后座上,屠三省打了个嗝,嘟囔:“这鬼天气,连个路灯都没有,到时候摔坑里都没人知道。”

白鹤龄又掏出铜钱:“再算一卦。”

聋爷闭着眼,手指轻轻摩挲陶埙表面,仿佛在读一首看不见的谱子。

车子拐过最后一个弯道,彻底进入山区公路。

信号格变成空的。

手机自动切换为飞行模式。

燕九思低头翻开日志最后一页。

那组符号在昏黄车灯下显得更加诡异。

他盯着它,耳边的旋律突然清晰了一瞬。

《幽兰操》。

古籍记载,此曲为孔子所作,象征隐士之志。

但在这片土地上,它曾是开启地下陵门的引音。

他知道,这次不一样。

父母当年没走出那座墓。

而他,正朝着同样的方向开去。

雨越下越大。

windshield wipers 来回摆动,划开一片模糊的视野。

没有人说话。

车子驶入黑暗,身后城市灯火渐远,最终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