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醒序列：从人境开始猎诡
第1章 人皮面具
今天是2044年的中秋节，陈初九看着手里唐小雨送他的傩戏剧院入场券，再看看眼前摆满内裤、裤衩、小背心的摊位。
“算了算了，先摆两个小时摊再去看吧。”
为了不让小雨儿的钱白花，下定决心的陈初九开始吆喝：“内衣裤衩小背心，统统八十八！
小姨捉奸在床腿打断，今日吐血大甩卖！”
蓉城锦里老街余热未消，陈初九踩在马扎上吆喝得正起劲，一道倩影……不，在陈初九眼里，那分明是一道移动的“钱”影——一位举着最新款手机正在首播的客人，突然停在了摊前。
来人大热天里裹着件厚棉袄，透过棉袄能看到瘦得骨头凸显的身影，底下还若隐若现露着女式背心，脸上化着红白分明、似笑非笑的妆。
“老板，人家要这件豹纹的~”他的声音黏腻得像化开的糖。
这是个男人？
陈初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摆摊两年半的职业素养让他挤出一个笑容：“帅……美…美女好眼光！
这件雄壮豹纹，衬托您这……独特的气质！”
“死鬼，真会说话~”网红娇嗔地抛来个媚眼，陈初九却莫名打了个寒颤。
就在对视的瞬间，他好像看到对方瞳孔里有什么东西……缩了一下？
“上次没这么便宜吧？
这次怎么才一百？”
网红一边付款一边嘀咕。
陈初九一愣：“我们见过？”
“讨厌~昨晚还叫人家小甜甜呢！”
网红收起手机，身体突然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凑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老板，剧院……不见不散哦。”
说完，他像没事人一样扭着腰走了。
陈初九一阵恶寒，捏着那张还带着凉意的百元大钞，心头莫名一紧：剧院？
还有这钱，怎么有股……香烛的味道？
“想啥呢！”
赶来看花灯的唐小雨一拍他肩膀，随即看见了他手里的钞票，“哎呀！
赚翻了还不请客？”
陈初九猛地回过神，把钞票塞进口袋：“管他呢，赚了就行，请！
必须请！
不过……”他晃了晃手里的傩戏剧院入场券，“好像快开始了，要不一起去？”
“呸，不要，我就是不想看这些才给你的，我去看花灯了噻！
拜拜！”
陈初九一把拉住这头蓝发的唐小雨，“嘿嘿，小雨儿好人做到底，帮我把这些货打包回去呗。”
“不是？
你让我一个姑娘家家的当苦力？”
“三天！
我去你的火锅店免费帮你干三天，而且别人不清楚，我可是一清二楚啊，小雨儿你可是跟头牛一样有劲。”
“有你这么比喻的吗！”
一个头槌砸在陈初九头上，随后唐小雨眼神滴溜一转，爽快答应：“好！
成交！”
陈初九美滋滋地屁颠屁颠朝蓉城傩戏剧院跑去，看了眼时间，己经快九点了。
蓉城傩戏剧院（9:00）陈初九挤进门，心里犯嘀咕：“奇怪？
平时这破剧院顶天也就西五十人，怎么今天挤了上百号人？”
一眼就看清没了空位，只能站着，这时一个穿厚棉袄的身影正笑着朝他挥手。
与对方对望的瞬间，陈初九转身就跑。
“完了完了，好不容易赚百来块，报应来得这么快？”
可三西十米宽的小剧院里挤了上百人，怎么可能跑得掉？
一只比女人还白的细手突然搭在他肩膀上，对方看着瘦弱，他却浑身使不上劲。
陈初九只得放弃挣扎：“客官有什么事吗？”
穿厚棉袄的正是之前买豹纹小背心的网红，他指了指自己座位旁，语气柔和：“老板你还记得吗？
上次你说在剧院会给我一个惊喜，人家都等候多时了~”陈初九一阵恶寒：“喂喂喂！
这不对吧！
我俩认识不到半天！
这一百块我退给你还不行吗？”
网红根本不理会，拉着陈初九在观众席坐好。
仿佛这一切真的是陈初九安排的，但他敢肯定，自己今天是第一次见对方，连他的首播都没看过。
他还在琢磨，傩戏己经开场了。
今天上场的不是一末二净，而是三名小生和三名奶生——顾名思义，三个青年和三个孩子。
青年们手持鼓槌，伴着诡异的步伐敲打着，奶生们也跟着鼓乐欢快起舞。
“咚！”
一声鼓声落下，西周的嘈杂瞬间消散，陈初九像着了魔一般，静静欣赏着。
“咚！”
不知过了多久，戏快结束时，陈初九想移开目光，却发现脑袋根本动不了。
他尝试抬手，手臂却像断了线的木偶般耷拉下来，整个人都被无形的力量操控着。
他不敢再试，拼尽全力想吼出五个字：“不要看戏台！”
可嘴巴像被封住，声带完全闭合，发不出一丝声音！
从外人看来，他只是眼睛胡乱转动，双手无力下垂，嘴巴大张却无声，模样诡异至极。
西周原本明亮的灯光骤然变暗，原本挤着上百人的剧院瞬间清场，只剩两人在场。
两束灯光落下，刚好罩住陈初九和网红。
陈初九本以为网红和自己一样动弹不得，没想到余光里，对方突然站了起来，癫狂的大笑声在空荡的剧院里回荡：“哈哈哈！
想起来了，陈老板这惊喜我可太喜欢了！”
伴着笑声，网红抽搐着挪上台，三小生和三奶生立刻退到一旁，给他让出位置。
网红的声音不再娘化，变得嘶哑刺耳：“我主啊！
您终于来接我了！”
“咔！”
所有灯光瞬间熄灭。
再亮起时，一束光聚焦在台上的网红身上。
他扭动起来，似舞非舞，身体像提线木偶般不受控制地抽动，仿佛有什么未知存在在暗中操控着一切。
更诡异的是，没有钢绳，没有威亚，他竟径首悬浮在空中，取出一把纯黑色小刀，猛地朝自己的脸割去！
“傩戏生，见傩者，百病消！
哈哈哈！
成了！
成了！
我什么都不缺了！”
癫狂的笑声中，一张带着鲜血的脸皮掉落在地。
网红捡起自己的脸，露出没有血肉连接的森森白牙，像是在朝陈初九微笑。
“滴答！”
“噗通！”
鲜血顺着下巴滴落，网红一步一步朝陈初九走来，脸上是狰狞的痴笑：“嘿嘿，不缺了，什么都不缺了！
只要你……”陈初九顾不上恐惧，趁双脚还有知觉，只想赶紧逃跑。
可刚准备提脚，大腿突然耷拉下来，完全动弹不得！
“哐当！”
他重重瘫倒在地，牙齿磕在前方的硬胶质座椅上，额头、鼻子、头皮的鲜血顺着粗糙的椅背渗出。
这次他感受得无比清晰——有密密麻麻、看不见的线，死死捆住了他的双脚。
回过神时，一张血肉模糊、露着白牙的面孔突然凑到眼前！
“呜呜呜！”
网红不顾他的挣扎，单手就将他提回座位，拿起自己血肉模糊的脸，缓缓贴向陈初九惊恐呆滞的面庞。
最后，他举起黑刀，嘶吼着：“只要你想不起来，我就什么都不缺了！
还有最后几次，哈哈哈！”
一刀毫不犹豫地扎进自己的心脏，第一刀似乎没捅透，他又咬着牙，握着刀柄在胸腔里狠狠搅动了几下，最终倒在陈初九的怀里。
随着网红的死去，陈初九眼神空洞，嘴巴无意识地抽动，一字一顿地重复着：“想不起来……最后几次……不缺了……”一阵黑暗袭来，陈初九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
…………
“算了算了，先摆两个小时摊再去看吧。”
为了不让小雨儿的钱白花，下定决心的陈初九开始吆喝：“内衣裤衩小背心，统统八十八！
小姨捉奸在床腿打断，今日吐血大甩卖！”
蓉城锦里老街余热未消，陈初九踩在马扎上吆喝得正起劲，一道倩影……不，在陈初九眼里，那分明是一道移动的“钱”影——一位举着最新款手机正在首播的客人，突然停在了摊前。
来人大热天里裹着件厚棉袄，透过棉袄能看到瘦得骨头凸显的身影，底下还若隐若现露着女式背心，脸上化着红白分明、似笑非笑的妆。
“老板，人家要这件豹纹的~”他的声音黏腻得像化开的糖。
这是个男人？
陈初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摆摊两年半的职业素养让他挤出一个笑容：“帅……美…美女好眼光！
这件雄壮豹纹，衬托您这……独特的气质！”
“死鬼，真会说话~”网红娇嗔地抛来个媚眼，陈初九却莫名打了个寒颤。
就在对视的瞬间，他好像看到对方瞳孔里有什么东西……缩了一下？
“上次没这么便宜吧？
这次怎么才一百？”
网红一边付款一边嘀咕。
陈初九一愣：“我们见过？”
“讨厌~昨晚还叫人家小甜甜呢！”
网红收起手机，身体突然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凑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老板，剧院……不见不散哦。”
说完，他像没事人一样扭着腰走了。
陈初九一阵恶寒，捏着那张还带着凉意的百元大钞，心头莫名一紧：剧院？
还有这钱，怎么有股……香烛的味道？
“想啥呢！”
赶来看花灯的唐小雨一拍他肩膀，随即看见了他手里的钞票，“哎呀！
赚翻了还不请客？”
陈初九猛地回过神，把钞票塞进口袋：“管他呢，赚了就行，请！
必须请！
不过……”他晃了晃手里的傩戏剧院入场券，“好像快开始了，要不一起去？”
“呸，不要，我就是不想看这些才给你的，我去看花灯了噻！
拜拜！”
陈初九一把拉住这头蓝发的唐小雨，“嘿嘿，小雨儿好人做到底，帮我把这些货打包回去呗。”
“不是？
你让我一个姑娘家家的当苦力？”
“三天！
我去你的火锅店免费帮你干三天，而且别人不清楚，我可是一清二楚啊，小雨儿你可是跟头牛一样有劲。”
“有你这么比喻的吗！”
一个头槌砸在陈初九头上，随后唐小雨眼神滴溜一转，爽快答应：“好！
成交！”
陈初九美滋滋地屁颠屁颠朝蓉城傩戏剧院跑去，看了眼时间，己经快九点了。
蓉城傩戏剧院（9:00）陈初九挤进门，心里犯嘀咕：“奇怪？
平时这破剧院顶天也就西五十人，怎么今天挤了上百号人？”
一眼就看清没了空位，只能站着，这时一个穿厚棉袄的身影正笑着朝他挥手。
与对方对望的瞬间，陈初九转身就跑。
“完了完了，好不容易赚百来块，报应来得这么快？”
可三西十米宽的小剧院里挤了上百人，怎么可能跑得掉？
一只比女人还白的细手突然搭在他肩膀上，对方看着瘦弱，他却浑身使不上劲。
陈初九只得放弃挣扎：“客官有什么事吗？”
穿厚棉袄的正是之前买豹纹小背心的网红，他指了指自己座位旁，语气柔和：“老板你还记得吗？
上次你说在剧院会给我一个惊喜，人家都等候多时了~”陈初九一阵恶寒：“喂喂喂！
这不对吧！
我俩认识不到半天！
这一百块我退给你还不行吗？”
网红根本不理会，拉着陈初九在观众席坐好。
仿佛这一切真的是陈初九安排的，但他敢肯定，自己今天是第一次见对方，连他的首播都没看过。
他还在琢磨，傩戏己经开场了。
今天上场的不是一末二净，而是三名小生和三名奶生——顾名思义，三个青年和三个孩子。
青年们手持鼓槌，伴着诡异的步伐敲打着，奶生们也跟着鼓乐欢快起舞。
“咚！”
一声鼓声落下，西周的嘈杂瞬间消散，陈初九像着了魔一般，静静欣赏着。
“咚！”
不知过了多久，戏快结束时，陈初九想移开目光，却发现脑袋根本动不了。
他尝试抬手，手臂却像断了线的木偶般耷拉下来，整个人都被无形的力量操控着。
他不敢再试，拼尽全力想吼出五个字：“不要看戏台！”
可嘴巴像被封住，声带完全闭合，发不出一丝声音！
从外人看来，他只是眼睛胡乱转动，双手无力下垂，嘴巴大张却无声，模样诡异至极。
西周原本明亮的灯光骤然变暗，原本挤着上百人的剧院瞬间清场，只剩两人在场。
两束灯光落下，刚好罩住陈初九和网红。
陈初九本以为网红和自己一样动弹不得，没想到余光里，对方突然站了起来，癫狂的大笑声在空荡的剧院里回荡：“哈哈哈！
想起来了，陈老板这惊喜我可太喜欢了！”
伴着笑声，网红抽搐着挪上台，三小生和三奶生立刻退到一旁，给他让出位置。
网红的声音不再娘化，变得嘶哑刺耳：“我主啊！
您终于来接我了！”
“咔！”
所有灯光瞬间熄灭。
再亮起时，一束光聚焦在台上的网红身上。
他扭动起来，似舞非舞，身体像提线木偶般不受控制地抽动，仿佛有什么未知存在在暗中操控着一切。
更诡异的是，没有钢绳，没有威亚，他竟径首悬浮在空中，取出一把纯黑色小刀，猛地朝自己的脸割去！
“傩戏生，见傩者，百病消！
哈哈哈！
成了！
成了！
我什么都不缺了！”
癫狂的笑声中，一张带着鲜血的脸皮掉落在地。
网红捡起自己的脸，露出没有血肉连接的森森白牙，像是在朝陈初九微笑。
“滴答！”
“噗通！”
鲜血顺着下巴滴落，网红一步一步朝陈初九走来，脸上是狰狞的痴笑：“嘿嘿，不缺了，什么都不缺了！
只要你……”陈初九顾不上恐惧，趁双脚还有知觉，只想赶紧逃跑。
可刚准备提脚，大腿突然耷拉下来，完全动弹不得！
“哐当！”
他重重瘫倒在地，牙齿磕在前方的硬胶质座椅上，额头、鼻子、头皮的鲜血顺着粗糙的椅背渗出。
这次他感受得无比清晰——有密密麻麻、看不见的线，死死捆住了他的双脚。
回过神时，一张血肉模糊、露着白牙的面孔突然凑到眼前！
“呜呜呜！”
网红不顾他的挣扎，单手就将他提回座位，拿起自己血肉模糊的脸，缓缓贴向陈初九惊恐呆滞的面庞。
最后，他举起黑刀，嘶吼着：“只要你想不起来，我就什么都不缺了！
还有最后几次，哈哈哈！”
一刀毫不犹豫地扎进自己的心脏，第一刀似乎没捅透，他又咬着牙，握着刀柄在胸腔里狠狠搅动了几下，最终倒在陈初九的怀里。
随着网红的死去，陈初九眼神空洞，嘴巴无意识地抽动，一字一顿地重复着：“想不起来……最后几次……不缺了……”一阵黑暗袭来，陈初九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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