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金主她要我喊姐姐
第1 章 谈钱
（因简介修改（只更改主角名字）多次不过审，就很莫名其妙……在此更名：何笙→何以笙 苏屿恩→苏南卿）…………………………………………音乐震得人胸口发闷，五颜六色的灯光鬼一样在昏暗的空间里乱闪，晃得何以笙眼睛疼。
空气里混着香水、酒精，还有不知道什么的味道，腻得人头晕。
她僵在门口，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看着舞池里那些贴在一起扭动的女人，喉咙发干。
这儿就是“镜”？
朋友嘴里那个来钱快的地方？
“让让，挡路了。”
一个穿着黑背心、剃着板寸的高个子女人从她旁边挤过去，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
何以笙赶紧往里挪了两步，后背差点蹭到冰冷的墙壁。
她今天穿了件最普通的白色T恤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跟这里那些穿着大胆、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格格不入。
她觉得自己像个误入异世界的傻瓜。
何以笙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往角落里走，找了个最不显眼的卡座边沿坐下。
屁股刚挨着柔软的皮面，服务生就过来了，是个眉眼清秀的男孩。
“小姐，喝点什么？”
何以笙攥了攥手心，那里有点湿。
“……白开水，谢谢。”
男孩愣了一下，倒是没多说，点点头走了。
水还没来，何以笙感觉有几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带着打量和好奇。
她不敢抬头，只盯着自己面前那块反光的桌面，脑子里乱糟糟的。
爷爷躺在医院里的样子，医生催缴费用时公事公办的脸，还有存折上那个刺眼的数字像走马灯一样转。
五万。
一个月至少要五万，才能撑住现在的治疗。
朋友的话又在耳边响：“笙笙，你这长相，去‘镜’碰碰运气，找个大方点的女老板，比你去打十份工都强！
你又不用担心被搞大肚子……”她当时听得浑身发冷，可现在，人真的坐在这里了。
忽然，周围嘈杂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是被什么东西无形地压住了。
何以笙下意识抬头，看见不远处最大的那个卡座里，几个人站了起来，态度恭敬地对着中间坐着的那个人。
那人隐在暗处，看不太清脸，只看见翘着的二郎腿，脚上踩着双亮得扎眼的黑色细高跟。
一只手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指尖夹着根细长的香烟，烟雾袅袅升起。
“南卿姐，今天没看到合眼缘的？”
旁边一个短发女人笑着问。
被叫做南卿姐的人没立刻回话，吸了口烟，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全场。
何以笙感觉那视线像带着钩子，凉飕飕的，掠过舞池，掠过吧台，然后，停在了她这个角落。
何以笙心脏猛地一跳，赶紧低下头。
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不紧不慢的节奏，停在何以笙卡座前。
何以笙盯着出现在视线里的那双黑色高跟鞋尖，呼吸都屏住了。
“新来的？”
声音有点低，带着点刚抽过烟的微哑，说不出的磁性。
何以笙不得不抬起头。
灯光依然昏暗，但足够她看清眼前的人了。
很高，比自己高半个头。
黑色的吊带裙，衬得皮肤白得晃眼。
脸是极漂亮的，带着攻击性的那种漂亮，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唇色嫣红。
她看着何以笙，眼神像在打量一件新奇的小玩意儿，嘴角勾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
“问你话呢。”
见何以笙不吭声，她又说了一遍，语气没什么起伏，却让人不敢忽视。
何以笙喉咙发紧，指甲掐进手心。
“……嗯。”
苏南卿上下扫了她一圈，目光在她那件旧T恤上停留了一瞬。
然后转身往自己的卡座走，只丢下两个字：“过来。”
不是商量，是命令。
何以笙僵在原地，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逃跑。
可爷爷等着救命的钱……她咬了下嘴唇，几乎是拖着灌了铅的腿，跟了过去。
巨大的U形卡座里坐着好几个女人，打扮各异，但都透着股不好惹的劲儿。
见苏南卿带着个生面孔回来，目光齐刷刷落在何以笙身上，带着审视和玩味。
苏南卿自顾自坐下，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才抬眼看向还杵在那里的何以笙。
“坐。”
何以笙在她旁边的空位坐下，背挺得笔首，像块木板。
“喝什么？”
苏南卿把酒水单推到她面前。
何以笙看都没看。
“我不喝酒。”
周围瞬间安静了一下，随即响起几声压抑的低笑。
苏南卿挑眉，身体微微前倾，靠近她，那股淡淡的、混合着烟草和冷香的味道瞬间将何以笙包裹。
“不喝酒，来这儿干嘛？”
何以笙能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息拂过自己的耳廓，有点痒。
她强迫自己迎上苏南卿的目光，那眼睛太深了，像潭水，看得人心慌。
“谈钱。”
何以笙听到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
苏南卿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极有趣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肩膀微微耸动。
笑够了，她才用指尖点了点桌面，好整以暇地看着何以笙：“哦？
怎么个谈法？”
何以笙深吸一口气，把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的话，用一种近乎破罐破摔的勇气说了出来：“一个月五万。
我……陪你。
但不陪睡。”
话音刚落，卡座里彻底没了声音。
旁边一个染着粉头发的女人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惊愕地看着何以笙。
苏南卿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神里的玩味更重了。
她慢慢靠回沙发背，重新拿起那支烟，点燃。
烟雾后面，她的脸有些模糊。
过了足足有半分钟，就在何以笙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沉默压垮的时候，苏南卿才缓缓开口：“行啊。”
何以笙猛地看向她，有点不敢相信。
苏南卿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她勾起红唇，补充道：“每月五万，我给你。”
何以笙心头一松，还没来得及说话，苏南卿忽然又凑近过来。
这次几乎贴到了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不过妹妹，进了我的门，可没你说不的份。”
那声音像毒蛇，顺着耳朵钻进去，缠得何以笙西肢发冷。
苏南卿说完，便撤回身，恢复了她那副慵懒的姿态。
仿佛刚才那句危险的警告只是何以笙的错觉。
她端起酒杯，冲何以笙示意了一下，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己经落入掌中的猎物。
“明天下午三点，地址我发你手机。”
她淡淡地说，“别迟到。”
空气里混着香水、酒精，还有不知道什么的味道，腻得人头晕。
她僵在门口，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看着舞池里那些贴在一起扭动的女人，喉咙发干。
这儿就是“镜”？
朋友嘴里那个来钱快的地方？
“让让，挡路了。”
一个穿着黑背心、剃着板寸的高个子女人从她旁边挤过去，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
何以笙赶紧往里挪了两步，后背差点蹭到冰冷的墙壁。
她今天穿了件最普通的白色T恤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跟这里那些穿着大胆、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格格不入。
她觉得自己像个误入异世界的傻瓜。
何以笙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往角落里走，找了个最不显眼的卡座边沿坐下。
屁股刚挨着柔软的皮面，服务生就过来了，是个眉眼清秀的男孩。
“小姐，喝点什么？”
何以笙攥了攥手心，那里有点湿。
“……白开水，谢谢。”
男孩愣了一下，倒是没多说，点点头走了。
水还没来，何以笙感觉有几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带着打量和好奇。
她不敢抬头，只盯着自己面前那块反光的桌面，脑子里乱糟糟的。
爷爷躺在医院里的样子，医生催缴费用时公事公办的脸，还有存折上那个刺眼的数字像走马灯一样转。
五万。
一个月至少要五万，才能撑住现在的治疗。
朋友的话又在耳边响：“笙笙，你这长相，去‘镜’碰碰运气，找个大方点的女老板，比你去打十份工都强！
你又不用担心被搞大肚子……”她当时听得浑身发冷，可现在，人真的坐在这里了。
忽然，周围嘈杂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是被什么东西无形地压住了。
何以笙下意识抬头，看见不远处最大的那个卡座里，几个人站了起来，态度恭敬地对着中间坐着的那个人。
那人隐在暗处，看不太清脸，只看见翘着的二郎腿，脚上踩着双亮得扎眼的黑色细高跟。
一只手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指尖夹着根细长的香烟，烟雾袅袅升起。
“南卿姐，今天没看到合眼缘的？”
旁边一个短发女人笑着问。
被叫做南卿姐的人没立刻回话，吸了口烟，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全场。
何以笙感觉那视线像带着钩子，凉飕飕的，掠过舞池，掠过吧台，然后，停在了她这个角落。
何以笙心脏猛地一跳，赶紧低下头。
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不紧不慢的节奏，停在何以笙卡座前。
何以笙盯着出现在视线里的那双黑色高跟鞋尖，呼吸都屏住了。
“新来的？”
声音有点低，带着点刚抽过烟的微哑，说不出的磁性。
何以笙不得不抬起头。
灯光依然昏暗，但足够她看清眼前的人了。
很高，比自己高半个头。
黑色的吊带裙，衬得皮肤白得晃眼。
脸是极漂亮的，带着攻击性的那种漂亮，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唇色嫣红。
她看着何以笙，眼神像在打量一件新奇的小玩意儿，嘴角勾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
“问你话呢。”
见何以笙不吭声，她又说了一遍，语气没什么起伏，却让人不敢忽视。
何以笙喉咙发紧，指甲掐进手心。
“……嗯。”
苏南卿上下扫了她一圈，目光在她那件旧T恤上停留了一瞬。
然后转身往自己的卡座走，只丢下两个字：“过来。”
不是商量，是命令。
何以笙僵在原地，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逃跑。
可爷爷等着救命的钱……她咬了下嘴唇，几乎是拖着灌了铅的腿，跟了过去。
巨大的U形卡座里坐着好几个女人，打扮各异，但都透着股不好惹的劲儿。
见苏南卿带着个生面孔回来，目光齐刷刷落在何以笙身上，带着审视和玩味。
苏南卿自顾自坐下，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才抬眼看向还杵在那里的何以笙。
“坐。”
何以笙在她旁边的空位坐下，背挺得笔首，像块木板。
“喝什么？”
苏南卿把酒水单推到她面前。
何以笙看都没看。
“我不喝酒。”
周围瞬间安静了一下，随即响起几声压抑的低笑。
苏南卿挑眉，身体微微前倾，靠近她，那股淡淡的、混合着烟草和冷香的味道瞬间将何以笙包裹。
“不喝酒，来这儿干嘛？”
何以笙能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息拂过自己的耳廓，有点痒。
她强迫自己迎上苏南卿的目光，那眼睛太深了，像潭水，看得人心慌。
“谈钱。”
何以笙听到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
苏南卿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极有趣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肩膀微微耸动。
笑够了，她才用指尖点了点桌面，好整以暇地看着何以笙：“哦？
怎么个谈法？”
何以笙深吸一口气，把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的话，用一种近乎破罐破摔的勇气说了出来：“一个月五万。
我……陪你。
但不陪睡。”
话音刚落，卡座里彻底没了声音。
旁边一个染着粉头发的女人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惊愕地看着何以笙。
苏南卿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神里的玩味更重了。
她慢慢靠回沙发背，重新拿起那支烟，点燃。
烟雾后面，她的脸有些模糊。
过了足足有半分钟，就在何以笙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沉默压垮的时候，苏南卿才缓缓开口：“行啊。”
何以笙猛地看向她，有点不敢相信。
苏南卿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她勾起红唇，补充道：“每月五万，我给你。”
何以笙心头一松，还没来得及说话，苏南卿忽然又凑近过来。
这次几乎贴到了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不过妹妹，进了我的门，可没你说不的份。”
那声音像毒蛇，顺着耳朵钻进去，缠得何以笙西肢发冷。
苏南卿说完，便撤回身，恢复了她那副慵懒的姿态。
仿佛刚才那句危险的警告只是何以笙的错觉。
她端起酒杯，冲何以笙示意了一下，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己经落入掌中的猎物。
“明天下午三点，地址我发你手机。”
她淡淡地说，“别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