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重生刺骨的寒意与灼烧般的疼痛在西肢百骸中蔓延。书名:《锦绣归来嫡女篇》本书主角有云溪沈清辞,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青天色等烟雨”之手,本书精彩章节:重生刺骨的寒意与灼烧般的疼痛在西肢百骸中蔓延。女主沈清池,躺在冷宫破败的床榻上,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混杂着那碗毒酒的苦涩,呛的他剧烈的咳嗽起来。“姐姐,这碗毒酒怎么样呢?”这可是妹妹我亲自为你求来的呢,怎么样呀?娇柔婉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与狠毒。沈清辞艰难的抬起那没有什么力气的眼皮,透过昏暗的烛火,看见他深恶痛绝的那张脸。—正是他的庶妹沈清柔穿着一身华服,画着精致的妆容站在那里,宛...
女主沈清池,躺在冷宫破败的床榻上,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混杂着那碗毒酒的苦涩,呛的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姐姐,这碗毒酒怎么样呢?”
这可是妹妹我亲自为你求来的呢,怎么样呀?
娇柔婉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与狠毒。
沈清辞艰难的抬起那没有什么力气的眼皮,透过昏暗的烛火,看见他深恶痛绝的那张脸。
—正是他的庶妹沈清柔穿着一身华服,画着精致的妆容站在那里,宛如一朵盛开的黑玫瑰。
“为……为什么?”
沈清池的声音嘶哑的不成调,每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血。
她想不通,她是永安宁侯府的嫡长女,自小对沈轻柔掏心掏肺从无半点吝啬就连母亲留下的那只价值连城的凤钗她一句姐姐这个好看我也想要,我便毫不犹豫的赠予他。
可是换来的,却是满门倾覆,家破人亡。
沈清柔轻笑一声,蹲下身用绣帕掩着口鼻,仿佛嫌弃这冷光里的污秽:“为什么?
自然是姐姐挡了我的路啊?”
“你以为李景明是真的喜欢你吗?
他爱的从来不是你,是永安宁府的长女身份、是沈家的权力。
如今沈家倒了,你也是个废人,还有什么用呢?”
“父亲母亲……对你不薄……你怎能如此,你怎么了……但我不薄?”
沈清柔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眼神瞬间变得阴狠毒辣,“凭什么你生来就是侯府嫡女,锦衣玉食,万众瞩目?
我明明比你更漂亮、更聪慧,却要顶着‘庶女’的名头处处看你脸色!
母亲说了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取而代之成为真正的侯府嫡小姐,嫁给锦明哥哥,风光无限!”
原来如此。
庶母的撺掇,庶妹的嫉妒,还有哪他曾倾心相待的未婚夫李景明……所有的温柔与情谊。
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而己。
他们联手诬陷她与府中侍卫有染,让他身败名裂;没计陷害父亲通敌叛国,导致沈家被抄,满门流放;母亲不堪受辱,在狱中自缢身亡;而她,被废去身份,打入冷宫,苟延残喘至今,只为了今日,喝下这杯由“好妹妹”亲手奉上的毒酒。
无尽的狠意如同毒蛇般,吞噬着他的五脏六腑。
沈清辞死死的盯着庶妹沈清柔,眼底并发出淬毒的光芒,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到:“沈清柔、李景明我沈清辞若有来世,定要你们千万背的还回来!
这是毒药彻底的发作,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意识如同坠入了无底的深渊,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仿佛看到了母亲温柔的笑脸、听到了父亲沉重的叹息声,还有忠仆人云溪焦虑的呼唤……若有来世,他一定要保护好所有他在乎的人,绝不让悲剧重演!
……“小姐,小姐,您醒醒啊!”
焦急中带着一点哭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沈清辞猛地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穿过雕花的窗户撒进来,让他的眼睛下意识的眯了眯。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淡淡的兰草香—这是他闺房里常用的熏香,前世被打入冷宫后,便再也没闻到过了。
她僵硬地转动脖颈,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景象:紫檀木的拔步床,挂着水绿色的纱帐,帐角缀着的珍珠随着微风轻轻晃动;床边站着一个穿着浅绿色比甲、梳着双丫髻的少女,正是她的贴身忠仆云溪,此刻正红着眼眶,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云溪?”
沈清辞试探着开口,声音不再嘶哑,反而带着几分少女的清脆。
云溪见她醒来,喜极而泣:“小姐!
您可算醒了!
您昨天在花园里赏花,不小心绊了一跤,撞到了头,大夫说要好好休息,您怎么睡了这么久都不醒,可吓死奴婢了!”
花园赏花,不小心摔跤?
沈清辞心中一震,连忙抬手摸向自己的额头,那你确实有一块,包扎好的伤疤。
她再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纤细白皙,指尖圆润,没有一丝常年劳作的粗糙,也没有冷宫里留下的冻疮疤痕。
这不是她的手!
至少,不是她在冷宫里那双枯槁丑陋的手。
她猛地坐起身,不顾云溪的阻拦,掀开被子跳下床,踉跄着冲到梳妆台前。
铜镜里映出一张少女的脸庞,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眉眼精致,肌肤白皙,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带着几分病后的虚弱。
这是……十五岁的她?
她颤抖着抚摸自己的脸颊,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无比真实。
镜中的少女,眼神里还带着未脱的稚气,却又因为刚刚经历的“死亡”,而充满了惊魂未定与刻骨的恨意,显得有些矛盾而诡异。
“小姐,您怎么了?
是不是头还疼?”
云溪连忙跟过来,扶住她的胳膊,担忧地问。
沈清辞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看向铜镜旁摆放着的台历——那是大曜王朝特有的纪年方式,上面清晰地写着:永安十五年,三月十二。
永安十五年,三月十二。
她的及笄礼,是在三月十五。
也就是说,她真的……重生了?
回到了十五岁,及笄礼的前三天?
回到了沈家还未覆灭,母亲还健在,父亲还未被诬陷,而沈清柔和李景明的阴谋,才刚刚开始的时候!
巨大的狂喜与激动冲击着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紧接着,是滔天的恨意再次翻涌——那些人,那些将她推入地狱、毁了她一生的人,这一世,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小姐?”
云溪被她变幻莫测的神色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唤道。
沈清辞缓缓转过身,看向云溪。
前世,云溪为了保护她,被沈清柔的人活活打死,尸骨无存。
想到这里,她眼底一热,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云溪。
“云溪,真好,你还在。”
云溪被她抱得一愣,随即连忙回抱她,哽咽道:“小姐,奴婢一首都在,会一首陪小姐的。”
沈清辞紧紧抱着她,感受着怀里真实的温度,心中暗暗发誓:这一世,她不仅要复仇,还要守护好所有对她好的人,云溪,母亲,父亲……一个都不能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伴随着丫鬟的通报:“二小姐来了。”
沈清柔!
沈清辞的身体瞬间僵硬,抱着云溪的手也骤然收紧,缓过神来她缓缓松开云溪,脸上迅速敛去所有情绪,重新换上了一副怯懦温顺的模样——那是前世的她,惯有的神情。
她不能让沈清柔察觉到任何异常。
在她没有足够的实力之前,伪装,是最好的保护色。
门被推开,沈清柔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粉色的罗裙,梳着垂鬟分肖髻,头上插着一支珍珠钗,看起来清纯可人,眼底却藏着不易察觉的算计。
“姐姐,你醒了?”
沈清柔走到床边,脸上露出关切的笑容,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昨天听闻姐姐摔了,妹妹担心了一晚上,今早一早就过来看看。
姐姐现在感觉怎么样?
头还疼吗?”
若是前世的沈清辞,定会被她这副模样骗过去,感动不己。
可现在,看着这张虚伪的脸,沈清辞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恨不得立刻撕碎她的伪装。
但她忍住了。
她垂下眼睑,声音带着几分虚弱,怯生生地说:“多谢妹妹关心,我……我好多了。”
沈清柔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似乎对她的怯懦很是满意。
她走上前,想去碰沈清辞的额头,却被沈清辞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沈清柔的手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便掩饰过去,笑着说:“姐姐没事就好。
再过三天就是姐姐的及笄礼了,庶亲特意让人给姐姐准备了一套新的礼服,让我拿过来给姐姐看看,合不合身。”
说着,她拍了拍手,身后的丫鬟便捧着一个锦盒走了进来。
沈清辞心中冷笑。
她记得,前世的及笄礼上,沈清柔就是用了一套被做过手脚的礼服,让她在宾客面前出了大丑——那礼服的裙摆处,被悄悄缝上了一层薄薄的浆糊,一走动就会裂开,露出里面的里衣,让她沦为京中贵女的笑柄。
而这一切,都是庶母和沈清柔精心策划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在及笄礼上失仪,从而影响她与李景明的婚约。
这一世,她们还想故技重施?
沈清柔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套亦红色的及笄礼服,绣着精美的芍药图案,看起来华贵无比。
“姐姐你看,这料子是上好的云锦,绣工也是京中最好的绣娘做的,母亲说,只有这样的礼服,才配得上姐姐嫡长女的身份。”
沈清柔笑着说,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沈清辞抬起眼,看向那套礼服。
她的目光在裙摆处停留了一瞬,果然看到了一丝不自然的褶皱——那是浆糊凝固后的痕迹。
她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依旧是那副怯懦的样子,低声说:“多谢庶亲和庶妹费心,礼服很好看。”
“姐姐喜欢就好。”
沈清柔笑得更开心了,“那姐姐先试试吧,若是有不合身的地方,也好及时修改。”
她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沈清辞穿上这套礼服的样子,想看到她在及笄礼上出丑的狼狈模样。
沈清辞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我……我刚醒,身子还有些乏,想再休息一会儿,试礼服的事,不如等晚点再说吧。”
沈清柔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说:“也好,那姐姐好好休息,妹妹就不打扰了。
等姐姐好些了,再说”说完,她又叮嘱了云溪几句,让她好好照顾我,这才带着丫鬟离开了。
看着沈清柔离去的背影,沈清辞脸上的怯懦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恨意与决绝。
“小姐,二小姐她……”云溪有些不解地说。
“她没安好心。”
沈清辞冷冷地说,“云溪,你去把那套礼服拿过来,仔细检查一下裙摆的位置。”
云溪虽然疑惑,但还是听话地将锦盒拿了过来,仔细检查起礼服的裙摆。
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小姐!
这……这裙摆处好像被人缝了东西!”
云溪惊讶地说,伸手轻轻一扯,果然扯下了一小段被浆糊粘住的丝线。
沈清辞眼中寒光一闪:“果然如此。
她们是想让我在及笄礼上出丑。”
“太过分了!
二小姐怎么能这么对您!”
云溪又气又急,“小姐,我们去告诉侯爷和夫人吧!”
“不行。”
沈清辞摇摇头,“没有证据,母亲和父亲未必会信。
更何况,庶母在父亲面前向来会说话,到时候说不定会倒打一耙,说我们故意刁难清柔。”
前世,她就是因为太过冲动,被沈清柔设计陷害后,立刻跑去告诉父亲,却被庶母一番花言巧语蒙混过关,反而让父亲觉得她心胸狭隘,不懂事。
这一世,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那怎么办?”
云溪焦急地问。
沈清辞看着那套礼服,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既然她们想让我出丑,那我就顺水推舟,让她们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小丑。”
她看向云溪,眼神坚定地说:“云溪,你去取一把剪刀来,再找一块和这礼服颜色相近的云锦布料,还有针线。
记住,要悄悄去,别让人发现。”
“小姐,您要做什么?”
“自然是给这礼服,做点‘小小的修改’。”
沈清辞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沈清柔想让我在及笄礼上出丑,那我就让她,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云溪虽然不解,但还是立刻点头:“是,奴婢这就去。”
看着云溪匆匆离去的背影,沈清辞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三月的阳光温暖而明媚,洒在她的身上,驱散了几分心里的阴霾与寒意。
窗外,庭院里的海棠花正开得热烈,一如她重获新生的心情。
沈清柔,李景明,庶母……还有所有伤害过她的人,等着吧。
这一世,猎人与猎物的身份,该互换了!
她的复仇之路,从这场及笄礼,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