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Relax

雪松Relax

分类: 都市小说
作者:绵羊不姓杨
主角:阿秋,阿杰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2-04 17:0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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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绵羊不姓杨的《雪松Relax》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2024年5月16日,狂风像疯了似的撞在窗玻璃上,发出“哐当”的闷响。颠爷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冷汗顺着后颈往下滑——窗外的防盗网被吹得剧烈晃动,楼下的招牌在风里歪歪扭扭,他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指尖慌乱摸过床头柜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天文台悬挂8号东南烈风信号”的推送弹了出来。他盯着那行字愣了两秒,突然想起“Relax People”吧台的窗户还没检查加固,昨晚收工时忘了闩紧窗板,起身就往门口冲。...

小说简介
2024年5月16日,狂风像疯了似的撞在窗玻璃上,发出“哐当”的闷响。

颠爷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冷汗顺着后颈往下滑——窗外的防盗网被吹得剧烈晃动,楼下的招牌在风里歪歪扭扭,他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指尖慌乱摸过床头柜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天文台悬挂8号东南烈风信号”的推送弹了出来。

他盯着那行字愣了两秒,突然想起“Relax People”吧台的窗户还没检查加固,昨晚收工时忘了闩紧窗板,起身就往门口冲。

颠爷踩着楼梯往下冲,衬衫纽扣扣得急,指尖好几次蹭到衣襟。

手机贴在耳边,拨通阿熊的号就问:“喂,阿熊,你现在在酒吧?

里面情况怎么样?”

电话那头传来风撞门的声响,阿熊的声音混着杂音:“正加固呢,这边再钉块米字板就稳了!”

顿了顿又补道,“放心,不过令江今天好像也出门了——不好,你知道她在哪?”

颠爷脚步猛地顿住,心一下提起来。

“不清楚啊,”阿熊的声音顿了顿,“会不会回律所拿东西?”

颠爷抬手拍了下后脑勺,懊恼地啧了声:“哎,我这猪脑子!

怎么把这事忘了!”

他对着电话应道:“行,酒吧的事你们盯好,我去找她。”

听筒里立刻传来阿熊的急声:“你可得小心!

现在挂着8号风球,外面树枝都被吹断了!”

颠爷攥紧手机往楼下跑,风裹着雨丝砸在脸上,只匆匆回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往路口冲。

刚抓着门把手要往外冲,手腕突然被人拽住——保姆王阿姨举着伞堵在门口,一口河乡话又急又实:“扫爷!

可不敢往外冲啊!

这阵儿挂着8号风球,楼下树都吹得歪到墙根儿,出去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颠爷猛地挣开王阿姨的手,脚步踉跄着往门口冲,动作快得像阵风。

王阿姨还没来得及伸手再拦,他己经“哐当”一声拉开门,又“砰”地把门关严——门板隔着风,都能听见王阿姨在里面急喊“扫爷慢点”的河乡话。

飞爷杵着拐杖,一步一挪地从里屋出来,圆滚滚的肚子像是要坠到地上,开口慢悠悠道:“小王啊,随他去吧,这孩子,迟早得自己撞回板才肯停。”

王阿姨往门板上拍了下,河乡话里满是无奈:“他现在哪像个经事的人?

倒跟个没成年的毛头小子似的,风这么大还往外闯!”

飞爷杵着拐杖往沙发上坐,缓了口气道:“小王啊,记着煲个汤,今儿个我想喝点热乎的。”

王阿姨立马应着,又问:“哎,那煲个乌鸡汤咋样?

补身子。”

飞爷摆了摆手,眉头轻蹙:“哎,乌鸡太肥腻了,换个清爽点的汤吧,别太油。”

王阿姨从厨房柜里抽出本泛黄的《老火汤365例》,指尖在纸页上哗哗翻着,没一会儿就停在某篇,指着字念:“哎,这不有冬瓜薏米汤嘛!

清清爽爽的,刚好合您说的不油腻!”

飞爷点了点头,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了敲:“可以,正好夏日里去去湿毒。

不过记得多煲几份,让阿梅分着送到酒吧和律所去,那边忙着加固,也得喝口热的。”

颠爷开着车冲进Law Family house大厦负层车库,停稳车就往电梯跑。

等电梯门“叮”地打开,他首奔一层前台,对着正低头编辑信息的小琴急声问:“哎,小琴,今天令江来了没?”

小琴抬眼耸耸肩,指尖还在屏幕上点着:“今天挂8号风球,好多律师都申报停工了,没见她来。”

顿了顿又反问,“颠爷,您找她有急事啊?”

颠爷手在头上挠了挠,眼神有些慌:“呃,没事没事。”

说着转身就往车库走,嘴里还不停念叨,“到底去哪儿了呢……”酒吧里满是风撞窗户的闷响,阿熊搬着桌子往阳台爬,膝盖磕得生疼也顾不上,好不容易够到玻璃门,呲牙咧嘴地往回拽——门晃得厉害,他死死抵着才勉强关上,刚把米字胶往玻璃上贴,另一扇窗突然被风顶开,碎风裹着雨灌进来。

小黄见状扑过去,双手攥着窗框使劲拽,脸憋得通红,谁知“咔嗒”一声,窗户把手被掰断,他重心一歪,从桌下滚了下去,后脑勺磕在地板上。

阿朱吓得急忙跑过去扶他,小黄紧闭着眼揉着头,疼得首抽气。

阿杰赶紧冲过去,伸手死死拉住那扇没了把手的窗沿,拼尽全力往回推,刚把窗关上,风又猛地顶开一道缝。

这时电视里突然响起播报,主持人语气急促:“8号风球持续生效,风力或进一步增强,请市民尽量留居室内……”话音刚落,阿朱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供应商的电话。

她接起没听两句,脸色瞬间发白,握着手机的手不停发抖,声音里满是慌乱无助:“仓库塌了?

那……那我们订的酒和食材怎么办啊?”

阿熊在吧台边来回踱步,鞋底蹭着地板发出焦躁的声响,他抓了抓头发,语气里带着点自我安慰:“算了算了,先把窗户再顶牢点,等颠爷回来再说——他点子多,或许早有办法应对这些事。”

小黄揉着发疼的后脑勺,急得快速比着手语:“楼下的窗关了吗?

风这么大,别漏雨进来!”

阿杰一拍大腿,脸色骤变:“完了!

光顾着楼上,阿秋还在楼下休息室睡觉呢!”

小黄眼睛一下瞪圆,也顾不上头疼,转身就往楼下跑。

闹吧区域的灯光还没开,他摸黑冲到深处的休息室,一把推醒蜷缩在床上的阿秋,双手飞快比着手语:“别睡了!

阿秋,快起来!

外面风太大,得去检查窗户!”

阿杰气得额角青筋跳,一把扯掉阿秋头上的被子,怒吼道:“起来!

还睡什么睡!

你真不要命了是不是!”

话音刚落,外面突然传来“哗啦”一声脆响——几片外墙瓷片被风吹得砸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

楼上的阿熊扒着窗户往下看,忍不住咋舌:“我靠,这也太恐怖了!”

阿朱攥着手机,脸色白得像纸。

阿杰听见瓷片掉落的声音,心更急了,又在阿秋胳膊上拍了一下,声音里带着点恨铁不成钢:“还睡!

听见没?

危险都到跟前儿了!

你要是出事,我们这群兄弟怎么办?”

阿秋揉着眼睛坐起来,语气满是无所谓:“那瓷片又不是从咱们酒吧掉的,慌啥。”

阿杰气得嗓门更高,手指着窗外:“就算不是!

你就没想想,万一风再大,下一个掉的就是咱们这儿的东西怎么办?”

阿秋打了个哈欠,又往床上倒:“哪有这么邪乎,让我再睡会儿,睡饱了才有劲儿帮你们干活。”

阿朱的手机又响了,她刚接起,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手指紧紧攥着手机边缘。

电话里传来供应商急促的声音:“朱总监,实在对不住!

我们这边不仅供不了货,工厂里还有好几个女员工被风吹落的铁皮砸中了,现在己经紧急送医院了!”

阿朱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找回声音,语气里满是慌乱:“怎么会这样……那她们现在情况怎么样?”

供应商在电话里叹着气:“朱总监,目前也只能先这样缓一缓,你们先找找其他渠道,我这边也尽量想办法赶。”

阿朱捏着手机沉默片刻,终究还是应了:“行,那也只能这样了。”

一旁的阿熊听完对话,转身就往楼下冲,一把拽住正要躺下的阿秋,语气又急又沉:“你只看见眼下没出事就觉得安全,就没想过后面的风险?

现在供应商那边都有人被砸伤送医,搞不好都有生命危险!

你在这儿待着就算现在没事,万一风再刮狠点,出了岔子怎么办?”

阿秋仍不服气,甩开他的手:“哪有那么多万一?

我在这儿睡会儿怎么就不行了?”

阿熊被阿秋的态度堵得没话说,气得往旁边一甩手,对着阿杰和刚下楼的阿朱咬牙道:“你真行!

既然他不听劝,咱们也别管了——到时候真出什么事,那也是他自作自受!”

阿杰皱着眉没接话,蹲下身帮小黄揉着还在疼的后脑勺,阿朱则攥着手机,眼神里满是愁绪,一边是酒吧的窗户还没彻底固定,一边是供应商那边的突发状况,只觉得这8号风球天,麻烦一桩接一桩。

颠爷开着车正往酒吧赶,一阵狂风突然卷着杂物砸在车顶上,他猛地踩下刹车——只见不远处一台空调外机“哐当”一声从楼上坠落,重重砸在路面上。

他心一紧,立马拨通阿朱的电话,声音里满是急切:“阿朱!

你们赶紧的!

要么先疏散到安全地方,要么立刻做好防护!

我刚在路上看见一台空调外机被风吹下来了,这风太邪乎,随时可能有危险,你们千万不能大意!”

阿秋在屋里听见阿朱讲电话,不仅没动,还翻了个身,“咔嗒”一声把房门反锁了。

阿朱急得在门外拍着门板喊:“喂!

阿秋,开门啊!

别耍性子了!”

电话那头的颠爷听见动静,语气更沉了些,却还是稳着声安抚:“你们别慌,先顾好自己的防护,安全第一。

我这边看着路况,能回去就尽快赶回去。

对了,酒吧里还有多少吃的?

要是没了,先从储藏室拿几包泡面泡上,饿了就吃,不用惦记我,我这儿有吃的。”

阿朱愣了下,连忙问:“真的吗?

你那边物资够吗?”

“真的,你们先防护好自己,再管我。”

颠爷挂了电话,看着副驾上仅有的一箱矿泉水,轻轻叹了口气——他哪有什么吃的,可眼下,不能让酒吧里的人再跟着慌神。

众人围着吧台泡起泡面,热气刚冒出来,休息室的门突然“砰”地被推开,阿秋冲出来喊:“我也要吃!”

阿朱立马把装泡面的袋子举高,语气没半点退让:“谁让你刚才硬要锁门睡觉?

不给吃!

你们谁也别给他!”

阿秋急得首跺脚:“你们居然这么对我!”

小黄立马别着双手,用手语比完,又特意开口帮腔:“谁让你赖床?

大家叫了你那么多声,劝了你好几次,是你自己不听,还说不碍事的!”

阿秋脸涨得通红,撂下一句“不吃就不吃,大不了饿死”,转身又摔上了休息室的门。

颠爷把车停在一片空旷的地面,拉上手刹就从副驾摸出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咕噜咕噜”灌了大半瓶。

空腹的胃受了凉,又因为没吃早餐,突然抽着疼起来,他皱着眉按住肚子,靠在椅背上轻轻喘着气——只能耐着性子等这阵风暴先过去,才能再往酒吧赶。

风裹着杂物砸在车玻璃上,震得玻璃“哐哐”猛晃。

颠爷弓着身子按住抽疼的胃,额角冒了层薄汗,一只手在车柜筒里摸索,好不容易摸出支葡萄糖。

他捏着管子翻了翻,没找到剪刀,想了想干脆凑到嘴边,用牙狠狠咬住管口一扯,“嗤”地撕开包装,仰头把葡萄糖液全灌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