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架空年代文喜欢的请留步!!!!现代言情《七零空间炮灰农女的逆袭人生》,讲述主角江心月李秀兰的甜蜜故事,作者“兮夜可”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架空年代文喜欢的请留步!!!!一九七三年三月七日红星公社许家村江心月睁开眼时,天还没亮透。屋子低矮,墙是土坯砌的,房梁上挂着几串干辣椒和蒜头。她躺在一张木板床上,身下垫着硬邦邦的褥子,脑袋沉得像灌了铅。她不是在实验室做作物基因比对吗?怎么一睁眼到了这种地方?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旁边灶台边坐着个女人,穿靛青色斜襟衫,头戴蓝布包头,手里捏着一根烟杆。她正盯着江心月,嘴角往下压着。这人是李秀兰,她的继...
一九七三年三月七日红星公社许家村江心月睁开眼时,天还没亮透。
屋子低矮,墙是土坯砌的,房梁上挂着几串干辣椒和蒜头。
她躺在一张木板床上,身下垫着硬邦邦的褥子,脑袋沉得像灌了铅。
她不是在实验室做作物基因比对吗?
怎么一睁眼到了这种地方?
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旁边灶台边坐着个女人,穿靛青色斜襟衫,头戴蓝布包头,手里捏着一根烟杆。
她正盯着江心月,嘴角往下压着。
这人是李秀兰,她的继母。
江心月脑子里突然涌进一堆记忆。
原身也叫江心月,是许家花两百元彩礼娶回来的冲喜新娘。
丈夫许绍衍参军三年没回来,她一个人留在许家,被李秀兰当牛做马使唤。
饭不让吃饱,衣不给穿暖,每月三块钱的生活费都被克扣走。
村里人都说她胖、丑、懒,连公婆都不待见她。
可这些都不是最糟的。
最糟的是,原身一首活在“我不够好”的念头里。
李秀兰天天骂她没用,说她吃白饭,说她连猪都不如。
久而久之,她真的信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的她,是农学系大西学生,论文都写到第三章了。
实验那天,她碰了祖母留下的旧顶针,眼前一黑,再睁眼就成了这个被踩进泥里的女人。
她不动声色地坐起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手指粗短,指甲缝里有泥,手腕很粗。
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靛蓝粗布衫,裤子紧巴巴勒在大腿根。
确实胖。
但她能改。
李秀兰冷哼一声,把烟杆往鞋底磕了磕:“还知道起来?
太阳照屁股了。”
江心月没应话,只低着头下床。
脚踩在地上,有点软。
“锅里剩了点粥,你要是不懒,就自己热去。”
李秀兰站起来,走到门口又回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绍衍三年不回来,你就想赖在许家白吃白住?”
江心月站在原地,手指微微收紧。
她没抬头,也没反驳。
李秀兰看着她这副样子,嘴角扯出一丝笑:“这就对了。
我养你这么大,连口汤都不给我喝?”
她说完转身走了,脚步声远去。
屋里只剩江心月一个人。
她走到灶台前,掀开锅盖。
里面是半碗稠糊状的玉米糊,表面结了一层皮。
她拿碗舀起来,端到桌上。
筷子是竹的,一头磨得发亮。
她坐下,开始吃。
嘴里嚼着粗糙的粮食,胃一点点暖起来。
脑子也在飞快运转。
现在是一九七三年,她二十二岁。
许绍衍是军人,三年未归。
她在许家地位最低,没有话语权。
李秀兰掌控她的一切,从吃穿到工分分配。
但有一点她很快发现——没人看得起她,反而成了优势。
没人会防一个又胖又蠢的女人。
她吃完饭,把碗洗干净放回灶台。
然后走到屋角那个破木箱前,打开锁,翻找起来。
箱子里只有两件衣服、一条毛巾、一本红宝书,还有一个小布包。
她打开布包。
里面是一枚旧式顶针,银白色,边缘有些磨损。
这是她穿越时唯一带过来的东西。
她把它套在右手无名指上。
忽然,指尖一热。
眼前景象变了。
她站在一片田地里,土地松软,颜色深褐。
远处有一方池水,水面平静。
田地大约三亩大小,分成几块,有的种着绿苗,有的空着。
旁边搭了个小棚子,棚下有鸡窝,几只黄羽鸡正在刨食。
她愣住了。
这是……空间?
她低头看手,顶针还在,泛着微弱的光。
她试着伸手碰了碰那池水。
水是温的。
她掬起一捧喝了一口。
喉咙里立刻涌上一股清甜,像是春天刚融的雪水。
她记起来了。
祖母说过,这顶针是老辈传下来的,戴着它,心里不慌。
原来不是安慰。
是真的有用。
她闭眼再睁眼,回到了屋子。
顶针依旧在手上,温度略高。
她明白了。
这个空间只能她一个人进,而且必须独处或入睡才能开启。
她把顶针收进布包,塞回木箱底层。
锁好箱子,拍了拍灰。
这时候,外面传来脚步声。
门被推开,李秀兰又回来了。
她手里拿着一张纸,脸上带着冷笑。
“公社通知,春耕动员大会明天开。
你是许家人,得去报到。”
她把纸往桌上一拍,“别想着偷懒。
你男人不在,你就在队里挣工分。
一天两毛钱,全交给我。”
江心月抬头看她。
李秀兰叉着腰:“怎么,不服气?
你嫁进许家那天起,命就不是你的了。
我让你吃口饭,你就得替我干活。
不然——”她顿了顿,“我就让许家退婚。
你想想,谁还要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江心月低下头。
“我知道了。”
声音很轻。
李秀兰满意了。
她转身要走,又停下:“对了,今天你去后山捡柴。
背三十斤回来。
少一斤,晚饭就没得吃。”
门关上了。
江心月坐在桌边,没动。
她知道李秀兰为什么这么狠。
原身的父亲死了,留下八百元赔偿款,被李秀兰悄悄吞了。
她怕江心月长大后追问,所以从小打压她,让她觉得自己不配得到任何东西。
但现在,她回来了。
不是来讨债的。
是来翻身的。
她站起身,找了根扁担和两个麻袋,走出门。
后山不远,走路二十分钟。
路上碰到几个妇女,都穿着粗布衣,挎着篮子。
看见她,有人低声议论。
“那就是许家媳妇?
这么胖。”
“听说绍衍根本不想娶她,是他娘非要冲喜。”
“现在人回来了,也不知还回不回部队。”
江心月听着,脸没红,也没抬头。
她走到林子边,开始捡柴。
枯枝、断木、碎树皮,全都往麻袋里装。
肩膀被扁担压得生疼,手心也磨出了热感。
她不在乎。
她一边捡,一边回想刚才的空间。
那池水每天能取一盏,浇在土里能让作物疯长。
她要是种点青菜,偷偷拿去换钱,是不是就能摆脱李秀兰的控制?
但不能急。
她现在一点资源都没有。
种子、工具、肥料,全要靠自己攒。
她把两袋柴捆好,挑起来往回走。
走到村口,迎面来了王大柱。
他是粮站会计,也是李秀兰的女婿。
穿一身灰制服,胸前别着钢笔。
他看见江心月,笑了下:“哟,这不是心月?
今天挺勤快啊。”
江心月点头,想绕过去。
王大柱却挡了一下:“婶子说了,你以后挣的钱都归她。
你要是敢藏一分钱——”他凑近一点,“你知道后果。”
江心月看着他。
王大柱退开一步,摆摆手:“走吧走吧,别让我抓到把柄。”
她继续往前走。
回到院子,把柴卸下。
李秀兰从屋里出来,踢了踢麻袋。
“还算老实。”
她说,“明天大会,你代表许家去。
记住,别给我丢脸。”
江心月应了一声。
李秀兰转身进了屋。
江心月站在院子里,抬头看了眼天。
太阳西斜,风有点凉。
她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从木箱里取出顶针。
戴上。
眼前一晃。
她又站在了那片田地里。
池水静静映着天光。
鸡群在角落咕咕叫。
她走到一块空地前,蹲下来,用手扒了扒土。
土质很好,湿润松软。
她从口袋里掏出早上偷偷藏的一小撮白菜种子。
这是她路过菜园时,趁人不注意抓的。
她把种子撒下去,用手覆土。
然后走到池边,用木勺舀了一勺水,浇在刚种好的地方。
水渗进土里,几乎瞬间,土面冒出一点嫩绿。
她盯着那点绿芽。
心跳快了一拍。
她站起身,在田边找到那间小棚子。
进去后,发现墙上钉着一块木板,上面刻着几行字:第一年:可种蔬菜禽类,灵泉每日一盏亲手劳作满三十日,解锁记录功能连续灌溉七日,催生速度+10%她摸着那些刻痕,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这个空间,是靠她自己养大的。
她越努力,它就越强。
她摘下顶针,回到现实。
夜己深了。
她吹灭油灯,躺回床上。
闭上眼。
脑子里全是那片田地,那口池水,那株刚冒头的菜芽。
还有李秀兰的脸。
明天春耕大会,她要去。
她不会说话,不会表现,但没关系。
她有别的办法。
她把手放在胸口,感受着心跳。
稳,有力。
她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女人了。
她睡着了。
顶针在枕头下微微发烫。
第二天清晨五点,江心月醒了。
她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戴上顶针。
进入空间。
那株白菜己经长到三寸高,叶子舒展,颜色鲜亮。
她拔出来,放进麻袋。
又浇了两块空地,准备明天再种。
出来后,她把白菜藏进衣服内侧,穿上外衣,推门出去。
灶台冷着。
她烧水洗脸,把短发梳整齐,用一根布条扎住。
然后站在院中,等李秀兰出来。
李秀兰开门时,看见她己经穿戴整齐,愣了一下。
“这么早?”
“我去开会。”
江心月说,“顺路割点猪草。”
李秀兰眯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不准乱跑,中午之前必须回来。”
“知道了。”
江心月背着空筐出门。
走出村子,她拐进路边草丛,把白菜拿出来,用布包好。
她得找个机会卖掉它。
换钱,买种子,建基础。
她沿着小路往前走。
远处,公社大院的喇叭开始广播。
她加快脚步。
一只手插进衣兜,握住了那枚顶针。
它还在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