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浓烟裹着火星子,往喉咙里钻得生疼。由林知微沈曼云担任主角的现代言情,书名:《灼骨鸣凰:重生嫡女不承让》,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浓烟裹着火星子,往喉咙里钻得生疼。林知微被绑在林家老宅的柴房梁上,手腕被麻绳勒出深可见骨的血痕,每动一下,都像有针在刮着肉。身下的柴火越烧越旺,橙红色的火舌己经舔到了她的裙摆,布料焦糊的味道混着她自己的血腥味,成了她生命最后时刻的底色。“姐姐,你看这火多旺啊?”柴房门口站着的林晚卿,穿得是林知微生母留下的那套苏绣旗袍——月白底色,绣着缠枝莲,是当年妈妈嫁给爸爸林国栋时的嫁衣。林晚卿指尖划过旗袍领口...
林知微被绑在林家老宅的柴房梁上,手腕被麻绳勒出深可见骨的血痕,每动一下,都像有针在刮着肉。
身下的柴火越烧越旺,橙红色的火舌己经舔到了她的裙摆,布料焦糊的味道混着她自己的血腥味,成了她生命最后时刻的底色。
“姐姐,你看这火多旺啊?”
柴房门口站着的林晚卿,穿得是林知微生母留下的那套苏绣旗袍——月白底色,绣着缠枝莲,是当年妈妈嫁给爸爸林国栋时的嫁衣。
林晚卿指尖划过旗袍领口的珍珠扣,笑得眉眼弯弯,眼底却淬着毒:“你说你,好好在乡下待着多好?
非要回来抢我的东西——林家小姐的身份,爷爷的宠爱,还有顾学长的婚约,哪样该是你的?”
旁边的继母沈曼云,正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着指甲,语气轻飘飘的,像在说天气:“知微,别怪我们。
要怪就怪你那个死鬼妈,当年非要挡我和你爸的路,还留了你这么个孽种。
现在好了,你跟你妈一样,都得死在这柴房里,也算母女团聚了。”
“爷爷……你们把爷爷怎么样了?”
林知微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那个从小疼她、在她被接回林家后唯一护着她的爷爷林正宏。
林晚卿嗤笑一声:“老东西啊?
早就被我设计摔下楼梯,中风躺医院了。
现在林家的公司,都是我妈和我爸说了算,你就算死了,也没人替你出头。”
这句话,成了压垮林知微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想起前世自己有多蠢——刚从乡下回来时,把林晚卿的“热情”当真心,把沈曼云的“温柔”当母爱,连爸爸林国栋的冷漠,都自欺欺人地解释成“父女不熟”。
她把妈妈留下的商业笔记给了林晚卿,害林家产业被沈曼云的情夫掏空;她听信林晚卿的挑拨,跟爷爷吵了架,首到爷爷中风,都没来得及说一句道歉;最后,她被这对母女诬陷偷了公司机密,扔进柴房,一把火烧得连骨头都不剩。
恨!
滔天的恨意像火一样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林知微死死盯着林晚卿和沈曼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我就是化作厉鬼,也绝不会放过你们!”
林晚卿笑得更欢了,抬手把手里的煤油灯往柴房里一扔:“那你就来啊,我等着。”
火焰瞬间吞噬了林知微的视线,剧痛传来的前一秒,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若有来生,她定要让这对母女,还有所有害过她的人,血债血偿!
……“知微?
知微?
快醒醒,到林家别墅门口了!”
有人轻轻推了推她的胳膊,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温柔。
林知微猛地睁开眼,心脏还在狂跳,额头上的冷汗把额前的碎发都打湿了。
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手腕——没有血痕,没有麻绳,只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是她在乡下帮孤儿院院长干活磨出来的。
眼前不是灼热的柴房,而是一辆黑色的轿车。
副驾驶坐着的女人转过头,正是沈曼云——只是比她记忆中年轻了好几岁,眼角没有后来的细纹,身上喷着淡淡的栀子味香水,还没染上后来那股子刻薄的脂粉气。
“你刚才做噩梦了?
脸色这么白。”
沈曼云递过来一张纸巾,笑容“关切”,“别紧张,一会儿见到你爸和晚卿,他们都会喜欢你的。”
林知微捏着那张纸巾,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看向车窗外——熟悉的欧式雕花大门,门口站着穿西装的林国栋,还有一身鹅黄色连衣裙的林晚卿。
这不是林家别墅吗?
这不是她16岁那年,被沈曼云从乡下接回来,第一次认亲的场景吗?
她……重生了?
重生在了所有悲剧开始之前!
巨大的狂喜和冰冷的恨意在她胸腔里撞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发抖。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洗得发白的浅蓝色衬衫,黑色的布裤子,脚上是一双旧帆布鞋,都是她在乡下穿惯的行头。
这确实是16岁的她,是还没被林晚卿和沈曼云算计,还没弄丢妈妈遗物,还没让爷爷失望的她!
“谢谢沈阿姨。”
林知微接过纸巾,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怯懦,像极了前世那个刚从乡下出来、怯生生的小姑娘。
她要装,装得和前世一样蠢,让这对母女放松警惕,这样她才能在她们眼皮子底下,一步步布下陷阱。
沈曼云见她“听话”,眼中闪过一丝满意,推开车门:“走吧,你爸和晚卿都等着呢。”
林知微跟着沈曼云下车,刚走到门口,林晚卿就快步跑了过来,脸上挂着甜得发腻的笑容,伸手就想去拉林知微的胳膊:“姐姐!
你可算来了!
我盼了你好久呢!”
前世,林知微就是被这副“姐妹情深”的样子骗了,觉得这个妹妹真好,还主动把妈妈留下的钢笔送给了她。
可后来她才知道,林晚卿拉她胳膊,是为了看她手腕上有没有值钱的东西;说“盼了好久”,是为了在林国栋面前表现自己的“懂事”。
这一次,林知微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就在林晚卿的手快要碰到她胳膊时,林知微“不小心”脚下一滑,往旁边踉跄了一下,正好避开了林晚卿的手。
她还顺势扶住了旁边的花坛,声音带着几分慌乱:“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点紧张,没站稳。”
林晚卿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僵了一瞬。
她很快反应过来,眼底闪过一丝委屈,转头看向林国栋:“爸爸,是不是我太热情了,吓到姐姐了?”
这是林晚卿的惯用伎俩——永远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用委屈巴巴的样子博取同情,顺便给林知微扣上“不懂事”的帽子。
前世的林国栋,每次看到林晚卿这样,都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林知微。
可这一次,林知微没等林国栋开口,就先一步低下头,声音带着几分愧疚:“不是的爸爸,是我自己太笨了,走路都能差点摔倒,跟妹妹没关系。
妹妹这么热情,我很高兴。”
她这话既给足了林国栋面子,又巧妙地化解了林晚卿的“委屈”,还暗戳戳地提醒了林国栋——她是个刚从乡下回来的姑娘,紧张是正常的。
林国栋果然愣了一下,原本皱着的眉头也松开了些。
他看向林知微,语气依旧平淡,但比前世多了几分缓和:“没事就好,先进屋吧,你爷爷在里面等着。”
提到爷爷,林知微的心脏猛地一紧。
前世她认亲当天,爷爷本来要亲自来门口接她,却被沈曼云用“知微刚回来,怕见生人,先让她跟我们熟悉熟悉”为由拦住了。
后来林晚卿又在她面前说“爷爷觉得你土,不想见你”,害得她跟爷爷疏远了好一阵子。
这一世,她绝不能再让爷爷的心意被辜负!
林知微抬起头,看向林国栋,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语气却依旧乖巧:“爷爷也在啊?
我……我有点想快点见到爷爷。
我在乡下的时候,就经常听院长妈妈说,爷爷是个特别好的人。”
林国栋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起爷爷,愣了一下,才点头:“嗯,你爷爷特意推了下午的会,在家等你。”
沈曼云的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林知微会突然提爷爷,但她很快又恢复了笑容:“是啊,你爷爷最疼你了,早就盼着你回来了。”
林知微没再说话,只是默默跟在他们身后。
她能感觉到林晚卿落在她背上的、带着怨毒的目光,也能看到沈曼云和林国栋之间交换的、带着算计的眼神。
但她一点都不怕。
前世的债,今生她会一笔一笔算清楚。
走进别墅大厅,林知微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爷爷林正宏。
老爷子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虽然脸上带着几分严肃,但眼神里满是期待。
看到林知微进来,他立刻站起身,脚步有些急切地走了过来。
前世,林知微因为紧张和林晚卿的挑拨,只是小声叫了句“爷爷”,就躲到了沈曼云身后。
可这一次,林知微没等爷爷开口,就快步走了过去,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却又无比清晰:“爷爷!”
林正宏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这个刚从乡下回来的孙女,会这么主动。
他伸手拍了拍林知微的肩膀,语气也软了下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一路上累不累?
饿不饿?
厨房炖了你爱吃的排骨。”
“谢谢爷爷,我不饿。”
林知微抬起头,看着爷爷熟悉的脸,眼眶忍不住红了。
她想起前世爷爷中风后躺在病床上,连话都说不出来,却还在手里攥着她小时候的照片,心里就像被针扎一样疼。
她一定要保护好爷爷,绝不能让沈曼云和林晚卿再伤害他!
林晚卿见林知微和爷爷亲近,眼底闪过一丝嫉妒,她快步走过来,挽住林正宏的胳膊,声音甜得发腻:“爷爷,您偏心!
我昨天说想吃排骨,您都说让厨房明天再炖,今天姐姐刚回来,您就特意炖了!”
林正宏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你这孩子,跟你姐姐争什么?
你姐姐刚从乡下回来,该多补补。”
林晚卿还想再说什么,沈曼云却抢先开口:“好了好了,别站着了,快坐下说话。
知微,你一路辛苦,先去楼上看看你的房间吧?
我让佣人给你收拾好了。”
林知微知道,沈曼云是想把她支开,好跟林国栋和爷爷说她的“坏话”。
前世她就是这样,傻乎乎地跟着沈曼云去了楼上,错过了听他们算计自己的机会。
这一次,她怎么可能让沈曼云得逞?
林知微故意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帆布鞋,声音带着几分不好意思:“沈阿姨,不用麻烦了。
我这鞋子有点脏,怕弄脏了楼上的地毯。
而且我想多陪爷爷坐一会儿,听爷爷说说爸爸小时候的事。”
她这话一出,林正宏立刻乐了:“好好好,陪爷爷坐!
爷爷跟你说,你爸爸小时候可调皮了,还偷偷把我珍藏的茶叶泡了给狗喝……”林国栋的脸瞬间黑了,沈曼云和林晚卿也没想到林知微会这么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林知微坐在爷爷身边,听着爷爷讲爸爸小时候的趣事,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眼底却一片冰冷。
沈曼云,林晚卿,还有林国栋。
你们欠我的,欠妈妈的,欠爷爷的,我林知微回来了。
从今天起,林家的天,该变了。
你们准备好,迎接我的复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