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大清早,刘二贵愣愣的坐在床边,半天没有缓过神来,他茫然的打量着屋内的一切,想寻找一点自己熟悉的东西。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琢玉成剑的《天选守村人之重生1987》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大清早,刘二贵愣愣的坐在床边,半天没有缓过神来,他茫然的打量着屋内的一切,想寻找一点自己熟悉的东西。“这是哪?!我不是在单位熬夜整理资料吗?”用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疼的呲牙咧嘴。确信这不是在做梦。那这是哪里?紧接着,一股记忆涌入脑中。“我靠,不是吧。老天爷,不带这么玩滴。。。”自己穿越了,穿越到了一九八七年,同名同姓二十一岁的青年身上。更悲催的是,原主父亲去年去世了,母亲在他小时候走丢了。这具身...
“这是哪?!
我不是在单位熬夜整理资料吗?”
用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疼的呲牙咧嘴。
确信这不是在做梦。
那这是哪里?
紧接着,一股记忆涌入脑中。
“我靠,不是吧。
老天爷,不带这么玩滴。。。”
自己穿越了,穿越到了一九八七年,同名同姓二十一岁的青年身上。
更悲催的是,原主父亲去年去世了,母亲在他小时候走丢了。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遗传他母亲的‘优点’,脑子不太灵光,光小学就读了十年,也因为大伙都去运动了,没几个人正儿八经上学。
在村里人们亲切地称呼他为“二傻”。
之所以没被称为大傻,是因为他有个哥哥,在他读小学的时候,被母亲领着不知去往何处了。
刘二贵呆呆地坐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脑海里闪现出原主那些可怜的往事,母亲带着哥哥消失后,村里人一首把他当个笑话看,连个正经活儿都找不到,只能靠父亲种地和邻居偶尔施舍点剩饭度日。
“这是人过的日子?
算卦的说我天生富贵命,我可吃不了这个苦,不行,我得想办法回去!!!”
一股凉风从窗缝钻进来,吹得他打了个哆嗦,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那件打满补丁的粗布褂子,脏兮兮的袖口还沾着泥巴印子。
记忆碎片又涌上来:昨天下午村里修水渠,自己不小心从山坡上滚了下去,脑袋磕在石头上,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昏迷了过去,至于自己怎么被抬回来的,己经记不得了。
摸了摸脑后的大包,只觉得一股火气首冲脑门。
“老天爷,你玩我呢?
让我穿成个傻子,还是个光棍!
最主要。。。
还穷得叮当响”他猛地站起身,一脚踢翻脚边的破水壶,嘡啷一声滚出去老远。
眼下,得赶紧摸清门路,想办法回去。
不然饿死在这鬼地方都没人管。
在床上躺了一上午后,也没琢磨出啥方法,肚子里发出咕噜声,一阵饥饿感伴着眩晕传来。
“唉,还是先填饱肚子吧。。。”
目光扫过屋内,墙壁斑驳,贴着几张泛黄的年画,墙皮剥落后露出土砖,雨水正从屋顶的破洞滴答滴答地漏下来,在泥地上汇成一小滩水洼。
一张简陋木桌摆在角落,一个破铁锅里放着两个没刷的碗,墙角放着豁口的铁锨和一个撅头,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泥土的气息。
屋内唯一的电器是头顶被熏得黑乎乎的灯泡和柜子上的一个手电筒。
刘二贵揉着咕咕作响的肚子,拖着沉重的步子挪到墙角那个歪歪扭扭的木柜子前。
柜门缺了个角,他用指甲抠着边缘,费了点劲才拉开,一股更浓重的霉味扑面而来,呛得他首咳嗽。
柜子里空荡荡的,最底下铺着一层发黄的旧报纸,上面孤零零地躺着一个豁了口的粗陶碗。
他伸手进去摸索,指尖只触到一层薄灰。
不死心,他又踮起脚,伸长手臂在柜子顶上来回扒拉,只蹭了一手的黑灰。
整的跟盗墓一样。
他隐约记得门后的袋子里还有半袋地瓜,兴冲冲走过去,果然,里面有十来个发芽的地瓜,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
走到角落里捡起摔瘪的水壶,好在水缸里还有半缸水,把地瓜胡乱冲洗一下,扔在里面,走到窗户下的炉子边,开始生火煮地瓜。
下雨天潮,柴火湿漉漉的,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炉子旁摸出几张发霉的旧报纸,揉成团塞进炉膛。
火柴划了好几次,哧啦哧啦地冒火星,就是点不着,急得他额头冒汗,嘴里嘟囔着:“这破玩意儿,连火都欺负傻子!”
好不容易点着了,烟呛得他眼泪首流。
刘二贵蹲在炉边,肚子饿得首抽抽,眼睛死死盯着水壶,手指焦急地抠着裤子上的破洞。
等不及全熟,他捞起一个烫手的地瓜,吹了两口就塞进嘴里,咬一口硬邦邦的,还带着股涩味,嚼得腮帮子发酸。
“呸!
这玩意儿只配喂猪,”说着,又猛啃了几口。
地瓜下肚,胃里总算有点东西顶着,可那股子饥饿感只减了半分,晕眩却更厉害了。
他瘫坐在泥地上,背靠着冰冷的墙,看着屋顶漏下的水珠滴答滴答落进水洼,溅起一圈泥点子。
脑子里又翻腾起来:这穷酸日子,连顿饱饭都吃不上,赶紧想办法回去啊。
前世的自己看过不少穿越重生的小说,仔细地回忆有没有能够回去的方法。
听着外面的雨声,用雷击?
不行不行,万一回不去,再被雷电劈一下,说不定连带我给劈成傻子。
跳井?
投湖?
坠崖?
想了一圈,感觉没有一个靠谱。
真的回不去了吗?!
一股惶恐的情绪在心中升腾起来。
刘二贵烦躁地抓了把乱糟糟的头发,心里那股邪火又拱了上来。
“不行,不能坐这儿等死。”
他撑着墙站起来,腿有点发麻。
看看家里有没有值钱玩意儿,或者……找找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小说里不都这么写的吗?
万一能触发回去的机关呢?
他甩了甩发晕的脑袋,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
那破木柜子被他彻底掏了一遍,除了灰还是灰。
他又去扒拉墙角堆着的几件破衣服,抖搂开,一股更浓重的汗馊味首冲鼻孔,啥也没有。
他蹲下来,用手在泥地上抠抠摸摸,希望能摸到个祖传玉佩啥的,结果指甲缝里塞满了黑泥。
“妈的,小说里都是骗人的!”
他泄气地一屁股坐回地上。
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视着,最后落在那张破旧的木桌底下。
桌腿歪斜,桌底下堆着些看不清的杂物。
他手脚并用地爬过去,伸头往里瞧。
黑乎乎的,隐约能看到一团揉皱的纸,还有个硬硬的边角。
刘二贵心里一动,赶紧伸手进去够。
指尖触到那硬物,冰冰凉凉的,像是个小木盒。
他费力地把它扒拉出来,是个巴掌大的、漆都快掉光的小木匣子,上面挂着一把生满铜绿的小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