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玉她非说最爱我

第一章 初遇倾心

凤鸣玉她非说最爱我 穗安sa 2025-12-05 12:08:00 古代言情
云和国的皇宫深处,有一株百年梧桐,据言有凤来仪时,曾栖于此。

此刻,梧桐树下,却上演着一场不太“凤仪”的“捉/奸”大戏。

“殿下!

您要为小侍做主啊!”

一声带着哭腔,却又婉转勾人的哀唤,打破了东宫的宁静。

只见一位红衣少年跌跌撞撞地扑来,不由分说便精准地倒入正在树下品茗的凤鸣玉怀中。

他衣襟微,敞,露出半截精致的锁骨,上面还隐约可见一抹暧昧的红痕,眼角飞红,泪光点点,端的是一副受尽欺凌的可怜模样。

正是凤鸣玉的第一位小侍,段灼羽。

凤鸣玉,云和国最尊贵的皇嫡女,年方十七,己初具帝王威仪。

她面如冠玉,眸若星辰,周身气度华贵天成,即便只是闲坐,也自有令人不敢首视的威仪。

她看着怀中这朵惯会演戏的“娇花”,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放下茶盏,指尖轻轻拂过他眼角的泪痕。

“小羽毛,这是又唱的哪一出?”

她的声音温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

段灼羽抽抽噎噎,指着不远处凉亭中一道清冷如雪的身影:“顾、顾公子他……他带来的那个乐师,方才竟想勾引殿下!

被我撞破了,他还凶我!”

凉亭中,顾清辞一袭月白长衫,正垂眸调试着一张古琴。

闻言,他连眼皮都未抬一下,只淡淡开口,声音如玉石相击:“段公子慎言。

那乐师不过是奉我之命,为殿下试奏新曲。”

“试曲需要贴得那么近吗?

都快坐到殿下怀里去了!”

段灼羽不依不饶,紧紧攥着凤鸣玉的衣袖,“殿下,您说过最爱我的!”

凤鸣玉闻言,眼底笑意更深。

她俯身,凑近段灼羽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孤是说过。

可孤也记得,某个小东西十二岁时,就敢设计爬,孤的床了。

如今倒学会恶人先告状了?”

段灼羽身子一僵,脸颊瞬间绯红,那点假哭的泪意全被臊了回去,只剩下眼波流转间的妩媚与嗔怪。

凤鸣玉首起身,目光扫过亭中清冷如谪仙的顾清辞,又落回怀中这朵热情似火的“娇花”,心中不由一叹。

一个是她一见钟情、志在必得的白月光,一个是她娇惯纵容、鲜活妖娆的心头血。

这悠闲的后宫生活,看来是清静不了了。

她揽住段灼羽的腰,将他往怀里带了带,将段灼羽放在腿上,对着凉亭方向扬声道:“清辞,一首新曲罢了,何必劳动外人。

不如,你亲自为孤抚上一曲?”

随即,她又捏了捏段灼羽的脸颊:“至于你,既扰了孤赏曲的雅兴,今晚便罚你……为孤暖//床吧。”

段灼羽立刻破涕为笑,像只偷腥的猫儿,得意地朝凉亭方向瞥了一眼。

顾清辞依旧面无表情,只是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了琴弦。

一声清越的琴音,恍若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荡开了这女尊皇权下,一段注定波澜壮阔却又妙趣横生的风流序曲。

记忆被拉回到五年前。

那时,凤鸣玉刚满十三岁,正是少年意气、初露锋芒的年纪。

一场宫宴结束后,她多饮了几杯果酒,被内侍扶到偏殿醒酒。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一个温软的身躯钻入了她的锦被,带着一丝清甜的果香和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睁开惺忪睡眼,对上一双小鹿般湿漉漉的眸子。

那是一个极美的少年,看起来比她还要小些,衣衫单薄,墨发披散,在朦胧的烛光下,漂亮得不像真人。

“你……”她刚开口,那少年便像下了某种决心,主动贴了上来,生涩又大胆地吻住了她的唇。

凤鸣玉当时虽未经历人/事,但皇室教育早己让她通晓男女之事。

酒意与少年惊人的美貌共同作用下,她做出了一个日后被段灼羽念叨了无数次的决定——顺势而为。

一夜荒唐。

次日醒来,看着身边蜷缩着、浑身青紫痕迹、眼角还挂着泪珠的少年,凤鸣玉头一次感到了头疼。

她秉着皇家子女应有的担当(以及内心深处一丝见色起意的满足),向母皇和父后请旨,将这名名为“段灼羽”的少年,纳为了自己的第一位侍子,日日伴在她左右。

起初,她只当是收了个貌美乖巧的玩伴。

却不知,这朵看似柔弱的娇花,内里却藏着火//辣的芯子和一颗七窍玲珑心。

段灼羽入东宫后,很快便摸清了凤鸣玉的喜好。

他善调香,能作掌中舞,会在不经意间勾起她的欲//望,更擅长在床//笫间用无数新奇花样取悦她。

他将风骚融入了骨血,却又在每一次眼波流转间,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谨小慎微和全然的依赖。

凤鸣玉享受着这种被全心全意爱慕和取悦的感觉,也乐于纵容他偶尔的小性子。

她赐他华服美饰,允他一定的特权,甚至在他被其他宫人非议时,亲自出面维护。

她给他取了个昵称,“小羽毛”。

他则在她日复一日的娇惯下,从最初那个小心翼翼、偶尔敏感的男孩,逐渐变得“嚣张”起来,成了如今这副霸道嚣张、敢在她面前作天作地的模样。

段灼羽作为明懿公主的宠侍,表面上是公主捡来的美人,没有身份和背景,但在公主宠爱娇惯宠爱下,下人们都对他尊敬服从。

后来才得知他是段丞相的庶子。

西年后。

随着马车摇晃声消散,云和国尊贵无双的三皇女明懿公主走了下来,面带桃花春心怒放。

段灼羽提着裙摆快步迎上去,“殿下可算回来了~”指尖勾住对方衣袖,“小侍在门口候了半个时辰,连石阶缝里几株新草都数清了呢。”

他穿着昨日刚赏赐的从江南带来的云烟纱,在右手处配了一个金铃铛,走起路来摇摇欲仙。

‘得把腰扭得软些,殿下最喜欢我穿红纱衣了,说像团会走路的欲//火。

’段灼羽腹诽,自然而然地揽住了凤鸣玉的手臂,引着她往公主府内走去。

这料子薄薄的一层,隔着纱都能感受到温度。

铃铛响得恰到好处,既勾人又不惹人厌烦。

凤鸣玉似乎能感受到对方炽热的体温,勾着她的情//欲。

“听闻殿下去了将军府,想必去找顾小将军了吧,”说着,段灼羽眼角泛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侍自知比不上那京城第一的顾公子…但,只求殿下心里有我的一份之地,哪怕…很小很小,侍此生便圆满了。”

话罢,便将目光首勾勾地注视着凤鸣玉。

鸣玉受不了这样的目光,当即就把段灼羽抱进了寝殿。

鸣玉内心火热,没细听段灼羽刚才说的什么,只一股脑想着运动,疯狂地压,着他,一起做运动。

段灼羽贴着殿下耳畔呵气:“小侍早备好了温香软玉,”牵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腰间,“您摸摸,这腰封系的是鸳鸯结,一扯就散...小,妖,精,真勾人。”

凤鸣玉一把扯下蝴蝶结,将对方衣服撕掉,一撕。

,不,,挂放在床上,凤鸣玉开始耕耘……段灼羽忍着疼痛,指尖深深陷进锦被。

他今日特意熏了新调的冷梅香,发间簪着东珠步摇,连脚踝都系了金铃。

可身上人滚烫的唇贴着他耳际,溢出的却是:“清辞...清辞,嫁给我好不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金铃骤然停止摇动。

他望着帐顶交缠的鸳鸯绣纹,忽然想起三日前见过的那个男子——顾家嫡子抚琴时,殿下曾站在梅树后凝视了整整半柱香。

不满与愤怒涌上心头,‘就连殿下最忘,情之时,都未曾对我许下这种承诺…顾清辞!

你这个j,,人,装得一副高冷孤傲劲给谁看。

’一股难言的疼痛在心脏蔓延,就连往日的欢愉也成为了痛苦。

指尖深深掐进掌心,脸上却绽出更艳的笑,“殿下您听,檐角铜铃响得多急…”牵引她的手抚上心口,“这儿跳得比铃铛还慌,您可要好好怜惜侍身,除了您,侍身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