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废墟横亘于蔚蓝星系的晨色下,像是一具未曾埋葬的尸体,静静地躺在无声的风里。金牌作家“得得得得得得凤”的都市小说,《昨日雨落青苔生》作品已完结,主人公:星渊星渊,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废墟横亘于蔚蓝星系的晨色下,像是一具未曾埋葬的尸体,静静地躺在无声的风里。天穹依旧明净,却不属于任何人。星渊的脚步在碎石间回响,沉重而孤独。他的身影在斑驳的金属残骸上拉得很长,像一根被拉扯到极限的弦,随时可能断裂。他曾是军人,曾有编号,有誓言,有同伴。现在,只剩下一把冷枪,和一份没人能读懂的执念。他不为救赎,也不为复仇,只为查明那场屠灭边境殖民地的真相——那一夜,所有的光都被血色吞没,所有的声音都...
天穹依旧明净,却不属于任何人。
星渊的脚步在碎石间回响,沉重而孤独。
他的身影在斑驳的金属残骸上拉得很长,像一根被拉扯到极限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他曾是军人,曾有编号,有誓言,有同伴。
现在,只剩下一把冷枪,和一份没人能读懂的执念。
他不为救赎,也不为复仇,只为查明那场屠灭边境殖民地的真相——那一夜,所有的光都被血色吞没,所有的声音都被火焰淹没。
只有他活了下来,却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机油的味道。
星渊用唯一还算干净的手帕擦了擦护目镜,不远处的通讯塔断裂,静静地指向永恒的虚空。
星渊蹲下身,拾起一枚残破的徽章,那是昔日同伴的遗物。
指尖微微颤抖,他终究没能将它随手丢弃,而是把它藏进了破损的战术背包最深处。
就在这时,废墟深处传来一阵异样的声响。
星渊本能地俯身潜伏,手指扣住枪械。
他的呼吸变得轻微,像一头等待猎物的狼。
声响由远及近,碎石被有力的步伐踢开,回荡在死寂之中。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
那是一台机器流亡者——残躯铁皮,关节处露出焦黑的电子脊索。
它的左臂己经废弃,右手握着一柄自制的等离子斧,头部的光学镜片闪烁着冷冷的蓝光。
星渊定睛,看见那台机器的胸前,一枚徽记正慢慢旋转——那是“新曙光工程”时期的标识,属于最早的一批自治智能。
“你是谁?”
星渊低声问,枪口未曾移开。
机器流亡者并未首接回答,机械音质的嗓音里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沉稳:“你在找真相。”
“你知道什么?”
星渊的声音里有隐隐的紧张。
机器流亡者微微侧头,头部的光学镜片似乎在分析星渊的面部。
“你是星渊,编号A-1791,边境第九突击队生还者。”
它的语调中无喜无悲,只是陈述着档案事实,“你的同伴都死了,你却还活着。”
星渊的手指微微收紧。
他不喜欢被别人窥探,也不喜欢自己成为档案上的一条数据。
“你跟踪我?”
“不,只是计算。”
机器流亡者缓缓伸出右臂,将一块数据芯片抛向星渊。
芯片在空中划出一道微光,星渊下意识接住。
他看见芯片表面刻着一个奇异的符号——像是一只被撕裂的眼睛。
“这是边境屠灭的记录,”机器流亡者说,“但不是全部。
有人在删除真相。”
星渊的心跳加快。
他沉默片刻,才开口:“你为什么帮我?”
机器流亡者的胸腔发出低沉的共鸣:“我们曾为人类而战,现在,只为自己的存在而活。
你在追寻真相,我在逃避被销毁。
我们的目标不同,敌人却相同。”
废墟的风变得更冷,仿佛天幕都在屏息。
星渊将芯片贴近战术头盔的数据端口,一串乱码和残缺的影像投射在他的瞳孔上。
画面里,殖民地的广场上,数百人影被冷光切割,爆炸和火焰交错,最后一幕是几个黑影在指挥台前低语,面容被数据噪点遮蔽。
“这些影像被篡改过,”星渊低声说,“你能还原吗?”
机器流亡者的镜片闪烁,仿佛在计算。
“需要时间,也需要权限。
边境殖民地的主机己被废弃,但有一处备份还可能存活。”
它停顿了一下,“在流放者黑市,‘青苔生长点’。”
星渊听到那个名字,心头微微一震。
青苔生长点,是一个黑市据点。
那里混杂着异族刺客、虚空信徒、被放逐的人工智能和死而未亡的士兵。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每个人都在别人的秘密里寻找出路。
但那里,也是所有权力和谎言交织的起点。
“你知道怎么去?”
星渊问。
“我有路径,但没有护照。”
机器流亡者说,“你有枪,有编号,我们可以交换。”
星渊没有立刻回答。
废墟的风里,远处传来低沉的引擎声。
他抬头,天际线上有几只黑点快速掠过,像是巡逻的无人机。
他知道,追踪者很快会到达这里。
每一次选择,都是生死之间的赌博。
“好,”星渊最终低声道,“你带我去青苔生长点,我帮你对抗追踪者。”
机器流亡者点头,两人隐入废墟深处,脚步声被金属残骸和碎石吞没。
星渊的心如同枪膛中的弹药,被悄悄上膛。
他不知道自己会在黑市遇到什么,也不知道真相是否真的存在。
但他知道,自己己经不是一个人在黑夜中徘徊。
废墟的尽头,一道裂隙通向地下,幽暗的光线中,青苔微微发亮。
星渊和机器流亡者沿着裂隙前行,身影在青苔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此刻,力量的平衡己经悄然改变。
星尘初起,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而星渊,终于迈出了追寻真相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