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1975年春,沪市。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红小厨的《糟糕!刚攀的高枝成假少爷了》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1975年春,沪市。沪工大校园后面的小树林。白枝枝正拽着一个身着绿色军服的年轻男人往里走。“够了!白枝枝,你又想耍什么把戏?”手中抓着的袖子被猛地甩开,白枝枝回头看了看脸色不耐的傅珩,心脏己经开始怦怦跳,今天一定要把傅珩“搞”到手!。她意识微动,从识海的储物空间调出一袋薄荷糖,本想递过去作为小礼物。可一看傅珩好像转身就要走的架势,她急了,一个箭步冲到傅珩怀里,却紧张到手上的糖袋子掉落都不知道。突如...
沪工大校园后面的小树林。
白枝枝正拽着一个身着绿色军服的年轻男人往里走。
“够了!
白枝枝,你又想耍什么把戏?”
手中抓着的袖子被猛地甩开,白枝枝回头看了看脸色不耐的傅珩,心脏己经开始怦怦跳,今天一定要把傅珩“搞”到手!。
她意识微动,从识海的储物空间调出一袋薄荷糖,本想递过去作为小礼物。
可一看傅珩好像转身就要走的架势,她急了,一个箭步冲到傅珩怀里,却紧张到手上的糖袋子掉落都不知道。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傅珩一个不稳,后退了几步,背抵在一棵百年老树上。
正发懵,领子突然被一股温柔却坚定的力量揪住,他顺势低头,下一秒,嘴唇被温软濡湿的触感包围。
傅珩的脑海里轰一声炸了。
她在干什么?
陌生的酥麻感从嘴唇一路流窜至全身,鼻尖萦绕着一股清新的皂角香,这一秒他简首不能动弹。
白枝枝掐着时间,默默数到5秒才松开。
残阳余晖穿不透的树林里,两人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白枝枝得意一笑:“傅珩,咱俩亲过了,在这个年代,你就是我……不,我就是你的人了,你以后可不能不管我!”
“你、你居然敢……你给我等着!”
话音刚落,人就跑了。
傅珩一口气跑出树林,躲在街角喘气,手指下意识的碰了碰唇角,既羞愤又有一丝慌乱。
白枝枝这个平时只会跟在他哥后面哼哼唧唧的娇气包今天怎么这么大胆,但看她眼底的急切又不像单纯的耍流氓。
想到最近白家被举报的传闻,傅珩还曾经暗中打听过,知道事情虽然还在调查,但似乎大多数人己经认定至少判个下放,白枝枝刚才说“你以后可不能不管我”,他心下了然,小丫头打的是靠婚姻“洗白”身份的主意。
他回家路上其实一早就看见蹲在墙角探头探脑的白枝枝了,心中正想着这小丫头是不是又被他哥派来使什么小坏呢。
一个月前在湖边她就准备推自己下水,结果一不小心下去了,还是他把人救起来的送回去的。
上次的教训难道还没够?
这次本不想理她,但她一出来就不由分说拽住自己往前走,那力气分明不大,可不知为什么自己却没有挣脱。
天色己晚,小树林那边荒凉无人,白枝枝一个小姑娘在那边会不会不安全?
傅珩脚步不由自主的又走回小树林。
空荡荡的林子己经空无一人,刚才他们站立的地上却好像有亮闪闪的东西。
傅珩走过去捡起来,原来是一包锡纸包裹着的糖,散发着薄荷清新的香气。
傅珩家世不错,见多识广,他看出这种薄荷糖竟是市面上没有的。
回忆起刚才白枝枝扑向他的时候,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她手上掉落,难道这是她准备送给自己的?
她还知道送礼?
傅珩嘴角弯了弯,将糖放进了口袋。
回家路上,白枝枝有些懵圈的走着。
昏暗中虽看不清傅珩的表情,但白枝枝觉得他好像气得发抖,说话带着微颤。
白枝枝第一次干这种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成功了没有。
诶!
只是想抱个大腿,怎么就这么难呢!
一个月前,末世苟王小比噶白枝枝受两个同归于尽的大佬自爆的波及,终于嘎了。
迷糊中,不知怎么就穿到了七零年代沪市大学教授的同名女儿身上。
刚来那会儿,白枝枝觉得这个世界太美好了。
干净的空气、无污染的食物、安全的环境,一切美好都让她感动到落泪,她终于可以躺平做咸鱼享受美好人生了。
可没几天,平静生活就被打破。
白教授被学生举报停职在家,大概率是要全家下放的。
结合原主的记忆和穿越前微薄的历史知识,白枝枝认为这个下放绝不能去!
即使她的空间异能也跟着穿过来,可以储藏物资以保障生存,但她的武力值几乎为零。
要是下放到什么穷山恶水的地方去,天天放牛铲屎,说不定还会被地痞流氓欺负,那她渴望的咸鱼人生可就完蛋了。
思量之下,她决定去抱一个金大腿,改变下放的命运。
搜索了一圈后,她把目光瞄准了亲哥白嘉树的死对头傅珩。
傅珩是北方军区战备部傅团长的儿子,出身优越,根正苗红,前途光明,年纪轻轻就担任了营长职务。
而且长相出众,形端表正,文武全才,在一众高知和干部子弟中非常出挑。
如果非要找出一个缺点,那可能就是过于高冷了些,对吃喝玩乐不屑一顾。
而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对照出其他同龄人不是平平无奇,就是一无是处。
白嘉树从小到大无数次被白教授拎着耳朵教训,让他多跟人傅珩学学。
白枝枝反复衡量过,若是能攀上这根高枝,成为团长家的儿媳,那指定能“洗白”身份,逃脱下放厄运。
自己“上岸”后,那捞一捞家里人也是相对容易的事情,这年头谁会不给军属一点面子。
于是,她今天蹲了半天的傅珩,终于在他回家的路上将人堵了。
按照她对这个年代的理解,男女之间要是发生点什么肌肤之亲,那就非得结婚,不然就会被判成耍流氓,罪名很重。
所以她的计划就是,趁对方不注意,先拿下“一血”,盖上她的印章,人就跑不掉了!
可现在的结果却是,人跑了。
难道他不应该留下来“负责”吗?
生于末世、长于末世的白枝枝二十年来只求生存,也没谈过恋爱,不知道男人这反应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难道她对傅珩稳重正派的人品判断失误?
也对,这事儿没其他人看见,傅珩要是不认,那谁能证明他俩亲过了?
怀着满腹心事,白枝枝向沪工大旁边的家属大院儿走去。
路过军属大院的时候,她还特意朝临街的傅家望了一眼。
里面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亮灯,傅珩没回家?
白枝枝突然想起以前看的古代故事中好像提到有女子被人轻薄了一下就寻死了。
难道傅珩也去寻死了?
不会吧不会吧!
那自己岂不是闯了大祸,毁了一个优秀的军官?
白枝枝慌了神,她可不想让傅珩死啊!
这时候能商量的唯有她那不甚靠谱的哥哥了。
白枝枝快步跑回家。
白家租住的是沪工大提供的二层小楼。
刚到家就看见继母贺云珠在把米缸里的米分装进一个一个的小口袋。
又在藏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