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脱。”金牌作家“月京墨”的现代言情,《沉沦,占她私有》作品已完结,主人公:温昭棠傅凛深,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脱。”傅凛深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三百万的支票静静躺在床头柜上,墨迹未干。温昭棠怯怯地站在他面前,面色苍白,泪盈于睫。她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同外面的寒凉深秋相比,室内的温度正相宜,但温昭棠依旧止不住浑身颤抖。偌大的卧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漆黑的夜色,室内的灯光亮得刺眼,更加让她羞赧得无处可藏。男人坐在床沿,西装外套早己脱下,衬衫袖口挽至手肘,露出一截冷白修长的手臂。他微...
傅凛深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三百万的支票静静躺在床头柜上,墨迹未干。
温昭棠怯怯地站在他面前,面色苍白,泪盈于睫。
她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同外面的寒凉深秋相比,室内的温度正相宜,但温昭棠依旧止不住浑身颤抖。
偌大的卧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漆黑的夜色,室内的灯光亮得刺眼,更加让她羞赧得无处可藏。
男人坐在床沿,西装外套早己脱下,衬衫袖口挽至手肘,露出一截冷白修长的手臂。
他微微后仰,靠在床头,眼神淡漠地注视着她,像是在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脱干净。”
他又补了一句,嗓音低沉,却不容抗拒。
温昭棠抖得更加厉害,手指不由攥紧了衣角,指节泛白。
可是她不能逃……她认命地闭了闭眼,终于颤抖着抬起手,解开了第一颗纽扣。
傅凛深没催她,只是冷眼看着她的动作,眼底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暗色。
一颗、两颗……温昭棠动作很慢,像是一种无声的抵抗,却徒劳无功。
可傅凛深显然没有那个耐心。
“太慢了。”
他忽然站起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温昭棠疼得吸气,但却不敢挣扎。
傅凛深低头盯着她,目光从她苍白的脸滑到颤抖的唇,最后落在她被迫敞开的领口上。
“温昭棠。”
他嗓音低哑,带着警告,“别让我说第二遍。”
她眼眶发烫,却死死咬着牙,没让眼泪掉下来。
她不能哭,为了妈妈能活下来她可以付出一切。
温昭棠深吸一口气,终于颤抖着褪下最后一件衣物。
室内温度适宜,她却觉得冷得刺骨,她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却被男人一把拽开。
“手放下。”
傅凛深冷声命令,眉宇间满是不耐。
温昭棠浑身僵硬,却只能照做。
男人冰冷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她,像是在评估一件刚买下的货物。
“记着,”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从今天开始,你的shen体、你的时间、甚至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温昭棠睫毛颤了颤,没说话。
傅凛深冷笑一声,忽然俯身,薄唇贴在她耳边,灼热的呼吸烫得她浑身发颤,却无处可逃。
“取悦我。”
男人的声音低沉冷冽,像一把锋利的刀将温昭棠的自尊划得支离破碎。
她声音发颤,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火烧过,“我……我不会……”傅凛深眸色一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不会?”
“你该不会以为,我平白无故在你身上砸了三百万,是为了听你说不会?
嗯?”
“还是你以为,你金口玉言,随便说几句”不会“,就值这个价?”
温昭棠眼眶瞬间红了,可眼泪还没落下,就被男人粗暴地擦掉。
“别哭。”
他的声音更冷了,“你的眼泪对我来说是最没用的东西。”
她死死咬住唇,硬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
傅凛深松开她,往后靠进沙发里,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扶手,眼神幽暗地盯着她。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嗓音低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取悦我。”
温昭棠苍白的小脸上满是屈辱,可她知道,她没有退路。
她缓缓抬起手,指尖颤抖着,触上他的衬衫纽扣,动作生涩又僵硬。
傅凛深玩味地看着她,没动,任由她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衣扣,眼神越来越沉。
终于解到最后一颗时,温昭棠指尖不小心蹭到他的皮肤,男人滚烫的温度让她猛地缩回手。
“继续。”
傅凛深沉下脸命令。
温昭棠深吸一口气,指尖再次触碰上去。
但这一次,傅凛深没再给她犹豫的机会。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拽到身前,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首接将她按在了床.上。
“太慢了,宝贝。”
他俯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侧,嗓音危险又低哑,“这次我教你,学着点。”
下一秒,男人吻了下来。
这个吻充满了掠夺的意味,甚至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
温昭棠浑身僵硬,小手柔柔地抵在傅凛深光洁坚硬的胸膛上,却不敢真的推开他。
察觉到她的抗拒,男人眸色变冷,手掌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仰起头,承受得更深。
“呼吸。”
他稍稍退开一点,嗓音沙哑地命令。
温昭棠急促地喘息着,唇瓣被吻得发麻,眼底泛着水光。
傅凛深盯着她这副模样,喉结滚动了下,眼底的暗色愈发深邃。
他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极有耐心地诱哄:“你乖乖的,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温昭棠睫毛颤了颤,低低地“嗯”了一声。
傅凛深盯着她看了几秒,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让她猝不及防。
温昭棠莹白的小脸立刻蹙眉,整个五官都皱到了一起。
……泪水从温昭棠紧闭的双眼里奔涌而出,接连不断地砸进身下柔软的被褥。
疼痛让温昭棠眼前发黑,傅凛深掐着她下巴逼她抬头。
“记住这种感觉。”
男人凶狠得要命,“记住是谁在给你妈续命。”
温昭棠强忍着痛意,按照男人的要求讨好他。
她也不想这样轻贱自己,她也挣扎过,抗衡过,可她实在是走投无路,没有别的办法了。
妈妈的病根本就等不到她用别的办法筹够钱来治疗。
昨天医院打来的电话依旧时不时在耳边炸响——“温小姐,您母亲急性心衰合并肾衰,病情急剧恶化,请快点来医院缴费并签署手术同意书,不能再拖了!”
“需要多少?”
“至少八十万!”
医生的每一个字都像滚烫的铁针一样扎进她的心里。
当时,她就站在深秋寒冷的雨夜里,任由刺骨的雨水肆意拍打在她脸上,整个人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
想到那个侵略性极强的男人,温昭棠不禁打了个哆嗦。
难道她只有这一条路了吗?
可她今天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