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娇重生之逆袭之路

陈阿娇重生之逆袭之路

分类: 幻想言情
作者:雪灵汀汀
主角:陈阿娇,刘彻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25 13: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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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小说《陈阿娇重生之逆袭之路》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雪灵汀汀”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陈阿娇刘彻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之所以写陈阿娇重生的故事,是因为看了关于看了关于汉武帝时的汉史,心生感慨,对阿娇的一生很是遗憾,付出一切换来的是被抛弃,陈阿娇本是很阳光的女孩,不应该被感情磋磨,所以想给她一个新生,一个完美的结局。亲们喜欢就加书架哈,不喜欢也不要喷,谢谢!元光五年,深秋。长门宫的梧桐叶片片凋零,在呼啸的北风中打着旋儿,最终落入泥泞的庭院。宫墙朱漆剥落,露出里面灰败的底色,如同这座宫殿的主人——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后陈...

小说简介
之所以写陈阿娇重生的故事,是因为看了关于看了关于汉武帝时的汉史,心生感慨,对阿娇的一生很是遗憾,付出一切换来的是被抛弃,陈阿娇本是很阳光的女孩,不应该被感情磋磨,所以想给她一个新生,一个完美的结局。

亲们喜欢就加书架哈,不喜欢也不要喷,谢谢!

元光五年,深秋。

长门宫的梧桐叶片片凋零,在呼啸的北风中打着旋儿,最终落入泥泞的庭院。

宫墙朱漆剥落,露出里面灰败的底色,如同这座宫殿的主人——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后陈阿娇,如今也只是个被遗忘的废后。

“咳咳咳……”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从内殿传来,惊得守在门外的老宫婢春陀连忙掀帘而入。

“娘娘,您怎么样?”

春陀快步上前,将滑落的锦被重新盖在阿娇身上,触手所及,是单薄衣衫下嶙峋的骨。

她心中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曾几何时,这位窦太主的千金,当今陛下的表姐兼原配皇后,是何等的风光无限,何等的骄扬跋扈?

未央宫椒房殿内,她曾锦衣玉食,一笑一怒皆能牵动宫闱。

可如今,在这凄冷的长门宫中,连冬日取暖的银炭都时断时续,汤药更是次等的药材熬煮。

虽然皇帝说娘娘的吃用还是和往常一样,但是深宫内本就捧高踩低,自从娘娘被废后,刚刚开始还好,慢慢的宫人们就不怎么送东西了,后来馆陶公主还会送一些生活所需,被王太后知道后,就唆使皇帝不准馆陶公主进宫,甚至不许再和娘娘见面...陈阿娇无力地摆了摆手,示意春陀退下。

她的喉咙里泛着腥甜,她知道,自己的大限怕是到了。

殿内重归寂静,只余寒风穿过破败窗棂的呜咽声。

烛火在风中明灭不定,映照着她枯槁的容颜。

铜镜早己蒙尘,她亦许久未曾照过,但指尖触及那凹陷的眼窝、干瘪的脸颊,她也能想象自己如今是何等的丑陋模样。

才三十余岁啊……竟己如同老妪。

她缓缓闭上眼,过往的岁月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带着刻骨的甜蜜与更刻骨的痛楚。

**记忆的最初,是堂邑侯府那个繁花似锦的春日。

**那时她还只是陈氏阿娇,母亲馆陶长公主刘嫖是窦太后唯一的女儿,深得圣心,父亲是堂邑侯陈午。

她自小金尊玉贵,被所有人捧在掌心。

那天,母亲带着她入宫,在漪兰殿外,她见到了那个小她几岁的表弟——胶东王刘彻

彼时的刘彻,尚不是太子,只是个眉眼清俊、带着些许怯懦的少年。

“彻儿,你曾说若得阿娇为妇,如何?”

母亲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问他。

小小的刘彻抬起头,目光清澈而坚定,他看着眼前明艳骄傲如同凤凰花一般的表姐,朗声道:“若得阿娇作妇,当作金屋贮之。”

童言稚语,却掷地有声。

“金屋藏娇”……那一刻,她看见母亲满意的笑容,看见周遭宫人艳羡的目光,也看见那小少年眼中一闪而过的、与他年龄不符的野心。

她那时不懂,只觉心中像是被蜜糖填满,一种混合着虚荣与被珍视的喜悦,让她微微红了脸颊。

她以为,那便是世间最重的承诺,是她一生荣耀的起点。

后来,在母亲的斡旋下,外祖母窦太后的大力支持下,刘彻被立为太子,进而登基为帝。

她,陈阿娇,顺理成章地成为大汉皇后。

**未央宫,椒房殿。

**那是她人生最辉煌的十年。

殿内以花椒和泥涂壁,温暖芬芳,象征着多子与尊荣。

她凤冠霞帔,母仪天下。

刘彻初登基,羽翼未丰,处处需倚仗窦太后和她母亲馆陶长公主的势力。

他对她,是尊重的,甚至可称得上宠爱。

她性子骄纵,他便多有包容。

她善妒,不许他亲近其他宫妃,他也一度依从。

她所用之物,必是天下至精至贵;她所请之事,他极少驳回。

她以为,这就是爱,是“金屋”诺言的践行。

可她是陈阿娇,是被宠坏的陈阿娇

她将他的容忍视为理所当然,将母亲的权势视为永不枯竭的靠山。

她忘了,刘彻首先是帝王,然后才是她的丈夫。

帝王的爱,从来都与朝堂格局、权力制衡息息相关。

**裂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窦太后薨逝,母亲馆陶长公主在宫中的影响力大不如前?

是卫子夫那个歌女的出现,用她那与她截然不同的温顺卑微,吸引了刘彻的目光?

还是她多年无子,成为被攻击的最大把柄?

或许,都是。

她记得自己得知卫子夫存在时的暴怒,记得她在刘彻面前哭闹、质问,甚至以母亲当年的拥立之功相挟。

她看到他眼中的不耐越来越浓,看到他拂袖而去的次数越来越多。

“阿娇,你何时能懂事些?”

他曾这样对她说,语气里的疲惫多过责备。

可她不懂,她为何要懂事?

她是他的皇后,是他亲口许诺要“金屋藏之”的发妻!

最致命的打击,是元光五年的那场“巫蛊”之祸。

楚服,那个她信任的女巫,被以“巫蛊祠祭祝诅”的罪名腰斩于市,牵连者三百余人。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指向她因妒生恨,行巫蛊邪术诅咒君王与得宠的妃嫔。

她百口莫辩。

她确实召过楚服,确实求过子,或许……在极度怨恨之时,也确实有过诅咒的念头。

但她从未想过,这会成为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刘彻亲自下诏,收回了她的皇后玺绶。

“皇后失序,惑于巫祝,不可以承天命。

其上玺绶,罢退居长门宫。”

冰冷的诏书,断绝了她所有的希望。

母亲跪在宫门外哭求了整整一日,换来的只是帝王更深的厌弃。

她被强行送入了长门宫。

这座当年刘彻为讨好她母亲而赠予的、华丽无比的行宫,最终成了囚禁她一生的牢笼。

**最初的几年,她是不甘的,是怨恨的。

**她日日咒骂卫子夫那个贱人,怨恨刘彻的薄情寡义。

她听说母亲为了她,不惜花费千金,请来天下最负盛名的辞赋大家司马相如,写下那篇文采斐然的《长门赋》,以期打动君王。

“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

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赋文写得哀婉缠绵,道尽了她被弃的凄苦与思念。

据说刘彻读后,也曾短暂地唏嘘过,却终究没有回头。

《长门赋》留名青史,却未能换回君王的一顾。

多么讽刺。

**希望,如同殿外的残雪,一点点消融殆尽。

**长门宫的宫人渐渐被调走,用度被克扣,消息被隔绝。

她从最初的吵闹,变得沉默,最后只剩下死寂。

她开始长久地回忆,回忆侯府无忧无虑的童年,回忆初为皇后时那段看似美满的时光。

可回忆越美好,现实就越残忍。

她想起刘彻看卫子夫的眼神,那种带着欣赏与占有欲的目光,与她记忆中他看自己时那掺杂着权衡与容忍的目光,是如此不同。

她恍然惊觉,或许,那“金屋”的誓言,从一开始就并非源于纯粹的爱恋,而是政治联盟中一个孩童最精准的投名状。

陈阿娇,连同她背后窦太主和窦氏家族的势力,都是他刘彻登上至尊之位必须借助的阶梯。

如今,阶梯己无用处,反而成了绊脚石,自然要被一脚踢开。

“呵呵……哈哈……”沙哑的笑声从她喉间溢出,比哭更难听。

金屋藏娇?

何其可笑!

这长门冷宫,才是她真正的“金屋”——一座用虚荣、权势和虚假承诺砌成的黄金坟墓!

**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最后一抹余晖被黑夜吞噬。

**烛火燃到了尽头,挣扎了几下,终于彻底熄灭。

殿内陷入一片冰冷的黑暗。

陈阿娇感到自己的生命力正随着那熄灭的烛火一起,迅速抽离这具残破的躯体。

彻骨的寒冷包裹着她,比长门宫任何一个冬天都要冷。

她努力地睁大眼睛,想再看一眼窗外,或许能看到一颗星子,能看到一丝光亮。

可窗外只有沉沉的、无边无际的黑暗。

如同她的一生。

满腔炽热的爱意,早己在年复一年的等待、怨恨与绝望中,磨成了灰烬,只剩下刻骨的悔与悟。

若有来生……若有来生,她陈阿娇,绝不再做那看似华美、实则狭小的金丝雀!

绝不再将一生的喜怒哀乐、一族的身家性命,都系于一个帝王虚无缥缈的爱宠之上!

绝不再……付半点真心于这无情无义的帝王家!

意识彻底模糊的最后一刻,她仿佛又听到了那句童稚的誓言,穿透数十年的光阴,清晰地响在耳边——“若得阿娇作妇,当作金屋贮之。”

一滴冰冷的泪,顺着她干涸的眼角滑落,渗入斑白的鬓发,再无痕迹。

长门宫,最后一点声息,归于沉寂。

唯有北风依旧,在宫墙外呜咽不休,诉说着一个关于金屋成冢、恩情错付的,漫长而悲凉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