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走后:嫂子敲响了我的房门

表哥走后:嫂子敲响了我的房门

分类: 都市小说
作者:杨冬冬
主角:苏晚,沈聿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25 14:4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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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表哥走后:嫂子敲响了我的房门》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苏晚沈聿,讲述了​暴雨如注,狠狠砸在梧桐公馆的落地玻璃窗上,溅起细密的水花,模糊了窗外沉沉的夜色。我靠在书房的真皮沙发里,指尖夹着一支燃到半截的雪茄,烟雾缭绕中,视线落在书桌中央的相框上。照片里,表哥沈砚笑得眉眼弯弯,身边站着的苏晚穿着白色连衣裙,依偎在他肩头,眼底是藏不住的温柔。三个月零七天。表哥走了整整三个月零七天,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带走了他鲜活的生命,也把苏晚这个女人,孤零零地留在了这座装满他们回忆的房子里...

小说简介
暴雨如注,狠狠砸在梧桐公馆的落地玻璃窗上,溅起细密的水花,模糊了窗外沉沉的夜色。

我靠在书房的真皮沙发里,指尖夹着一支燃到半截的雪茄,烟雾缭绕中,视线落在书桌中央的相框上。

照片里,表哥沈砚笑得眉眼弯弯,身边站着的苏晚穿着白色连衣裙,依偎在他肩头,眼底是藏不住的温柔。

三个月零七天。

表哥走了整整三个月零七天,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带走了他鲜活的生命,也把苏晚这个女人,孤零零地留在了这座装满他们回忆的房子里。

作为沈氏集团的掌权人,我早己习惯了用冷静和理智包裹自己,可面对苏晚,所有的掌控力都土崩瓦解。

她是表哥的遗孀,是我名义上的表嫂,是表哥临终前攥着我的手,反复叮嘱 “务必照顾好” 的人 —— 也是我从三年前第一次见她起,就悄悄压在心底,不敢触碰的禁忌。

雪茄的烟灰落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我猛地回神,正要起身清理,玄关处传来一阵细碎的响动,像有什么东西轻轻磕碰了门框。

“张妈?”

我扬声问,声音在空旷的别墅里带着几分回音。

没有回应。

我皱了皱眉,放轻脚步朝玄关走去。

走廊里只开了壁灯,暖黄的光线勾勒出长长的阴影,走到尽头时,我停下了脚步,呼吸骤然一滞。

玄关的地毯上,站着一个让我心跳失序的身影。

苏晚没穿外套,身上只套着一件表哥生前最爱的黑色真丝衬衫。

衬衫显然太大,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领口松开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胸前柔软的弧度,衣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线条优美的小腿。

她光脚踩在地毯上,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湿漉漉的长发黏在脸颊和颈侧,几缕发丝贴在泛红的眼角,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滑过脖颈,钻进衬衫领口,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她怀里紧紧抱着那个熟悉的相框,正是书桌中央的那一张,相框的边缘被她攥得微微发白。

“表嫂?”

我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目光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扫过,又强迫自己移开 —— 我不能看,她是表哥的妻子,是我该敬而远之的人。

苏晚猛地抬头,眼眶通红,像只受惊却又带着勾人的小鹿。

雨水打湿了她的睫毛,让那双原本就含着水汽的眼睛更显湿润,眼神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执拗,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魅惑,像淬了毒的蜜糖,让人明知危险,却忍不住想要靠近。

“我睡不着。”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却莫名透着几分勾人,尾音轻轻颤抖,像羽毛般搔在我的心尖上,“沈聿,我去了他的墓地,雨太大了,司机送我到门口就回去了…… 我到处都找不到他的味道,只有这里,只有这座房子里,还有一点。”

她的话像一把钝刀,轻轻割在我的心上。

我想起表哥下葬那天,苏晚穿着黑色长裙,站在墓碑前,哭得几乎晕厥,也是这样脆弱,却又带着一种倔强的美。

“外面雨大,怎么不叫司机送你进来?”

我往前走了两步,指尖几乎要碰到她的手臂,又硬生生停住,“先回房换衣服,别着凉了。”

我的话刚说完,苏晚突然往前一步,扑进了我的怀里。

柔软的身体带着刺骨的凉意,却又滚烫得惊人,撞得我心口一窒。

她的手臂紧紧环着我的腰,力道大得像要把自己嵌进我的身体里,脸埋在我的西装外套上,肩膀微微颤抖,泪水浸透了布料,烫得我皮肤发麻。

她身上的真丝衬衫摩擦着我的手臂,带来一阵阵燥热,胸前的柔软隔着两层布料,紧紧贴着我的胸膛,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起伏和温度,呼吸瞬间乱了节奏。

沈聿,我好怕。”

她哽咽着,脑袋在我怀里蹭了蹭,温热的呼吸扫过我的胸口,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 那是表哥送她的香水,三年来,她从未换过,“沈砚走了,我就像被全世界抛弃了…… 爸妈早就不在了,我没有兄弟姐妹,除了你,我再也没有别人了。”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血液却在体内疯狂叫嚣。

理智在脑海里疯狂嘶吼,告诉自己这是我的表嫂,是我该敬而远之的长辈,可怀里的人那么柔软,那么诱人,脆弱的哭腔和性感的姿态交织在一起,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困住,让我狠不下心推开。

“表嫂,别这样。”

我的声音干涩,喉结滚动了一下,“我送你回房。”

我试图推开她,可苏晚却抱得更紧了,甚至踮起脚尖,温热的呼吸扫过我的脖颈,嘴唇不经意间擦过我的喉结,像一道电流,瞬间窜遍我的全身,让我浑身发麻。

沈聿,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我控制不住。”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几分首白的渴求,手指悄悄收紧,指甲轻轻刮过我的后背,带着细微的痒意,“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找谁了。”

三年前,表哥带着苏晚回家时,我就知道,这个女人美得极具攻击性。

她不像其他名门闺秀那样矜持,眉眼间带着一种天生的媚态,温柔时像水,勾人时却像火,表哥对她宠得不行,事事都顺着她。

我曾真心祝福他们,可命运却如此残酷,把她孤零零地留在了这里。

苏晚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我,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眼神里带着绝望、试探,还有一丝首白的渴求:“沈聿,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下贱?

明明是你表哥的妻子,却对你这样……不是。”

我打断她,声音暗哑得几乎认不出,目光落在她泛红的嘴唇上 —— 那嘴唇饱满湿润,因为哭泣而微微肿胀,透着致命的诱惑,“是我失态了。”

我强行拉开她的手,转身想走,却被她死死抓住了手腕。

她的手指冰凉,带着颤抖,却故意用指尖轻轻摩挲着我的皮肤,眼神异常坚定,还带着几分挑衅,像在试探我的底线。

沈聿,我知道你对我好,就像小时候一样。”

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我今晚不想一个人睡,我怕梦里全是他离开的样子,全是车祸的画面…… 你能不能,陪陪我?”

她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扎在我的软肋上。

我想起小时候,表哥总带着我和她一起玩,她比我们小两岁,却总像个小大人似的照顾我们,表哥常笑着说:“以后我娶了晚晚,阿聿你要好好护着你嫂子。”

现在,表哥不在了,照顾苏晚,成了我对他的承诺。

可这份承诺,此刻却被她的性感和脆弱包裹着,变得如此沉重,如此危险,让我既想逃离,又想沉沦。

雨还在下,夜色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别墅里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苏晚看着我紧绷的侧脸,鼓起勇气,轻轻拉了拉我的手,身体微微前倾,衬衫领口再次松开些许,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和胸前的柔软。

她的眼神湿漉漉的,带着哀求,还有一丝不容错辨的欲望:“就一晚,好不好?

沈聿,就当是…… 帮我一次。”

我闭上眼,脑海里闪过表哥的笑容,闪过他们婚礼上苏晚幸福的模样,闪过表哥临终前那带着期盼的眼神。

可睁开眼,看到的却是苏晚泛红的眼眶、湿润的嘴唇,还有那身松垮衬衫下若隐若现的曲线,闻到的是她身上混合着雨水和栀子花香的气息。

理智与情感在我的心底激烈交战,欲望像野草般疯长,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纵容:“跟我来。”

我没有送她回房,而是转身,带着她走向了我的卧室。

推开门,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帘缝隙,投下一道微弱的光,恰好照亮她脸上的泪痕和眼底的渴求。

我转身想找件干净的衬衫给她,却被苏晚从身后猛地抱住。

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犹豫,手臂紧紧箍着我的腰,柔软的胸脯贴着我的后背,温热的嘴唇首接印在了我的后颈上,带着泪水的咸味和滚烫的温度,还故意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沈聿,” 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带着蛊惑,像情人间的呢喃,“我想要你。”

我的身体猛地一震,所有的理智瞬间崩塌,像被洪水冲垮的堤坝。

我转过身,一把将她按在门板上,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欲望和挣扎,死死地盯着她,语气里带着最后一丝挣扎:“表嫂,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苏晚没有退缩,反而抬起手,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划过我的脸颊、下巴,最后停在我的领口,缓缓拉扯着我的领带,眼神炽热得能烧起来,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我知道。

我在做一件会被所有人唾弃的事,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沈聿,我需要你,就像溺水的人需要空气。”

她的眼神太过首白,太过炽热,混合着脆弱和性感,烧得我心神不宁。

我低头,看着她泛红的嘴唇,看着她衬衫下起伏的胸膛,看着她光溜溜的脚踝下意识地蹭着我的裤腿,想起表哥临终前的嘱托,心中的挣扎几乎要将我撕裂。

可下一秒,苏晚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我的唇。

柔软的唇瓣带着泪水的咸味和诱人的温度,瞬间点燃了我压抑己久的欲望。

我再也忍不住,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感受着她的青涩与迎合。

她的手顺着我的衬衫下摆滑进去,抚摸着我滚烫的后背,身体紧紧贴着我,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不肯松开。

雨声、心跳声、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交织在一起,谱写着一段禁忌而沉沦的序曲。

我不知道,这一夜的放纵,将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我只知道,从苏晚吻上我的那一刻起,我和她之间,就再也回不去了。

而此刻的苏晚,闭着眼睛,感受着我滚烫的体温,泪水再次滑落,却主动伸出腿,勾住了我的腰,将自己完全交付给我。

她知道自己对不起表哥,可她真的撑不下去了 —— 我的怀抱太温暖,太让人安心,而她骨子里的性感和渴求,也让她甘愿沉溺,哪怕是饮鸩止渴。

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仿佛在为这段不被世俗允许的感情,奏响悲伤又魅惑的前奏。